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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这世上存不存在这样的人,而这种人到底都长啥样,不知道像不像人。”
付雅闻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脸纯洁无害外加善良体贴,当即摆出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神情对她说:“在下定为小姐找几个人模人样的江湖人,满足小姐的愿望。”
花舞当面笑眯眯对他表示了感谢。
付雅当面笑眯眯地对她表示了不客气。
二人各怀鬼胎。
或许是几日前蓝枫来尚书府见花舞反被她拒之门外,这些日子,蓝枫再没登门。
在纳兰父子来府拜访的第二日,因打了付雅,花舞自然以为付雅不会再帮她找江湖人士,第二天便支开栾丫自己出了尚书府,女扮男装一个人到大街上转悠。
据小说写,那些江湖人经常出没茶馆、酒楼、赌坊、妓院等地,茶馆、酒楼在京城遍地开花甚是好找花舞便往这些地方钻,想找个把所谓的江湖中人,可折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倒是见到三个相貌凶恶的大汉,可怎么都没胆量上去直接问人家,“大哥,你敢杀人不?”就偷偷跟着,后来发现那几个相貌凶恶的大汉一个是伙夫,一个是卖菜的,还有一个是秀才……花舞发现最后一个竟然是秀才,不仅暗骂:靠,这年头秀才也长得这么凶恶,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正毫不气馁地在大街上公然向一个面貌清秀的青衣小哥打听赌坊在哪时?便听身后一人道:“你问赌坊做什么?”
转头看到数日不见的蓝枫,花舞心虚地支支吾吾,嗫嚅道:“我……当然是想去试试手气了。”
蓝枫看了一眼那个面貌清秀的青衣小哥,青衣小哥原本见花舞长得好看,正心怀鬼胎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着,可当下接触到了蓝枫贝勒警告的目光,忙快步遁了。
而后花舞听蓝枫说:“我刚刚还听到你问怡红院怎么走?你去怡红院做什么?”
“我……”花舞憋了一会儿,以大声掩饰心虚道,“自然是去欣赏美人!”
蓝枫看着她,没一会儿,花舞便败下阵来。
知道自己没说实话惹他不高兴了,花舞觉得自己那些蹩脚的借口还是别提了,急忙换上了一副笑脸,笑眯眯地对蓝枫道:“表哥,咱俩好多天没见了,刚好我肚子有点饿,走,我请你吃饭。”
当花舞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用火盆暖着手等着上饭菜时,蓝枫则坐在桌边,沉默地品着茶。
便是自侧面偷偷瞧着他,竟也觉得浑身暖暖的。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贪恋他冷漠背后那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温情。可是……如果她注定要走,便不能与他过多纠缠。她垂首。
他没有再追问她一个人在大街上瞎逛还四处打听赌坊和妓院的事,只在饭后送她回了尚书府,府门临别前,他对她道:“我听说,付雅明日就会到尚书府提亲。”
她一怔,有那么一霎那想告诉他,她会拒绝,她不会嫁给付雅,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停住。告诉他又能怎样?给了希望又让希望破灭,还不如不给,便又听他道:“明日,我也会到府上提亲。”
啊?花舞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待反应过来蓝枫已然走远。
花舞回屋后心绪难宁,思前想后,也没想出个好主意,最后唯有吩咐栾丫去膳房偷偷准备一小锅浓度较高的巴豆汤。
栾丫有些疑惑,却没多问,还是去准备了。
第二日上午,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阿玛一大早去上朝,还没回来。
花舞原以为既然阿玛不在,付雅和蓝枫应该不会来,可才刚用过早膳,便听外面一阵闹哄哄,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冲出去看,刚跑到门口,便看到尚书府正门外,一群人堵在门口。
伍总管已在门口,花舞远远看到,伍总管面前一人是付雅,而另一人……花舞当下一惊,舒什兰?!他来干吗?
正疑惑着,便见舒什兰对付雅说了什么,因场面混乱,又相隔尚远,她自没听到舒什兰说了什么。但见舒什兰望着付雅的目光满含挑衅,付雅闻言,神情讥诮,目光却说不出的凌厉,竟似分毫不让,开口说了什么,不知他说了什么,明显成了舒什兰怒火中烧的添加剂。而后只见舒什兰目露怒意,朝身后一挥手,一群蓝衣男子便呼啦啦冲了上来将付雅等人团团围住,看这架势,像是早就准备好打架了,帮手都带了一群来。
眼见形势不妙,这时,一个下人满头大汗地跑到花舞面前,喘着气道:“小姐,伍总管请您赶紧到门口看看。”
花舞原本不想出去,但心知伍总管此刻肯定十分为难,这两尊瘟神哪个都不好应付,便点了点头。
她抬头再次看向门口,只见舒什兰和付雅剑拔弩张地立在门口互不相让。
第二十一章
花舞低声吩咐了栾丫几句,栾丫起先惊讶了一下,而后恢复了正常,悄悄地退了下去。
花舞随后与一旁候着的下人走向门口。
她到了门口,方才看到了门外堆放着的各种礼箱,不仅如此,舒什兰与付雅身后还各站着一个艳衣婆子,花舞当即明白这是怎样一番情景,便沉了脸色,一福身,大声道:“花舞见过舒什兰贝勒、付雅大人。”闻声,所有人的目光一瞬全都齐聚在了她的身上。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两位大人在门外站了这么久,想必也都口渴脚麻了,既然同来到尚书府门口,不如一起进屋喝杯茶吧。”
言罢,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时,伍总管也一个劲地向内礼让二人。
舒什兰哼了一声,先大步进了门,付雅随后也走了进来,他们身后的家仆和婆子也要跟进来,却被花舞拦在门外,她挥了下衣袖,对门口几个护院道:“关门!阿玛没回来之前,不许放任何闲杂人等进来。”
舒什兰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付雅,忽然笑了,未置可否,付雅眼中透着一抹玩味,护院见是小姐吩咐,便将婆子等人推出门去,关了大门。
到了前厅,各人依次坐下,伍总管立在当下,招呼着下人上茶。这时栾丫悄然出现在花舞身后,花舞看了她一眼,栾丫微微点了下头,花舞当即明了地一笑。
抬眸见二人均喝了口茶,便向伍总管使了个眼色,伍总管会意,便带着屋里伺候的丫鬟仆人退了下去,花舞见屋内再无外人,便开口道:“你俩来干嘛我十分清楚,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对你俩都没兴趣,你们今日抬了多少东西来就抬多少东西走,以后也不要再来。”
舒什兰闻言一挑眉,不慌不忙地道:“自古以来,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姐一人之言做不得数。”
付雅却没吭声,笑而不语。
花舞道:“你要敢娶我也可以,我会在结婚当日,带着刀和针与你洞房花烛,刀和针呢,你可以尽情发挥一下想象它们会用在何处?”花舞言罢,目光放肆地看着舒什兰的全身上下。
付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舒什兰的脸色变了又变,道:“你难道会在新婚当日谋杀亲夫不成?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花舞道:“你知道的,我是不怕死的,再说,女人嫁人是一辈子的事,与其嫁个不喜欢的,还不如死了痛快。死前还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过奈何桥、喝孟婆汤互相掐着就过去了,也算痛快!”花舞一哼,又道,“不信你们就试试,有可能你们还没挨到洞房花烛夜,就都被我弄得半死不活了。”
付雅正笑着喝茶,闻言似察觉了什么微感疑惑,心中莫名起了不好的预感,抬眼望去便见花舞瞥了一眼他手中茶杯,眨了眨眼道:“不好意思啊,忘了告诉你们茶里加了些清热去火还具有减肥功效的良药,我们家的茅厕出门右拐走到头就是。”
付雅和舒什兰自然听出她言外之意,顿时面色一变,便见花舞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不一会儿茅厕果然成了他们下一个目的地。
当尚书大人闻讯急忙赶回府时,一进前厅便看到面有菜色,慌慌张张向他告辞的舒什兰贝勒和付雅二人。尚书大人还来不及问清发生了什么事,他二人便已消失得无影无终了。
尚书大人回头只看到前厅自己的女儿和其丫鬟笑得那叫一个痛快。
说来也巧,舒什兰与付雅争先恐后夺门而出时,恰碰到蓝枫站在门外,蓝枫与尚书大人脚前脚后进来,舒什兰认识蓝枫,见他突然出现,身后亦跟着一群人,心下了然,不禁微微一怔,而后想到自己的下场也不提醒蓝枫,便草草回了一礼,自行走了。
而付雅见蓝枫出现,颇有些意外,想到自己的下场,有心示意提醒一二可肚子里面却等不及似的一阵翻江倒海,来不及多说,也匆匆上马而去。
尚书大人见蓝枫贝勒来了,便不好当面问花舞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宾主落座,问过来意,方知蓝枫此来,也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