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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汪紫宸立马瞅向春霖,丫头很有默契地送上了答案,“二十一……”
那就是说……今天????
汪紫宸都快疯了,两只手掐着沈严放的脖子使劲摇,“要你有啥用!你到底能干啥!!!”
“姑娘,姑娘,”春霖也慌了,姑娘眼都起了红线,晃得皇上撞向桌子,那些铜钱飞得满天都是,着实是很暴力……“姑娘,马上就巳时三刻了,再不收拾真就晚了……”
听了这话,汪紫宸才把眼神都迷离了的沈严放松开,冲着门口喊,“陈希!伺候你家主子出宫!”
……
到了京城里唯一可以与百味楼相提并论的聚仙斋,听掌柜的说王爷早就到了,脸色还不怎么好,汪紫宸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率先进了左手边的包间。
“喂!这边。”沈严放指着另一间喊。
汪紫宸扭脸笑得很无害,“今天是你请王爷要叙叔侄情!”
沈严放一愣,“你不去?”
“当然。”
“那你跟着来?”
回答他的只是关门声。
……
包间不大,而且充满了拙趣。不论是桌椅、矮榻、茶几,都保持着木料原有的纹路,没经打磨抛光,只上了透明的漆,看着古朴又有质感。汪紫宸在屋里转了下,感觉跟百味楼那精雕细琢的矫情劲比起来,这儿反倒更为舒服。
这时秋霭推门进来,见汪紫宸正倚窗站着,不由一怔。
“办妥了?”汪紫宸视线依旧落在楼下穿行的人身上,头也没抬地问。
“是。王爷要是追究……”秋霭身为医者,治病救人在行,这给人下迷药还是头一回,虽然是奉姑娘的指示,心头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能上哪追究?粉头是从直隶找的,而且还叮嘱了五哥一定要从暗娼门里挑,就算知道是她干的,没有人证,至于物证嘛……童子身这东西几乎跟传说一个性质,都是光听说没有见过的……再说,沈延汇被粉头睡没睡于汪紫宸来说关系并不大,无非是坏了武学修为与被传身有隐疾的区别,都挺大快人心的……
“皇上不是见天到仁和宫嘛……”纵容沈严放在自己地盘上作威作福,为的什么?还不是能在关键时刻能当盾牌使使嘛……汪紫宸嘴上说着,眼睛却落在那七八个正在下车进聚仙斋的女子身上,她们都带着很明显的风尘特质,应该是要等的人了……
然而,那跟在最后的人,让汪紫宸不禁攥紧了窗棂……初十?!
作者有话要说:《命犯花丛》。
王丛一向迷信那些经典的爱情故事,
直到遇见了花副市长她才发现,
人生全程高~潮未必是件好事儿!
以上是《老公有个男朋友》(已基本写完,古言发完会发)的续篇,名与文案,感觉好有爱,拿出来得色下。
☆、解咒
见到初十,汪紫宸就是一阵唏噓……怕是报复的计划要打折扣了。
初十那孩子汪紫宸虽不常见,但不知为什么,对他的脾气秉性却摸得很清。就像初见时的一脸污渍皴泥一样,他也用冷漠和倔强为自己披起一件无形的甲壳,将柔软善良的心包裹起来,期望在处处坚难的高家宅院里,能抵消掉流言与白眼的伤害。
就因为本性纯良,所以做不到狠决,更不会眼瞅着她用极端的方法去解气,虽然汪紫宸并不认为自己的主意有什么不妥,向来,她都秉承“下狠手,打软肋”的原则,沈延汇是武痴,迷恋修为都到了不近女色的地步,所以毁掉他四十来年“元精化气”的童子功才最疼!
果不其然,八个各有千秋的女子并未如汪紫宸先前设想的那样来个霸王硬上弓,“如果你只是想让他丢脸,我可以保证,该做的一点都不会少”,当时初十是这么说的。
汪紫宸信了,不光是相信初十端正的人品,更因为……离开时,透过隔壁虚掩的门,汪紫宸看到了沈延汇被摆在榻中,毫无所抗的力气,任那几个久经情~色淬炼的女子为所欲为,活色生香的一幕让汪紫宸还挺心潮澎湃的……唯一遗憾的是本该见证此情此景的沈严放,却不醒人事地躺在饭桌底下……
……
汪紫宸以为沈延汇会来仁和宫闹,也做好打硬仗的准备。就沈延汇在错身的一瞬眼神迸发出来的凛冽,汪紫宸预计不会超过一天,甚至也很可能在当天晚上就杀过来找她算帐……可,一连两天都没见到人影,汪紫宸反而不淡定了,太诡异了吧?
第三天,又有人绷不住劲儿了。
初十竟进了宫……虽然他是打着替五爷送孝敬的名义,但汪紫宸知道,他久等不到消息,才走了这趟。
“你留在京城没事吗?”五哥给初十找的从商师傅可是个闻名于北五省的“老妖婆”,这是听八哥说的,女人一过三十,在汪晟令嘴里就成了“婆”,至于妖嘛……八哥在她跟前吃过几回亏,当然没有什么好听的话。但汪紫宸想,能在以男性唱主角的商场上混得风声水起的女人,头脑就不要说了,手段也应该是十分了得的。既是高人,那性情必有不好相处的一面,所以才会有些一问。
“无碍,五爷准了我回来祭拜……”初十敛着眼睑,仿佛环在掌心的杯有什么稀奇,要不错眼珠地看一样。
这样的对坐好像是头一次……汪紫宸居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课业,不用提醒初十定会竭尽全力地刻苦用功,为了那孤苦清冷的娘被高家接纳,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拼上的呢?可除了课业,他们之间根本就没话可说……汪紫宸突然明白了初十为什么没有家书和口信儿了……
心里苦,就算喝进嘴里的是泛着香甜的桂花茶,都品出了几许涩涊的滋味,汪紫宸有些讪讪地推开了杯,“既然回了京,这一两天去城外走走吧,我偶然间得了那块地,过去看看,是修缮还是重整主意你自己拿。”
“嗯。我听八爷提过……”初十将头压得更低了,只留了个发顶给汪紫宸。
一眼,就看到了他发间的簪,汪紫宸心颤了颤,关于那位双木真人的事要不要说呢?正思忖,就听有宫娥来报说是沐黛来了。
将近午时,仁和宫最高女官的到访着实让汪紫宸和三个丫头都百般不解,有什么事不能等到用膳时再说?
“东方大人病了,”沐黛也不啰嗦,开门就见了山,“想请秋霭过去看看。”
“怎么不宣太医?”
沐黛并没有回,而是眼神若有似无地瞥向初十,初十当然识趣,站起身就想告退,却被汪紫宸拦了,“你坐你的!”说着转向沐黛,“他于我,与春夏秋冬四个丫头无异……”
“奴婢莽撞了,”认完错,沐黛马上转入了正题,“东方大人病得蹊跷,而且,人在仁和宫里……”
什么?汪紫宸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外臣在后妃寝宫一病不起?!什么情况?
“已经三天了,王爷府上的大夫过来看,说是脉相没问题,可人就是不醒,汤药、饭食一律送不下去,照这样,怕是熬不了几天……听说秋霭擅金针刺穴,所以……”
听起来像是植物人,可生命体征又正常……会不会是沐黛过于夸张了?汪紫宸很好奇,就带着一群人,包括初十一齐杀到了东配殿。
一进屋,汪紫宸就改变了看法,“蹊跷”二字真是用得过于息事宁人了,那东方青跟个喷泉似的,不停地冒着白沫,也难怪一向深静的沐黛能乱了方寸,东方青的一张脸像是燃过的蜡油,惨白中透着黄,根本不是活人的脸色,怕是再这么吐上两天,连心头血都得耗尽了。
切过脉,秋霭连针囊都没往外掏,直接就收拾好了药箱。
“怎么?”汪紫宸问。
“依脉相,没病……”秋霭话音未落,就被一道厉声质问盖过了,“没病人会成这副鬼样子?”沈延汇满面阴郁地走进来,竟连瞅都没瞅汪紫宸一眼,就跟不记得那天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围困一样,这可是让汪紫宸心里直打鼓,恶声恶气,甚至翻脸动手都好理解,这般不动声色,着实是……不踏实。
沈延汇径直走到汪太妃身前,见过礼后,落了座,“不能再拖了,天黑后先将人护到王府,到时请太医也好,遍访民间医者也罢,总好过束手无策,再说……总待在后宫也不叫个事儿,万一被人查觉,传到言官耳朵……”
汪太妃眼睛红红的,表情发乜,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机械地用帕子拭眼角。
汪紫宸看得跟喝了两斤老白干似的,晕头转向,是他们太奇怪,还是自己真得了什么精神上的疾病?姑姑跟东方青之间有小猫腻,看样子作为小叔的沈延汇是知道的,而且貌似还持积极态度!
“不能动!”又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这回进来的竟是……沈严放!
他也知道?这回汪紫宸彻底懵了,三观尽毁!
“不能动他!”沈严放又重复了遍,走的跟刚刚沈延汇的路线一样,只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