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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深入骨,溶入血。
牵绊之爱,执子之手,不枉此生,莫道不消魂。
这一段独白,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我哭,呜呜,谁想我表白啊。
第一百零五章
轩哥哥?他身子一僵,不着痕迹的推开她,问,“绕绕,你一直都叫我轩哥哥吗?”
“怎么了,轩哥哥?”她抬眸,疑惑。
“你可曾叫过我子轩?”
“轩哥哥,子轩哪有轩哥哥这般叫起来亲密!”她妖娆一笑,似乎忘记了脖子上的疼痛,伸手又要去挽住他,却被他躲开。
亲密?他剑眉紧蹙,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子轩,子轩。那缠绵的一夜,那心身相贴是时刻,不才是最亲密的吗?
她原,不曾叫过他子轩?!那,那晚,在他耳边亲昵换着他子轩的人是谁?
转身,捂着胸膛的伤口,独自朝马车走去,刚才若不是气息封住,他这会儿早就倒下了。
那个黑衣人,真是一个女人,还是颜绯色的妻子?
只是,舒景呢?
“唔。”伤口在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突然裂开,鲜血再度溢出,会疼,念道听到是时候为何会疼。
“轩哥哥。”
“不要过来!”他厉声呵斥道。这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朝她发火,“舒景,今晚根本就没有怕人来刺杀你!”
脖子上那条血痕以及让绿儿用布包扎好,她怔怔的望着一脸怒意面色苍白的燕子轩,不敢相信他会对她发火。
“轩哥哥,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对我发火的!”泪水湮没了脸颊,弄花了妆容,她推开绿儿,上前质问道。
“因为你以前从未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
“没有。”他冷笑,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陌生了,“我都亲眼看到了还没有。你说舒景派人来刺杀你,刚才那个人就是她派了的吗?连本王一起杀,连她也一起杀!?”
伤口处因为激动,再次裂开,但是,那种渗入骨髓的疼痛,好似不是来自伤口,而是,伤口以下的心脏。
“轩哥哥,你变了。你喜欢她了是吗?”她咬着唇,苦笑到。
“绕贵妃,不只是本王变了,这所有人都变了。至于,你后面一个问题,本王无须回答你。”说罢,他一撩袍子,上了马,将马车留下,另外几个护卫道,“你们就护送绕贵妃回宫!展青,随本王回府。”
看着驰骋而去的马,舒绕瘫软在绿儿的怀里,由其搀扶上了马车。
“你说,那女人真的死了吗?”她笑问道,压着声音,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就那个黑衣人说的,她应该是死了。”
“死了?”她冷冷一笑,有一丝失落和不甘,“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了她了。”
“现在死了,对娘娘您更好啊。”
“何以见得?”
“看刚才的情景,那医女所言属实,王爷恐怕真的是喜欢了她。她这样死了,娘娘您不是省心了吗?”
她再度冷笑,声音幽深,“她这样就死了,那我以前如此费心,岂不是都白费了。我想要的是,活活的折磨她而死。”
——————————猫在江湖——————————————
轩王府
一个步履俊朗挺拔的身影,步履急促的朝王府外走去,此时,夜已深,王府上下早已就寝歇息。
“王爷,您身体有伤,大夫说,您需要休息,这事,就交给展青吧。”
“交给你,你如何做?”他冷扫了他一眼,随即翻身上马,一拉缰绳大声宣布道,“调禁军五百,全城搜索。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今晚的事,一定保密,泄密者,按军律处罚。”
“王爷,不可!”展青挡在马车前,神色严肃的说道,“皇上,燕子愈由南国那边运来的军火突然被劫,愈党认定是您所为,并对王爷您本就有所防备,先正在找机会让您交出兵权。如今,您突然调动护城禁军,岂不是给燕子愈找了接口。”
“那你让本王如何?”他剑眉紧蹙,眉眼哀伤浓郁,还有那么一丝凄凉,“她遭遇颜门毒手,我若不再将她寻回来,何意对得住她。”
舒绕说,他喜欢上了舒景!他不知道,或许,是吧。不然,为何他觉得自己此刻像疯了一样,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非常重要。
“王爷,属下这就去调动暗人,亲自连夜搜藏,将王妃寻回来。切无须调动禁军。”展青叹了一声,平时头脑异常清醒的王爷,为何竟忘记了他们多年培训的专门刺探消息和暗杀的暗人呢,“王爷,您还是先休息吧,小的这就下去。”
“展青。”面色苍白的他,体力有些不支,虽然那一剑,没有刺进心脏,但是却失血过多,“本王,想要看到她本人!”
他言下之意,他要的不是一个尸体,而是一个活人!他相信,她还活着!那只会攻击人,随时都保持戒备,能翻越他轩王府高墙的女人,不会死的。
没入睡意的京城,无数道黑影,宛若鬼魅一样,在房顶上穿梭。
————————————猫在江湖,身不由己——————————
PS:虐,开始虐子轩同学!后悔死他(我很恶毒)。
送花啊,昨天有人说把子轩同学和舒绕的骨头拆下来给木莲和小妖精支床。
哈哈哈,笑死我了。
第一百零六章
装潢精致的厢房内,药香飘绕,原本那诱人的香气,早就被那药味迷盖,房内的特制木桶下,红火不断,药水扑腾翻滚作响,烟雾渺渺。
撩人的雾气散去,聚集,又散去,露出一张精致无比的面容,沾着水柱的净白肌肤在热气熏染下,泛着迷人的晕红,那微垂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水珠,却挡不住那碧水涟涟的剪水瞳眸,线条优美的鼻翼下,性-感的薄唇轻挑,笑容邪魅。
药水半掩,露出他肤色如雪的双肩,而,胸前,则躺着另外一个看似深睡过去的女子。
惨白无色的皮肤,微蹙的黛眉,紧闭的双眸,淡紫色的薄唇,还有……本是姣好面容上那几道让人揪心的狰狞疤痕。
那漂亮的脖子下,依稀看见一个乌紫色的掌印,在向下,心脏位置,也是一个褐色的印迹,那一击,险些让她死去。
后面的男子紧紧的揽着她,看着她深睡的样子,伸出一只手,那起一把梳子,替她梳起头发来了。
“娘子,为夫,今日为你梳头好么?”木质梳子轻巧的从她发间划过,他眼中爱意浓烈。
“娘子,你是不是很讨厌今日那些人啊?”他一边替她梳头,一边一自言自道,“木莲果真是为夫的好娘子,心思都和为夫一样。”
“为夫也讨厌他们,憎恨他们。”
“你如今,心里有气,受过委屈,还被他们打伤。为夫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为夫,就牵着你的手,站在皇城楼定,看着他们相互残杀,血洗燕国。”
这时,他放下梳子,双后搂在她腰际,下巴轻柔的触着她头顶,双眼先前的温柔散去,嗜血的冷意渐渐浮起,弥漫了他漂亮的凤眼。
“我颜绯色,要他们燕氏一族在这个世界消失,让他们用鲜血来祭奠他们的罪孽。”
而他怀里的人,一直未动,或是晕过去,也或是死过去了。
————————诡异的分割线——————————
无边的黑暗中,依稀传来吃力的呼吸声,慢慢向前,好像有光亮越来越近,木莲四下观察了一番,还是决定向光亮处走去。
随着光亮越发的靠近,木莲这才看清蜷缩在地上的一个人,熟悉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伤痕。
“舒景?”她惊讶的唤了一声。
那女子吃力的睁开眼,好似费了一生的气力一般,声音小的宛若文吟,“你为何要杀他?”顷刻,她清冷的眼中,便溢出了泪水。
“你不是死了吗?”木莲好奇的问。
“我没死,我若是死了,你怎能见到我?”
“那……那这里是哪里?”她不解,如果舒景没死,那她何意占得她的身体。
“我的身体里,是我唤你来的。”舒景淡淡的说道,“我死的时候,怨念太深,背负过重,放不下的太多,灵魂得不到释放,最终被囚禁在了这个身体里。”
“什么?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的身体里有两天灵魂,你的我的。”
“是的。”她点了点头,有缓了一口气,似乎说这一席话,都耗尽了她全身的气力,“可是,我太过懦弱,不愿意活下去,不敢面对那么多的责任。而你,求生欲强烈,变用我的身体活了回去。”
“那,你告诉我这些,让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