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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这些钱都是杨震海打猎挣的,一共也就一百多两。瑾娘的嫁妆钱没动,手上的金票兑换了,一比五,现在手上还有一千两银票。这个是老底不能动。
那一千二百两就算是试水,实际操作就是张喜的事。
地里大蒜丰收的时候,新房家具送来了,这家具都是瑾娘设计的,式样简洁雅致,有那么一丝现代简约的风格,都是一色的红木家具,有些家具做法跟这个年代不一样的,像瑾娘要求做的几个五斗柜,边缘用浮雕花纹装饰,大大的抽屉,可以装很多东西,还有准备放在东厢房壁炉前的椅子,样式也是没有的,曲线还有纹样带着一丝西式风格,瑾娘更喜欢清式样的家具,挑选简洁适合他们使用的画了一些,杨震海买的是处理好的木料,所以用三个多月就打好了。
看到新家具瑾娘再次感叹古人的手艺,不但按照她画出的样子很多地方还添加了一些现在特有的纹路式样,看着更加漂亮大方。
家具一件件的填充了空荡荡的房子,看着那一件件只刷了桐油露出本色的家具,瑾娘心里喜欢极了,只是稍稍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沙发没有做成。其实她更想冬天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烤着火,不过没关系,她决定做一些大大软软的靠垫,也是一样的。
东厢南间,是准备吃饭的地方,饭桌没用那种圆桌,而是采用了瑾娘说的那种大大的长桌,因为杨震海是长子,过年的时候弟妹孩子都要过来,这种长桌坐的人更多些。
厨房里南墙瑾娘特意让人做了整体橱柜,上面一排柜子,下面一排柜子中间有半米空挡,墙上还可以挂些餐具什么,这里跟现代的差不多。北面是锅灶,西窗口底下连着两个小灶,隔着门是一个大灶,灶的这边北墙是一排柜子,南墙北墙中间放着一个可以滚动的大桌子,桌子下面也是一个个柜子抽屉,桌子很大,宽一米五长两米,地窖的入口就在这下边。需要的时候桌子就可以随意挪动。东窗北边有有个小门,可以直接通往东院,南边窗口是一个柜子,不过它的作用特殊,北边一半是一个洗手盆似地,镶在桌子上的一个矮瓷缸,下面有漏口接着铜管子,一直接在地下直通外面的水漏,除了没有自来水跟现代洗手池非常相似,只是那瓷缸实际上是个大花盆,那下面的漏口是专门找人一点点扩到合适的大小,做的非常不容易,矮瓷缸旁边看着是柜子,实际上上面可以掀开,里面是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水缸,这里就是瑾娘想办法弄的一个洗菜刷碗的地方,已经十分方便了。
一切按照瑾娘要求安装好后,杨震海在厨房转悠了几圈,不住的点头,觉着厨房这么一收拾还真是舒服,一点也不乱,干干净净的。
搬家的日子杨老爹已经确定了,新房盖好了就没请过,这次搬家开火一起请了,本村的,外村的,亲戚朋友,怎么也要摆上七八桌的,不管亲近不亲近,你要是不请,那面子上就不好过了,亏着现在天气清爽,直接把酒席摆在东院不用进屋,东院都是青石铺成的,摆桌子正好。
东西早就陆陆续续的搬了过去了,头一天早上杨震海突然想起什么,拉着家里裂了口不准备再用的一个大缸去了新宅,瑾娘收拾了最后一些比较珍贵的首饰送去新宅,放到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在宅子里找了好几圈才看到他在菜园子西南角正干着什么。
“这是做什么?”瑾娘看杨震海把地上挖了一个大坑,把那个破缸放里边去。
“弄个茅厕。”杨震海把缸边上的土添实,上边放两块石板。中间留着空挡。
瑾娘一听有点黑线,这可不就是简易茅房吗?以前他们农村也有这样的。“这也用不着吧?”
“怎么用不着,明天来吃饭的,要上厕所就到这来,你把咱家西厢那边的厕所门锁上,可不能让人进。”
瑾娘一听也是,没地新家还没住就弄的脏兮兮的“家里盖房还剩不少砖,你干脆好好盖一个。地面也铺上,也好刷。”
“恩,放心吧,这里边肥料,正好用在园子里。”
好吗,一点不浪费。
结果老爷子看到了,让杨震海他房子西边又弄了一个,以前在外边上习惯了,进屋还不舒服呢。杨震海手艺也不错,不但用了青砖,还加盖了房顶,就跟小房子似地,盖房子还剩下一些材料。里边更用大片的石板铺着。也不怕掉下去。其实如果不是盖在正房这边不好,瑾娘也想弄一个了,不过她只要不着急就去那边。省了不少事。
这茅房盖得容易,料都是现成的没到下午就盖好了,杨震海又回屋把正房和东厢房的一些家具送到西厢,然后把门锁上,自己又跑到伯娘家接了一些旧的桌椅板凳,瑾娘看着屋子里空荡荡的异常奇怪。
第二天一早吉时到了,就开始搬了家,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了,只有瑾娘陪嫁过来的大件家具,最重要的是一大两小三口锅。
这天挺早的时候陈老爹王氏还有瑾娘的两个哥哥就过来了,王氏还是第一次见到瑾娘家盖得房子,她那两个嫂子都六个月了,家里离不开人,王氏就有一阵子没过来了,现在看着新房高兴的合不拢嘴。拉着闺女的手挨个房间看着,其实大多房子都空着用不了,就瑾娘和杨震海住的正房,老爷子住的地方,还有东厢房厨房这边开着,其它地方家具还没做好呢。
“真不错,我看将来就算娶几个儿媳妇也够用了。”王氏啧啧称赞。
瑾娘咬了咬嘴唇,觉着她娘怎么跟杨震海似地。
王氏一看姑娘脸都红了,就说,“你也别害羞,你们俩现在都搬了新家了,离你及笄也没多少日子了,圆房也没什么。”
什么没多少日子,至少还有一年呢。
要说搬家请客,王氏跟陈老爹过来瑾娘很高兴,但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连杨震海都认不全的人都过来了,瑾娘招待的脸都笑僵了,大伯娘和三伯娘帮忙张罗才不算失礼,不过这一次过后瑾娘想着以后绝对不请这么多人了。
光收拾屋子就够她呛了,幸亏瑾娘当初想的好,东厢房开出来作为日常起居室,昨个来的女人都是从这里带的,就算长辈到了,也只带到正房看了一下没做停留,男人们就在东院正房招待,那里本来就没放什么家具,桌椅板凳都是从别人家借的,也亏着这样,好收拾一些。
瑾娘有见识了一下,头天晚上杨震海把家具物件收起来,瑾娘晒的蘑菇辣椒咸菜什么都送到下面地窖里去了,就连瑾娘下的豆瓣酱都送到仓房里锁上,瑾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家伙,杨震海的几个舅母可真是极品,待客剩下鸡蛋被二舅娘给带走了,三舅娘拿走了一打碗,四舅娘顺了两个大木盆,还有待客剩下的菜,也被三人拿走了,嘴上还说着自从他娘走后就不跟他们交往了,都不认他们外家亲戚了,眼里无人了,看着舅舅挨饿了等等,反正你要是不给那就是不孝,来的客人还有没走的,为了不让人笑话,也就随他们了。要不是三伯娘和王氏两人看得紧,没准人家送的搬迁礼和正房里瑾娘的嫁妆都给顺走了。
大家对这种事情似乎很习惯,防备比较严密,就是杨老爹也会哭穷,对着杨震海的几个舅舅说自家儿子为了这房子把老本都填进去了,家里连秋税都快凑不齐了怎么的,又说借了多少外债什么的,杨震海更是狡猾三言两语就把人给忽悠了,那人一脸冰冷说着瞎话还挺真的,反正瑾娘发现这家里就她傻。她觉着自己应该多学学,
她也一下认实了杨震海外家的几个亲戚,也知道杨震海他娘还有好几个兄弟呢,他还有四个舅舅一个比一个穷,也是奇怪,他外家有四个舅舅两个姨,他娘家三个女人都特别勤快,嫁的也好,他娘嫁的可能算是差的了,可跟了他爹不顺心的事少,大姨嫁给一个商人,虽然地位不高,可架不住人家有钱,现在生意都做京城去了,儿女双全,日子过的好,小姨嫁到南边原本是个秀才,后来考上举人,现在在南边一个县城当县丞,官太太一个。
可杨震海的四个舅舅一个比一个穷,不是杨老爹不帮他们,而是他们不肯干,一个比一个懒,加上几个舅母都不是省油的灯,渐渐的杨震海老娘就不在管他们了,后来杨震海的娘去世,他们时不时的过来打秋风,因为家里俩厉害的媳妇,倒也没怎么样,后来杨震海回来,他那个凶样子实在吓人,就不怎么来了,这会趁着他家办喜事才过来的。
瑾娘知道后皱着眉头,“要是她们再来怎么办?”看杨震海藏东西的样,他这几个舅家怕是脸皮也非常厚吧,再怎么也不能把他们家家具给带走吧。
杨震海笑笑,“没事几个舅家离的远,来一次他们也怕累,再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