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糖推了推慵懒的坐在椅上就是不肯挪屁股的余清风,脸上洋溢着极热情的笑:“说顺口了,快走吧,别让老人家等。”
余清风慢条斯理的睇了唐糖一眼,随即慢吞吞的起了身。
就在唐糖以为那比牛皮糖还粘人的余清风要离开这里而兴奋不已时,人却已经被他带到了怀里,二话不说,那比外头烈日还炙热百倍的热吻便如暴风骤雨般将她的抗议淹没在了唇齿间。
直吻得唐糖眼冒金星,再次因缺氧而要见上帝时,余清风轻轻的放开了她,一手抓住她欲呼上他脸颊的手,一边用极低的声音懒懒的开口道:“娘子,别想着能摆脱为夫。方才说的人手一事,便这么说定了,至于条件,就先欠着吧。”说完,他便唤上了福叔,一同离开了。独留下唐糖一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许久,唐糖抚了抚自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口,那妖孽般的身影便时时在她眼前晃着,搅得她一颗心就这般乱了。
第十章
“小姐、小姐!”翌日一早,彩袖便一阵风的冲进了昨日她替唐糖收拾出来的一间主屋。
“苏雯,你丫再吵我,我就拿针缝了你那张聒噪的嘴!”唐糖在睡梦中被吵醒,极是哀怨的翻了个身,拿被堵住自己的耳朵,企图将彩袖精神无比的声音挡去,嘟囔着还以为自己仍睡在现代自己的小窝里。
彩袖听不明白唐糖在嘟囔些什么,却听明白了若是她再吵,她的小姐就要拿针线缝了她的嘴巴。登时,彩袖的眼中便带起了小泪花,便又不敢耽搁了正事,只得抽泣着继续道:“但是人都来了,小姐不起,彩袖一人做不了主。”
“讨债的?我没欠人钱啊。最多欠了教授一篇毕业论文,他也不至于大清早杀到我家来吧。”
“小姐,不是讨债的,是公子派来的人,都等在前院呢。”
“公子,哪个公子?战国四公子……恩,听说都是有钱的帅哥。”唐糖砸吧了嘴,继续与彩袖说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梦话。
“是余清风余公子。”彩袖眼瞧着便要哭了,没想到好端端的小姐竟会在一夜过后得了失心疯,尽说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余清风……恩……什么!那个妖孽!”下一秒,唐糖彻底醒了,并且极其迅速的从床上蹦下了地,又紧张兮兮的探头朝彩袖身后望了又望,这才问道:“人呢?”
“回小姐,彩袖没见着公子。”彩袖的小脸堆满了失望的表情,整个人也瞬间无精打采起来。
“没来?很好!”相较于彩袖的失望,唐糖倒显得很高兴,连忙一番洗漱,挑了件素净的紫裙,略加整理后,便兴冲冲的跑去了前院。
唐糖买下的这个酒楼分为二层,酒楼后便是一个大宅子。大宅又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下人住的地方,后院则是给主人住的。可说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却因如今不过唐糖和彩袖两人,硕大一个宅院便显得冷清不少。
待唐糖来到前院,却差点被吓到。院中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人,端看衣着,皆是下人打扮,却没有人因为等着无聊而交头接耳、哈欠连连。粗粗一看,男子十人、女子八人,个个相貌端正,神情恭敬。
当唐糖这个不称职的酒楼主人一出现,院中十八人便齐齐弯腰鞠躬,异口同声的唤了声“夫人”,训练有素得让人乍舌。
唐糖愣了半天,才醒悟过来,连忙摇手撇清她和余清风的关系:“不是夫人不是夫人,我和那妖孽没有关系!”
“夫人,小人是老爷派来的管事,以后便负责管理下人们和府上的各类杂事。”其中一颇有威信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朝唐糖拱手道,神情极是恭敬。
“等等,我并没有要求他派什么管事过来,而且请不要叫我夫人,我担不起这个称呼。”唐糖听那管事一番说明后,也慢慢理清了思路。昨日余清风说要替她出人一事,看来并非信口开河,而且效率之高,已经可以和当初急于休了她赶她走的李修媲美了。
“夫人,”管事不慌不忙的继续说,并未将唐糖的强烈抗议放在心上,“老爷吩咐了,以后我们这些下人的主子便是夫人您,但若是不叫您一声夫人,便要扣足当月的工钱,请夫人不要为难小人。老爷还说了,既然换了主子,名字也得换了,还请夫人替我们这些下人重新赐个名。”
“那彩袖是不是也要改叫夫人?”彩袖在一旁很是乖巧的扯了扯唐糖的衣袖,一脸好奇的问道。
唐糖绝望的一抚额,她没想到余清风竟会妖孽至此,就算人不在此,也能换个法子把她气饱。“彩袖,你又不从妖孽那儿领工钱,不用听他的摆布。”随即,她摆了摆手,无奈的妥协道:“至于你们,就照他说的做吧。还有,替你们取名前,你可先告诉我,其余这些人都如何安排?”
“是,夫人。”管事说着便为唐糖一一介绍起来:“婢女五人,制糖的师傅五人,打杂下人共七人,再加上小人,一共十八人。”
唐糖点了点头,“婢女加师傅共十人,分别叫初一、初二,以此类推一直到初十。其余七人,便从周一叫到周七。至于你,恩,就叫元宵。”
“谢夫人赐名。”待唐糖说完,众人便异口同声的鞠躬谢道。
就算被取了如此怪异的名字,这十八人也毫无异议的接受了,唐糖不得不佩服余清风治下手段的高明。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京城东街开了家名为糖果屋的古怪茶馆这一消息便一传十、十传百,渐渐街知巷闻了。
这一日,东街胭脂铺,因为一个客人的无心之言,便点燃了胭脂铺钱掌柜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于是乎,不过片刻,整个胭脂铺的前前后后便被同样怀着八卦之心的淳朴百姓们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钱掌柜那是说得唾沫飞溅、口若悬河,百姓们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啧啧称奇。
“话说,我老钱在京城开这铺子少说也有三十年了,从没见过这种茶馆,跑堂的不是俊俏小伙就是漂亮姑娘,啧啧啧,要不是我得顾着铺子,肯定每天去那泡壶茶,看着也舒心呐。”
“嘿,说起那家茶馆,我也去过。啊哟我的妈呀,那些个糖还真好吃,我头一回听说糖也能单吃。这不,我家丫头吃上瘾了,每天都缠着我要去买来吃。”
“那糖确实不错,叫什么来着?”
“我记得好像叫粽子糖,恩,还有种叫冰糖葫芦,这名字忒的是古怪,明明糖裹的是水果,偏生要与叫葫芦。价钱是贵了点,不过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再加上这些的水果可都是稀罕物,听说是茶馆老板特地从大理国和羽国买来的,所以值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反而将挑起话匣子的钱掌柜扔在了一边。钱掌柜发现自己被遗忘了,登时急了,小胡子翘了翘,朝着自顾自热烈讨论着的人群一声惊天大吼:“还没完呢,我还知道个你们都不知道秘密,哎,我说你们还想不想听我说了。”
众人一听,顿时停了下来,纷纷看向钱掌柜,等着听他那个所谓的秘密。
钱掌柜看到众人的反应,反而不急不缓的摸了摸胡子,小眼睛微眯,很是得意。
众人等急了,便有人出声催了起来:“哎,我说钱掌柜,你都把大伙儿的胃口吊起来,怎么还卖关子呢,快说快说。”
钱掌柜笑眯眯的扫了眼四下眼巴巴等着他说出秘密的众人,得意的开口道:“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且听我慢慢道来。”
“嘿,还真当自己是说书先生了。”也不知谁在人群里轻轻嘀咕了那么一句,却好巧不巧偏偏飘进了钱掌柜的耳中。钱掌柜的脸色登时变了变,很是不服的嚷嚷着:“就说书怎么了,你们还不知道呢!”
“老钱,大伙还等着听呢,快说吧。”幸好有人察言观色,发现钱掌柜有些不开心了,立刻补救着说起了好话来。
钱掌柜“哼”了声,继而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哎,你们可曾见过那茶馆的老板?”
“说起老板,我还就在茶馆刚开的第一天见过,大美人哟,真是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子。”
“李瞎子,你就瞎吹吧,明明什么也看不见,还大美人呢!”
李瞎子一听急了,连忙反驳道:“怎么怎么,看不见又怎么了,光听那声音,闻那香味就知道肯定是个美人了,我李瞎子绝对不会分辨错的!”
钱掌柜见自己又要被人遗忘了,连忙大呼小叫的吼了起来:“李瞎子,这次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老鼠,给你说对了!要说美人吧,我们丰裕朝第一美人就是当今圣上的胞妹华舞公主,但是那茶馆老板,依我见,也不比华舞公主差。嘿嘿,最重要的是,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见过她了。”
“什么?老钱,你艳福不小啊!”
“什么艳福啊,就那天,我还倒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