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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到一身妖冶红色的幕佳隐,先是一愣,紧跟着就要大叫,幕佳隐迅疾如风地闪到男人的身前,不等他反应,咯吱脆响地扳断了他的头颅。
男人倒地鲜血横流,幕佳隐冷眼地仿若旁观者,跳回门口,伸手钻入划开的门缝里开了铁门。
入了铁门,阴风一阵袭向幕佳隐较弱的身体,小身板晃了晃又回到了原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地走进被镜片式墙壁包围的环形甬道,她乘上一座犹如地铁的车辆身形向下,幕佳隐猜测,她是到了地下室了。
但是这一路来她没见到一个人守护的人影,幕佳隐心里觉得奇怪,突然车辆铮地停住,她的身体陡然往车门倒去,没有意料的门被她撞开,她被车子生生地踢了出去。
不等她生气怪罪,回头,那车辆居然自己倒回了回去。幕佳隐心惊地脚下生风,快速向前跑去。
路遇拐角,幕佳隐拐弯看到的竟是个被鲜血淋透的炫黑色的古式大门,大门外的地上尸横遍野,阴暗的地下室,让才死不久的白衣男女发出血腥腐蚀后的恶臭。
幕佳隐没想到自己的好奇心,为了找寻项凌飞秘密和弱点的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具具恶臭的尸体。
双目厌恶地扫过一具具浑身泛着绛紫色的尸体,幕佳隐捂着脸进入大门。
门内别有洞天,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医学器材,还有一间间由玻璃堆砌的冷藏室,室内物品无一不是从人类身上挖掘下的身体器官,恶心视觉感充斥着幕佳隐的所有大脑。
神经崩裂地浴望让她一阵恶寒,快速地走在长形楼道上,最后她在楼道末尾听到声令她大为吃惊的对话。对话的人还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两人。
“守在门外的人都死了吗?”低哑磁性的朱润男音,温雅中带着灼人的火焰。
“死了。一个不剩,他们死的时候都是无声无息地,就是死了后浑身发出绛紫色,就跟中毒了一样。我怕……”女人担忧地声音低低地响起。
“怕什么?死了就成。这样我们就有证据拿着这个装有‘BLUE’的毒菌活□回到陆上。为了这个东西我花了将近六年。卧底的时间真是有够久了。”男人眯着双璀璨的星眸,一眼不眨地盯着手里装有深蓝色浑浊液体的试管,声音里的激动与向往不言而喻。
穿着米色裙装的女人听到男人的话,紧张地神情一变,她激动地拽起男人的手臂,“既然拿到证据,是不是该去找我要的东西了?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很短暂……”
“啪~”
幕佳隐透过身前区别于其他玻璃储藏室的金黄色小门缝隙,她瞠目结舌地看着程浩一巴掌毫无情面地打在赵小洁粉嫩的脸上,顷刻那脸颊高高地挂上了大红掌记号。
赵小洁瞠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瞪着过河拆桥的男人,“你,你打我!”
“程浩,你个王八蛋,你过河拆桥,居然骗老娘。”意识到男人的过河拆桥,赵小洁疯了一样的冲上前,像个泼皮的老女人,扯着男人的手就咬。
“你放开!”程浩吃痛地一掌拍在赵小洁的头颅上,后者晃了晃身体,站定身体,不死心地咬着男人的手臂,不肯放手。
幕佳隐淡然地站在门外,冷眼旁观地盯着门内自相残杀的两人,嘴角勾起讽刺的嘲弄。
“王八蛋,你明明答应我,只要找到足够证明项凌飞杀人罪证的‘BLUE’的毒菌活□,就给我找那药的,为什么现在要对我过河拆桥!!!”赵小洁狠狠地瞪着逐渐阴狠地程浩,牙齿白光峥峥地要撕掉男人的手臂肉。
“啊!去死吧。”一记重击,程浩抽出兜里的匕首,刺进赵小洁的左胸前。
“啊……你……”最后一声撕心裂肺地吼叫,赵小洁胸口流淌着鲜红液体,双目圆睁地瞪着男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倒地的那一刻,她发现了门口冷眼注视的幕佳隐。
淡蓝色的眸子触到赵小洁不敢置信得眼神,幕佳隐突然笑了,笑的张扬,笑的诡异。
赵小洁盯着门口的她,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她的胸口淌出鲜血,她的身下也一并流出了猩红色的液体,还不曾演变成胎体的婴孩,生生地被父亲打死。
“贱人——”程浩不死心地踢了踢地上还没死透的女人,啐了口,转身就要往门口走,他不知道自己亲手杀死了自己女人和孩子。
幕佳隐收敛心神,转身预备离开,身子却是生生地撞入冰冷硬实的身板,她的心陡然跳动。熟悉的呼吸声让她豁然地抬起头。
“你……”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但是话还没出,她就被男人狠狠地晾在了一边。
项凌飞的身后是胖瘦两老头,一个是杨叔,一个是祥叔。
“丫头,你太过分了。居然来地下室调查少爷。”祥叔生气地瞪着双充血老眼,眼底是一片浓郁的失望色。
接着走过的是杨叔失望到痛恨的眼神,“幕小姐,不,幕佳隐,你跟你父亲一样,无情无义。”
三个从一开始就在岛屿陪伴他的人一个一个从她的身边冷冷地走过,幕佳隐怔愣地没有说话,紧接着眼神不蕴地瞪向走进房间内的三人。
“无情无义?还不知道说的是谁!”幕佳隐低低地说着,像是在说给别人听,又像是给自己听。
“幕小姐,你不准入内。”尾随于项凌飞向房间内走,幕佳隐刚抬脚,就被门外跟着项凌飞而来的十一个守护神挡在门外。
“放手!”幕佳隐看着挡在身前的手臂,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好意思,幕小姐,少爷吩咐,您不可以,啊……”手臂的主人一声嗷叫,手臂顿时脱离了原身体。
幕佳隐看也不看断了手臂嗷嗷叫的男人,进了房间。
走进房间,室内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氛围。
项凌飞一身白色大褂,身形笔挺地站在室内中间,脚边是两具胖瘦尸体,那是刚才仇视她的杨叔和祥叔。
幕佳隐清冷地睁着双目,望着项凌飞手里莫名出现的飞鹰手枪,脸色越渐清冷。
“程浩,你现在投降,我还能念及你多年的陪同,放了你。如果你在执迷不悟。那么。你,必死无疑。”站在室内中心处,项凌飞声音阴沉恐怖地响彻着,寒冷刺骨地威胁,叫人不由地打颤。
程浩原先就对项凌飞有几分忌惮,要不是手里揣着蓝色液体,他一定会被吓得尿裤子。
“你,想都别想。”程浩白着张脸,打脸充胖子地举起手里装有蓝色液体的试管,“你要是过来,我马上捏爆手里的试管。要死,我们一起死。”说着这话,他的声音都在哆嗦。
项凌飞的桃花眼一冷,“那,那你简直是找死。”
“啪!”枪声。
“啪!”试管玻璃破碎声。
程浩不敢置信地瞪着双眸,他的胸口被子弹贯穿,他到死还盯着手里淌出的蓝色液体。
“怎么会?怎么会,你怎么能没死?”
邪气地吹了吹刚发出子弹的枪口,项凌飞淡淡地道出了真伪。
“你认为我会把好不容易研究出的‘BLUE’的毒菌活□,放在储藏室吗?”项凌飞的声音一顿,欠扁地说着,“当然是贴身放着。”说着,他取出怀里同样浑浊的蓝色液体,较之刚才在程浩手里的更加浑浊,透明试管内还摇曳着白色粒状的不明物体。
程浩大惊,最后还是因失血过多死在了枪下。
他的尸体轰然倒下,幕佳隐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和结束,承受着这一切的因果循环,在项凌飞转身的那一刻,她眼神复杂地看到一具快如闪电的身影。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化名为项凌飞的项飞教授,我们好久不见。”
庞大的室内,响起声声带着从真空地带发出的混响音,阴邪而腹黑。
项凌飞只觉手上一抽痛,那本在手上安放着的玻璃试管,意外地消失了。一股危险的因子在整个室内隐隐地透露。
项凌飞吃惊地瞪着空落落地双手,桃花眼突地射向身后的幕佳隐,“快走!”拉起她的手。他在十一守护神异样的眼光下,拉着幕佳隐逃也似的离开。
室内,在项凌飞和幕佳隐离开的下一秒,一个有着如同动漫人物般好看的人出现在两人消失的地方,男人仰起头,露出短短头发下深刻镶嵌的五官,带著点男性的性感,几缕小碎发洒落在额前,更增添了几分放浪不羁的色彩。
左手捏着本该在项凌飞手里的蓝色液体试管,男人用手指拨动鼻梁上的金边眼框,琥珀色的眸底流光溢彩。
“追!”男人的葱玉的食指向前一点。身后立马出现埋伏在侧的黑衣人,听着男人的吩咐,脚下生风地追赶着项凌飞离去的方向。
黑衣众人离去,一个阴柔造作的男人,同样有一双与项凌飞媲美的桃花眸,不比于他的细长温润,出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