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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望。
女孩那柔嫩的滋味让他沉迷,心中虽然想要更多却知道,这暴风烈火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离开那份柔软,看着嘟着有些红肿的唇,眼神迷茫的看着他,真是让人无法不喜欢。
听着外面公鸡的叫唤,瑾娘醒了过来,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包裹起来无法动弹,睁开眼睛,看见男人那张带着疤痕的脸,此时才仔细的看着,看那疤痕的样子,应该是一刀划下的,很深很长,当时一定很疼吧。
伸出手去,轻轻的碰触,这道疤痕给男人增添了一份狂野,一分魅力。
突然手被攥住,男人睁开眼睛,那眼中带着笑意,“睡的好吗?”以他的机警,在瑾娘醒来的时候就清醒,只是没有动作,感觉瑾娘落在他脸上的视线,他也想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虽说渡过了洞房,可他知道瑾娘对他这张脸是没有细看过的,尽管大胆了些,可还带着儿时的羞怯。他不知道她真正的细看是不是会害怕。那道疤痕真的很狰狞,以前的同僚似乎也很惧怕。
她并不害怕,手还轻轻的从他的脸上划过,如同羽毛划过他的心田。伸手握住她的手,意外的看着她眼中带着一分迷醉。
他是不是该感叹自己的小娘子有着与众不同的审美观?
“该起了。”瑾娘细小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那灿若彩霞的脸,还有水润带着一丝红肿的唇,凌乱的头发,都暗示着男人一早的发春。
此时男人侧趴在瑾娘身上,脸埋在瑾娘的脖颈处,吐出的气就在瑾娘耳边,让她身体软的无法动弹。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一会了,虽说不能做到最后,可这新婚之夜也不能那么白过。外面天色已经开始发亮,今天是新婚的第一天,她要给杨老爹敬茶的,可不能晚了。
杨震海深吸了一口气,嗅着女孩香甜的味道,身体动了动,“没事,这大冷天家里人不会起那么早。”
“今天还是小年呢。”今天是小年,家里肯定要准备准备的,又是新婚第一天,她这新媳妇也不能赖着床啊。
杨震海也知道她的顾忌,身体一番躺在炕上。看着小人一下坐起身,有点好笑。
“你年龄虽小,可也是家中长嫂,弟弟弟妹,只有他们敬你得份,不需要太过小心。家里的事,二弟妹和三弟妹都是做熟的,你做些自己能做的就好,不用特别操心,等明年三月份四弟结了亲,就要分家,咱们自己过日子,倒时候咱们家里的事,你做主就好。二弟妹和三弟妹性格怕是不好相处,她们俩又是先进门,对你怕是不那么恭敬,你是长嫂,她们不能越过你去,有事别忍着我给你做主。实在不喜欢就少跟她们来往,等咱们分了家就好了。”分家的事,一早就跟老爹说好了,他没回来之前两个弟弟就有意分家,只是等老四结了亲。现在他回来了,老爷子也不想着跟那个儿子过的事了,分家也是自然。
以前没离家的时候对几个弟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只觉的那是自己弟弟自己当大哥的该管着点,别人也不能欺负,那时没少为几个弟弟打架,可要真说起来,感情也不是特别的深,年纪小根本不懂得什么,现在离家六年,经过多次的生死危难,除了对父母的那份感情其他的都淡了些。这次回来还有些陌生感。而且看着那两个弟妹看着他双腿打颤的样,心里别扭,更是想分了家单过了。看她媳妇这小样怕是个绵软的,他叮嘱一下就怕她受了欺负还不说,受了委屈。媳妇可要自己护着。
瑾娘听他说话心里很熨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对于跟妯娌相处都是没有概念的,虽然蔓娘跟她说过几次,到了婆家就要把管家大权抓在手上,可她没这个心思,这一大家子她是最小的,真要管家麻烦事多着呢。
之前蔓娘找人打听过她这俩妯娌,都不是好相处的,对此瑾娘不觉的怎样,她现在可不是以前的瑾娘,前世农村的媳妇她看得多了,就算不是个八卦的,可东家李家的事在她耳边可也知道不少,那个时候男女还是平等的呢,媳妇更厉害,在这个家里她毕竟是长嫂,那俩媳妇再怎么的,还有一层礼教管着,自己小心些,就好了。
听姐夫传来的意思,等杨家老四结婚,就是要分家的,到时候,就他们俩带着杨老爹,家里就好办多了。也是打着这个主意,她对现在的家事是不准备插手的。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只是没想到这会杨震海会说出来。看这架势分家的事,杨家早有定论了,再一起过的日子又能有多少呢。
杨震海看着瑾娘点头,神情清澈,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这小媳妇看来是个通透的。
14、新婚第一日
杨震海横躺在炕外边,瑾娘只能从他身上爬过去,这人翘了翘嘴角也不动地方,蔫坏着呢。下了地,瑾娘这才仔细看了屋子,房间不算小,一铺大炕占了三分之一,瑾娘的嫁妆里家具不多,两个炕柜,一个妆台,圆桌带凳墩四个,屏风一架,五斗柜一个,双开门大衣柜一对,四口装衣物的大木箱子,大的家具就没什么了,剩下的就是提桶盆子一类的。现在除了炕柜桌子妆台等家具放好了,剩下的东西都放在东边窗下,等着她来整理。她这份嫁妆也是中规中矩,外表看着也没有多扎眼。不过里边的衣服布料,首饰用品都是十分精致的,好的都压在下边。
置办嫁妆的时候最早准备的就是家具,王氏跟陈老爹叨咕家具的时候瑾娘也在场,她听着都是什么杉木榆木一类的,价格贵也要置上两件,什么的,她好奇的问了两句才知道,这个时候木料最贵的不是紫檀黄花梨红酸枝一类的红木,流行的是杉木榆木一类的软木料,像年头久的杉木都是皇家贡品,价格也贵,这时候人们做家具都是就地取材,什么样都有,不过杉木榆木置办嫁妆在一般人家也是很体面的。王氏也是因为那一百两银子心里有底才想着弄上一两件给姑娘长长脸。他们这里要是嫁闺女都是从山里直接取料,晾上一段日子,再做,花个三五两银子就能置备齐全,多是人工费。瑾娘出嫁有点急了,天气又开始凉了,取料时间就不够了,只能去买料子做。
瑾娘觉得历史有些地方有点混乱,这里的服饰以及生活习性,跟宋朝明朝都有些相似,许是没有元朝的存在,历史自然过渡似地。这里也有红木家具。紫檀黄花梨据说南边有,最近一些年才有人用,价格还没上来,红木料子因为硬,不好雕琢,用的人少。紫檀黄花梨因为运运起来麻烦,他们这边很少看到,红酸枝这边就能买到。
当时瑾娘一听就高兴了,红酸枝好啊,价格比杉木还要便宜些,全套嫁妆都做下来,也没有多少。就是做工时间长一点。陈老爹看闺女喜欢就拍了板,多找两个木匠,能赶得过来。瑾娘为此甚至画了几张家具图,简洁大方,做出来很是典雅。陈老爹虽然有些吃惊,想到女儿平日画的花样都挺好的,也就释然了,估计小丫头就有这天分呢。心里倒是可惜些,觉着瑾娘要是出生在好人家,也是个才女呢。
瑾娘会画家具图纯粹是喜欢,因为准备回农村生活,瑾娘就想着有了钱把家里的平房重新盖了,没事的时候就上网查些资料,尤为喜欢北京的四合院和明清的家具。只是那也只是幻想罢了,研究了四合院结构用料,觉得就算能盖,那么一套院子也要几十万上百万的,根本盖不起,家具倒是能实现,只不过那料子不是什么好料子了,想着老家有木匠,自己买料请人做话能便宜一些,这么着对家具样式更关注了。
嫁妆就算不多也占了半个屋子,几个大箱子上都放着东西。送嫁妆的时候蔓娘也过来了,把这两天要穿的衣物都放到五斗柜里了。
拉开一层里面放着这几日要穿的新衣,瑾娘看了看,没有穿上面那件金枝花红底锦缎黑貂毛斜襟长袄。选了下面那件绣缠枝花对襟红棉袄。里面是大红立领中衣,下面一条同样绣着缠枝花大红马面裙。脚下一双红色绣花棉鞋。
杨震海就躺在那看着瑾娘换了新衣,一身红色衣衫趁着脸颊更加红晕,原本带着几分稚气,穿上这套衣物,喜气洋洋,虽然因为年小少了几分新妇的妩媚却给人一种福气满盈的感觉,实在让人亮眼。
婚礼是腊月二十二,正赶上过年,穿衣自然要喜庆一些,瑾娘正在长身体,也只做几件正合身的,专门过年穿,相比于这件,那件更加贵重,也更加喜庆,不过今天要是穿出去倒好像显摆似地,到不如稳一些。那件就回门的时候穿吧,她也是很喜欢呢,等回了家让爹娘看看他们心里也高兴。
杨震海也注意刚才瑾娘的动作,知道那上面的衣服才是准备近日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