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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看着天光大亮,想说不要,抵挡不住身体里奇妙的感觉轻轻点头,袁熙开始缓慢得动,水柔向后弓起身子迎合他,他释放时,冬日的朝阳透过窗棂照在水柔仰起的脸上,她咪上眼睛身子软倒在厚厚的被褥间,袁熙随着伏在她身上,埋头在她的长发间,双手覆盖着她的双手,两个人不再动也不说话,水柔倦怠之极,在静谧的晨光中朦胧睡去。
袁守用出院门前绕到厨房中掀开门帘看,苗春花正忙碌着见他探头探脑就笑:“今日不等着儿子儿媳来请安就要出去吗?”
袁守用指指水柔屋子的方向:“今早定起不来了。”
苗春花又笑:“让他们睡去吧,年轻人总是贪睡的,不像我们老了睡不着。早些年我也一样,早上睡得死沉,总是你将我掐醒。。。。。。”
袁守用笑着出门了,说起来儿子比自己会疼媳妇,自己为了母亲高兴,对她是严苛了些。回来时饭菜已摆上桌子,璎珞见他进来说:“爹回来了,我去叫哥哥嫂子吃饭。”
袁守用点点头,苗春花忙拦住:“我们吃我们的,他们再有几天就去国都了,由着睡去吧,饭也给他们留在锅里热着,我也想过了,这十几日早晨水柔就别早起了,过门后日日五更就起,怪累的。”
袁守用笑着指她:“你这老太婆,非得儿媳给你点厉害,才能想明白。”
苗春花不好意思得笑笑,一家人乐呵着吃饭。
水柔醒来时太阳已升起老高,唬得坐起身又慌忙钻到被子里,身上竟不着寸缕,喊了声子昭才发现身边没人,裹着被子去找衣服时,门开了,慌忙又缩回床上,袁熙笑着进来:“醒了?饿了吧?”
过来为她穿上衣服鞋袜,指指屏风后:“水备好了,洗去吧,我去端饭菜。”
他端着一个矮几进来时,水柔已洗漱好,散着头发慵懒得靠在叠好的被褥上,他把矮几往床上一放,笑说:“吃饭吧。”
水柔靠着不动撒娇说:“子昭,我累。”
袁熙就笑着端起碗,勺子送到嘴边,她也笑着张嘴吃下去,两个人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水柔看袁熙收拾走碗筷,又端着盐水进来让她漱口,扑哧一笑:“子昭,你会把我惯坏的。”
袁熙刮刮她的鼻子:“过门快一年了,那日不是五更起床,坐小月子都不忘喊我起来读书,从不睡懒觉的人懒一回,还不该惯着吗?”
水柔就搂住他脖子腻在怀中,父亲对母亲情有独钟,也不若子昭对她这般呵护宠爱,他是只对我如此,还是。。。。。。想着轻叫了声子昭,袁熙抚着她长发:“柔儿想问什么?”
转念间又不问了:“子昭,璎珞的事。。。。。。”
袁熙笑道:“我直接问乐笙吧,男人之间可能好说些。”
水柔却摇头:“我想着把璎珞好好装扮一番,与乐笙在张妈妈家见上一面,你看可好?”
袁熙捏捏她脸颊:“就依你。”
水柔就推他去读书,下床束了头发喊来璎珞,为她试了十几种发式,又把所有的衣裙拿出来在她身上比着,璎珞还是穿浅紫最为好看,找出箱底月郡主给的一块绸子,为璎珞裁了新衣。
夜里做好在水中浸了,晾在屋中阴干,袁熙笑问:“新衣为何要洗?”
水柔斜睨他一眼:“这新衣不洗过,穿在身上就不服帖,而且乐笙一看新衣,以为我们璎珞多么在乎他,八九成新最好,不对人失礼也不失自身体面。”
袁熙就笑:“就你鬼主意最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
第二日两人一起去找张媒婆,才知林乐笙前日出门去了,二月中才回,璎珞的事只好先搁下。等到二人从国都回来,璎珞的终身已定,再想反悔已来不及。
19
19、携妻赴考 。。。
二月初四,袁熙和水柔动身前往国都,六少为他们备好马车,袁熙问乐笙去了哪里,他们都摇头,说十六那日从袁家院子里出来,看见招兵的告示,乐笙就满脸喜色走了。袁熙心下隐隐为他担忧,他竟还是不听劝告,执意要上战场建奇功,水柔为璎珞遗憾,和袁熙说只好从国都回来再看,到时候乐笙也许就回来了。
一个时辰后来到城门前,袁熙将车钱付给车夫,嘱咐他把书本和包袱送到住处就回定远去,抱水柔下了马车,拉着她手进了城门,因春闱之故,本就繁华的国都更添了热闹,随处可见各地的举子们,操着不同口音往客栈而来,专门招待书生举子的状元楼最富盛名,早已人满为患,其余客栈也都应景改名,鸿运楼高中楼及第楼金榜楼等等,掌柜和伙计们看着不停有客人进来投宿,都乐得眉开眼笑。
这日天气晴好,初春的阳光和暖照在身上,驱散连日来料峭的春寒,袁熙和水柔携手在热闹的街市上信步游逛,水柔笑说:“不如尽早去住处安顿好了,你可以读会儿书。”
袁熙攥了攥她的手:“早就想带你到国都四处游玩一番,你却总是喜好爬山戏水,好不容易来了,今日又暖和,读书也不在这一会儿。”
水柔就浅浅笑着,跟着他四处瞎转,他是提过几次来国都的,自己住大半年早觉没什么新鲜,可此时有他在身侧,好象又不一样,以前看这富贵温柔乡是一副画,自己却在画外,如今看这里还是一副画,不同的是被他带到了画中。
不少青年举子首次来到国都,都放下书本出来走走缓解旅途劳顿,袁熙走着走着发觉总有男子对水柔注目,倾慕的赞叹的欣赏的躲闪的猥琐的,因两个人走得慢,有的人甚至一步三回头,看了又看。
初始袁熙挺直了胸膛骄傲着,就知道他的柔儿美丽动人,走到那儿都引人注目,看的人多了,他就不高兴了,有些人还好只是欣赏,有些人的目光就透着猥琐下流,他恨不能冲过去把人家眼睛挖出来,可也知道时下不能惹事,只能忍着,忍不住了就嘟囔:“都是读书人,非礼勿视懂不懂。。。。。。”
水柔看他咬牙切齿嘴里念念有词好笑问他:“子昭可是在求菩萨保佑高中吗?母亲这些日子在家里就如你这般,嘴里不停念叨,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袁熙看她合上双手眯着双眼学母亲的样子,三分象却是十足的俏皮,忍不住笑出声来,水柔以为他是临考紧张,故意逗着他,看他笑了也就绽开笑颜。二人在国都街头相视开心而笑,四目胶着在一起忘了今夕何夕,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水柔醒过神来红了脸低下头,袁熙心里有些窘迫,面上却强撑着,没事人一般护着水柔走着。
袁熙本想回去避开那些追着水柔的目光,看她刚刚明丽的笑容,就拉着她手继续闲逛,却没注意身后悄悄跟上一个人。
时候到了正午,袁熙看水柔额头上有些细汗,知道她累了,就牵着她手往住处去,路上嚷着热要将外袍脱掉,水柔不许,他执拗着偏要脱,争了半天,直到水柔沉着脸说:“春日里最忌胡乱增减衣裳,过几日就考试了,着凉了怎么办?非要脱就一日不理你。”
他才老实下来,嬉笑着到了六少为他们找的地方,进了门看见整洁干净的小院,水柔微微笑起来,正屋里的人听见门响笑着迎出来,是两位慈祥的老人家,老汉笑着说:“敝姓冯,家里只有我和老婆子两个人,东厢西厢都空着,住西厢吧,阳光充足暖和些。”
二人叫着冯大叔冯大娘见了礼,被带到西厢房,冯大娘打开门说:“又是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位住这里的举子姓什么来着?是赐了进士出身的,但愿你比他更有前程。”
冯大叔笑说:“忘了?姓朱。”
冯大娘点头说是姓朱,又拉住水柔的手端详半天冲袁熙呵呵笑着:“这么多年了,这带媳妇赴考倒是头一次遇见,媳妇太漂亮了,放在家里不放心?”
水柔低头红了脸,袁熙笑说:“是啊,不只放在家里不放心,这一路走来也不放心啊。”
水柔偷着嗔他,他假装不见,冯大娘笑说:“缺什么说一声,不用太客气,我们老两口无儿无女,就这三年一次的秋闱和春闱,总要有书生来住着考试,家里热闹了,我们也高兴。”
二人道了谢,看两位老人回屋才开门进去,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车夫拿来的包袱放在床上,书本和笔墨纸砚放在书案上,水柔到床前看了看被褥,干燥洁净带着阳光和皂夹的淡淡香气,高兴得点点头,把包袱里的衣裳放进不大却洁净的衣橱,袁熙把书本都码放好,过来抱住水柔在她耳边说:“柔儿以后出门带个面纱可好?”
水柔纳闷得说:“为何?我见不得人吗?”
袁熙在她脸颊上香了一个气呼呼说:“刚刚在街上你没觉得吗?那么多男子盯着你看,我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