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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乏味的人生里,你的存在就像是新奇的玩具。
……
少君不时的干咳,这男人,下手还真是不轻,粗鲁!人家那般粗鲁,首先也要有人不怕死的拔虎须才成呀。
银战不自在的坐着,他是怎么了?怎么一时忍不住的就做这样的事?以为自己耐性够好了,还是承受不住她的挑拨。
少君颈间有红色的圈,行在路上,她是没多在意,到是路人会不停的去瞧,去指指点点,银战呢本质不喜欢这种被人围观探索的感觉,路过一家成衣店停了马。
“这有什么衣裳可以掩住?”指着少君的颈项拉着她的手,眼只观店家,店家哪见过这种气势的客人,一边擦冷汗一边招待,连自个妻子来也连忙要她退下,就怕妻子说错话。
“客官,现在不是冬天,没有衣裳领如此高。”
“我就说了戴颈链,你说不!”银战微恼的低吼,吓得店家又是一抖,少君无奈的拍额头,连连安抚店家,而后对银战说:
“这身衣裳会配上普通的颈饰吗?”
“你当我买不起?”
当然不,她不想收他的礼物。“你明知我不欢喜太华丽耀眼的东西,这个就这样,你实在看着碍眼了,我以手掩住便好。”总之是一路在马背上,“为了一个错,不惜麻烦人家做更多的事掩饰。”这句就是指责了。
谁叫他伤她的。
银战听了怄气,随手扯了一件衣裳,将那层纱扯下一条,几翻折弄,往少君颈上一围,配上她的衣色,到也更添千秋,只是,少君扯下的动作也快,太柔媚化,她不喜欢。“给钱!”毁了人家衣裳,给钱他们便走。
“为什么我出钱,不是你?”
“衣裳是你毁的。”店家吓得直摆手,外面还守着客倌的卫护呢,这种麻烦,舍财免灾,快快走了吧。
少君也不客气,在银战袖里一掏,拿了金叶放于台上就拉银战走,银战也怪,仅只黑着面也没发脾气,路上少君恼道:“你故意的?明知我身上没银子,如何付账?”这事若传出去,变作笑谈定是。
“你不扯丝巾,本王也不会那样说。”
“没必要,实在不喜欢,果然大王你与众不同,赏女过多眼光不凡,这种装扮,留给大王的妃子。”她呵,是个人质。
“你……”少君的话,又是说得银战一怒。
马儿奔驰起来,少君面有忧色,不知在担心什么。
成衣店的老板娘走出来,见夫君瘫坐于地,吓得去扶。“相公,他们对你怎么了?”
掌柜的拿出少君给的金叶子。“我们赚了,他们说不用找。”
“那是好事啊相公?”妻子不明相公何以一脸惧色。
“那……那客倌……是……是大王……”紧紧的叫,沙哑的发不出过大的声音。
“相公你说真的?“
“我们卖衣的,对布料还是懂的,那皇家绣坊出的料子,除了大王,还有谁能穿?……”如此说,就真的是大王了?听说大王一个不高兴,都得死,他哪敢同大王交谈,这样的生意,以后不要再碰到的好。
到是大王撕毁的那件衣裳,他可以当传家宝物传于后世。
银战自问,他来找她是做什么的?是要与她复和……
而现在他都在做什么?让情况更糟糕吗?所以,坦白吧!……
银战弃马,因为已经到银狼国地盘,他们以马车作代步工具,汝宫谋再未出现过,到是另一行人同云秋远远跟随。
“她手腕上的伤,能完全医好不留痕迹?”银战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老夫只能尽量处理,让其伤势淡化。”
“我要的是全部,完全的医好!”如果还有痕迹,那与不医有何差别。
“你这要求蛮横了,这并不重要,看习惯了并不觉着怎么丑。”少君收回手,可怜这老丈人今天开门不顺,怎么迎来了银战这个煞星?
“少夫人,伤势还是可以淡化的,您可以试试,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如初,不细看看不出,老夫还是可以做到的。”对温柔的人,老丈还能笑笑,对银战,就只能谨慎作答,银战观了不满,低吼:
“那还废话什么,快些医!我的女人身上不许留伤!”张狂的话就这样吐出来,药铺里年青伙计俊脸一红,头低下,夫丈连连咳嗽。
他的女人?他……
还真是麻烦,少君不动声色,坐到一边,老丈说,医法有些残忍,想恢复得更好,就是将原来的伤,以无毫厘差别的状况再割开以用药。
啊……
她怕痛?真的是怕痛!她没说什么,银战就先吼了?你说的什么医治方法?你拿捏不当割断她的手筋怎么办?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这下好了,吼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药铺关门就招待他们,屋里屋外跪下一大片,少君这会不好说什么了,看人家已经吃尽银战苦头,她也只有含笑伸出手给人家割。
这一切,拜银战所赐!真正做错事的人,结果脾气比谁都大!
事后,银战竟然还恼恼的对少君说:你这女人不怕痛?!竟然连表情也没变一下。
“如何为怕痛?失态的表现出来?”
至少,他从未认为她失态过,从来没有,为什么让自己做圣人呢?做圣人不累吗?
倚栏望月,明月千里寄相思,她此时想的是谁?“如果你认为一直站在窗边可以避开本王的话,那便很可笑!”枕着手靠躺在床上,说她最好不要惹他生气,不要让他想起不高兴的事,也不要做无谓挣扎。
“银战,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念叨什么?”回头一笑,背后衬着天际的月,流苏披散,又是怎样一翻绝美景象?银战坐起身,同样专注她唤他的名。
他忽然发现,她与汝相处时一定是这样,亦师亦友,恬淡的交谈、交心。“什么?”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如何处置乎?忍它、让它、由它、避它耐它、敬它不要理它……呵,很可笑的处世方法对不?”
皱眉。“的确愚蠢,只是这样的处世方法与你有关吗?”与他当初相近还不差。
“与每个人都相关,除非是痴儿,才不会碰到让他忍让的事。”
“你说的做得到吗?”忍、让、避、由、任、她能这般豁达?
“就是做不到,才言可笑。好了,交谈到此结束,没有风度的男人是不是可以让出外面的位子?”话语微顿,回转到让人生气的问题。
女人要求睡外面,大概只有她了。
以前住于冷宫时,她到不会。
也是,那时完全受他掌控,哪还能对他提什么要求,那时很怕他吧?
银战突然想起,这个人怕他嘛!气焰紧绷,黑色集于面。“上来。”厚实用力的手腕扣住少君,将她带上床。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要与他同床?
僵硬的,少君侧躺不动,未有任何先前招呼,银战翻身而起去拉少君的衣。
“你……”刷的一下,身体变得冰冷,几乎是一种身体反射性的记忆。
银战只是将少君外面的衣裳剥下来,然后躺平。“睡吧!本王对杀生没兴趣!”
“又不是没有银子,一人一间房不行?担心我被人弄走,这房间够大,弄俩张床不行?”少君小声的说,银战头疼,玉少君,她明知道为什么?原因是什么?
“你不要得寸进尺!如果你能付账的话,本王到是可以考虑你刚才说的话。”不怀好意的笑,可惜,她没钱。
好了,不争了,少君安稳的睡去,争吵之后,银战这才发现她真的睡外面,然后他的翻身范围很大,抬头一看,银战不知是恼是笑,这夜,他定是睡不着了,他就看着,她什么时候掉下去,他不信一个人可以睡得那般稳。
少君的身子竟是压着床沿在睡,就像表演戏法一样,一半重心在外,一半在内。
银战坐着,不知为何,他就是没想过她会移到中心来,就算睡着也不会,潜意识里,她只会选择与他相反的方向而去吧。
坐着,想他人何以有今天。
银狼国的王宫,还有暴风雪。
失败的名誉,他的臣子还要他以性命做保夺回来。
就这样一直到半夜,少君的睡姿还不曾移动,银战想,自己是算是有件事认输服她了,倔强的性子,坚毅到心底最深处,果然。
伸出手,银战抚上少君的肌肤,她动了一下,有些不安稳,他的动作变小心放轻之后,她又再次睡沉,银战叹出一口气,就这样坐着,双膝曲起,下颚放在膝头,深黑的眸盯着她。
怎么办?就是来找她的,就是要将她带回去的,现在她孩子都有了。
也许,是不是该给她一碗药,孩子没了,一切就简单好多。
她那般谨慎,他能得手吗?
汝宫谋那样放心的将他的孩子交到他手中,是相信她护得了?
轻盈一笑,确实,汝宫谋凭什么在当时在他手里将人带走?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他不够狠心,虽然对他做的很绝!
就,不是他的有意破坏,他计策的绝决,怎又会发生后面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