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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花蝶儿轻笑的说道。
“他是主角?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他母亲所做的事情?”花博涛怀疑的看着
花玉轩,不相信的问着花蝶儿,同样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花蝶儿的葫芦里卖的
是什么药。
“对,他也是主角。”花蝶儿看着花博涛的眼神,缓缓的从花玉轩的身上
移到了叶冰兰的身上。
“你想做什么?轩儿与这事无关,你让他走。”叶冰兰惊慌起来,看着儿
子射过来那不明白的眼神,心里害怕极了。
“他怎能走呢。”花蝶儿轻笑着走到了花玉轩是面前拉着乖乖听话的花玉
轩走到了椅子边,让他坐了下来,花玉轩竟然也乖乖的任由着花蝶儿拉着他
坐下,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蝶儿,他还是第一次看花蝶儿对他主动,
虽然是主动拉他坐到椅子上,那也是主动。
“你让他走,老爷,轩儿与这事无关,你让轩儿走,求你了。”叶冰兰惊
慌了,她没有想到花蝶儿竟然把她的儿子给叫了过来。
花博涛看了看惊慌的叶冰兰,又看了看花玉轩,说真的,他开始也不想
让花玉轩看见他母亲肮脏的一面,但是他转念又想,让花玉轩知道也好,要
不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惩罚叶冰兰,他会恨自己,也许当他知道了他母亲所
做的事,他就会知道自己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到这里花博涛阴沉的说道:“你既然做得出来,害怕被你的儿子知道吗
?”
“不,老爷,求求你了,让轩儿走吧,我认错了,是我的错,你怎么责罚
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求你让轩儿走吧,难道你要毁了我们的儿子嘛,他可
是你花家唯一的一条根啊。”叶冰兰几乎崩溃了,她不想让儿子知道她的事。
叶冰兰的话,让花博涛动容了,他犹豫了,叶冰兰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
理,要是让轩儿知道,只怕真的会毁了轩儿的,花博涛转脸看着依然坐在一
边莫名其妙的花玉轩。
“轩儿,你先回去先吧。”花老夫人终于发话了,她刚才听见叶冰兰被子
自己的儿子偷人,她已经气傻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但是花玉轩终归是
她的孙子,是花家的长子嫡孙,母亲再是不堪,但是也不能伤了他啊。
“奶奶,难道你不想听蝶儿下面的话吗?哥哥,你还是坐下慢慢的听着吧
,你的母亲对你也算是掏心掏肺了,可惜的是她的做法却以伤害别人来维护
自己。”花蝶儿可不是心软的人,她的话虽然是对着花玉轩说,但是却是在看
着叶冰兰。
“蝶儿,求你放过轩儿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对付我都可
以,求你放了我的儿子吧,他是无辜的啊。”叶冰兰涨红着脸颊看着花蝶儿,
她知道花蝶儿对付的实际就是她,她知道花蝶儿恨她。
“你放过了花蝶儿了吗?当你命令你的儿子趁夜埋葬花蝶儿的时候,你又
想过她是无辜的吗?我应该知道,我是来为花蝶儿报仇的。”花蝶儿神秘的笑
了起来,凑到了叶冰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你——。”叶冰兰睁大着眼睛看着花蝶儿,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来
。
“蝶儿,还是让轩儿回去吧。”花博涛终于还是亲情大过了愤怒,他看着
花蝶儿劝说着。
“该是可怜你,还是该同情你呢?”花蝶儿嘲讽的看着花博涛,转身走到
了百玉的面前,从她手里接过了一个包裹,花蝶儿把包裹丢在花博涛的面前
,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张陈旧的纸张,递给了花博涛。
“你好好看看吧,这个就是你花博涛的儿子。”花蝶儿毫不留情的看着花
博涛。
看着面前的包裹,看着花蝶儿递过来的纸张,花博涛的手颤抖起来,直
觉告诉他不要去接那张纸,接了他就会痛苦一生,可惜的是,好奇心让他接
过了花蝶儿递给他的纸张。
纸张上面写着的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后面却是写在歪歪斜斜的几个字
:足月,张稳婆。
面前这个生辰八字太熟悉了,花博涛怎么会忘记啊,这个就是花玉轩的
生辰八字,而上面那足月两个字深深的刺激着花博涛的眼眸,他明明记得轩
儿生下来的时候,稳婆肚饿他说是早产的,这会怎么成了足月了,难道有什
么猫腻吗。
花博涛把手中的纸放在了一边,迅速的打开着面前花蝶儿丢给他的包裹
,包裹里的那精致的盒子首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缓缓的打开了那精致的盒
子,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条白色的元帕,看着手中的元帕,花博涛脸色大变,
这个是什么,作为过来人他怎么不会知道啊,于是他不相信的在包裹里继续
翻找着。
终于那熟悉的字迹吸引住了他的眼球,花博涛颤抖着双手打开了其中的
一封信看了起来,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还没有看完那一封信,他就忍不住
把桌子上面的包裹一股脑全部扫向叶冰兰:“这些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话好
说,亏我对你那么的容忍,没有想到,你竟然全部都是骗我的。”
叶冰兰用手护着自己的脸颊,挡住了那些被扫向自己的东西,直到没有
了声音,她才仔细看着面前,一枚金钗映入眼眸,叶冰兰颤抖的手抓住了那
一枚金钗,眼睛却是看向盒子上面的白色元帕,当她看见那元帕,脸色大变
,这不是她与浩明第一次在一起时的帕子吗?她还清楚的记得帕子的一角还
绣着一朵兰花,那个是她的丝帕,记得当时浩明还说要好好珍藏的,那个是
他们爱的象征。
记得她十几年前把这些都好好包好,交给了王奶娘,让她给浩明好好收
藏起来,今天怎么竟然又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啊。
叶冰兰转头缓缓的看着王奶娘:“我不是让你收好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里?”
王奶娘满脸惊慌的看着面前这些东西,她记得自己明明是把这些东西交
到了浩明的手上,并与他藏到了无人之的角落里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王奶娘惊慌的回答着叶冰兰:“我记得明明与浩明两个人藏好了的,怎么
会被他们找到?怎么会啊。”
叶冰兰这些可是没有办法辩解了,她瘫软的坐在地上,看着自己十几年
前最珍爱的东西,前尘往事历历在目,那是她最纯真的往事,没有阴谋没有
算计,有的就是那浓厚真挚的爱。
“还是我来帮你说吧,叶姨娘。”花蝶儿站了出来,冷冷的说道。
“你?都是你,这些都是你做的吧,你的心太狠了,太歹毒了,你这么做
不就想置我与死地吗?”叶冰兰看着走出来的花递儿,恍然大悟,她明白了今
天这一切只怕都是花蝶儿设下的局。
“你要是不做这事,我就是设下局,你也不会踏入,这些都是因为你贪得
无厌,咎由自取。”花蝶儿冷漠的看着叶冰兰,顺手从地上拾起了那一方元帕
,展现在大家的面前,才又抬头看着花博涛说道:“父亲,事情就从这一方元
帕说起吧。”
花蝶儿拎着那元帕,缓缓的说了起来:“叶姨娘不是十六岁的时候认识王
浩明的,而是从小都与王浩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们在一起日久生情,
互相爱念,他们在叶姨娘满十六岁的那天互相定下终身,也是叶姨娘把自己
第一次交给了她的青梅竹马的那一天,这本是少男少女毕竟的过程,是最值
得珍惜的感情,可惜的天不从人愿。”
花蝶儿轻笑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叶姨娘,接着说了下去:“他们的感情被淑
王妃发现了,可惜的是淑王妃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淑王妃的嫡女叶小姐
已经珠胎暗结了,而淑王妃不惜一切的极力反对,因为她的女儿喜欢的竟然
是她奶娘的儿子——王浩明,这让淑王妃哪有颜面啊。”
“你胡说,我没有。”叶冰兰小声的辩解着,奈何花蝶儿说的竟然犹如她
亲眼所见的一样。
“我胡不胡说大家都可以辩别的,嫌平爱富的淑王妃看中了少年有为的父
亲,由于父亲才新婚,肯定是不会答应娶她的女儿的,更何况她的女儿还有
身孕,这些都不能正大光明说出了的,为了让父亲成为她的女婿,为了能达
到自己目的,淑完妃设下了一个阴损的计谋,先把王浩明支出了淑王府,然
后再设计让淑王爷邀请父亲去淑王府上做客,在酒席上热情、频频向父亲劝
酒,父亲你说是不是?”花蝶儿转头看着上面坐着的花博涛,询问着。
“经你说起,好像是有点象,对了,淑王妃与淑王爷那天对我确实是很热
情,频频的向我敬酒,一坛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