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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我向来言出必行。在下叶子枫给小丫头赔礼了。请问小丫头家住何处?”
逐雨满意的点点头,拉着陈叔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城西华京一道第一家!还有,掌事的别忘了我们一年的免费吃喝哦!”
说完,人已经走出了门口,留下众人议论纷纷。
“城西华京一道第一家…”
“那不就是芳菲园?”
“你错了,现在叫洛曦居…”
“我记得后面跟着的那个男子,正是云大小姐入住当天赶车的那个车夫…”
“那这位姑娘难道是…”
……
门外停着的一辆华丽的马车内的人,看见逐雨走出来,放下了帘子。
“原来这就是云家小姐,倒是生的清秀伶俐,也很聪明,见多识广。”
“头一面就得皇上您的赞赏,云家小姐确实是聪明伶俐。”许攸跟着贴身伺候南宫敛多年深得南宫敛信任,听着南宫敛这样赞赏云家小姐,看来这云家小姐很有可能会引起南宫敛的兴趣。其实在他心里,谁得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接受更多的女人,放开多年的心结。
“这就是她信中所说的为父守丧,不便入宫?执意要朕给她云战天之死的一个结果,如此父女情深,何以如今她如此逍遥洒脱?”
“这…兴许是云家小姐出来散散心吧”许攸这么说着,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一个理由很是勉强。
“也罢,毕竟她还小,很孩子气,若真是她被云战天宠坏了,任性妄为,顽劣不堪,才去抢皇姐的园子,才会赌气不肯入宫也就罢了。但若不是…”
“皇上,您多虑了,老奴看了半辈子的人,这眼力还是有的,老奴觉着这云家小姐真不过是任性了些。”
“哦?为何你今天净是为她说话?”
“为您”
南宫敛,叹一口气:“若她背后有人呢?又当如何?”
“这…皇上,或许云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复杂。”
“没有么?那云家何以立足到今日?云家嫡系只剩云战天,云战天一死,后继无人,可云家竟然一点也没有乱。”
“云家鼎力蕲州多年,自然是根基深厚,云家管家云峰现在总理云家事务,他也是一个人物。”
“云峰不过是一个管家,能镇得住云府不稀奇,但他又是如何镇得住蕲州三十万将士?而且云战天已死,可云家军的兵符,却从未露过面,这寻常吗?”
云家至今都是南宫敛心头上的一根刺,当初云战天负气离京,他就知道云家不会成为他的一股力量,因此只能收回蕲州,原本云战天之死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但却因为种种不寻常的现象使得事情更加棘手。云战天在时,他还是知根知底,如今他不在了,却变得如此扑朔迷离。
“爷,您要的点心已经准备妥当。”马车外传来遇升楼小二的声音。
许攸出去将一盒点心拿了进来。
“皇上,这点小事,您吩咐老奴去做就好,何必每次都亲自来呢?”
“因为朕想为她做点事,朕想喜欢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南宫敛说着,嘴边溢出一丝微笑,细微处微笑里掺着苦涩。
“皇上,七年了,您这是何苦…”
何苦?心苦。洛曦阁书房。
未曦将桌面上的信交给陈开。
“小姐,您确定您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不呢?”
“如今天下三分,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这三国鼎立的局势如今正摇摇欲坠。倘若战火再起,蕲州地处南陵边关要塞绝不可能置之事外,蕲州应以发展兵力为重,您如今却要大刀阔斧的兴建蕲州,这一旦战火烧至蕲州,这些也都一定是会毁掉的,您这恐怕不妥啊。您的想法很好,但是却不能用在蕲州。”
“为何不能?难道蕲州就注定要荒凉?就注定是战火中的第一个牺牲品?”
“小姐,蕲州的位置注定了蕲州只能如此。”
注定了蕲州只能如此?
“他们的孩子跟着我卖命,他们却在我的城里依然过着贫苦的生活。我无力给他们一个安稳富足的生活。你没有去过京城,你不知道,那里很繁华,贵族们纸醉金迷,他们高枕无忧,却不知这些都是穷苦百姓以命换来的。”云战天萧索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未曦一直没有忘记那日云战天带她走上蕲州街头,她所看到的一切,萧条荒凉,朴实艰苦。这样的蕲州实在让她不忍,这也是她同意接下云家的原因,她人死了,心却还活着。
她不但要保云家的众将,她还要保蕲州的百姓,她要实现一个富饶的蕲州,生前不能复兴洛月,那么死后就让蕲州来让她圆了这一心愿吧。
☆、(15)当局者迷
“蕲州如今靠什么养活?”
“自然是靠朝廷。蕲州守卫边疆,朝廷养活蕲州。”
“那如今朝廷是心甘情愿要养着蕲州的么?”
“蕲州自然是朝廷必须养的。”
“但云家,是朝廷必须除的。”
“皇上觊觎蕲州已久这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小姐的想法未免过于单纯。我也是为了小姐好,出言冒犯之处,请您见谅。”
“陈叔,我知道你现在不赞同我的想法,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知道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这云家的存亡,我不会拿云家去赌。或许你不能理解,但是为了蕲州,我要搏这一回。”
陈开低下头默然不语。
“陈叔,就凭我一眼在云家众将中选中了你,你就不能相信我一回么?”
陈开闻言抬起头看着未曦。
“你是云家军的老将,对云家军,对蕲州的了解自然不用说,但我选中你的原因是你的沉稳,你的忠心,你的睿智,你的能力。”说着,未曦换了轻松的语气:“在华京除了我,可没人知道您老不是普通车夫哦。”
“我自然不是普通车夫,我是小姐您的车夫。”说着陈开也笑了起来。
“这封信,一定让人亲手交到云总管手上。”
“是,小姐。”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
“哎哎?谁让你坐下了,起来起来。”
“为什么不能坐啊?你就是这么待客的?”
未曦皱了皱眉,遂带着陈开一起出了书房,在书房外的院子里,逐雨正叉着腰毫不客气的瞪着眼前坐在石椅上的男子。男子毫不为逐雨的叫喊所动,一脸无赖的坐在那里,还不忘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陈叔,这是怎么回事?”
“哦,逐雨昨天在遇升楼跟那人打赌,赌她能不能破了遇升楼的难题。结果真给她破了那道题,于是那男子今天就遵守赌约到这里来了。”
“哦?赌约是什么?”
“好像是,若逐雨赢了,他就给逐雨当一个月的看家护院,若是逐雨输了,逐雨就要去遇升楼给他请一个月的安。”
“哦?我看不赌也罢,赢的都是那男子。这逐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傻里傻气了。”
陈叔笑了:“她这是当局者迷。”
“当局者,迷么?”
或许这便是当初她看不清南宫敛的原因吧。
“小姐,您看着人要不要请他出去?”
“不必了,他不过是为了逐雨而来,有个人陪她吵吵也好,这个府宅还是有点生气的好。”如今她就像这个世间的局外人,冷眼看着这个世界的喜怒哀乐,而这一切的喜怒哀乐与她无关。
“那我到是希望,也能有个人陪小姐您说说话,您总是这么一个人,太过孤寂了。您这年纪,不该是这个样子。”
“陈叔,去查查他的底吧。”
陈叔叹了口气,他们家小姐哪都好,就是太孤僻,不爱说话,不爱玩乐,不爱打扮,此时的她不过才刚刚及竿年纪。
“小姐,遇升楼的楼主,身份神秘,不简单。”陈开想起这事情还没有跟小姐提过。
“哦?”
“要不要派人去查?”
“不必了,京城这样权贵众多的地方,想查他的人,能查他的人多得是,既然到现在还是未知,那必定是有他的手段。而且,我们初到华京,还是低调些好。”
低调?我的小姐哎,你自从踏进华京起就没低调过,暗查遇升楼有比公然从长公主那里抢回宅子高调吗?陈叔无奈。
此时院子外声音仍不断。
“你是来我这里当护卫的,不是来这里享受的!”
“你们这里的护卫不能坐,也不能喝水?”
“能,我们家的护卫都能,不过,你不能。”
“为什么?”
“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你就外人一个,谁管你吃喝。”
“要是你们家的,那还得了,护院护不成,反倒被你气死了,牙尖嘴利的,也不怕嫁不出去。”
“你…”
“逐雨,他是谁?”追风远远就听到逐雨在这里跟什么人吵架。
“一个疯子”
“是,被一个傻子带回来的疯子。”
“你…”
“咦?你叫她什么?你们怎么长得那么像?”叶子枫惊讶的看着追风和逐雨。
“哈?你没见过双胞胎啊?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逐雨得意起来。
“双胞胎?逐雨?你不是云止心?”
“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