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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铭笑了笑,我发现他笑起来眉毛弯弯的,很好看。
“改天我们一起。”萧铭说完,转身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愣在当场,对他的话一知半解,他也想离开这里么?难道过的不顺心?可怎么看他都过的十分惬意啊!
三十六 计中计
三十六 计中计 萧子萱进房已经半个小时了,除了摆弄窗台上的花花草草外,也没说什么话,要知道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你能想象到一个拿着鞭子随意抽打下人、且面色丝毫不改的人,去对待那些不会说话又不会讨好的花草么?
这种性情突然大变的人几乎没有几个,萧子萱更不可能,除非她在几天之内刻苦钻研,成了圣人!不过这不是大概不可能,是肯定不可能!中国明代最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和军事家王守仁,为了研究心学,做一名圣人,也被折腾个半死,她萧子萱怎么可能在几天之内就看穿一切,万物皆爱呢?
而今天她的怪异行为只有一种解释——她心情很好,当然这个很好的原因,肯定来源于一个特定的人!
“怎么了?”我半倚在躺椅上,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喜出望外的神气女子。
萧子萱一开始还有点尴尬,毕竟她曾牵怒于我、曾给我脸色看,甚至对我不理不睬,扬言只要我不听话便有我好看!
现在听我这样开口,萧子萱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顺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却并不喝,只用手来回磨擦着!
半响,只听她笑吟吟道:“你算的很准,他今天去我那儿了!”
我早已料到如此,却不然为何,依然有种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我笑着看着萧子萱,极力压住心头的那份异样,“你真心爱他,他又怎会铁石心肠?你们——有什么进展么?”
既不想知道,却又控制不住——关胜和她怎么样了?
萧子萱忽地偏头朝我微微一笑,像一个小家碧玉那般羞涩,一双飞扬的眸子晶莹闪亮。
“没有什么啦!”萧子萱说话时不敢看我的眼睛,只垂着看着茶杯上方冒起的热气,半吐半掩道:“就是喝杯茶、下盘棋,看我练了会剑而已!”
从萧子萱神色及言语中,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男女之间无非就是那么点关系,异性朋友关系、恋人关系、爱人关系,而这三个关系里面,最难达到的境界却是异性朋友关系,这种关系很难保持,稍微不注意,就会发展为恋人甚至是爱人。
不过,综上所看,关胜和萧子萱显然已经与这三种关系划清了界线,他们之间看起来有些扑朔迷离,应该算得上是一种暧昧。因为不管关胜是什么态度,萧子萱都是爱他的,从这一点来说,就不能是单纯意义上的异性朋友。
“那很好啊!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你离成功就不远了!”虽然勉强,但我依然笑的灿烂。
“这,还要多放你!”萧子萱走了过来,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虽然她这样的富贵格格根本不屑于讨好这种下流手段,但她也算得上在跟我套近乎了!“之前你叫我呆在屋里不要乱走动,我照做了,但我天生喜动不喜静,那几天可把我闷坏了,看着你一会送书一会送药的,我实在想不通!”
我笑,你哪里想得通,我也是看了小说才知道的,这些不同时空的男人就喜欢特立独行、与众不同,而且还要不怎么搭理他的女子!想归想,我可不能告诉她,她要是都知道了,还要我干嘛?
萧子萱顿了顿,讪讪地看着我:“我那时不懂你这样做的缘由,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其实我是无心的!”
我在心里偷笑了下,这些莫离和莫雪早就跟我说过了,她说的那些话哪里是不好听,简直让被骂的人听了就想去撞墙,我曾想,萧王府格格的素质实在不怎么高!
要不是我让莫离和莫雪帮我盯着她,她哪里会那么安静地呆在屋里,早就不知道跑出来撒了几回野了,要是那样,再让关胜去她屋里,那直比登天还难!
看着萧子萱不好意思的道歉,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何况将来我还指望她罩着我呢!我莞尔一笑,故作诧异地问:“什么不好听的话?”
萧子萱一愣,尴尬地看着我。“……”
我继而笑了笑,道:“格格,我从没听到过你说过我什么不好听的话,至于外面那些谣言我从来都不相信,我相信的是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明白吗?”
萧子萱再次愣住,想必她此时定是无比的崇拜我吧?小小的乐呵了一下!
“有句话我要嘱咐你,你回去后,千万不要主动去找他,要等他来找你,而且千万千万不能表现的太过热情,要让他感觉到他的存在可有可无,你并不是非他不可!”
萧子萱张大嘴巴,不敢相信,“为什么?我日夜盼着他来看我,现在来了,还要装作不在乎吗?”
我点头,目光坚定,笑的高深莫测,“相信我,只有这样你才能成功!”
大概是之前的成功已经让萧子萱从心里上对于诚服,尽管她还有些许的疑惑,但却毅然决然地点头答应:“我相信你!”
跟萧子萱姐姐长妹妹短的非常之热情的唠嗑了一会儿,萧子萱便要回去,回去就回去吧,她临走的时候,偏要在我的心口上撒一把盐,纵然她是无心的,却也让我终日惶惶、心不在焉,差点出了大错。
“我要回去了!”
“怎么不再多坐一会儿?”
要知道,这一句挽留人的话纯粹是出于礼貌,和我个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不知道我的表演太过于逼真,还是这位萧格格太把我当自己人了。
只见她站了起来,摆手道:“白日关哥哥说我剑练的好,说晚上要去我屋看我练剑,还说要把他随身携带的一把剑送给我,我要回去准备一下!”说时,脸也绯红一片。
一时,万般情绪无从说起,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
这才多长时间,就哥哥妹妹来了?有必要这么快么,不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你们不是刚刚才见么,怎么晚上孤男寡女的又要见?
真的就那么干柴烈火?
可我应该是高兴的,除了萧子萱,最应该高兴的人莫过于我了,因为整件事情的主谋就是我,可为什么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呢?反而有种莫名的冲动,想立马奔到关胜面前,然后手指着他的鼻子,愤愤不平地质问他为何出尔反尔?明明不喜欢萧子萱,为何又要频频相见?无端献殷勤?
难道,这百试不爽的招数真的那么管用,他真的对萧子萱上了心?
我呆呆地看着萧子萱漂亮的脸蛋,突然就疑惑了,我这是在为自己铺垫康庄大道呢?还是在扼杀自己的心抑或是感情?
“那好,切记我的话,另外要打扮的漂亮点儿!”我拍拍萧子萱的肩膀,不要感情不要心的豁了出去!
我没想到,才送走往我心口上撒了一把盐的主儿,又迎来了往我心口上痛痛插上一刀的主儿!做的真是绝啊真是绝!
三十七 非正常
三十七 非正常 口渴,倒水,被烫了手!荷包破了,拿针来缝,被扎了手!浇花时,被凉水浇了一身湿……
自打萧子萱走后,我就变得这么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但最惨的还不止这些,吃饭的时候,还咬到了舌头,差点自残!
这莫不是世界上最让人不能相信和容忍的杯具啊!
彼时,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头一次觉得它很烦人!
抬头看着天边火红的太阳,我不由地叹息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啪啪啪!
一阵拍掌的声音传来,我惊愕地抬眸看去。
“到底是什么事让我们的大福星这么地伤感?说来听听!”一声轻笑,低沉而轻浮,萧铭跨步进入房中。
我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有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呐!
我起身,笑道:“哦?这不过是每个的理解不同罢了,你听着觉得伤感,我倒觉得很有意境呢!”
萧铭打量了一下屋子,丝毫不觉得拘束,主人般大方从容地拣了张椅子坐下,态度不可一世啊不可一世!
我冷眼瞧着他,既然他这么地怡然自得,那我也用不着再跟他客气,重新坐回到窗边。揶揄道:“萧少爷,是哪股风把您刮来了?”我觉得,肯定是妖风。
萧铭盯着我,骚态百出:“当然是你这股风啊!”
我一怔,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萧铭满意地看着我呆怔模样,笑的越发的肆无忌惮。
有些人,以助人为乐,有些人,以游山玩水为乐,而有些人,专门以作弄人为快乐!很不巧,萧铭显然是这最后的一类人!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