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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的动了动,然后,一股几乎勒断她的腰的大力猛然将她紧紧扣住,仿佛要把她揉匀了,镶进身体里一样。
羲和一下子将下巴放到她头顶上,轻轻的摩挲了一阵,小吉正要抬头,却被他大掌放在头顶上压制住。
小吉只听到羲和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闷闷的,满是压抑的激动,那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沙哑和急促的喘息,好一会儿,那喘息才平静下去。
“小吉,我好高兴,我好高兴你知道吗?”小吉忽然感觉,头顶之上,有冰凉的液体钻过她的发丝浸到了她的头皮之上。
她的心一紧。
原来,她的一句话竟可以带给他如此大的快乐,快乐到无法承受,装满了整个身体,甚至,不得不挤出眼泪来,不然就无法盛放的地步。
羲和……
小吉将手从羲和腰上穿过去,然后,在羲和的背后扣在一起。
“羲和,你抱着我,我也会抱着你的。”
她抬起头,脸依旧红扑扑的,眼睛里却坚定的说着这样的话。
羲和的眼中还晶莹一片,如波光粼粼的湖面,闪着动人的光泽,又如深秋的水潭,深不可测。他低下头,这次,认真的亲吻了她的嘴唇,感受着她柔软的嘴唇轻轻的抖了一下,却不再退缩。
他细心的爱惜的吮吸着,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反侧,直把她的嘴唇吸出明显的高温来。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探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一舔,她又条件反射一样紧闭了唇严防死守,然后,仿佛探头探脑的地鼠,一点一点的打开了门。
他的舌立刻顺着那一点点邀约的门缝钻了进去,轻柔的扫过那柔软静谧的内腔,扫过小玉米一样的牙龈,还有敏感的一触碰就想要退缩的腔顶。
他想要狠狠的在她口中肆虐,可是,看着她瞪着眼睛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就舍不得,于是愈发的放柔了动作,只有放在她腰上的手在不停的一点一点的收缩。
他想要更多,想要很多很多。
因为,亲吻的是这个人,所以,不停的想要向她索取,不顾她能否承受,不顾她能否给予的索取。
他像一头愈来愈丑陋的兽一样,只想将她扑倒在地,然后冒犯,然后侵略,然后,与她合而为一。
在她面前,他仿佛只会被本能控制一样,只想沾染上她的美好。
他猛的抽了口气从她口腔中退出来,带出淫靡的银丝,一瞬间又勾出他心底最隐秘的欲望。他看着她双目无神,满脸通红的模样,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为她舔去嘴角溢出的暧昧液体,然后深深的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中,自己那不停的起伏不停的无规律跳动的胸口。
他在害怕,害怕就此侵犯了她。
他已经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渴望着与她的亲近,都在叫嚣着鼓励他做出那样的坏事,所以,他害怕。
他害怕吓到她,害怕她恐惧的眼神,害怕破坏他在她心目中那完美如神人的形象。如果,以前,她没有答应他,那么,他仍能克制自己,可是,那一句话,犹如雌兽回应一样的话,犹如野兽之间邀约一样的话,犹如繁衍后代的邀请舞蹈一样的话一说出口,他便再没有办法忍受了。
身体的本能不停的驱使着他,野兽的独占欲、丑陋的侵略欲……
即使他现在保持着人形,即使他兽化之后依旧面上高贵,可是,骨子里仍然是对于配偶极其霸道和独占的兽。
可是,他明白,小吉不同,与其他无论哪个种族的雌兽都不同,她有人类的矜持,有女性的羞赧,所以,不可以把那句话当作普通的野兽之间的邀约来想,所以,他必须克制。
“羲和……”小吉不安的动了动身体,难堪的唤了一声。
“等……等一下,小吉。”羲和依旧将她死死的按在怀里,气息不匀的样子。“可是……可是……你那里……顶得我好难受……”
小吉顶着一张大红脸,断断续续才能说完。
她再不经人事也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顶在她腹上的僵硬的东西。她也没有想到啊,她只是和他小小的亲吻了一下而已,好吧好吧,其实是热辣的法式长吻,可是……这也太尴尬了啊……
害得她动都不敢动,只能安静的趴在他的胸口,甚至连呼吸都放平缓了。
“那个……羲和,我现在……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你不……不能……”
她小心的将长长的尾巴从身后举到他的眼睛下面,青色的尾尖儿在他眼前大幅度的晃了晃,赤裸裸的提醒着他。
羲和笑了,声音也渐渐恢复了平静,那顶在她腹部让她十分不安稳的东西也渐渐的消退了:“我知道啊,我知道……,不过,这个尾巴倒是很好去除的。”
“咦?是吗?”小吉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痛,抬起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羲和,满是期盼的样子。自然,也忘了她说的,因为现在是“这个样子”,所以“不能”的话。
羲和拿手指细心的理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小吉不满他慢吞吞的动作,直接拿爪子呼噜呼噜的抓了。
羲和拍了拍她的脑袋:“你之所以这个样子,是因为强行化形,导致体内灵力不稳,四处乱撞。只要你细心依照我说的功法慢慢运气,将那堆积于下身的堵塞灵力疏导开了,自然便能化作人形。到时,还能在人形和兽形之间自由转化。”
“真的呀?”小吉兴奋,那样变来变去才会有妖精的感觉啊!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所以……”羲和忽然蹭了蹭她的脸,低声道:“所以,小吉也不可以骗我,要更多更多的喜欢我啊!”
小吉又红了脸,不过,这次,她猛的抬起头,在羲和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小小声道:“我知道的。”
只是,旁边忽然钻出一颗脑袋。
式萦忽闪着眼睛的看着小吉,不满的瞪着羲和被亲的地方。
小吉嘻嘻一笑,捧过式萦的小脑袋,波波两声,左右开弓,在他左右脸上各留下一口大大的口水印。
式萦立刻笑眯眯的瞪了羲和,昂首挺胸,炫耀一般。
那边,湖心的竹楼之上,飞花鵁倚在二楼的窗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乌栖有些不忍,却又不知该如何做。
他从小便跟在飞花鵁身边,从未见过自遇到小吉以后的飞花鵁。
会有恶劣的逗弄的心思,会开怀的笑,会拧着眉。
他的公子,一直是无所不能的模样,却一直太过无所不能,似乎失去了人类的感情。那千般同一的笑,总让他觉得心痛,尽管,他从小都为这个看似瘦弱却生杀予夺的男子心痛。可是,那个女子,娇憨自在,单纯善良,却又出人意料的执着于自己的准则。那样的女子,与他们这种一直站在黑暗中的人是如此的不同,像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即使是微弱的光芒,却转瞬之间夺去了黑暗中的他们的目光。
单纯善良的女子,他的公子不是没有遇到过。
可是,那种单纯,仿佛不经人事一样的单纯,是没有办法在飞花楼这样藏污纳垢的地方存活的。那样的单纯,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反而是一种负累,反而让人疲惫,反而让他们察觉到自己的不堪,所以,他从不介意公子与那种人接触,因为他知道公子绝不会为那样的人迷惑。可是,这个女子不一样,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察出了这个女子的不一样,所以,他一直对她满是戒备。
这个女子,即使看起来多么的弱,依旧不可否认她的强大,不仅仅是力量的强大,还有心,因为她不仅是单纯,她还有固执的坚持。
她的善良是因为她有不可触犯的底线,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而非盲目的滥情。于是,她的善良是没有漏洞的,她的善良是一种对于心的坚持。就好比他们训练的杀手一样,总要有一个坚持,才不会迷失了本性,成为一个只会杀人的机器。她的善良,是同理的。所以,他同意公子所说,这个女子是天生的杀人之人,永不会因为血腥而迷失了自己。所以,这个女子,就像莲花一样,绝不会糜烂在飞花楼的污垢之中,反而与飞花楼有一种诡异的融洽。
所以,他的公子,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就在他的面前,他亲眼看着公子一点一点的喜欢上了那样一个奇特怪异的女子。
他本该高兴的,当公子有了喜欢的人。
可是,那个女子,不会属于公子啊!有那么多的人受她的吸引,就连飞花鶄也是一样。是的,飞花鶄,他的公子永远只有一个,哪怕是飞花鶄,在他眼中也只是一个姓飞花的旁人罢了。
飞花鵁伸出手去,想要关起那扇窗,乌栖赶紧上前想要代劳,被飞花鵁挥手退下。他青葱一样苍白而纤细的十指扣在窗棂上,看着那相拥的两人忽而一笑。
“乌栖比我小上几岁,所以不知道,其实,那一眼院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