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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几天,自己著了魔一样,每次过後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自己也确实这样做了,左手臂上被自己用匕首狠狠地划得遍是伤口,想让这痛提醒著自己的身份,警告自己不可动情。然而无论多伤多痛却都是无济於事,不管自己白日里做了多少心里建设,夜里都在知道那人已经来时而全面决堤,脚仿佛已经不听自己使唤走到两人的门外。
三日後慕容焰完全确定,自己已经无药可救,自己已经中了名为翔天的情毒。慕容焰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甚至常常对认定的事执著到疯狂的地步,一个连对自己都舍得同样残忍的人还有什麽做不出来的?所以自己的计划要改动了,不过只是稍稍的改动一点,让原本该死的人名死实存,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既然自己已经为他而狂,那自己绝对不会允许沈沦的只有自己,即使是九霄地狱自己也绝对会拖著那人一起。
这麽才能将那人心甘情愿,或者是无可奈何必须留在自己身边?想到一些事情,慕容焰那和雪枫有九分相似,却更比雪枫成熟有男人味的脸上这几天第一次露出一丝笑容。
翔天,你等著接招吧,我绝对会将你留在身边,要你心甘情愿地当我的皇後,我的女人.....
38被吃
今夜翔天仍像前几日一样,身著夜行衣潇洒地飞檐走壁,当经过西凤皇宫的主殿也就是皇宫的最高处时,被美景吸引的略微停留了片刻。这里应该就是西凤都城的至高点了,翔天不信还有那个建筑敢高过中央集权的最中心这里。在现代时翔天便喜欢站在至高点往下俯视的感觉,这会让自己觉得整个天下都在自己的脚下,所有的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事实上也很少有不是如此的时候。
头顶的月色很美,西凤都城凤都的夜景虽比不上现代都市的繁华,但在这个时代也是首屈一指可以称道的。想著,翔天便纵身一跃上了殿顶,意外的是这里的建筑和现代时见到的故宫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这殿顶是一个梯形的设计,在向下倾斜的两端中间有一个两米宽的平台。若是雪枫现在见到他家主人的表情,必定会羞得满脸通红,无数的事实证明只要翔天的脸色挂著嘴角勾起的坏笑时,那必定是又想出了什麽新玩法折腾身边之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翔天现在想的便是,若是将雪枫抱到这来临幸,肯定有另有一番风味。记得在现代时便有一个最出名的影星拍的电影《××○○紫禁之巅》(⊙﹏⊙b汗),大概是这个名字吧,可能是三级片吧,唉!记不清了,自己不喜欢也很少有时间看电影这种无聊的玩意的。可惜的是,现在已近初冬,若在这做,以雪枫的性子必定不敢也不会反对,但之後肯定是要受凉的,不若等回东翔了,自己也看看自家的房顶,再找擎云玩这情趣。
於是同时雪枫和擎云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喷嚏。
翔天来到雪枫所住之处,正要推门进入,却在门上发现一直飞镖,镖下定著一张便笺。
打开一看上书“今夜,凤鸣殿──慕容焰。”
哦?翔天挑了挑眉,三天的时间刚好不长不短,被自己逼的耐心耗尽这种可能性甚微,那就是已经布好了网,而且认为对付自己的计策必定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究竟是什麽让一向虽极度高傲却也十分稳重的帝王有如此信心?这倒是成功地挑起了翔天的兴趣,嘴角勾出一丝笑容,游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而翔天这表情恰好被来开门恭迎翔天的雪枫看到了,瞬间雪枫生生打了个冷颤,全身颤抖著变成了粉红竟然就这麽,在没有丝毫言语挑逗,肢体爱抚下,一下子到达了顶点,瘫在翔天的怀里。
没办法,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深刻到换了一副身体,躯体仍然先著思维记住了主人这笑。上次主人这麽笑的时候,自己最私密的三点,都被毫不留情的穿透,挂上了代表著属於主人的饰物。若单单这点,也不至於使自己害怕和兴奋至此,之後的几天,先是吃下药性极强的春药,而不能发泄,这便强行使自己的体质变的极致的敏感,之後又连续几天被主人做的伸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提不起,甚至睡觉时都一直被主人的巨大充满著,这之後自己的身子便真的只认主人,就连自己用手都毫无感觉,而却像的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一触碰到主人便立刻发情。真像是一直不知廉耻的母狗;不过却只是属於主人的小母狗...
“宝贝儿,今夜要独守空房喽!”心情极好的翔天晃了晃手上的信笺,调侃起来。
待看清信上的内容,雪枫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黯然,之後忙调整心情,主人岂是自己能束缚的了的,只要主人还要自己,能跟在主人的身边那便是自己的幸福,自己决不可恃宠而骄,否者迟早被主人厌烦而扔掉。之後猛然想到,父皇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主人入套,便只剩下深深担忧。
“主人千万小心!”纵有千叮咛万嘱咐,又怕主人嫌自己罗嗦而厌恶自己,万般担心,说出口便只化作这一句。
之後又重重的跪倒在地,求道:“雪枫斗胆求主人留下慕容焰一条性命,雪枫虽非他真正的儿子慕容雪枫,但今生前世雪枫唯一感受到的父爱亲情全部来自於他,求主人...”
之後雪枫居然卑微地,用柔软的小舌讨好乞求地一下下认真地舔起了翔天的靴子。
翔天极为不悦地一把抓著雪枫的衣领,将他拎起搂在怀中,惩罚般地用力啃咬著雪枫迷人的薄唇,待翔天停止时,雪枫的唇被肆虐得红肿甚至带著血丝。
“以後再不准为了他人而如此卑微地求我!”只属於自己的可人还在意著别人,这点让翔天真的有点火大,虽然那人是雪枫的父亲,雪枫对他只有亲情,但有著极强占有欲对感情要求绝对纯粹的翔天仍然无法容忍。
翔天将雪枫紧紧搂在怀中,力气大得几乎使雪枫无法呼吸,仿佛要将雪枫揉进自己的身体。这个对自己绝对忠诚,生死相随,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人儿,现在自己已经将他放进了心里那个最柔软的位置,自己想要爱他独占他。除了吃醋之外,自己也为他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而心疼。
“我不会伤慕容焰性命的!”充满爱意地进雪枫的眼,一手在雪枫背脊上轻抚,用行动语言安慰著,想消除他对自己刚才举动的恐惧和对今夜自己和慕容焰安危的担忧。
仍用飞檐走壁的方法,到了凤鸣宫的屋顶,虽然知道慕容焰必定撤下了这一路的守卫,但用轻功确实更方便些,而且自己也要踩点儿不是,虽说自信自己必定是这场游戏的赢家,但自己却绝对不会狂妄地认为慕容焰是个好打发的傻子。
自己要见的人已在殿内,慕容焰身旁只有一个端著酒的内侍。
翔天来到门前,直接推门而入,慕容焰背对翔天而坐,敢如此不客气的出入自己的凤鸣宫,慕容焰自然来人是谁,然而他却并未有任何动作。
翔天再次在心里对慕容焰的气魄和耐力暗暗赞许,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慕容焰的对面。
一个对视,两人在眼神中已经交锋数次,却并未有胜负,不都得都对彼此更为赞赏。
“久闻翔王豔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朕敬翔王一杯,上酒!”
听到自己主子发话了,内侍忙将酒杯放在桌面之上,之後便要斟酒。
“慢著,本王不喜欢饮酒时奴才在旁添乱,出去!”这出去自然是对著那内侍说的。
内侍被斥後愣了一下,之後马上看向了自己的主子。从未见过有在自家帝王面前如此放肆之人,不过好像并未触怒龙颜。
“下去!”慕容焰这一句後,屋里便只剩下他和翔天两人。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暧昧了,凤鸣宫本是慕容焰的寝宫,而他又把酒摆在了内室,离著两人所坐的桌椅不远,便是卧榻龙床。
而内侍下去之後的局面确实有些尴尬,酒摆在两人的中间,以著慕容焰一国之尊的身份自然不可能给一个王爷斟酒的,所以在两人都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彼此之後。翔天拿起了酒杯,然而却是先给自己斟满了,再将慕容焰面前的酒杯倒满。
“这杯酒是朕敬翔王的,朕先饮为净!”说完一仰头豪爽却一点都不觉粗鲁一饮而尽,那饮酒的姿势仪态倒是和翔天在现代时接触到的英国皇族十分相似。然而慕容焰却并未看到当他的唇触碰到酒杯时,翔天嘴角勾起的诡异笑容。
做皇帝的都干了,自己自然不能不给面子,当翔天也十分优雅地将酒杯端起缓缓饮入时,慕容焰看向翔天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恋还有一丝得逞。
一杯酒过後,两人便又无话了。
慕容焰的一句话适时地挽回了尴尬的场面:“翔天不必太过拘束,你我之间只饮酒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