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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地接过她倒的水,迟疑了下,还是没有喝,将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心中猜想赵小洁今天来是不是又为了项凌飞的事。
幕佳隐观察了一会赵小洁,她从进来开始眼神就一直在周围飘洒。没有看到想要见的人,她的表情都有些失望了。
“这季节都快到秋天了,天气反而越来越热了。我每天都待在帐篷里,闷都闷死了。”看着桌子上的玻璃杯,幕佳隐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这话不假,半个月没出去,人都闷死了。
说了半天没见赵小洁反应,幕佳隐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揶揄道,“嗨,看什么呢,又没金子在的,这脸怎么忽阴忽暗的?心里想什么呢。”
眼前被手掌挡住,赵小洁第一反应就是打掉那手,等意识到的时候,幕佳隐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她顿时囧的羞红了脸。
“佳,佳隐,别误会,我不是有意的。”赵小洁耸拉着脸,一脸抱歉地看着幕佳隐,“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叫我。”
恢复回素装打扮的赵小洁清纯腼腆,要不仔细看,她也不会发现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面前的桌板,幕佳隐挑眉,戏谑,“想事情?想的是蓝屏她们呢,还是想情人?”说到情人,她就想到了项凌飞,那天在别墅挨得耳光,说他们两个没关系,那简直是自欺欺人。
听到情人两个字,赵小洁的两腮都跟扑上了腮红似的,红艳艳的颜色好不惹眼地出现在幕佳隐的眼里。
“哪,哪有什么情人。当然想蓝屏和阿妍了。”赵小洁说的吞吞吐吐,面色潮红。一副在说假话的样子,幕佳隐不知怎地看着就有些不舒服。
“说话结结巴巴,吞吞吐吐,谁信呢!”勾唇,幕佳隐淡蓝色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赵小洁的眼睛,眸底晦涩地漂浮着阴暗的因子。
“佳隐,说什么呢。”
“就说你心里想的呗。”
“我能想些什么呢?每天除了来回你这里和我的帐篷,其他地方都被禁止了,哎,就是胡思乱想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话幕佳隐认同,她曾经也想过出去看看,但一出门就被上次遇到的祥叔给禁足了,似乎有什么秘密藏着掩着,不让她发现,神神秘秘地让人起疑。
“骗谁呢!”幕佳隐突然暧昧地贴近赵小洁,故意调戏地眨了眨眼,“该是在这里遇到了哪个满嘴流油的小情郎,小心肝里每每惦记的都是那人吧。”
赵小洁身子一怔,双眸复杂地看着幕佳隐,不确定地开口,“佳隐,你在说些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人嘛。又不是没有男人过。”男人?她是有过,可惜那个男人跟别人跑了。看似的干净的眸子阴阴地闪过局促地冷光。
“切~”把玩着桌上的玻璃杯子,幕佳隐有些泄气地回到坐位,“有秘密不跟姐妹分享,真不拿我当朋友。不理你了。”略微失望地撇过头。脑海里打着转儿的想着姐妹两个字,这词真稀有。
“哎,别嘛,佳隐。”心里一阵冷笑,赵小洁面上焦急地拉起幕佳隐的衣袖,“佳隐,我告诉你还不成吗?我,我,我,啊呀,这让我怎么说嘛。”
她的声音又气又羞,带着几分明显矫揉造作的成分,幕佳隐促狭地挑起眉,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咚!”手里把玩的被子霍地放到桌上,不爽,“不拿我当朋友,哼哼。”你装,她也不是死脑筋的人。
“佳隐~”涨红着脸,两侧的耳根都染上羞涩的红晕,赵小洁急得站起身,“我这不是,不是怕你会难过嘛!”
“恩?难过?为什么我会难过。”幕佳隐疑惑地瞠大眼睛,心思百转千回。
“你真的要我说吗?”
“恩,你说吧。”
“那我真的说了哦……”赵小洁娇柔地低下头,双手放在胸前绞着手指,“昨晚,凌飞又到我帐篷来了了。我还以为,他不喜欢我了呢。嘻嘻。”说完这话,她的脸噌地酱紫酱紫的,不知是羞还是尴尬。
心口的幅度慢拍了一秒,幕佳隐挑起眉,戏谑地看着她,“是吗?”
“……嗯……”赵小洁温温弱弱地应着,突然慌乱地抬起头看着幕佳隐,“佳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啊。我,我真的不是有意和凌飞在一起的,我虽然一度以为是你抢了他,但现在才发现他的心里其实‘只有我’的。”温润的声音说到最后竟是拉长了满满的音调。
幕佳隐心底嘲弄地看着貌似很慌乱、害怕的女人,冷着脸,没说话。
赵小洁以为自己的离间成功了,忍着眼底的笑意,哭丧地挤出泪花,“佳隐,你别生气。对不起,我不该拿这件事情刺激你的。但是,我又不得不说,昨晚凌飞突然到我帐篷里要了我,还和我说过几月就回陆上娶我。我担心你会……”
黄土包内,暗沉的灯光打在幕佳隐眼帘低垂的睫毛上,浓黑密长地毛色卷曲地下垂着,像把黑色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扇动。好一会儿,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悲。
“担心我什么呢?我又不喜欢项凌飞。娶你就娶你啊,不过娶你也好,把这事告诉蓝屏她们。她们准高兴地要给你当伴娘。嘿嘿,到时候,我也要当伴娘,才不让蓝屏那家伙抢到。”
没见到预期中的哭丧脸,赵小洁诧异地看着幕佳隐,“你,怎么都不伤心?”奇怪的表情,怎么跟那男人的设想不一样了。
盯着赵小洁诧异地表情,幕佳隐不解地瞪了她一眼,“我干嘛伤心呢?我那天就说过我不喜欢他。你当我唬你呢?”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像真的是不在乎。
赵小洁愣了愣,预想跟现实有差别,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帘子外响起低沉的男中音,赵小洁眼底霎时流露出求救地眼神射向那个挽起帘子进来的男人。
金色红领边的燕尾,高拔的体材,端正的五官上一双星眸里跳跃着邪味因子。幕佳隐记得这个男人是项凌飞的手下——程浩。
走进黄土包内,程浩的手里还端着盘热气腾腾地绿色糕点。他的身上还穿着沾满了暗灰色液体的职业白大褂,似乎刚从哪个实验室里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幕佳隐双目峥峥地盯着程浩手里的糕点,探究地想着那应该是他顺手在哪个地方顺来的。
“幕小姐,早上好呢。吃饭了吗?有兴趣尝尝白婶做的绿豆糕吗?”岛上没有多余的厨师,所以掌厨的一直是身为医学硕士的白医生女士来做三餐。虽说是从医的,但手艺还不错。
看了眼草席旁的矮几上的闹钟,幕佳隐揶揄地看着站在身前的英俊男人,“这都九点了,距离早餐都有两小时了。你认为我会没吃吗?”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顺手摸了块绿豆糕放在嘴里。糕点吃进嘴里,满嘴落香。幕佳隐眯着双眼,睨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的赵小洁,眸底掠过讥讽。
“小洁,怎么不吃呢?程浩送过来的糕点,软软酥酥的,好吃呢!”捡了块绿豆糕放小洁手里。
“是呢,很好吃,谢谢你佳隐,我伤害了你,你还能对我那么好。”隐晦地眯起温润的双眸,赵小洁吃了口糕点,愧疚地看着幕佳隐。
“哈?说什么呢?不就是个男人吗?伤害啥了。”斜了眼赵小洁嘴角邪滑的样子,幕佳隐轻闪着睫毛,瞥向突然造访的男人。
“程浩,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怎么就到我帐篷里来了?”幕佳隐疑惑,是不是那个男人出什么事情了?脑海里突然想起那天他倒在地上抽搐的模样,胸口微搐。
右眼皮不合时宜地跳了跳,幕佳隐揉了揉眼睛,紧紧地盯着程浩。
“幕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没事,我就不能来吗?少爷可没有规定我不能来这里。”程浩微撅着脑袋,放下手里的糕点,坐在四角桌旁,优雅地吃起绿豆糕。
幕佳隐挑了挑眉,看着自来熟的程浩,直接忽略眼前的两人眉来眼去的眼神,她轻笑地有捏起块糕点,“这规定项凌飞是没有说过,但我一直以为是这样的呢。什么地方都有什么人能进和不能进的。不然就跟公共厕所,你想上就上,坑地就在那里等着你。”淡蓝色的双眸扫了扫赵小洁的方向,两个人的脸刷的一下惨白。
“佳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小洁纠结地问着,脸上隐晦地表情又抽搐又要隐忍。
“字面上意思。”幕佳隐朝赵小洁的方向爽朗的一笑。
优雅地吞下最下一块糕点,程浩睨了眼小洁的方向,对着幕佳隐邪魅地勾起唇,“幕小姐,真爱开玩笑。你这里是少爷亲自选的帐篷,比其他的都大上了好几倍。里面放的东西都是少爷为您精心置办的,怎么可能是公共厕所那种肮脏的地方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