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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少君一拍额头,似回神,连忙做出请的姿势。“大王也尝尝。”
冷哼,这还差不多。
用餐,银战视线不由的向少君身上飘,一个女子,姿态动作怎做到这般潇洒?不显假装的做作,不显女子柔媚,不显太过生猛阳性,整个人看上去,就是顺眼、舒服,无关性别。
“少君比汝先生好看?”玩味的话,头还向银战一伸,吓得他向后退。
“你……没事不要靠我那么近。”一个女人,不担心他轻薄她?
“是大王一直盯着少君看,说实话,不太自在,又不好直言拒绝,已经得罪大王一次了,不想得罪第二次,就让大王一次看个够,看厌。”
“也许你现在说的话已经又得罪我了。”莫测高深。
“啊?”吃惊,“哪句,少君立刻收回。”
“为何这样怕得罪我?”
“不想再请客,这顿饭不便宜呀。”一边说,一边心疼的摇头。
噗哧……
吕梁窃笑。“少主的富庶,会是一顿便饭也请不起?”
“不会呀,可是战乱之时,总得为将来打算打算,我们现在打仗,天下人都知道,打仗是最需要花银子的,男丁不事生产,四处奔走,国家的农产下降,造兵器也需要银子的嘛。”
啊?这人真是怪,也真是奇人,当着大王的面就说出这样的话,是个大实话,也是各国国主最头痛最明白的问题。
“我听说,在你没成为少城主之前,早就拥有足够军备的兵器粮草。”
“哪里哪里,不多不多。”少君连连摇头,汝宫谋只是独饮,独醉,何为一人之辩强于百万雄兵?看看接下来的她就知道。
信不信,她这一顿饭,最后将免去与银战的麦芒对针尖之势。
“不多是多少?”
“战马十万,兵器十库,天下粮仓占三成?此是否为不多?”
“你……”
“哈……国师不要用惊,少君说笑,当不得真。”摇头晃脑,“此等重要的事,少君怎么能明言呢?”而她越是说是假,吕梁与银战的表情越是深沉,像玉少君那样的人,每说出一句话,必是斟酌再斟酌,一字千金也无一人可改。
不管她现在说的是真是假,她的自信传达给他们了,她在告诉他,打仗,她有准备,不怕他,奉陪到底,她有足够的物资与他作战,现在她还有环璧城民心。
“为什么拦着我?你们快给我放手……本公子就是要过去找他们喝一杯……嗝——”一身酒气,叫嚷着还打了个酒嗝,斜斜歪歪站立不稳的身子,挥开小二,直向玉少君这桌而来。
“客倌,不可以,玉公子几位说了不让外人打扰。”
“他们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玉溪镇本公子说了算。”男子手拍拍胸口。
孟泽没有特别表示,只是站得离少君更近了些,人家只要不伤到少爷,其它一概不管。
“无防,没关系的,大家接着用餐。”少君没有心情不好,有人闹事才热闹嘛,“如果那位公子喜欢,叫什么菜色本公子请。”
“客倌,您说真的?”掌柜跟了过来,低声耳语:“来闹事的是地方官的大公子,他们得罪不起,要请他吃菜,要花好些银子。”
“哦,无防。”
“小二,上菜了,大公子要吃什么,你就上什么。”
“是,这就上。”
“拉我做什么?本公子就要坐他们那一桌。”推开小二向前冲,步不稳,冲到了银战身边,侧着头,熏满酒气的眼眯着看少君,一手撑在桌面上,看上去流不流,痞不痞。
“好俊俏的小公子……”手一伸,向少君面上探去,“皮肤一定很滑……”
“啊……”连环轰隆响,耍泼的人滚地葫芦似的跌下台阶,乒乒乓乓。
“不好了,杀了人……有人死了……快报官啊……”酒楼里乱了套,掌柜傻傻的站在那里。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倒下去摔死了?”发生太快,大伙根本没闹白明什么回事。
少君招手,孟泽低下头。
“你做的?”
“不是,是银战。”
“这么快的伸手?”她根本没看清。
“是。”
少君看向汝宫谋,对方正在品酒,嘴里还念念有词,好不暇意。“汝先生,出人命了,怎么办?”
啊?酒杯放下,难以置信。“出人命了?”
“是,这怎么办呢?”
“问我?”
“是。”
俩手一瘫。“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公子的死跟你们有关,大家去报官了,地方官是大公子的父亲,你们完蛋了。”一个围观的人喊着。
少君一笑,“汝先生,人家说跟我们有关。”
“真的?谁动手杀的他?你——”指向少君,也不等她摇头或回答,再指向孟泽,“你——”略一犹豫,“要不,是你,是你,或是……我?”所有人被汝宫谋指了个遍,然后他摇头,“道底是谁?谁看见了?”
“呵……汝先生说的没错,谁看见我们动手了?”暗叹,怎么就杀人了呢,头向前伸,几乎贴上银战的面,唇动,未出声:为什么杀人?
哼。
说嘛说嘛。
“陛下就挥了一手,对方下盘不稳,自己摔倒。”吕梁站到少君身后轻语。
第012章 晚间噩梦
然后,官府里的人来了,少君在被带到府衙之前多吃了一些菜,说是不能饿着肚子。
府衙堂上,少君苦笑,人家围了他们呢。
“大胆刁民,为何伤我儿性命。”
双手一瘫,很无辜的。“没有呀,谁看见我们杀令公子了?”
“强辩,你们不暗害我儿,我儿会突然倒地死去,看你们六人三人带剑,定不是什么好人。”
“还有这样说的?”吃惊的样子,折扇打开,掩了面,似在帮对方羞愧,身后的汝宫谋近了身,低语:“你确定,那人不是我们之中的人所杀?”
“汝先生何必多此一问?”苦笑。
“你决定开脱让我们无罪。”
“本就无罪啊。”玉溪镇父母官的长公子为恶乡里,强占田地强抢民女,死了不正是服刑罚?!
又是心中早有计较。
“你给本官答话,说,道底是谁动的手。”惊堂木一响,所有人回神。
“说了没人动手,他自己突然死掉了,我们很冤枉啊。”带着叹惜。
“你们是不打不招?来人啊……”又是惊堂木的清响。
“招,现在就招,千万不能用刑的,本公子的贵客身娇肉贵,经不起打。”这话,说得吕梁一阵暗笑,最身娇肉贵的,怎么看就他玉少君为首。
“那还不快快招来。”
“事情是这样的。”说着,带着轻叹,“长得丑,不是小张的错,可出来吓人就是它的错了,本公子早对小张说过,莫出门,莫出门,若吓死了隔壁的小白,人家会跑来找我赔钱。”
“吓死的?”
“是。”
“小张是谁?”
“走了。”
“你戏弄本官,他们明明说,你们一行就六人。”
“是只六人,本公子没说小张是人啊。这点小白可以作证。”
“传证人小白。”
“已经吓死了。”这是最好的证明。
“恩,这小张着实可怕,原来已经吓死过人,快传来,小张是谁?”
“四里乡,张老爹的小儿子就是小张。”这次,少君笑得有点阴冷。
堂上在人心里一惊,“你乱说,那小张早是死人。”四里乡的张老爹,他的小儿子俩月前不是死在自个儿子手里,被乱棍打死,他还花了一番心思才摆平。
“是呀,就是死人,才可以吓死人。”点点头,凛冽,让孟泽上堂,除了那枉为父母官之人的乌纱。“你纵子行凶,还行包庇,贪赃枉法,不顾民众死活,根本不配为官,本公子有环璧城少主密令,可行罢免,处你斩立决之刑,你服是不服?”
唉,一声轻叹。除贪官,收官印,以玉少君之名行事,有争议的领地,经此一事,归她所有了,银战那一推,推给了她百里之地。
吕梁站到银战身后。“大王,玉溪镇看来归他了。真划不来,好人由他做。”他们没她脑子动得快,连地方民情都知道,算她占先机技高一筹。
行凶案解决,再任地方官,处理完天色已晚,一行人就在府衙留住,本无事,晚间,一声嘶吼惊醒众人。
“大王,怎么了?是何人惊扰了大王。”吕梁第一个冲入室内。
“大王,有刺客不成?”推开被风带上的门,玉少君也出现在床前,孟泽静默的跟在她身后。
“哦,窗开了,吹得这书卷轴直响,竹简也散了开,扰了大王好眠?”慢悠悠的,汝宫谋出现窗边。
“走开——全都给本王走开——”坐直身的银战一阵大吼,见鬼了,他梦到恶鬼缠身,更可恶的是,他梦到鬼翻书,梦里竹简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日死的那男子叫他还他命来。
他征战杀场,杀人无数,他才不信鬼神之说,就算真有恶鬼,他也不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银战什么都不怕。
“大王出汗了?”少君这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