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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清静,打二十大板。”
。。。。。。
76
76、慕容小姐 。。。
袁熙醒来坐起身看着金碧辉煌的屋子发愣,门口进来一人笑说:“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醒了,还好,没有本王想得那般文弱。”
袁熙看见他才想起挨板子的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急切问道:“柔儿呢?怎么不见柔儿?”
凤林岐不紧不慢摇着手里的象牙折扇不理会他,袁熙起身冲到他面前:“凤林岐,你打也打了,怎么不让柔儿出来见我?”
凤林岐慢条斯理坐下说:“许是柔柔不想见你吧?”
袁熙有些急躁:“柔儿要知道我来了,又被打得晕了过去,不会不见我的。她有了身孕,自己也不知道,如此长途跋涉的,她的身子。。。。。。”
凤林岐啪得合上折扇站起来沉声问道:“你说什么?柔柔有了身孕?”
见袁熙点头瞪着他咬牙切齿说:“她既然有了身孕,你还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袁熙愣怔着被他推出门外:“柔柔没有来这儿,快去找去,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王灭你九族。”
袁熙往前走了几步才明白过来,转身疾步回到屋中,一把揪住凤林岐衣领问道:“你是说柔儿根本没来这儿?你白白耽误了我找她的时间,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跟你没完呢。”
凤林岐想拨开他的手,怎奈袁熙怒气升腾中使出全身力气揪着他不放,扇了扇扇子说道:“柔柔会无故离家吗?反正不是你,就是你们家人欺负她了,不打你几板子你就长不了记性。”
袁熙嗤笑道:“回头我跟柔儿一说,凤阳王不问青红皂白,拿板子招待我,你猜柔儿会怎么样?还能认这个娘家,认你这个兄长吗?”
凤林岐愣了愣拨拨他手:“先松开先松开,有话好好说。”
袁熙这才松开手大喇喇坐下笑了笑:“是你求着我要帮我的,我可没有求你。”
凤林岐坐下叫人上茶,点头说:“好好好,我求着你要帮你忙的,快说,什么事。”
袁熙把家中情况一说,倒是没有任何隐瞒,连小蝶的事都说了,凤林岐听得直发愣:“我以为只有我们这王府中藏污纳垢怪事多多,这小门小户竟也这么热闹,有意思。”
袁熙也笑:“这就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都一样,柔儿肯定不是生气走的,江州有慕容山庄坐阵,肯定不会是遭人挟持,既然没来你们家,定是故人相邀,我就是问问你,柔儿和我成亲之前,都认识些怎样的人,除了这个王府,她还能去哪儿?这个人她肯定很在意,要不也不会匆忙就走了。她应该留了书信或口信,可那个小蝶满口谎话,我一心以为她肯定来了凤阳王府,所以也没有逼问她,就自己来了。”
凤林岐笑眯眯看着袁熙,袁熙心中直发毛,凤林岐问道:“你跟那小蝶真的没有。。。。。。是怕柔柔不要你了吧?”
袁熙笑笑:“柔儿会相信我的。。。。。。”
凤林岐突然说:“柔柔很在意的人,天下间恐怕只有那个男子了。”
袁熙的心突然跳了一下随即坦然道:“那个男子只能是我袁熙袁子昭,我有信心。”
凤林岐饶有兴味问道:“如果那个人是前任大相国崔光呢?”
袁熙愣愣看着他说:“怎么可能。。。。。”
凤林岐打开扇子轻摇着笑问:“这会儿可还有信心吗?”
袁熙从愣怔中明白过来笑道:“若是与崔大相国比试智慧才学,我自然不行,要说与柔儿的感情,就是在崔大相国面前,我也同样有信心,这种信心是与柔儿成亲后,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
凤林岐笑嘻嘻道:“我给你讲一件旧事,那年在国都从冯家小院里到了相国府,商谈一甲人选,女皇认为钦定的状元榜眼太好女色,就你袁子昭对她视若未见,其实我知道,你只因为看见了我,对也不对?不过我没有揭穿你,论理该你是状元,可我想想水柔的性子,喜爱清静不爱出风头,你又没有根基需要磨练,第四名的邹邦彦是左都御史之子,他的父亲当时也在场,官家子弟做了状元就会被人恭维,而你做了就是众矢之的,所以说你出身寒微不适宜状元及第,崔大相国马上反对,后来开了夜宴,崔大相国听着宫中乐师琴声笑说,要说听过的琴声之最,非水柔莫属,我惊讶之余抓住机会在他耳边说,袁熙袁子昭就是水柔的夫君,他疑惑看向我,我说水柔是大才子水意谦之女,他点头说,怪不得,凤阳王府和水家是有些渊源的,水柔性子清淡不愿出头,你说的有理,所以,委屈你做了探花。”
袁熙笑笑:“本来就该我是探花,没什么好委屈,邹兄和傅兄才学确实在我之上。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我知道你和柔儿相认后,肯定会彻底了解她的过往,你快说,她究竟可能去了哪儿?”
凤林岐扇着扇子说:“我是让你知道水柔这两个字在崔大相国心中的分量。”
袁熙豁得站起身说:“那是他的事,与我和柔儿何干,你要不说,我现在就走,先去国都找月郡主问问。”
凤林岐点点头:“你早就该想到月郡主,除了月郡主,谁又能让柔柔不告而别。”
袁熙气愤看着悠然而笑的凤林岐,又坐下说:“我忧心柔儿的身子,恨不能马上见到她,你还在这儿试探我,看来你知道些什么。”
凤林岐悠然而笑:“你这小子倒是出息了,忙而不乱,烦忧中不失冷静,看来柔柔没找错人,月郡主有了身孕,近几日临产。”
袁熙把脚就走:“我这就去国都找她去,见到她安好我才放心。”
凤林岐叫住他:“等等,找月郡主去国都做什么,人不就在慕容山庄吗?
袁熙又愣住了:“慕容山庄?月郡主为何会在慕容山庄?
凤林岐哈哈大笑:“你不知道?柔柔嘴可够紧的,看来她认识这些人的事都没让你知道,怕惊着你。月郡主是慕容山庄少庄主慕容非离的妻子,你在江州为官,竟对慕容山庄一无所知,还督造水军大营,看来皇上要给慕容山庄练练兵,你和那个程什么周就是炮灰。”
袁熙鼻子里哼了哼:“不跟你废话了,我这就去慕容山庄找柔儿去。”
凤林岐笑笑:“我劝你等等,除了慕容山庄的人,没人过得了山庄前面的湖水,你怎么进去?柔柔有了身孕,慕容家世代神医,看都能看得出来,你就放心吧。”
袁熙执拗道:“我不放心,见不到柔儿我没法放心。”
凤林岐看看他:“好吧,我叫人备快马给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袁熙骑马走了,凤林岐又追上来:“你要被慕容山庄给杀了,柔柔还得怪我,这样吧,如果你有性命之忧,就说是凤阳王派你去见慕容非离的。”
袁熙点点头,挑衅说道:“我就不信威名赫赫的慕容山庄,会胡乱杀人。”
凤林岐摇摇头:“好,就是我都不能保证手下个个规矩听话,何况是慕容山庄,而且眼下水军大营建在豫章,慕容山庄守军会以为你是朝廷派去探听虚实的。”
看袁熙犹自必以为然,只得摆手说:“走吧,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我可是提醒你了,是你非要去的,要不这样吧,你立个字据,回头你要是丢了性命,柔柔不要怪我就好,你的孩子,本王会视如己出的。。。。。。”
话没说完,袁熙一掠缰绳纵马而走,凤林岐无奈转身,嘴里嘟囔说:“这小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跟本王一口一个你,偏偏看在柔柔的份上,奈何他不得。”
回到王府,只得亲手放信鸽给慕容非离,信上说最近有个小县令要硬闯慕容山庄,不过不是朝廷派去的,是为了他的妻子,月郡主的好友水柔而去的,拜托慕容非离不要伤了他的小命。
袁熙一日两夜风餐露宿,清晨时到了慕容山庄所在的崇仁县,向人打听慕容山庄所在,都警惕看着他摇头说不知,他心中苦笑,去找县衙或者驿站吧,走时没带官凭,几日奔波在凤阳王府又挨了板子,早上路过一条小溪边净脸整发,在清澈的溪水里看见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看起来颇为狼狈,去官府被当成骗子也说不定,无奈之余想起去年中秋为水柔买琴的店铺,牵马过去一说,掌柜的还认识他,给他斟了茶水,详细告诉他慕容山庄的路线。
这时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带着几个随从进了店铺,说是要挑琴,袁熙谢过掌柜告辞离去,小姑娘也不看琴,双眼咕噜噜看着袁熙的背影,随便买了一把琴就跟出门去。
出了城门沿着官道骑马一个多时辰,袁熙被茫茫水面挡住,隔岸望着湖对面依山傍水层层高起的慕容山庄一筹莫展,水面上一艘船也没有,这时身后来了一辆马车,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