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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妇洌彩枪赜谡绞隆
“死脑筋。”江舒立冷哼一声,和他远远拉开距离。陆琛在她旁边坐下来,和她一起围在树下生了篝火。
不过一会儿功夫,天色就暗了下来。四周是茂密的丛林和崚嶒起伏的山石,脚下一片枯叶,踩下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渗人声响。除了山间偶尔掠过的几声飞鸟振翅和鸣叫声,四周安静地连一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陆琛在篝火前烤着一只兔子,手中串连兔肉的木棍有节奏地转动着,不过一会儿,就有淡淡的肉香飘到鼻息间。江舒立等不及,伸手就去拉,手指顿时被烫了一下。陆琛忙放下木棍,拉过她的手吮吸烫着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抚平了那种灼伤,她把手抽了回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她笑一笑,一捏他的耳垂。陆琛抬头看了她一眼,嘴里还吮着她的手指,江舒立喜不自禁地笑起来。
陆琛也笑了,用干净的手帕把她的手指一圈一圈包起来,动作放得很轻。包好之后,还给她打了个蝴蝶结。
“我又不是小孩子。”江舒立神手就要去拆,陆琛按下她的手,“平时总是你欺负我,难得让我一次,也不行吗?”
江舒立笑着,又玩起他的头发,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忽然,她四脚并用,把他压在了树底下。
陆琛的头发柔软而顺滑,在手里玩着特别有趣。
很快两人就滚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篝火还在噼啪作响,山谷里传来几声鸟叫,隐约还带起一阵风。卢方寒坐在落叶覆盖的地方,离去沙尘,如同入定。忽然,头上一空,他睁眼一看,帽子已经到了江舒立手里。
刚刚果腹,她的表情餍足,隐隐还透出点慵懒,晃着手指玩弄着他的军帽。
他伸出手。
她装作没听见,继续晃动。
卢方寒正了坐姿,他的眼神清冽明净,透出寒水般的冷淡,“此去求援,困难艰险,而不是涉水游玩,上尉应该谨记。”
江舒立低头笑道,扬了扬手里的帽子,“与其讲这些大道理,不如想想怎么拿回你的帽子。虽然,你不戴帽子也很好看。”她伸手就要摸他的脸。
少校直接起身,取过了她手里的帽子,戴到了头上。
江舒立觉得好玩,一指这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还要戴个帽子,你这脑袋是榆木做的不成?”又扫了他全身,“我们是去执行任务,自然是穿地越不正经越不显眼为妙,你这么一身,别人想不认出我们都难。”
他皱眉深思了会儿,似乎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是没有动作。
江舒立乐了,“你不会只带了这身衣服吧?”
卢方寒抬头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眼底没有什么波澜,“此次求援,必须在两天内完成,不需要带别的衣物。”
江舒立,“……”
丢给他一套衣服后,江舒立就走回了篝火旁,一屁股坐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原本想戏弄他,谁知碰了一鼻子灰。
陆琛递给她一个果子,已经削了皮,“你和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说话,就好比和一个和尚谈风月一样,老师何必自讨苦吃?”
看着他的笑容,江舒立的脸也有些火烧,接过果子就塞到嘴里,低头咀嚼。
“这么花心,总有一天要出事情的。”陆琛贴到她耳边,半真半假地说。
他的眼睛漆黑而狭长,不笑的时候也不比今晚的夜月暖色。夜晚的风有些凉,他很快敛了眼中的情绪,把她抱在怀里,静静地望着远处坐定的少校,“我是无所谓,但是一些人,可能很有所谓。”
江舒立听着他声音里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合常理。不过,陆琛一直都是这样,她也没有细问。
第二天,三人还是照常赶路。越过一座小山头,在一面平坡上休息几许。
迎面而来的冷风,是从西面山峰吹来的。江舒立接过陆琛递过来的水,喝了口。卢方寒拿出地图,摊在岩石上,和他们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拘谨,不过,身上已经换了她给的白色衬衫和长裤,袖口微微敛起,整齐地挽在手肘处。
其实和陆琛一样,是个非常清丽漂亮的年轻人,却整天板着一张脸——想到这儿,她仰头灌了口水,岔开双腿两步跳到岩石上,远远对他说道,“长官,这儿离第六军的营地,还有多远?”
少校看了她一眼,低头查看着地图,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认真地比划,过了会儿抬头说道,“如果不眠不休,越过这座山头,再穿过一簇丛林,只需要两个时辰。但是,如果你们还需要整顿休息,可能不止这个时间。”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我们挺不满的。”她跳下岩石,踱步到他面前,抬头和他对视。
挨得这么近,她连他的睫毛微微扑动都可以看见。
“……没有。”少校把头移开,走到了一旁。
江舒立有些气闷,走回陆琛身边,抬手夺过他手里的果子扔进嘴里。陆琛苦笑,只好去洗另外一颗。
卢方寒背对着他们,低头卷起手里的地图。
山谷里有威风吹过,他正了正衣衫的领口,望了一眼脚下的深渊。
47Vol。46小计策
Vol。46小计策
吃过晚饭,三人翻过山头;又赶了会儿路;在山脚下找了个山洞歇脚。陆琛出去找食物,洞里就只剩下江舒立和卢方寒。
她坐在里面的一块山石上;低头望着他。少校鲜少与人交流,她不开口,他也不说话;只是侧过头;通过黑魆魆的洞口望着外面寂寥几疏星光。
忽然;肩上被人搭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江舒立在他身边坐下来;嘴角噙着丝笑意,“我很无聊。”
他没有搭话,神色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
江舒立被气笑了,“不安慰我几下?”
“……你不开心吗?”他想了想,拿起一旁洗净的果子,用蓝布包好递给她,“这是红梨果,春夏交加的时候吃最甜。”
蓝布里裹着几颗红色的小果子,色泽鲜艳,像涂了胭脂一样,模样也有点像她前世吃过的樱桃和车厘子。江舒立笑吟吟地盯着他的眼睛,伸出去接,临近时,却忽然摸住他的手。
猝不及防下,他失了手,蓝布掉到了地上,果子也滚了一地。
有几颗堪堪滚到了他的脚边,江舒立慢慢蹲到他面前,俯身捡起来,用他胸前的布料擦了擦,捻着送入了嘴里。她的嘴唇蠕动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把果子渗出嘴角的汁液一并舔了进去。但是,还是有些许黏黏的,她伸手到他面前,“有没有手帕?”
“……有。”他连忙掏出帕子递给她,就要起身。
“躲什么?”她抓住他的手腕,一步步把他逼到角落里,“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哪有男人怕女人的?”
两人离得这么近,她还一个劲凑上前,灼热的鼻息都喷到他的脸上。少校清秀的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的晕红,“上尉,请自重。”
“自重?自重什么,我哪儿不自重了?”她无赖地笑,一手按在他的胸口,把玩着领口上端的那颗扣子,微微用力,一下子扯开了两颗。
卢方寒马上推开了她,几步踉跄朝洞外跑去。陆琛正好回来,两人在洞口撞上,他手里的东西都被撞落到地上。
陆琛微微蹙眉,抓住急于离去的卢方寒,低头捡起已经死去的猎物,温声问道,“怎么了?卢少校的脸色不太对劲。”
“没……没什么。”卢方寒抬起右手,轻轻拨去他搭上来的手,匆匆出了洞。
陆琛回头看了一眼洞内,江舒立一脸无所谓地坐在石头上,摇晃着一双光裸出来的小脚,他心中已经了然。很快压下那点别扭,他笑着拎着两只山鸡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摇晃,“看看我带回来什么。”
“有肉吃了!”江舒立坐起来,神情兴奋,抱住他重重亲了口,“快烧,我饿死了!”
说完,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响了两声。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是哑然失笑。陆琛伸手一捏她的鼻子,生了火就烤起山鸡来。不过一会儿,一阵阵肉香就溢满了山洞。江舒立等不及,就要伸手去撕。
陆琛一把拍开她的手,笑道,“猴急什么。”
江舒立瞪他一眼。
陆琛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把小刀,三两下,山鸡就被肢解了,变成一块块不大不小的肉,散落在早就准备好的蓝布上。他用刀尖插起一块,送到她嘴边,“吃可以,别猴急地咬了刀子。”
“我不是傻子。”江舒立哼了声,熟练地咬住了肉。陆琛微微用力,把刀子从被她叼着一角的肉块中拔了出来。
她大快朵颐,“好吃!”
“只有吃的时候才想到我。”陆琛一放手里的刀,靠倒墙壁上,侧过头来笑看她,“我不在的时候就想着别人了,可见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要是换了你那宝贝弟弟,你会这么做吗?”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