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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马鞭用力一甩,骏马狂奔了起来。。。。。。
林间的道路崎岖,使整个身体都摇晃起来,胃中隐隐出现一些恶心,对没有经常驾车的人,实在是一种考验。
再前面一点,就是大道了,手里更是加快挥鞭的次数。
只要到了大道上,就会好走多了。
可是这想法还未应验,一道如雨般的箭支射到马身上,马儿凄惨的嘶叫起来,摔倒在地上,而自己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冲去,手中握着的缰绳,也被这冲击甩开,她重重的摔到在路上。
四肢百骸,都传来一阵剧骨,痛不欲生。。。。。。
好像身体都散了架,再也爬不起来,她紧咬着唇,伸手摸了摸,耳侧上方,流下了大量的血液。
那钻心的痛,让她的神智,渐渐迷离起来,眼前的景物,也渐渐模糊。。。。。。
一个冷漠无情的声音传来,“绝命,只是昏过去了!”
另一个声音,冷冷说道:“小心点,主子要活口!”
她挣扎着睁开眼,无奈怎么也做不到,一阵阵昏眩感袭…来,眼前一黑,就掉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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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脑袋有了些许意识,轻云染蝶翼似的睫毛微微抖动,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不要。。。。。。”
蓦地,她睁开覆着水雾的眼眸,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粗重的喘息着,象是经历了一场噩梦,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忽觉喉头一阵干涩,如鲠在喉,让她有种想吐的恶心感。
身体没有一丝的力气,她的眉心不由微微蹙起,只要稍稍多想一点事,脑子就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浑身象散了架的难受,她眨了眨干涩的眼,昏迷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涌进了脑子里,她惊恐的从床…上弹座起来,脑侧立刻传来一阵撒裂的疼痛。
她伸手摸了摸包着纱布的脑袋,上官玥怎么样了?是不是只有自己是他们的目标?对方为什么要掳她过来,这一切,全都没有答案。
突然,一个娇柔的声音,从旁侧传来,“姑娘,你醒了?”
寻声望去,她看到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不禁愣了愣,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建筑,是多么的金碧辉煌,这里是皇宫。。。。。。?!
她被这个消息给冲击,半天未缓过神来,整个人惊蛰睁大眼,半晌,才对着那宫装的侍女问道:“姑娘,这里是哪国?”
那名宫装女子并未答话,只是匆忙的跑了出去,从外面传来她的声音,“那位姑娘已经醒过来了,快带她去见皇上吧。”
轻云染还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就被两名侍卫带到了未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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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醉人心神。
☆、满足要求6
镶嵌有上等琉璃玛瑙的屏风前,一名穿着明黄色蟠龙缎袍的男子,坐在溢着淡淡墨香的檀木案几前,拿着一本奏折,俊目微垂。
男子有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庞,墨染青丝,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特别是那一双幽黑的眼眸,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打从心底畏惧害怕,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王者之气,高贵冷酷的气息更是慑人。
他正看着手中的奏折,眉宇间,自有一股威严之势俨然震摄人心。
太监总管全公公沉默地站在身侧,正在做着安抚龙心的准备,他看到皇上的眉头,已经越皱越紧了,龙颜似乎很不悦。
这时,殿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皇上,人已经带到。”
萧宸睿的揉揉眉心,将最后的则子批阅后放下,淡淡道:“带进来。”
没多久,轻云染就被两名侍卫押了进去。
殿台上的高大身影,仅是一眼,就让她惊愕不已,她不会认错,他是东祈国的皇帝。。。。。。萧宸睿,萧宸轩的皇兄。
众人见她笔直的站在殿中央,完全没有下跪的意思,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侍卫见状,正打算抬脚,向她的膝窝踢去,却意外看到殿上的男子,轻轻的挥了挥手。
众人会意,赶紧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萧宸睿缓步走了下去,长身而立在轻云染跟前,深邃犀利的眸光直射向她,沉声说道:“水若清水姑娘,你是第一个见到朕,胆敢不跪的女子。”
他低头审视着眼前的女子相貌,头上还绑着纱布,五官精致,组合起来,却显得十分的清秀,并不惹人侧目,和美字,更是有很大一段距离。
这就是六弟看中的女子?
他的眼光,何时变得这般差了?
不过,他不否认,因为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瞳,让这张平凡的小脸,显得格外生动起来。。。。。。
被他冷洌的目光一扫,轻云染的心,顿时狂跳起来,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近,这一刻,仿佛被他看透了一般,脊背传来一阵彻骨的寒冷。
她紧紧的攥着手,抬起眸,迎上对方的目光,淡淡的回道:“为何要跪?皇上贵为一国之君,却派杀手强掳民女来此处,做出这等不入流的事,难道,这就是天子的为君之道?”
萧宸睿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闪过一抹凛洌之色,冷冷的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尽敢大言不惭,和朕谈为君之道!”
他的声音里,并非显露出太多的怒意,似怒非怒,却让却打心底里感到寒冷。
“看来,你正是仗着六弟的喜欢,有恃无恐了,不过,你不要忘了,朕并非六弟,对你,可不会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朕要杀一个人,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轻云染呼吸一顿,果然是同胞兄弟,连个性都是如此相似。
只不过,身为皇帝的兄长,骨子里,多了一份沉稳与内敛,但是,这股狂傲的王者之气,愈发在这个人身上体现。
☆、满足要求7
如此一来,她想安全离开这里,怕是不可能了。
这般想着,心反倒是沉了下来,少了许多的顾虑,开门见山的问道:“皇上大费周章的‘请’民女来,到底有何目的?”
萧宸睿挑眉睨着她,目光冷洌如寒冰,沉声道:“六弟自雪山回来,就一直在昏迷不醒,已经快一个月时间,身体又并未发现异常。御医直言告诉朕,他是心病难医,药石无效,若是再不醒过来,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清醒了。。。。。。”
闻言,轻云染浑身一怔,怎么会这样,记得她离开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了,中间出了什么事?
她的双瞳剧烈的颤动着,努力的将心头涌现的震惊与不安,压了下去,冷漠的回道:“王爷突然昏迷不醒,与民女有何干系?民女只是略懂医理,更不是什么名医,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怪症,民女又有什么办法救治,皇上劳师动众把民女带来,似乎是找错人了!”
萧宸睿眉头隆起,他的眸子显得高深莫测,唇边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低声道:“但六弟昏迷的真正原因,正是出在你的身上。朕不清楚,你和他之间,究竟有过怎样的纠葛,听他的暗卫交待,他在昏迷之前,口口唤着的是你的名,你要是对他没有半点情意,就要让他彻底死心,不要余留一丝希望给他,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轻云染一时怔忡住,抿了抿唇,她淡淡启音:“皇上,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民女和王爷根本。。。。。。”
“你不必解释!”萧宸睿冷冷的打断她的话,黑眸紧眯,掩不住眼中的精光闪动,“朕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去王府陪六弟,直到他醒来为止,二是喝下朕赐的毒酒。”犀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你选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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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云染的眉眼泛起冷意,目光冷然,寒声问道:“要是王爷一辈子不醒,那皇上,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将民女囚禁在王府?”
萧宸睿的面容浮现暴风雨般的阴沉,还敢与他讨价还价,他锐利的眸光闪动,“一个月,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六弟还不醒,朕会再赐你毒酒一杯!”
轻云染不愤怒,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淡淡的说道:“皇上打算什么时候,送若清去王府?”
萧宸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沉声说道:“朕立刻差人送你过去。”
这种女人,随处可见,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压力,就会乖乖的就范,他搞不懂,六弟为何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
“全意!”他大喊一声,冷冷的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与嘲弄的笑。
全意走了进来,吩咐将人带下去。
轻云染眸中闪过一丝迷惑,历来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可是,现在看来,萧宸轩的皇兄,对他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冷漠,反而,十分关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