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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玥缓缓的睁开眼,对她虚弱一笑,气若游丝道:“我怎么舍得。。。。。。”
轻云染扯起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喜忧参半的说道:“你醒了!”
她赶紧将脸上的泪抹干,“快把药吃了,我们马上送你去药王谷找医仙老前辈,在这之前,你一定要好好的,答应我!”
上官玥眨了眨眼,表示答应,微张开嘴,将药丸吞了进去,可是,那药,卡在了喉咙里,令他呛咳起来,她一惊,赶忙拍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见状,行云从外递过一壶水,道谢,拧开瓶盖,水是冰凉的,眉心紧蹙起来,想了想,喝了一口,抿在嘴里,直到它变温了。
方才唇对唇,轻柔的喂了进去,她吻到了血的味道。
上官玥眼眸一怔,嘴上的柔软香甜,让他的心猛地震颤,愈发呛咳起来,脸涨得泛红,她的吻,是多么让他魂牵梦萦,可惜,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该叹,还是该喜?
轻云染赶紧起来帮他顺气,又喝了一口,抿在口中,如此反复。
流水守在一旁,看得只摇头,公子好不容易得到姑娘主动的机会,居然是这般的不济事。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上官玥拧着眉,睡了过去,似乎是药已了一点作用。
轻云染轻叹了一口气,透过窗户,看见萧宸轩站在不远处,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紧盯着她,里面幽晦深暗,难辨其中情绪。
想到刚才,她给上官玥喂水,全落了他的眼里,不禁心中一紧,垂眸,也不管他是否能看见、听见,轻轻的说了四字:“后会无期。”
再抬首,飘忽一眼,他仿佛,听到那话语一般。
那眸子里的哀伤,似晦海深潮般向她涌来,快要将她湮灭,那孤寂的身影,仿佛隔着时空投射,尽是那般的触目惊心。
。。。。。。。。。。。。
流水的声音传来,唤回了她的神智,她转过头,听到他说道:“姑娘,事不宜迟,我们启程吧!”
轻云染眉心一皱,低声道:“那行云怎么办?”
流水露出一个无需担心的表情,淡淡道:“他会追上来的!”
轻云染点点头,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不知,这叹息从何而来。
车夫听到吩咐,立刻将车头掉转,马车,缓缓的向前方行驶而去。
轻云染看了那孤寂的身影一眼,放下窗帘,垂眸,掩下眼中的迷茫,眉眼却渐渐纠结,心中的愁绪难透,只觉,心口隐隐泛起痛来。。。。。。
☆、满足要求3
萧宸轩静静的望着远处马车上忙碌的人影,她的面容清晰,她的唇动了动,依稀分辨是出四个字:后会无期。
他忽然笑了,笑得那般的惨淡,那般痛苦,疼痛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仿佛,那水中窜出千万条毒蛇,在心内乱窜。。。。。。
她的绝然如刃,闪着寒光,剜着心肺,灼伤人肠。。。。。。
她走了。
是他放她走的,表面再装得平静,心,是永远不会撒谎的。。。。。。
若是强掳她去东祈,囚禁她,只不过,是拥有她的身体,他要的是她的心,她会主动来找他的,他能肯定。
看着手中的昂贵的翔龙玉佩,他淡淡的笑了。
他和她,并不是全然的没有联系,如此这般想着,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了。
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前走去。
远远的,他看到了一队人马,穿着东祈士军的兵服,在雪山林中,进行地毯式的搜寻,领头的男子,隐约有些面熟。
再走近一点,确实是他有些熟悉的人。
只是,他的面貌,比记忆中的要成熟一些,心中有些疑惑。
他脚下施力,飞身凌空翻转几圈后,稳稳的落到在地上,走到那名男子跟前,扬声唤道:“斩庭!”
被唤的男子转过身来,看到他的一瞬间,似惊似喜,定定的打量了一番,惊喜的叫道:“王爷,您怎么,怎么恢复了。。。。。。”
萧宸轩眉峰一挑,眸子微眯,里面隐隐含着不悦,沉声说道:“果然是你!这些人,是派来寻我的?!”
他皱了皱眉,自己是如何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他完全没有记忆。
斩庭赶紧跪下,仓惶道:“属下该死!”
身后的几步将士也跪下下来,齐叫道:“见过王爷。”
萧宸轩摆摆手,轻勾起薄唇,坏心的调侃道:“都起来吧!斩庭,几日没见,怎么老了这么多,不会是纵…欲过度吧?”
他语出惊人,憋得身后一干将士猛咳起来。
斩庭是什么样的个性,沉默寡言,冷面冰山,女人会喜欢一根木头,才怪!
斩庭的脸色渐渐涨红,微张了张嘴,惊讶的盯着他,“王爷,您不要开属下的玩笑,您,怎么。。。。。。”
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少了阴冷的凶狠,只余下少年的轻狂,依旧如初。
萧宸轩环胸而笑,眸中掠过一丝得意,逗弄这根木头,真是百试不爽,“算了!说说正事,太子殿下,近日可有急事交待?”
斩庭意识到不到,低首道:“王爷,东宫太子还未降生,若还是称呼皇上为太子殿下,恐为不妥。”
萧宸轩微微眯起眼眸,眸中闪过一道不解,皇兄已经登基了?
他不禁沉声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皇上是何时登基?”
斩庭眸光一暗,心中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赶紧说道:“天启十年秋,皇上早在十年前,就已登基为帝,王爷,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心中惊惧万分。
萧宸轩的目光冷洌,心头猛地一怔,赶紧问道:“那父王呢?”
☆、满足要求4
斩庭眉心一紧,低声回道:“太上皇早在十年前就已驾崩。”
萧宸轩的心口,如同遭受一记重击,天启十年,已经过了整整十年,为何他没一点记忆?
——萧宸轩,你这个混蛋!
——你不认得我?
——那好,昨天的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突然,他抱住头,惊叫出声,脑中似有千军万马践踏,疼痛如刀剑剜凿心肺,痛断人肠,他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绵绵无尽的疼痛。
斩庭面色大变,惊叫一声,“王爷!”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渐渐黯淡,渐渐消失。。。。。。
模糊中,似有一双倔强的眼睛,深深的印在心底,他挣扎着,想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无奈一阵暗潮袭…来,人已经,跌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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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林山小道上急速的奔驰着。
轻云染的心也随着马车的颠簸而起起伏伏,上官玥的病情时好时坏,原本以为,离开了雪山,少了那阴寒之地,就不会再加重病情了。
可如今看来,他昏迷的时候愈长,有时,她都感受不到他的呼吸,只是那微弱的脉搏,证明,他还活着。
突然,马啼叫一声,车身震动起来,赶车的车夫发出一声惨叫。
轻云染惊恐的捂住嘴,行云和流水似乎见习惯这样的的场面,不惊不慌,手中的剑仿佛,随时都能夺人人命似的。
一个黑衣人撩开车帘,剑直抵着行云,还没看清楚,那冒失的黑衣男子就被流水剥去了首级,扑咚一声,后倒了下去。
只见他的身后,还有数名黑衣男子,持刀剑将马车团团围住。
行云神情阴冷的抽出长剑,小心把轻云染护在身后,叮嘱她不要出来。
流水目光一冷,突然喊道:“闭气!”
轻云染连忙秉住呼吸,顺便将上官玥的鼻子堵住,只见流水手中拿着一个东西,将车外一抛。
蓦地,一阵迷烟滚滚的弥漫开来,浓郁刺鼻。。。。。。
行云趁着这当口,马鞭一扬,骏马嘶蹄,急速的奔跑出来。
后面的人马依旧是穷追不舍,这时,流水持着长剑跨了出去,和后面追赶的杀手打了起来。
轻云染惊恐万分,忍不住为他担心,流水的武功,她是见过的,不是绝顶的高手,也是让人难缠的角色。
可是,对方这么多人,他的胜率不高。。。。。。
这时,又有一批人马从两方围堵过来,流水已经被缠得脱不开身,行云驾着马车,而上官玥又在昏迷中,随时都有可能送命。
自己没有一点武功,完全只能自救。。。。。。
轻云染眸中一冷,迅速打开医药箱,拿出几根细长的银针,如果一来,就算是被捉住了,也还有这招,让他们防不胜防。
行云的声音突然传来过来,“姑娘,你驾着马车,带着公子先走,对方人多势众,我和流水只能抵抗一会儿,快!”
☆、满足要求5
轻云染听到他的话,咬咬牙,撩开车帘,顺手接过缰绳,看着行云跳下马车,为马车杀开一道血路。
她马鞭用力一甩,骏马狂奔了起来。。。。。。
林间的道路崎岖,使整个身体都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