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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是将这庄子逛了个遍,也没能寻到大门在哪。这府里表面戒备很松,连个护卫都没有。可是她心中清楚的明白,这里到处都是铜墙铁壁。她多次甩掉了身后的婢子,私下查找,但当她正迷茫的时候,总有人出现在她身旁。领着她回这个小院。
这几日,她便是连院门都不出了,因为做什么都是无用。
她想离开,想唐子默,想平平安安地站在他面前,想抱着他说自己没事。可是她出不去能做的便只是等、盼。每回外面一有动静,她就希望转眼便会出现他的身影。
其实,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按着这儿的防备,便是子默真的寻到了,也根本进不来。
慢慢的,她每日就盼着四皇子带来的消息,或者他默认由婢子们告诉自己的消息。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没有同外面断了联系。这庄子里的人,除非必要,是绝不说其他的话的,即便是请她用膳,也是面无表情。
只有四皇子来的时候,只有面对他的责难,那些人才有了惧色与害怕。
时间久了,如锦也就不开口了。
偶尔就坐在廊下,或者就躺在屋子,闭目养神。她习惯了在脑中转动思维,分析事情。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孤单。
一直很想问四皇子,到底把她关在这儿是做什么,又什么时候准备放她出去。几次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其实,出去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武国公府的人了。
那个疼她宠她的母亲,为了薛燕青这个儿子,便当真不要自己了吗?她很难相信,可是子默寻不到自己,不就真的如四皇子所说,被薛家误导了吗?
还有薛燕青,是自己间接拆散了他与心上人吧? 沈愉离开薛俊然回到她身边,却只是为了做眼线,最后……不就是王梓的人亲手杀了她吗?
想来薛燕青都是知晓了这些事情的。
若是没有当初自己的一遭,他们就还在郝洲,会成亲生子、平安度日,不会卷入这些风争。
真出去了,如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个二哥哥。
不知不觉中,朗月爬上了枝头。
婢子提醒她用晚膳,如锦很顺从地走了进去。
四皇子每日都会过来,一般都是晚上,月光下与她坐在院中说话。像今日傍晚过来也是有过的,如锦不晓得他夜晚是不是还会再来。
他说,今晚秦家会出事,那应该很忙的吧?
不成想,才至亥时,四皇子就来了。
一身酒气。
望着站在门口的他,如锦并没有迎上去,只站了起来,与他对视。
他一步步接近,离她很近很近,“这么晚还没睡,是在等我?”
因为他随时可能会过来,所以如锦连寝衣都没有换,穿的妥妥当当,发髻一丝不乱。听到他的问话,退后了两步回道:“在等消息。”
若是靖安侯府倒了,那其他的各府呢?
四皇子见着无趣,便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饮下,轻语道:“我就知道,若是我不过来告诉你事情的结果,你今晚定是睡不安稳的。”
说着他放下茶杯抬头,“你知不知道,宫中乱了,外面乱了……这个时候,我抛下了那些事,唯独就来抚平你的不安。”他的目光深邃,情愫波澜。
如锦没有动,也没有回应。
他似是自嘲一笑,“唐府……”话顿在嘴边,笑吟吟地望着对方。
如锦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目光紧紧的盯着四皇子,见他迟迟不说下去,忍不住催促道:“唐府怎么了?”
他眸中失望,一闪而过。
摇晃着手中茶杯,“我有点乏了,落槿,你过来帮我捏捏。”
他出声要求。
如锦顿了顿,才走到他伸手,伸出双手小心地替他揉捏了起来。
四皇子则一脸享受般地闭起了眼,似乎在养神,他轻飘飘的叹道:“你不必一直警惕着我。对你,我从来没有其他目的和算计。我留你在身边,只是因为不想你再离开。”
她的手尽微微慢了一下,跟着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色,“唐家,怎么了?”声音很轻,透着小心翼翼。
“将军府被抄了,靖安侯府全部的人都被关进了大牢。”四皇子说着,往后侧了眼,“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如锦摇了摇头。
“有人参了李将军一本,称他隐瞒身世,混入朝堂,欲以图谋不轨。李将军的父亲曾经是秦老侯爷的手下,当初修订兵书时,那丢失的一般,便在李府被搜了出来。
有了那半部兵书,李将军才能战无不胜。李家和秦家联姻,你说圣上要不要怀疑,秦老侯爷就是当年的主使?”
如锦手下动作已经停下,侧移了两部复又问道,“这么多年的事情了,有证据吗?”
“那半部兵书,就是最好的证据。”四皇子笑了笑,跟着反问道:“你可知晓,是谁上的奏本?”
他这样问,自然是有理由的,如锦顿了顿,瞪大了眼反问道:“难道是唐府的人?”
四皇子重重点头,“便就是唐国公。”
如锦僵在了原地。
四皇子见状,复又含笑反问:“落槿,你怎么不问问,接下来,该是哪一家了?”
如锦面色煞白,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含笑的男子。接下来,该是哪一家?
先是薛家,再是秦家,那么四大家族仅剩下陈家喝唐府了。她身子一晃,心中顿时慌乱不已,可下一秒便觉得身子一阵悬乎,却是四皇子将她抱到了怀里,“落槿,别再想着唐家的人和事”话中,浓浓的,都是警告。…
第三百五十一章 如锦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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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如锦消息
原是替李将军接风的宴会,最后却闹成抄家降罪。前朝的旧案被翻出来,涉及靖安侯府,当年薛公同唐公的恩怨亦被人议论,朝中人心惶惶,各府间皆是惴惴不安。
唐府的大书房里,中年男子负手立于案桌前,唐子默站在屋中,不可思议地问道:“父亲,当初原是秦家指使了部下?那这么多年,我们家岂非一直错怪了薛家?”
唐国公转身,叹息一声坐下,垂头道:“你父亲我,亦是今日才知晓的。”说完抬起头,“我只是想拆穿李将军欺瞒君上一事,却不知原来那半部兵书,会出现在将军府。
如此一来,那可算是谋逆的大罪。别说李府的人无人能幸免,就是靖安侯府,恐怕也危在旦夕。”
“秦家老侯府只通武不懂谋,如何会有这般算计?”唐子默皱起了眉头,今晚的事太过突然,让人都有些措施不及。
当搜查李府的人回来说搜到了兵书,那满殿的人都为之变色。消失了这么多年的兵书,突然就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李将军可谓是百口莫辩,秦侯爷还欲辩驳,但根本无从说起。
他是秦家的子孙,且不说老一辈有没有将这种事告知下来,就算是知晓了,又岂会承认?
圣上大怒,直接就让人逮了整个靖安侯府的人。
唐国公面色疲惫,对儿子招了招手说道:“子默呀,这四家族薛家已经名不副实,秦家又身在囹圄。二府皆动之根本,接下来……”说着又长长吁了口气。
这种朝政之事,唐子默从小耳濡目染,又生性聪颖,自是一点就通。
只是,此时他心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他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寻父亲证实。犹豫一二,终是开口说道:“父亲,这半部兵书,会不会根本就不是李将军父亲遗留下来的?”
唐国公闻言,抬头仔细端量了下儿子,语气失意道:“儿啊,你可知为父为何要对李将军下手?”
“是因为二叔吗?”
唐二老爷是将门出声,身经百战,却只为副帅,屈于年纪轻轻的李将军手下。这次李将军有功,得圣上盛宴款待,少不了又要一番加官进爵。父亲这般做,除了李将军,边关那处自然就全归唐二老爷所掌握。
见儿子问出此话,唐国公并不意外,却摇了摇头,反说道:“我为官多年,难道还看不透时局?此刻薛家都在放权明哲保身,难道我还要替咱们唐家如何谋划?
这时候,皇家想收回交与咱们四家的权力。太子和四皇子的储位之争,自然是各自能笼络多少便是多少。风风雨雨了这么些年,圣上从未对咱们四府真正放心过,我又怎还会要这些权力?”
“不是因为二叔,那是……?”
对上儿子的迷茫,唐国公轻声解释,“是太子殿下让我这般做的。”
“怎么可能?太子妃可就出自李府啊~”
唐国公见儿子到底年幼,看问题实事过于表面了些,徐徐道:“我方才就得了信,太子妃已经被废黜,打入可冷宫。太子这可是一招好棋,表面上他所依仗的母族、妻族都被削了势力,殊不知暗地里早就为他所掌控。
子默,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子够狠、够果断,四皇子远不是他对手。”
“太子殿下让父亲这般做,那后面的半卷兵书岂不是他栽赃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