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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程宁这里,恐怕是她的最后一站了,从这笑声便听得出,分外的放纵快乐。
“小姐……华家八小姐到了。”
管事妈妈在外头隔着帘子禀报了一声,庄静的笑声立时便止了,随即帘子被掀起来,第一个出来的竟不是她,而是程宁。
“华姐姐,几个相好的姐妹都来了,就差你了,屋里温了酒,你要先罚三杯才行。”
做为今日的小寿星,程宁明显特意打扮过了,一身绣喜鹊报春纹的红衫裙,头发编成了百结辫儿,盘成了两个丫髻,髻底上插了一圈粉梅花,衬着她红扑扑的圆脸蛋儿,分外显得喜庆俏丽。
“一来就罚我的酒,早知道我便不来了。”
华灼一边笑着,一边随程宁进了屋子。
庄静正要过来与她说话,忽地看到华宜人也跟了来,顿时觉得稀奇,干脆舍了华灼,拉着华宜人的手,笑问道:“你怎地肯出来了,我还当你一步都不出屋呢。”
屋里其他几个女孩儿没庄静这样随意,都起身来迎,华灼连忙一一回礼,一圈儿瞧下来,只有白露是她认得的,其他两个女孩儿都面生。
程宁在一旁介绍道:“华姐姐,这是我的表姐。
表姐,这就是你常念叨的想要认识的华家八小姐。”
被介绍的女孩儿便笑道:“瞧你怎么介绍的。”说着便主动道,“我姓金,闺名一个单字,叫雪,与宁儿是姑表姐妹。”
华灼连忙重新行礼,道:“金姐姐好。”
程宁脸一红,连忙拉着另一个女孩儿,道:“这位是京兆尹家的三小姐,李玉容。”
她这次还是没有介绍周全,白露抿唇笑着替她又补了一句:“也是程妹妹的准嫂子。”
李玉容大羞,拧了白露一把,道:“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白露咯咯笑着躲过,道:“左右等年后开了春,你就要嫁进程家了,不过是两三个月的事儿,还不让人说么。”
华灼便凑了个趣儿,道:“如此,便要恭喜李姐姐了。”
李玉容红着脸道:“你别听她瞎说,日子还没定呢,不然我今日也不敢来了。”
华灼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若真的婚期将近,按习俗,一对小儿女是不能见面的,既然李玉容今儿来了,显然确实是准日子还没有定下来,所谓开春后,不过是白露的戏言。
“虽然准日子没定,但明年好日子不少,怕也是近了,我虽未见得能在京中待到了姐姐大喜之日,但今日相见,便是有缘,这个如意络子,恰是用大红的细绳打的,就先送给姐姐做个贺礼。”
华灼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只带了给程宁的贺礼,八秀手里捧了两只锦盒,听到自家小姐这话,连忙打开其中一只,取出了那个红色的络子。
庄静跟华宜人正说着悄悄话,忽地一眼瞥见锦盒里红红绿绿的,忙舍了华宜人,扑了上前,道:“灼儿姐姐,你倒手快,前几日买的那些珠子都串了起来,我瞅瞅……咦,这个梅花络子最是素雅清丽,我替宛儿姐姐留下,给她捎回去,她一定会喜欢。”
(未完待续)
第233章 旧事重提
“是你自己喜欢吧,赖到宛儿头上做什么,今儿我带了多,人人都有份儿。”华灼说着,又对白露、金雪和李玉容笑道,“你们捡着喜欢的拿,别嫌弃我和宜人姐姐的手艺。”
接着又给大家介绍了华宜人,才从八秀手中接过另一个锦盒,送到程宁面前,道:“这里头的两样,是我和宜人姐姐送你的贺礼,不值钱的东西,却是我们亲手做的,礼虽轻情意不浅,你看看可还喜欢。”
程宁打开锦盒,一眼便先瞧见了那五蝠缨络,五彩细绳串着五色玛瑙珠子,绚丽夺目,心中便是十分喜爱,然后又取出双鱼络子,金丝银线亦是闪耀光彩,更兼得活灵活现,极有神韵,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但正合她的心意,当即便笑道:“这两样都是极好的,我便收下了。”
说完,便唤过丫头来,把缨络挂在胸前,把双鱼络子挂在腰间,整个人看上去又喜庆了三分。
“多谢两位华姐姐,请入座。”
在程宁的邀请下,华灼和华宜人先入了座,一会儿白露几人各自或是挑了个络子,或是取了朵珠花,又或是拿了样玛瑙手串,也各自落了座。
“这些络子、珠花、手串都是两位妹妹亲手做的么?真是讨人喜欢,我可没有你们这样好的手艺,只在音律上还有些造诣,今儿便抚上一曲仙桃吟,一向程妹妹祝寿,二来请你们品评。”白露一落座便笑道。
庄静立时便凑趣道:“我今儿也没带什么来,就跟白姐姐合奏一曲,抵了做礼物。”
“哪得这么便宜你,好歹抚上两曲才行。”金雪噗哧笑道,她的性子与庄静相仿,都是开朗不认生的。
“两曲就两曲,但有一条,你若听着好,得替我温酒才行。”庄静对自己的琴艺还是很有信心的,当下便反戈一击。
“我若听着不好呢?”金雪也不甘示弱。
“那我替你温酒。”庄静立刻回道。
金雪却笑道:“我也不用你替我温酒,只要你能劝得华家妹妹也抚上一曲便成。”
华灼顿时头皮就是一麻,前些时候她出来应酬,这样的要求没少听过,但总能推了去,而且那时候她还假装伤了手,可今次也手也好了,金雪也没扯上燕狂,只单纯说要听她一曲再推拒便不好了,可她不过是初学琴艺,而且还是理论居多,根本就没怎么上手弹过,哪里能奏得出来,上去抚琴,不过是平白出丑。
“噗……”
知晓内中情由的白露和程宁同声而笑,随即又捂了嘴,只睁大眼睛看着华灼这次要怎么糊弄过去。
李玉容却是极了解这两个女孩儿,见她们笑得蹊跷,忙问道:“你们笑什么?”
程宁连忙摇头,只是不说话,白露却道:“你莫问,我们都是答应了,不能说的。”
这下子连金雪也奇怪了,道:“什么话儿不能说?我只说要听华家妹妹的一曲,怎么你们便笑成那样儿?”
华灼一脸无奈之色,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日子,还是风波不止真是教人头疼了。
华宜人看出她的无奈,便悄悄拉了一下庄静的衣袖,附耳道:“左右你便要走了,便替灼儿澄清一下吧,不然以后这样的场合,有的她头疼。”
庄静一想也是,自己没两日就要走了,还怕说出真相么,再说了,燕狂都已经被二哥给搞得面目无光,听说好几日都没再出来,不知是痛下苦功还是闭门思过去了,纸糊的老虎,一点也不可怕,当下便挺身而出,道:“行了,你就别问她们了,是我让她们帮我保密的,老实告诉你们,那天在秋水台上,是我抚的琴,也不知什么人在外头瞎说,栽到了灼儿姐姐头上,偏我又不让她说出去,弄得灼儿姐姐这阵子被你们这些人误会得不轻。”
金雪、李玉容俱是愕然,华灼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道:“那些日子每每有人问起,我都说不是我,偏却是没人信我,又答应静儿妹妹在先,不能说出真相,可真是苦了我。”
白露捂唇笑道:“你还可怜,可不见这阵子出尽了风头,京中谁不知你,依我看,更可怜的是燕狂才是,好不容易寻了个知音人,谁知却是张冠李戴……咦,他是不是早就知情,不然怎么不见他上门缠你?”
“听听,听听,她倒似是巴不得看我被人缠一般,不怀好心,姐妹们说说,是不是该罚她一杯酒。”华灼听出白露语中取笑之意,她又岂是好惹的,立时便抓到了错漏,鼓动大家罚酒。
程宁摸了**前挂着的璎珞,便笑道:“华妹妹这阵子可受了不少委屈,白姐姐还取笑她,该罚。”
小寿星都发话了,庄静、金雪两个爱热闹的顿时就推波助澜,生生灌了白露满满一杯酒,急得白露连忙捡了跟前的下酒菜吃了几口,压住了那股酒气,才道:“我可不敢说话了,你们拿了人的手软,个个都偏帮着华妹妹,行了,我去调琴,不然教你们灌醉了,连琴都弹不出。”
说着,连忙就避到了琴台跟前,只恐慢了一步,又叫她们灌酒。
“啐,这是什么话来,且先放你去调琴,待你抚曲毕,看我今儿不灌你一壶……”金雪大声道。
“正是……正是……”庄静拼命点头,大有要混闹一场的意思。
李玉容便趁她们闹着的时候,取出两方帕子,悄悄地递给华灼和华宜人,并低声道:“这是我自己绣的,她们已经得了,绣得不好,只略表些心意。”
程宁连忙凑过来,道:“容姐姐太谦虚,她的绣活儿可好了,我身上这件吉服,便是容姐姐的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