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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唐子默又重新贴上,双手握住如锦的细枝,一点点进入。
如锦忍不住想要退缩,腰间的手却加大了力度,不允许她躲闪。唐子默感受着温热、紧致的包裹,低头在妻子耳旁轻道:“放轻松。”
如锦心知该依言照做,但明明不是第一次,却还是忍不住紧张。双腿忍不住想要夹紧,才方用力,却听得上方的人一声闷哼,如锦再不敢动作,只好尽量将身子放松。
唐子默低头,咬了咬她的玉耳,又引得她一动,“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呢?”声音中夹着浓浓的情欲同隐忍。
如锦的脸娇红欲滴,那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又羞于辩解。只好将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
唐子默这才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起先如锦还能控制着不轻喊出声,但伴着身上人越来越快的抽/动,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终是吐出一声声娇吟。肌肤与肌肤的碰触,汗水的交融,他的低吼,她的呻/吟,床帐摇晃,*光无限。
弯月躲进云层,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无声地滋润着新嫩的枝叶。案台上的红烛炽烈地燃烧着,橘黄色的烛光映照,伴着雨点拍打窗柩的声音,暧昧的气息弥漫了整间屋子。
第二百六十四章 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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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打情骂俏
许是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如锦近来的睡眠一直很浅,醒来的时候还未至卯初,屋内光线很暗,四下静谧无声。脑袋往旁边侧了侧,视线中唐子默的双眼依旧紧闭,睡得安适。
这个角度望过去,如锦只能见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透着几分刚毅。又忆起他的温柔,心中掀起波澜,手忍不住就朝他伸去。唐子默的鼻梁较之一般人更高,如锦脑海中突然呈现出昨夜情动时睁眼,依稀见得他的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似五彩明珠般绚烂。
如此想着,食指却已经触到了他的鼻尖。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容,见他没有苏醒的迹象,胆子这才大了些。如锦缓缓支起身子,被窝下才方动,顿觉全身酸疼。眉间微蹙,缓了一会才适应,却并没有因此而坏了心情。
旁边的人睡得安逸,呼吸却有些沉重。想起前阵子他为了自己的事在外奔波,虽说没有将事实告知自己,但关怀担心比往常更甚。且一个人要守着那样的实情更是辛苦,如锦心有愧疚,自己居然还为这个生了隔阂,同他冷淡了多日。他口上没说,但很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惆怅、失意。
为他捻了捻被角,望着他的睡容,只觉得这样的平淡便是美好。多想守着这份安宁,贪婪地被丈夫宠着,自私的做唐府不问外事的少奶奶?如锦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安乐的日子总不长久。
思绪有些飘远,手却停在他的颈边,忘记收回来。温暖的掌心突然包裹过来,如锦回神低眸,只见着唐子默清澈的明眸,一点都不同初醒时的惺忪。
如锦想将手收回,那边的人却不放,察觉到他眼中的慵懒,如锦细细道:“吵醒你了?”
唐子默微微摇头,继而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戏谑道:“娘子想摸,尽可光明正大的来,为夫不介意的。”
如锦的脸涨得通红,嗔怒地辩解道:“我才没有。”
他早就醒了,故意看自己笑话呢?意识到这一点,如锦更是用力,想要将手抽回来,不成想那边的人也加了力道。如锦气不过,直接半坐了起来,倔强地使了大劲想收回。却在关键时唐子默松了手,如锦一个不稳便欲往床壁倒去。
眼疾手快,唐子默微微一动,抄手就将她环了过来。可到底因为动作突然,如锦重重地磕在了唐子默的胸膛。身下的人轻轻哼了哼,如锦却“呀”地叫了一声,继而右手扶着额头抬起,满含怒意地望着面前忍着笑声的始作俑者。
如锦恼了,握着左手就朝唐子默的肩膀敲了一拳,口中埋怨道:“疼死了……”
鲜少见她这种女儿家的娇态,又是在床底间,从前她想来拘谨,更是觉得难得。唐子默本搁在身侧的手揉了揉被打的肩侧,佯装疼地也道:“下手这么重,可是把你相公给打伤了。”话中竟是还有丝委屈。
二人均是埋怨相视,一个半坐着抚着额头,一个懒散地躺着揉肩,一副打情骂俏的场景。
如锦本是不信,想着自己的一拳能有多少力道,何况他还是个练家子?但见丈夫一直保持了这个姿势,慢慢就动摇了起来,凑上前轻问道:“打疼了吗?”
那边的人理所当然地点头。
如锦忍不住身子低得更低,一时都忘记了姿势,直接就趴在他身上,缓缓道:“我看看……”
唐子默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搂住妻子,朗声道:“大清早的,娘子又是摸我,又是看我,素日里怎不见你动作?”
听出他话中的**之意,如锦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身的时候已为时过晚。腰间的大手挣扎不开,如锦抿唇道:“竟是故意来瞧我笑话,瞧我下次还信你不?”
本就是一句顺口的负气话,唐子默听了却是一愣,转而上下抚了抚她的腰侧,贴着她的耳朵轻道:“就是爱见你这姿态,才起了这心思。你若不喜(…提供下载)欢,我下回不犯就是了。”
唇瓣有意无意的触碰,如锦都能感觉出自己的双耳在一点点生热。
只是下意识的话,他却又当真了。是太顾及自己感受了吗?心中暖暖的,被珍视的欣喜在心底蔓延,如锦温顺地侧在他的胸膛,耳旁听着他的声音,细细回道:“我也没那么说。”
察觉出她的不抵制,唐子默闪过一丝喜意,手隔着寝衣自她的腰际滑至后背,缓缓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也不多睡会?”
“睡够了。而且,今日不是要进宫吗?”
“咦,难道我昨日没同你说,大姐孕期,接见的时候定在了巳正吗?”
如锦抬头,望着说得一本正经的丈夫,反问道:“你何时说了这话?”想起方才的事,又觉得他许是故意的,如锦拉下脸接道:“你真的没同我说,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早醒了。”双手撑在唐子默的胸前,一脸质问的意味。
唐子默想了想,拉过她的手暧昧道:“昨儿个晚上本是想说来着,后来……”顿了下将她猛地拉近,凑近道:“都怪娘子太美好,为夫给忘了。”
这般露骨的情话,如锦何时听过?心中是又羞又恼,目光射过去却只能瞧见他邪魅的笑意,如锦一时语塞,便只好道:“凡事都怪我,也不说是你记性差了。”
唐子默诧然,他没有想到妻子会接话的。
“要起身吗?”
如锦想,即便贵妃不是一早接见,但深宫之内,步步谨慎,早些进宫侯着比迟了耽误时辰要好。
“还早,再睡会。”唐子默不慌不急,摸着妻子的后背又道:“大姐是自家人,你不必太紧张。”
心知丈夫是在安抚自己,如锦心念感激。靠在他的胸前,不知为何,此时同他特别亲近,说起话来也随意。沉声想了想,如锦出声唤道:“子默~”
唐子默的身子明显动了动,无比柔情地应道:“嗯?”
“你晓得安妈妈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唐子默愕然,亦不知妻子问这话是何意,却还是说道:“她是很早前进府的,母亲让她过来伺候我,我只知她丧夫丧子,家里唯有一个带着儿子的嫂子。”
如锦一听这话,就知他对安妈妈很是信任。虽然接触的不多,但也能看出唐子默是个细心的人,安妈妈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未让人私下里打听过她的身世、出身。这也是对余氏的信任,对自己母亲给的人,又岂会多心?
意识到这个,如锦想说的话蓦然就顿住了,该说吗?会不会反而又影响了夫妻间的关系?
妻子有些心不在焉,唐子默自然而然地发问:“锦儿想说什么?”
如锦犹豫一会,抬头看着他终是说道:“安妈妈,她家里的嫂子,是我的四姑姑。”
身上的人已经往旁边侧去,唐子默难以置信地望着妻子。柔软的黑发散在铺了绣着丁香花的枕巾上,见得她红唇轻启,徐徐道:“我是识不得她的,这事还是郑妈妈见她眼熟,忆起了才告知的我。”
若是只说安妈妈家里,唐子默不会觉得怎样。但若是提到薛府四姑太太从前夫家的事,那总少不了印象。毕竟唐府同薛府的关系对立,对方府上的事情自然也比往常人家多关注了几分。虽说时隔较久,可唐子默亦听闻了些许。
薛府的那位四姑太太,从前在燕京重府之中也是出了名的。为人嚣张,上顶撞公婆,下欺凌妯娌,败尽家财,可谓是臭名昭著。外人都道安府是因为娶了她进门,这才败了家。只是薛府早就同她断了往来,之后她便渐渐在燕京没了消息。
原来,自己的乳娘,竟是百年安府里的人?
唐子默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