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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没问题吧?没问题的话,我要走了。”吟秋试着将手从他的掌握里挣脱出来,他却根本没打算放开,反而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拽进坚实的胸膛。
“乔靳南你……”
她娇柔的唇瓣,被毫无预兆地封住。钢铁似的双臂紧紧箍住她,舌尖肆意掠夺甜美的呼吸,压根不在乎店里有多少双惊异的眼睛,正目瞪口呆地盯过来。
“唔……”吟秋惊骇地捶打他宽厚的肩。他疯了!大庭广众之下,没听到服务员们捂嘴惊呼的声音吗?他这样随心所以地欺负她,只会让她更反感、更厌烦。
好一会后,乔靳南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眸底一片氤氲之色。刚才那瞬间,他就是想吻她,不需要理由,不需要顾忌,不需要她的同意。手指依然紧紧扣住她的,拉着她站起来。
“你是我的!”他将手指收得很紧,清晰地看到她因疼痛而皱眉。
旁边的店长从惊叹陶醉中清醒过来,酸溜溜地讨好道:
“恭喜乔少爷,恭喜杜小姐,二位真是我们见过最完美、最相配的一对呢!不知道婚礼是哪一天?到时侯报纸头条会刊登,电视台和网络也会有婚礼的全程直播吧?好令人期待喔!”
乔靳南的目光柔和了些许:
“到时候大家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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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秋沉了脸色,一声不吭地摘下戒指。他却伸过手来,坚定地阻止:
“为你我量身定做的完美礼物,不用那么急着摘,就这样戴着吧!”
什么礼节、规矩对他来说都是废话,他要她戴着,她就得戴着。
吟秋被他强硬地牵着坐进车里,她环起手臂冷声道:
“乔靳南,没想到你这么急性,不会是担心乔伯伯回来时,我拒绝你,怕没人戴上这枚戒指吧?”
他抿抿唇:
“你说得对极了!”
瞥了眼车上的电子钟,手机就在此时,如约定般准时响起。
“少爷英明,依照您的安排,以杜小姐为诱饵,影子寒果然中计,现在已落入我们手里。”
“做得好!呵呵,我马上过去。”他接通电话,脸上露出让人心惊的笑容。然后脚下油门一踩,车子打转了方向,迅速发动。
吟秋见状,忍不住旁敲侧击:
“又要去哪?”
“想知道?”乔靳南转头,神色看上去愉快极了。
“无所谓啊!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但我想早点回去。”她直视着前方,表示自己并不感兴趣。
他却不慌不忙地解释了,犀利的眸光中算计更浓。
“上次工厂失火,幸好血钻加工点被紧急转移。刚得到消息,有个不怕死的家伙妄想潜入,被我们抓了。”
吟秋的心脏莫名发紧,顺口道:
“哦?看来真是不怕死呢!”
“所以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那家伙究竟有多大能耐!”他熟练地调转方向盘,车子火速拐过一个路口。
“你打算带我一起去看?”她希望探到新的线索,双眸透出兴奋的亮光,
“你说过,乔家人从不让女人插手你们的事。”
“那是义父的规矩,他当年被蓝天黛背叛,才会那样绝情。而我——”他抓起她的一只手,按在胸口,
“在你眼里是个没有真心、疑心病重的男人,那么今天就证明一次,证明我可以信任你,而你也可以值得我信任,带你去看看又何妨?”
她不着痕迹地收回手,将发丝拨到耳后,
“难得啊!我该为你高兴。因为只有你给别人真心,别人才会愿意相信你。你正在迈开正确的第一步。”
“你是我的女人,我只对你如此。”乔靳南讥诮地扬唇,从后视镜里观察她的脸色。她看不到的背后,他漆黑的眸底只有冰冷,像个欲将人送往地狱的撒旦。
吟秋装作无意地说:
“早听说乔伯伯几乎垄断了整个东南亚的交易,那血钻加工厂的规模一定不小吧?”
“你看到就知道了。”他不正面回答,车子飞速奔往郊区,穿过几个狭长的隧道,再绕上了盘山公路。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安全带,美目谨慎地打量四周。
前方越来越偏僻,车窗外只有秋叶飘零的林子,鲜少见到人烟。想不到郊区还有如此人迹罕至的山林,那批加工血钻的地下工人转移到这里,确实很难被发现。只是,为何不一开始就藏匿这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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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吟秋脑海中闪过几丝抓不住的疑惑,
乔靳南打断她的思路:
“我们要看的人,就在前面的屋子里。”
山林间掩映着几间木屋,木屋前后地形陡峭复杂,易守难攻,只有一条窄小山路能够进入,左边是数米高的陡坡,右边是山谷,汽车须远远地停在外面的小坪地上。
“这是个好地方。”她打量四周,思索着若是警方带队过来,如何才能展开突击?
乔靳南走在她身后,噙起轻笑:
“没错!一般人只进得来,出不去。那位自以为是的闯入者,失误了!”
吟秋的心跳没来由地跳得更急促了,好奇转头:
“到底是什么人?明知道这里是乔家的地盘,也敢闯入……不会是警察吧?”
“警察?”他冷嗤笑一声,
“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种胆魄惊人的警察吗?这里不是龙潭虎穴,但也不是一般人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口吻中,对警察的轻蔑之意,听得吟秋极不舒服,当即反驳:
“别太小看警察,俗话常说‘邪不胜正’,你们做的事如同阴暗里的生物,压根不能见光。”
乔靳南盯着她的背影,并不认同:
“别忘记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她脊背一凛,没有马上出声,他略带嘲讽,
“我现在做的生意光明正大,房产、股票、各种投资,进进出出有理有据,每年交给政府的税收可不少。像我这种致力于对社会做贡献的商人,市长巴不得越多越好。”
吟秋停住脚步,他差点要撞上去,一手扶住她的肩:
“别制造险情。”
“乔靳南,你是个成功的商人,但你真觉得自己也是个清白的商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他靠近她的耳边,语气更嘲弄了:
“什么是清,是什么白?黑与白只有摆放在一起,才能凸显对方的不同。可惜这个世界有太多种颜色,红色、蓝色、紫色……呵,还有边缘的灰色,没有一样是相同的。女人,以后不要再说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因为没人可以保证,黑绝对是黑,白就一定是白。”
拇指轻刮她的脸颊,吟秋转身低下头,继续前行。他的口吻有些愤世嫉俗,但她听懂了。即便听懂,也不可能改变坚定的信念,因为她永远不会忘记他是黑,而自己属于白。
没走几步,她很快发现山林的树枝上、枯叶堆的石头下,前方木屋的屋檐下,到处都藏着小小的摄像头。可以想象,木屋方圆多少米,每寸土地都处在紧密的监视中……
“你在紧张?”乔靳南看到她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是奇'。。org:'怪……”她终于站在木屋前,张大清澈的眼眸,
“据我所知,乔伯伯并不让你负责这些地下肮脏的买卖,为什么你还要插手?你一心只想扳倒坤叔,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谁说的?没感觉到我还在乎你吗?要不我怎会带你来这里?”他半真半假地逗弄,眼底却是森寒的严酷。
(PS:吟秋将面临怎样的危机呢?乔少将用怎样的手段对付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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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大约有三四间,表面漆成了深绿,颜色有几分剥落,但正好与山色自然地融为一体。
“少爷。”从屋中走出两名身着黑背心的威猛男子,恭敬地对乔靳南低头。
“情况怎样?”乔靳南牵起吟秋的手。
“还在晕迷。”
“弄醒!”他简短命令,拥着吟秋进入屋子。
屋内宽敞明亮,奢华的装修让人难以置信,吟秋觉得自己突然进了梦境一般。窗台用玻璃制造,阳光接着窗台跳进了客厅,水晶吊灯折射着眼光,像星星般璀璨耀眼。柔软的真皮沙发前,是价值非凡的沉香茶几,即使山洪暴发,都不会将它冲走。沙发对面的墙壁上,镶嵌着四十屏液晶电视机。
“余坤贪图享受,哪怕只是偶尔到山里来监工,也绝不委屈他自己。”乔靳南算是解释,将她拉到沙发上坐着。深亮的瞳眸泛动着幽幽青光,嗜血的残酷正在一点点释放出来。
“你不是要看那个胆大的闯入者吗?”她提醒道。
“呵呵,这么迫不及待,比我还心急啊!”他故意俯下头,将气息暧昧地刷过她的唇,
“想看的话,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准没好事。
“亲我一口。”他自动凑过俊脸。
吟秋顺势将手掌推过去,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