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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我看到老伯每次灯光一照上麻雀,它们就扑棱棱惊飞起来。它们飞起的刹那,老伯一声‘咪咪!’,在他脚跟伺机而动的小猫会闪电一般窜起,一嘴一个准,咬住一只扔回地上,再在墙上一个弹跳,趁势追袭其他的漏网之鱼。这些受惊的麻雀不能在漆黑的地方飞行,只能绕着亮光逃窜,呵呵,最终都会被小猫一口一只地捉回来。”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关心民生和收到消息
“猫咪还能捉麻雀?”苏齐兴奋地问道。
“当然!”真是可怜的孩子,这样乡野甚至城镇里小门小户家喻户晓的常识都没听说过。就像前世翠珠的小堂弟第一次见到牛,不识得那个庞然大物,先是怯怯地问翠珠,“姐姐,那是什么?”翠珠答曰:“牛。”小堂弟好歹知道牛是食草动物且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于是转而两眼小星星地问翠珠,“我能不能抓着它的尾巴,让它拉着我走?”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让小猫捉麻雀给我玩?”苏齐不可置信地继续确认。
“当然,你可以捉两只,玩一只,放一只。”翠珠微笑道。
“为什么?”苏齐和沈凤翎异口同声问。
“呵呵。你们没有听说过穷人的宣言吧?!”翠珠还没说,自己就想笑起来,只好努力控制住情绪,义正言辞地宣布道:“等咱有了钱,喝豆浆,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
“哈哈……。”苏齐笑的止不住,一个劲嚷嚷,“姐姐,还有吗?还有吗?”
只有沈凤翎还愣在那里,皱眉思量、不解其意。见苏齐都已经笑得捂着肚子,眉头皱的更紧,有些恼意地问翠珠,“有钱了为什么要喝豆浆?还有,喝一碗、倒一碗,很好笑吗?”
翠珠心想,苏齐跟着自己过了几天苦日子,到底比这个不知穷人疾苦的少庄主多了一些体会。沈凤翎幼年虽然过的凄风苦雨,但到底还是一个极阔的阔少爷,物质上锦衣玉食丝毫不是问题。翠珠耐心为这位阔少爷解说道:“你没见过极穷的穷人,喝的是冷水,吃的是草根,一年四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人穷到了极致,就连极便宜的豆浆都喝不起。于是愤愤地发誓,等有钱买豆浆了,一定要喝一碗,浪费掉一碗,让你们瞧瞧咱也是有钱的人。”
沈凤翎眉头舒展,微笑道:“明白了。那个穷人不知道,其实富人是不喝豆浆的。他以为能喝得起豆浆,还有余钱浪费一碗,就算是富人了。”
翠珠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其实后面的话还有,我自己觉得都没有这句关于豆浆的宣言深刻、心酸。不过,就是这样的穷人还能靠想象自娱自乐,也真是乐天知命。”
沈凤翎沉思良久,“我以前在大街上看到过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觉得甚是讨厌。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像老鼠一样突然从角落里窜出来,扑通跪倒你的身边,又哭又唱地向你要钱。你说,他们的日子真的那么艰难吗?”
翠珠见沈凤翎开始关心民生问题,有些吃惊也有些感佩,遂认真起来,向他陈述自己的认知,“有的人乞讨的确是生活所迫,有的确是企图不劳而获。英明的当权者首先是鼓励和扶持民众自食其力,当辖下的民众中有老、弱、病、残等实在无力自给自足,或者遇到天灾人祸等导致生活无法为继的时候,当权者才会给与补助或者支援。”
因为沈凤翎算是江湖人士,翠珠不知道他要了解多深,所以只是泛泛地说了两句。
沈凤翎听着翠珠的话,正在思索。这时候苏齐在一旁惊叫道:“鸽子!鸽子!姐姐,小猫能不能抓到鸽子?”
沈凤翎举目一看,原来是一只自己的信鸽,抬起一只手臂,鸽子盘旋片刻,稳稳落在他的手上,脚上绑着小小的一卷纸片。他解下纸卷,放走鸽子,转身回舱里去了。须臾,在舱内唤翠珠进去。
翠珠一走进去,沈凤翎就开门见山道:“有消息说,我大哥日日陪侍在父亲的榻边,还时不时向父亲暗示,我这个做儿子的父亲病重也不知道在身边伺候,还一径地在外边逍遥,可见三岁看老,果然自小就是恶魔的品性,长大了也是无父无母、没有伦常的畜生一只。”
翠珠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你父亲不是一直就不待见你?就是你大哥进谗言,待遇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你父亲总不会因为这个就下令杀了你。只要你和你父亲都活着,你总还有解释的机会。”
沈凤翎点点头,“关键是如何向父亲解释我这段期间在外的原因。如果直接说是大哥和我娘亲联手击杀我,父亲必然不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也会询问其中的内情,那岂不是暴露了是我拿走了大哥的那张把柄?”
翠珠同意道:“自然不能实话实说。你可以说是出外办事的途中,惊闻父亲病重,趁着在外的机会,四处遍访良医和疗伤圣药,因此耽搁了些时日。你父亲身边安插有你的人吧?你人未到,书信可以先至。先让你父亲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不孝子,让他放下一半的心,我们这边再加紧行程。至于你是访良医还是求圣药,你神通广大,自然可以轻易地圆了这个谎。”
沈凤翎还是不高兴道:“无论是名医还是圣药都不是问题。……。可恶的是,难道我非要与那个老匹夫虚与委蛇?”
翠珠想了想,掂量着措辞道:“眼下只能如此。毕竟你父亲还大权在握,处理你们兄弟几个还是易如反掌。而你要搬开你大哥就一定要借助你父亲的余威。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从小你父亲就一直这么对你?你仔细想想,你父亲是不是真的恨你,恨到恨不得你死?你手下能人辈出,我想一定能彻查清楚。”
沈凤翎惊怒道:“当然,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从我记事起,他就从来没有亲近过我,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恨不得一掌劈了我。那种显而易见的杀意,我绝不会弄错。”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弄错了,到最后再追悔莫及。我奇怪的是,尽管你一直活的步步维艰,为什么却还能平安活到现在。”
“那是我天资聪明,身体又异于常人,每次受伤恢复起来都比别人快许多倍。”
翠珠不置可否,“这个你再慢慢想想。将那份血书转交给你二哥的人选,你准备好了没有?”
正文 第七十章 担心和背叛
江上并不总是风平浪静。说话间就是乌云密布、雷声阵阵。翠珠正和沈凤翎说到关键,一个响雷咔嚓一声犹如响在头顶,把翠珠吓了一跳。如在平地倒还好说,如今是在江面,如果刮起飓风或者下起暴雨,随时有可能发生翻船的灭顶之灾。这么小的船在江上犹如风中的一根小草,连片树叶都算不上,怎么抗拒狂风暴雨?翠珠停止了谈话,担心地看着苍茫的江面。
沈凤翎瞧见翠珠站起来、两眼盯着江面,自信满满地安慰她,“你又习惯多操心。你不看看我找的都是什么人,从艄公到潜在水下的水手,个个俱是浪里生、浪里长、技艺绝伦的弄潮人,哪还轮到你操心?”
翠珠忧色不减,“再强的人力在自然灾害面前都是不值一提。再说,你能保证他们对你死心塌地、绝对效忠?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那两个艄公对你又惧又恨。风平浪静的时候,他们如果有异动倒还好控制,这会儿风不平、浪不净他们如果再有异心,那可不只是雪上加霜,简直是直接要了我们的命。”
沈凤翎不以为意道:“我以为你担心的是他们的技艺。如果是忠心,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宽心。不怕告诉你,凡是我的直系亲信,人人都喂有我的独门蛊毒‘青丝缠’。这样分布出去的亲信调教出来的属下,忠心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翠珠听得心惊,她最不屑的就是用蛊或者毒物控制人心。她也不是圣母,但她崇尚以个人魅力凝聚人心。她认为一个优秀的领军人物如果能够做到他在与不在,他的团队都一样各司其职、生机盎然并始终保持着发自内心地对他的崇敬、向往,那他就是一个成功的领导者,让人自发自觉的拥戴和维护。反之,用外力征服的人心都是短暂而脆弱的,一有合适的时机,反抗的意识就会应机而生。这些道理跟他直说,他未必听得进去。那么就暂时满足他的自负,自己警觉一点,做好万全之策。
翠珠假意相信了沈凤翎的保证,装作好奇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艘船上有什么救生物品?就是有不会游水的人万一掉下船去,有什么物品有助于他在水上漂浮?”
沈凤翎当即说道:“你去问周同!我说过了,你有需要就直接吩咐他们,同我亲自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