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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小翠仰头望天轻叹一口气,再看向绿萼儿的时候微微一笑,道:“我听你唱的很有味道,慢慢来,待与秦筝配合,必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绿萼儿看见女子的脸上有着从没见过的自信与活力,他忽然想到那句‘少年时很勇敢’,这一瞬,他相信她少年时,不,一直以来都是,最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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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就说她好了,哥哥还不信吗?这两日她还亲近了忱哥哥、紫狐狸,谁都不难看出,她已经把玉苏的事情放下了,流苏哥哥只要主动一些,还怕不能恩爱如初吗?”
绿萼儿所在的院墙另一头立着蓝流苏和樱九儿,两人直到翡小翠离开还站在原地不动,因为听了两人的对话,情急之下,九儿不由的再次劝流苏。
蓝流苏静默不语,负手而立,好一会儿沉抑的抿着唇转身举步。
“流苏哥哥,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这几日正是好机会,那只狐狸不能侍候好夫人,流苏哥哥正可趁机而入。”九儿紧跟一步,在蓝流苏身后道。
蓝流苏眸光一闪,低沉道:“你如何知紫公子侍候不好夫人?”
“哼,说他侍候不好是好听的,直说,他是不能侍候。”
流苏闻言猛然回头,逼视着樱九儿,质问,“你做了手脚。”这句不是疑问是肯定,惹到樱九儿,一次得过绝无二次,他清楚的知道他的为人。
387。竞选花魁-27
樱九儿媚眼一翻,理所应当道:“做了手脚又如何,我没一下把他毒死算是给翠翠留情面了。”
流苏眉头一皱,压着嗓子出声,“太胡闹了,你五毒门的做派岂能用在家里?那个是夫人心里的人,你若做的太过分恐怕夫人也不会原谅你,这样的后果得不偿失你想过没有?”
“他是翠翠心里的人?算了吧,你们不知道,我可知情,当初在盐岛,那只紫狐狸可是用计爬上翠翠的床,上杆子送到嘴里的一口厌肉罢了,翠翠心软且重情义,若不是如此也不会帮绿萼儿夺什么青魁,她心里可不见得就有绿萼儿,同理,紫狐狸在翠翠心里,也许什么都不是。”
蓝流苏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沉沉的看着樱九儿,怒极反笑,“不论他在夫人心里是什么位置,他终究是夫人的人,你我不予置评。且以九儿不喜为由就要施毒,以后夫人的其他夫侍岂不各个都要防着你?后宅便成了江湖,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流苏哥哥好不讲理,难道就许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吗?”樱九儿眉眼倒立,眼底亦是冷光灼灼。
流苏见他如此不禁恨铁不成钢,沉声道:“你不懂?九儿何其聪明怎会不懂?紫洛雅州官放火的原因还用我明说吗?”
“哼!”樱九儿身子侧了过去,冷冷道:“请流苏哥哥不吝赐教。”
流苏知道他倔性子上来了,可该说的还得说,说了,他现在听不进去过后也会想明白,沉着一口气道:“在盐岛,他选中背景复杂、前途未明的翠翠以身相许,这足以证明他对翠翠爱之深,起初不论是设计还是死皮赖脸那都说的是他的心意,这一点你可以不懂,但翠翠懂,翠翠起初可以不爱,但天长日久,翠翠心里不可能没有他紫洛雅的位置,这是其一;其二,此番紫洛雅与翠翠的婚事得到诸多阻挠,这里面不仅包括家族,还有那高高在上的女皇,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要翠翠怀有他的子嗣,不难看出他这是破釜沉舟,生死相随的决心,这样的深情厚义,你不懂,可以,但翠翠懂,你还认为他在翠翠心里无足轻重吗?”
闻言樱九儿脸上现出几分动容,可还是倔强的抿着小嘴不言语。
流苏熟知九儿的性子,只好换个角度说:“这些不论,若你心里有翠翠,就应该为翠翠着想,紫洛雅在姚林国的身份是丞相,我们很多不能办到的事他能办,而且只要是为翠翠好,他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忠心的伙伴可是千金难求,你还往外推?”
樱九儿若有所思的抬眼直直盯着流苏看,流苏迎着他的目光干咳两声,“咳咳。”蜷着手掩住口,闷声道:“明不明白自己回去想,想通了赶紧把紫洛雅……咳,治好了。”说完抬步向着自己书房去了。
樱九儿看着流苏衣袂飘飘的背影,忽然嘴角一勾,夷然低语,“还以为流苏哥哥变慈悲了,依九儿看,是越变越坏了。”九儿心情转换,眼底眸光隐晦不明的转身出了流苏的院子,他要去给紫洛雅下一剂猛药,就算要放过他,也要有个敲山震虎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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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紫洛雅,出了门直接去了药堂,请老中医号脉,说出来丢人,头一天晚上抢了樱九儿的位置成功侍寝却只勉强承受两次,昨晚又是他一人赖着翠翠,却是只一次就软弱无力了,搞得他在翠翠面前灰头土脸,就算是厚脸皮也不禁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以他今儿也不在翡小翠身边粘着了,急急出来找大夫。
郎中号过脉之后,问紫洛雅哪里不舒服,紫洛雅第一次难堪如斯,慢吞吞的说出床底不举之事,郎中对于这样的病症早已见怪不怪,只他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号出紫洛雅身子这方面的不适来,道:“公子身子问题不大,只有些虚火上升,肝脾旺而已,注意饮食上吃一些清淡的,我再给你开一个清热败火的方子,按时吃药,三五日便能好转。”
紫洛雅听他说的和自己的病症不沾边,急道:“郎中不需给我开什么败火的药,我这火气都是从这床上来的,您看看我怎么医治这个病症吧。”
郎中顿了顿,道:“依本郎中看,公子那方面没问题,若公子所言属实,只有一种解释,公子心理上或期望过大,或低迷不振不谐此道所至。”
“啊?不会吧!”
紫洛雅嘴上说不会,心里可犯合计了,难道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以至于心理上有了毛病?他边想边往回走,手里拎着清热败火的药材乘着马车呆呆的进来门。
他将药材交给自己院子的小奴去熬药,自己则坐在院子里发愣,忽然他发现小奴们窃窃私语的不知在嘟囔什么,他现在心思尤其敏感,特别在意这些下人说什么,他竖起两只耳朵,就听小奴们交谈道:“听没听说,樱公子制出并蒂丸,能够让女子一次怀上异父双胞呢?”
“哎呀有这等好事?樱公子医术高明,怪不得夫人常说樱公子是杏林高手,死的能救活。”
“那是自然,樱公子是五毒门的门主,那可不光是死的能救活,还能让人不死不活,生不如死呢。”
“樱公子的医术可真是出神入化,若我有樱公子的本事,定让平日欺负我的阿丑生不如死,哼。”
两个奴才的谈话彷如无人之地,你一语我一语的全是倾慕樱九儿的才情。
紫洛雅却是越听脸越沉,并蒂丸的事并没打算当秘密隐藏起来,所以他与翠翠欢愉的当天晚上就有卫忱院子的小奴知晓,只是翡小翠不反对大家说却也没表明是樱九儿的功劳,是以这些奴才也不曾这样明目张胆的谈论,可突然在他在面前议论,什么意思?
紫洛雅生意人、官场人,有着常人没有的敏锐,一听便知晓了内在的意思,手掌倏然攥成拳头,对着斟满却已然温良的茶变换莫深的笑了笑,‘敢动手脚,很好,我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388。竞选花魁-28
临近花魁大赛,绿萼儿越发练习勤奋,这一日才过了晌午,他坐在院中将歌复唱一遍,脸色严谨的对小奴道:“将秦筝取出。”他要试一试,配上秦筝务必一鸣惊人。
这把秦筝是绿萼儿在飞袖楼的旧物,取悦客人所用,他摸着这件东西,闭上眼睛,手指摩挲着琴弦“铮……”弹出声响,音色流畅,底蕴却不足,他眉头微微一蹙。
“大夫,阙公子。”
就在这时,目视所及的院门被推开,葡萄架影绰里现出闱君辰、阙皓卿的身影,绿萼儿听见声音蓦然睁开眼睛,一见是翡小翠的正夫及嫌少露面的阙公子,立时想要起身失礼,小奴连忙扶住,绿萼儿忍受脚踝传来的剧烈疼痛一挪一擦的向前相迎。
闱君辰知他脚踝有伤,睨着他的踮起的一只脚,微微一笑,却是对小奴道:“快扶绿公子回椅子上坐好,伤筋动骨最怕养的不好,养不好以后可要落下病根的。”
“谢大夫。”绿萼儿低垂着眼,不难看出面有惶恐的回到自己位置上。
闱君辰此番来是为了表示自己对绿萼儿已无成见,绿萼儿住进来夫侍们都未曾进过院子,其实也都是在看着他这个正夫的态度,他必须表态,却不能表错态,他不藐视绿萼儿是个妓子却不代表他同意绿萼儿进门,所以这个尺度他必须拿捏好。
“绿公子的伤怎么样了?”有小奴搬来椅子,闱君辰与阙皓卿同坐,闱君辰这才问起。
绿萼儿低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