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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诚心相待,这样的诚意,一般女人怎么能做得到?这也是他历来并不排斥陆子嫣的原因。
“谨然,我看你最近气色都不怎么好,你在家休息两天吧,对了,我上次跟你提过我想进公司的事情……”她略一迟疑,看了眼他的表情并无异样,这才缓缓补充道,“你知道,我是学金融出生的,研究生时期又是主修管理学……”
“你明天到公司人事部找杨齐报道吧。”苏谨然心思都绕在苏小媛身上,这种小事自然不会过问。
陆子嫣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欣喜,回房间了。
留下苏谨然一个人顿在原地,脑海中还在嗡嗡作响,回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哭泣的,祈求的,乖巧的……混杂成一团,他的眼神紧紧定格在距离他几米远处的小门上,久久移不开。
不如去看看她吧,这样也不过分,她都要走了,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叫嚣。
他的脚前挪了几步,在靠近苏小媛房门的时候,却又蓦地顿住,面色微沉:不能去看她,她会误会的,而且这么晚了,她说不定已经睡下了。
又有一个声音再喊:她一定没有睡,她脸上疼得厉害,她肯定睡不着,而且自己这样对她,她说不定早已哭急了。
这么想着,他耳边就真的隐约浮现出哭声来,苏谨然分不清耳边的声音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反正脚步快过大脑,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房门前,门并没有反锁,他轻轻开了门就进去了。
他一眼就看见她了,房间中央偏南的位置,她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蜷着,睡得正熟,床头灯柔和晕黄的光线洒下,让他即便隔了一段距离,也能看清楚那张灯光下的小脸,那脸上狰狞的红痕,让他置于身侧的右手隐隐颤动。
她并没有哭,等到苏谨然靠近床沿的时候,他已经更加看清了她的脸,并未在脸上发现泪痕,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他刚刚在床沿轻轻坐下,那松下的一口气又立刻被提起!
苏小媛醒了。
看见苏谨然,苏小媛的反应比他更紧张、更激烈,接下来的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迅速裹起棉被盖住自己,确保自己没露出半分不该露的地方之后,她看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规矩地再往后缩了一点点,确保完美的一米远绰绰有余——
接下来还更搞人,她受惊般地看苏谨然一眼,眼神紧张地掠过他的右手,然后连忙伸出自己的手惊怕地捂住脸,吓得浑身都开始发抖,话也撸不清楚,“……我、我的腿就要好了,就要好了,马上走、明天就可以走的……”
何等惊怕,何等战栗。
苏谨然心一刺,刚欲伸向她的手悄无声息地收了回来,黑沉的眼眸紧紧注视着眼前惊惧不已的小少女,剑眉紧蹙。
你是毒蛇猛兽,你是残暴凶徒。
她水汪汪的眼睛中透露出这种恐怖的讯息,说话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与惊弓之鸟般的畏惧。
她畏惧你,她不敢靠近你,她却偏偏知道怎样掐住你心尖尖处那一丁点儿的柔软,然后幼兽一般,伸出幼嫩的小爪子,将你那一丁点儿的柔软扯得稀巴烂,直扯出一个又一个的软泡泡,成为她跻身的安全囊,恐怖又血腥。
这不是乖巧,这不是懂事,她这是不经意膈应你,是带着软钩子死死勾着你的心!
不将你划拉得鲜血淋漓,不疼死你不罢休!
苏小媛同志,认真办起事儿来,还真是有种一条胡同钻到底的狠劲儿,主要是被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再加陆子嫣的那碗大补汤给撩火了咩,势必要搞得你苏谨然家破人亡,啊呸,是人财两失!众叛亲离!
当然,害人也需要技巧,“失财”暂且不说,就譬如这个“失人”,也就是如今苏谨然逼她走,苏小媛当然会走,如今不走也不行,不过走之前得给他长点记性,让他往后只要想着‘苏小媛’这三个字,就跟被细钩子扯着心头嫩肉似的,疼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已经哭瞎的作者君哭着跑粗来更新了!终于赶在了年前!本着要痛痛到底的原则,继电脑被偷之后被母上大人骂得狗血淋头,霸气的作者君终于一雪前耻干了件霸气的事:入手了一台价钱翻倍的笔记本!妈蛋!叫你骂我!叫你说我二说我蠢!
此事的惨痛结果就是,母上大人对我码字一事的态度彻底转变:
从前:XX,酷爱来吃点饭,酷爱来喝点汤,老对着电脑眼睛不好,一会儿去公园转转;
现在:XXX!看啥子电视!耍啥子拼图!酷爱滚去码字!借了的钱不用还嗦!
操蛋!尼玛我用的钱难道不是我自己的卡母上你给我保存着的咩???当然这样的话我是不会傻到说出口的,因为说出口就意味着要再听一遍她从小年到大的养儿辛酸史……默默哭。
不管怎么说,又是新的一年,小天使们新年快乐!吉祥如意!事事顺心!越长越靓!!!!!!
皮尔斯:谢谢萌萌的小天使【Ellians】的地雷;谢谢软软的小天使【羁绊你】的地雷,哭着亲亲乃们!!!!
☆、第76章 妹妹狂热变态
宽大的房间内;床头灯柔暗醴媚的光线下,相隔一米远的两人却相对无言;时间长了,原本尴尬沉寂的气氛突然就横生出几丝低调的暧昧来。
苏小媛始终不吭声;维持着恰到好处的惊怕,裹着被子缩在床的一角;像只不敢出洞的小兔子。
此时此刻,但凡是个还剩点理智的男人;尤其是还信誓旦旦要与她划清距离的男人,苏谨然就应该干脆点离开了;或者想说什么该说什么几句话说完了了事;这样拖拖拉拉着实不像话;也不符合苏谨然的行事作风。
可他真走得开?
走得开才真是见鬼!的确是走不开,至少在这种情况下走不开。
她仿佛被人丢弃了的破旧娃娃,缩在自以为安全的角落,也不正眼看他,可余光却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暼他一眼,像是为了看他走没有,似乎苏谨然一走了她就可以不用再端着了,她就可以放声大哭了。
她可怜,脸颊还是清晰的指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暴行;她又倔强,硬是咬着嘴巴不吭声,眼泪在眼眶中乱滚可怎么也忍着没掉下,痛也受着了,说话也知分寸了,像是一夕之间被抽掉了内芯,空灵不再,只余下一个机械的空壳。
这样柔顺,这样任人揉捏,她更加不敢将爱啊爱地挂在嘴边,仿佛这成了天大的忌讳,一触及会要了她的命。
苏谨然隐约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可心里滋味却有些难明,刺得慌,什么东西不对劲了。
苏谨然沉了一口气,确定她是不会再主动同自己讲话了,现在细想来,自从那一巴掌之后,她都没有再主动好好地跟他说过话,都只是他说,她被动地听着,现在也是一样。
“小媛,抱歉吵着你睡觉了。”开口说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看见她惊诧的眼神,苏谨然自己又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莫名其妙的,在她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注视下,苏谨然觉得有点没来由的紧张,好像变得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花了好一会的时间,他才终于理清了思绪,让自己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始终将语速控制得平缓无差错,“要带过去的东西都收好了吗?需不需要新购置些什么?”
“子嫣姐会帮我准备好,我后天就可以走。”苏小媛轻声回答。
“你的脚还没好……”
“没什么大事了,到了那边可以边熟悉环境便修养。”
苏谨然突然就无法可说了,沉默了几秒,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看着苏小媛,认真道,“小媛,你是不是不喜欢子嫣,不希望我跟她结婚?如果你能在外面好好的别闯祸,我答应你,我可以试着跟她再谈谈婚约的事情——”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取消与陆子嫣的婚约,换她三五年的安静懂事。
苏小媛顿了顿,然后才缓缓开口,“我以前是不喜欢她,因为总觉得她居心叵测,并非真心爱哥哥的,她只是觊觎咱们家的财产,现在这样的想法依旧没有变,我依旧不相信她,但是既然哥哥喜欢她,我也不会再无理取闹了。”
她这样说自然是故意地,故意给苏谨然打一支预防针,提醒他,陆子嫣野心勃勃,居心不良,苏小媛当然知道此刻的苏谨然不会将她的话当回事,可等到陆子嫣真的原形毕露的时候,他就该念着自己此刻的“苦心”与“委屈”了。
果然,听见她乖巧的应答,苏谨然靠近她一点,伸手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发丝,“你能理解就好,你要是一直都这么懂事,也不必如今这般了。”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苏谨然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两天没出什么乱子,到了离家的那天早上,苏小媛早早地就起床了,一切如常,吃早餐的时候,陆子嫣还在红着眼依依不舍,苏谨然安静地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