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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是做什么,全退下!”紫尘此时的话,谁会听?
孟泽眼见少君被持,立刻反身扣住玉父,此番以手掐住对方颈项。“放了主子!”
被刀架着脖子的少君此时反而笑了,扯破脸,最后的时机到了?他老人家终于等不下去了?“杀我您会后悔,父亲大人!”一点也没意识到分分钟自己脑袋会落地,谈笑风声。
“为父不会!”
“可紫尘不会许您那样做。”
“为父不需要他的允许!”
自信的笑。“不,您需要,他不同意,您死后,他完成不了您遗命的。”
“当我们都死去,他就一定会做!”
“不!他不会做!”没有人比少君此时的回答更坚定。
紫尘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扯上他,可他不许少君有事。“您放了她,她是您的女儿,唯一的女儿,您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以前一切都是真的?一直想害她的,难道真的都是您?”痛心,父女相残,发生在他所爱的人身上,没有什么比这更难以接受。
他只求玉父放了少君,不要伤了她。
跪下地。“您并不是这样的人,这四年来,您教紫尘许多,请您放了她,这一定不是您的本意,求您。”一边说,他一边磕头。
“站起来,好男儿跪天跪地,怎能随意为他人下跪!”玉父低吼。
“请您放了她,您不能伤她!”
“我当然可以!”
“如果您伤了她,孟泽也不会放过您。”
“老夫这条命,杀她之后,不要也罢!”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做这样的事?”
“这是她的命!”
“她是让您骄傲的孩子,不是吗?”
“可她也必须死,老夫不需要一个女儿当君主,也不要百年之后,玉家的江山落入外姓人之手!”
“谁是外姓人?紫尘并不贪念玉家的权势,她的一切,将来自有她的孩子继承啊!”
“老夫就是不要她的孩子继承!”
“为什么?”
“老夫现在不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
俩人对话,少君悠闲的听着,她可不会如此早死,特别是在知道那个男人没死之后,那男人可早先说过,她会比他活得久,既然铁口直断的命批都有了,她何需担心,此时不安心看戏,日后岂不后悔?
“我不要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能确定的是,我不要你杀她,求您,一定是有谁逼您是不是?请您说出来,她有办法化解的,无论什么原因,她都可以做到!”
少君想,紫尘还真是相信她,不错。可一个人会被逼迫毒害自己的子女多久呢?一年?俩年?这时间已经算是长得不可思意,二十年?会不会太难相信?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逼迫嘛。
“动手!”玉父闭眼下令!
眼看刀就要抹上少君的脖子,紫尘咻的抽出自的剑指住玉父,不许人动手。“不——谁动手,我就先杀了你们主子!”
“你——”玉父痛心,他竟拿剑指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您不能这样做,我不许您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维护她?”他的女儿,他要杀,他却要救。
“我喜欢她,认定有她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处,为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却不充许您伤她半分,如果您一定要这样做,我会先杀了您!”……
喝!这下,四周一片宁静,玉父面无血色。“你说什么?你……怎么敢?……”
“我知道配不上,也知道不能有非分之想,可喜欢就是喜欢,我不能让她有事!”
这会,夕儿视线与少君对视上,俩人无声的交流:母亲,他喜欢你!神色不以为然。
也没什么不好。少君回答。
是男女之情母亲!夕儿微恼。
哦,这样就不太好了。
“你……不可能!你怎么能对她……”玉父的样子,像要气昏过去。
“我……”
看着紫尘的认真,加上之前的猜想,玉父神情一凛,现在,他就更留不得少君,再次下令:“动手!杀了她!”
“不——”
激动之下,他刺出剑,刺入玉父胸口。
玉父倒下,“不可以喜欢她,不可以……”
少君捂住夕儿的眼,原来,她很残忍。以手轻推开架在脖上的刀,她终于认真起来,收起笑容认真的她,任何人都会害怕,畏惧她。
缓缓的蹲下身,将紫尘送递出的剑由玉父身上拔出。“父亲大人,您为什么就不学着去相信,相信您的眼光?您明知我没那么简单,一直相信没有人可以算计我,胜过我,为何偏偏执着不放手的是您?现在,您伤心了吗?被您真正爱着的孩子刺杀,您心痛吗?您可知,这种痛苦,我一直在品味?”
一直爱着的孩子?是指他吗?紫尘不明白少君在说什么。
他的手染上玉父的血,他怎么可以伤这个人?
“父亲,他可以喜欢我,您根本不必害怕,因为我也喜欢他呀。”轻淡的笑,缓缓的将玉父扶起来,此时,没有人可以动,只能看着她。
“你……你……”玉父呕出大口鲜血。
“可喜欢,并不是爱情,少君对他的喜欢,可以像对夕儿一样。”
玉父睁大眼,他不甘,不甘心。
“父亲大人,没有少君的宠爱与纵容,紫尘哪有今天?少君对他的好,您不是一直看着?少君可是很有孝心,您无法看着他成长,少君就将他带来环璧城,您过去的十几年不敢看望他,少君每年都会抽时间与他相见。”
“你……你……”
“您很吃惊?少君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份哟,所以您不用担心乱伦的事情发生。”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乱伦!”紫尘捕捉到什么,他慌乱的问。
“紫尘,是少君疼爱的……弟弟,您说不是吗?”
“你……你……”她竟然知道,竟然一直都知道!
这样的答案,这样的话,这样的事实,就算知道部份内情的孟泽也是吃惊,紫尘,是主子的弟弟?
“什么弟弟?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弟弟?你骗人!骗人!”紫尘无法相信,他惊惧的向后退。
少君此时不用解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疑问,只要与玉父对话就好,包括夕儿问她,紫尘是他的叔叔?也不需要回答。
“父亲大人,如果不是有紫尘这个孩子,您又怎么可能要杀少君?如果不是另外有继承人?您怎么会连外孙也不放过?女儿终究不比儿子?哪怕您知道,得霸业,只有少君能做到,您眼里依然没有我?”她不痛心,也不伤心,如果这样的事情也无法承受,她如何走到今天?
“让少君夺天下,事成再杀了少君,将少君获取的一切交与紫尘,在父亲您的眼中,只有紫尘!”有了紫尘,有了这个孩子的出生,她在父亲眼里,就变成了一个被算计着死亡期限的孩子,何时成功,何时也就该消失。
也许别人觉着可悲,她可是一路伴着这样的认识微笑着走过来。
“不——我不信!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弟弟?不信!不信!”
因为有紫尘这张牌,所以才能在四年前失败时,权势被夺时仍不放手不死心,在父亲的眼里,只要紫尘最后能走向权力中心就好。
而他活着,留着一条命,将她,将她的夕儿带下黄泉就好。
父亲不在乎自己的命,当他们都死去,紫尘这个己经适应一切,将揭露出是玉家为一血脉的孩子便可名正言顺的接掌她的地位。
很完美的计划。
可是玉少君命不该绝。
她放纵了他很多年。
汝知,她防备任何人,不许何任何伤害自己,却从不防备父亲的加害,否则她不会中毒,不会一次次险死于父亲暗杀。
她,是个不在乎生命的人,可有人不许她不在乎。
四年前,汝用他的命激起她的恨,她的在意。
她怎么能让那个男人失望?
如今那个男人回来了,所以她要活着,虽然情况有些别扭,却也并不糟糕诶。
“来人!传御医!”她怎么会不孝呢?怎么会让他死呢?如果御医回天无术,她就去请那个男人嘛,相信汝会帮忙对吧?数年前,汝为娶她,不是同父亲设计过什么父亲重病,只有他能医,让她去北琴请他?
那一请,不就将自己送于他手?
当初是假,如今是真,相信他医人的能力不会让人失望。
玉父不甘,他谋划了这么多年,算计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直是被少君看透的‘儿戏’,而她随着他算计,随着他暗自得意,多么可笑,多么让人恼!
御医来了,玉父被抬走。
现在,少君认为,一切该结束了,她要结束家乱,才有时间去会那个四年后归来的男人。
玉父残余的属下,刚才拿刀威胁她的男人们,她起身与他们对面。“你们认为,你们的存在、任务本君不知道?”
哐当——
兵器掉下地。“奴才该死……”
“无防呀,你们杀不了我。”他们的眼神不够坚定,他们看见她时,不该太害怕,她这一生太复杂,她浅淡无比的眼眸观人暗藏锐利,那会让有心之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