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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之前抽了,现在还抽吗
一百三十九、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上)
一百三十九、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上)
剑眉微微蹙起:“小黑?”
“是啊,一只猫啊。”娼无辜地抬起大眼看他,长长的睫毛眨也眨的,“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黑。”
聂斐然摸摸她的小脑袋,不觉有些好奇:“哪来的猫?”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遇见的,於是我就要了。”
“你这丫头。”以为她说的小猫是昨天夜里因为没有关窗而闯进来的,聂斐然又拍拍她的小脸蛋,不悦地道:“来不不明的动物也敢收留,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喜欢小动物的话,我去叫人拿份列单给你。”想要什麽样的都有,哪来稀罕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野猫。
娼嘟起粉嫩红润的小嘴儿:“人家又不是喜欢小动物,只不过那只猫很有意思嗒。”她可没说谎,的确是昨天晚上遇见的,然後她就要了,他心里想什麽可不关她的事情。
黑眸瞟向她:“那猫呢?”
“猫 ”娼眨眨大眼,纤细的食指抚上自己的唇瓣,看了看房间的角落:“我怎麽知道。”她回来的时候随手一抛,哪还有心思去管它死活,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只猫不会离她太远就是了。
聂斐然不觉啼笑皆非,大手又是蹂躏她的发,刚想开口就被娼打断了:“啊──小黑!”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抱藏在被子下面刚刚碰到她的腿的猫,单手将其给揪了出来,小嘴咧出绝美俏皮的笑容,“斐然哥哥,你看,这就是小黑。”边说她还边献宝似的将猫咪给举高。小东西的四只小爪子就那样在空中扒拉,还不时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一抹诡异的感觉迅速掠过聂斐然的眼底,他看了看那只猫,原本不准娼养的念头居然就这样瞬间烟消云散了!那只猫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盯著他瞧,却莫名地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是怎麽可能呢?他一向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的。
娼才懒得去管聂斐然心里想的什麽。她将小黑举起来之後就抱到了自己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扯著它的胡子,神色也慢慢地沮丧了下来。“斐然哥哥,优优还是没有消息吗?我好想和他一起玩哦。”
“乖。”抛开心头的狐疑,聂斐然温柔地将娼揽到怀里,大手点点她俏挺的鼻尖,“腾优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那──绑匪有打电话来吗?”大眼充满期盼,“或者有送信或是让人传个话什麽的?”见聂斐然对著她沈默地摇了摇头,粉唇顿时不满地噘起来,“什麽嘛,一点办事效率都没有,难道就不去找优优了吗?!”
被她的义愤填膺弄得哭笑不得,聂斐然搂紧她,柔声安慰著:“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也报了警,可是绑匪依然没有和我们联络。他们──或许要的并不是钱,也不是为报复。”如果是为钱,早就应该打电话或是通知了,如果是为了报复,那就更应该打电话,谁不希望让仇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後再亲眼看看仇人的下场?
那麽,那些绑走腾优的人,到底要的是什麽呢?不为钱,不为仇,还能是为了什麽?
冰凉的小手抚上聂斐然紧皱的眉间,抹去浓浓的“川”字,“斐然哥哥也不要担心,优优会回来的。”
看见那双大眼里的乖巧温柔,聂斐然不禁莞尔一笑,亲亲她柔嫩的唇瓣,低低地道:“真想赶快娶你进门,让你成为我真正的老婆。”他真不知道还能这样忍受看著她而不触碰她多久?
一抹红霞迅速飞上娼白皙的小脸,她揪著聂斐然的衣襟,躲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半晌才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只要斐然哥哥喜欢娼儿,那麽就是不结婚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麽样,最後这个婚,恐怕都是结不成的。且不说乱和孽那两个家夥,估计就是邵觉和阎性尧,都不会让他得偿所愿。
诡谲的光芒从她眸底闪过,弥漫了些许妖气与阴毒。
这场报复游戏差不多也要收场了,再不收场的话,她可就腻了。
听了娼的话,聂斐然不悦地抿起了薄唇,弯曲指节轻叩了她白玉般的额头一记爆栗:“胡说些什麽,我要你,自然要给你个完整的家,难不成真要你做小三?”她愿意,他可不舍得。即使会对亦翩有愧,却也是难免的了。
大眼眨了眨,娼摸著坐在怀里的小猫,又看了看自己,突然发现他们两人一猫居然是叠著坐的。她坐在聂斐然怀里,小黑坐在她怀里,叠罗汉似的。“可是 亦翩姐姐要怎麽办,难道你真的要和她离婚吗?在客厅的时候斐然哥哥不是当著聂爸爸聂妈妈的面上离婚的事情以後再说的吗?难道──你要食言?”不是吧,聂斐然不应该是个言出必行并且绝对不屑於撒谎等等有损人格的事情麽?
“我没有要食言,那时候的话也是真心的。”聂斐然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道:“当时腾优出了事,双方父母又闹了个大僵局,我又怎能在那种时候说出要和她离婚的话来?更何况 这麽多年来,是委屈她了。”一直伴在他身边,却从来不曾抱怨或是後悔过。尽管并不是他要求她付出的,他却仍算是负了她。
十年,就算是只动物也会培养出感情来,更何况是人,还是他十年来的枕边人,他孩子的母亲。
娼静静地看著他,倚到他怀里,水眸迷离:“那斐然哥哥想要怎麽样呢?”作出这副痴情样子,却又想著娶她进门,算不算是吃著碗里瞧著锅里?
“不怎样。”聂斐然低头亲她,“娼儿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要穷尽一生去保护宠爱的人,我虽然对亦翩有愧,这十年来却也从来不曾亏待她,乔家的事业一度陷入低谷,‘聂氏’从未袖手旁观过。而且 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比如说,乔亦翩并不像表面上的温柔贤淑,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是被她用了手段赶走或是威胁过的,他都一清二楚。不说,不过是因为那些女人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困扰,她这麽做也算是帮了他的忙而已。
十年的时间,他却发现除了愧疚,自己对乔亦翩居然没有丝毫感情,而十年前,他明明觉得这个女子温婉多情知书达理,是聂家少夫人的不二人选,可是为什麽那种认知却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呢?还是说,十年前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知道事情的背後没有那麽简单了?再联想到这些年与乔亦翩走得非常近的路滕秀,那个女人又在这些事件中扮演了什麽样的角色?若非她是笨丫头的亲人,他──
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从聂斐然眸底闪现,他微微合起眼,复又睁开,又是一贯的安然宠爱。
娼点头表示了解,水眸若有似无地瞟向门边,一只小手攀上聂斐然的肩,娇声问道:“那斐然哥哥现在就只喜欢娼儿吗?对亦翩姐姐和路姐姐,都没感觉吗?”
此言一出,就见门外一抹纤细人影狠狠地颤了一下,耳朵也竖的更尖了,摆明是想知道这个答案已经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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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路滕秀出场时间~~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一百四十、永远只能远观的路滕秀(下)
线条无比漂亮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俏鼻,聂斐然将她拥得更紧:“我不是只喜欢娼儿,而是只爱娼儿。至於其他的人──亦翩我是对她有愧,而滕秀,从不认为和她的关系有多亲密,充其量不过是世代相交的同一辈而已。”而且,如若不是因为笨丫头,他压根儿就不会理会她。
闻言,娼满意地笑开:“真的吗,斐然哥哥真的就只喜欢我──不,是只爱我一个人吗?”小脸仰起来看他。
聂斐然越看她的娇模样越是喜爱,忍不住就低头在她粉颊上啃了一口,这次没有用力,却仍是被那柔嫩滑腻到了极点的肌肤而吸引住。“这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了,娼儿要是还想再听,我就一直说下去就是了。”
“我才没有那麽无聊。”她皱皱鼻子,推开他一直凑上来要亲自己的薄唇,小手摸摸怀里的猫咪,突然好奇地问道:“斐然哥哥不奇怪我为什麽给这只白猫取名叫做小黑吗?”
“呵,有什麽好奇怪的,娼儿喜欢便是。”聂斐然看向那只名叫“小黑”的猫,挑了挑浓密的剑眉,心里却涌上一股尴尬的妒意──老天,他居然在嫉妒这只猫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娼儿的怀中!
娼娇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