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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姐,已经准备妥当了。”侍琴忙道。
虽然简安怡已出嫁,但身为她贴身丫环,侍琴私下时,还是叫她小姐。
两人正说着,小丫头进来通传,说是高姨娘、汪姨娘等妾室过来请安,简安怡垂下眼睑,神色晦暗不明,摸了摸手中杯子,半晌方淡淡地道:“让她们进来吧。”
“是。”小丫头应了。
不大会儿就见几个美貌姨娘进了来,齐整整地莺声呖呖,道:“见过夫人。”
看着这满室春色,简安怡心里说不出不活,看她们躬身了半晌,有些体弱都因站不住而身体不知是真是假地摇晃起来,方淡淡地道:“免礼。”
说完这句话后就自顾自地打棋谱,喝茶,吃点心,那些妾室就像往日那样没有多说废话,上前侍候着:帮她磨墨,倒茶,端点心,削水果等。
刚来那会儿,她偶尔还与妾室们聊聊,现因肚子没动静,而老侯夫人又说让她停了众妾室通房避子汤,让她心里万分不活,所以连聊聊兴趣都没有了,反而越来越讨厌听到她们娇嗲嗲声音,所以就直接下了禁言令,没有她主动询问,不得随意喧哗,让她们按部就班地侍候她就行了。
拘着众人身边侍候了一个多时辰,简安怡觉得差不多了,便搁下笔,道:“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了,散了吧。”
其实她并不想见这些妾室,眼不见心不烦嘛,但是又想,如果免了她们请安,她们还不知道要活成什么样子,所以便想着,即使看到她们觉得堵心,也不能让她们活了,所以哪怕心里不舒服,她仍没提免了请安话,让这些女人天天到跟前请安,吃饭、休息时也弄到跟前立规矩,侍候,将正室款做足足,看着她们站着她坐着,她们看着她吃着,她们侍候着她休息着,心底那丝无名业火方消了些。
听了简安怡话,众姨娘道:“婢妾告退。”然后便散了去。
看众人离开了,侍琴道:“小姐,我听到风声,老太太准备过了端午就让那几个姨娘停了避子汤,小姐这次回去,可要趁着这机会,赶紧问问大夫人这要怎么办才好吧。”
侍琴说,也正是简安怡所想,这也是她这次下定决心打算回去另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向母亲问问法子。
于是便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边说边摸了下自己肚子,暗道侯爷来自己房里也还算勤,尤其是刚成亲那会儿,怎么肚子就一直没动静呢?
看着铜镜里日益憔悴娇颜,简安怡向侍琴道:“给我补补妆吧。”
侍琴打开多宝盒,给简安怡重上了一下妆,侍琴看大小姐重打扮后,人果然显精神多了,不由赞道:“六小姐做这个胭脂,还真是不错。”
这一点简安怡倒是赞同很,要不是这上佳胭脂撑着,她估计看起来会憔悴,于是便道:“六妹妹也是个有才。”
她那嫡妹妹虽说文才风流,但人情世故方面,比简安英可是甩了一大条街,是远远比不上。
不过她是嫡女,简安英是庶女,且她父亲也没自己父亲有出息,再有才有貌,囿于出身,将来前途也有限很,恐怕,连她那个看起来木头姐姐都比不上。
简安英虽然比简安宁还出色,但简安宁到底是嫡女,还是能找到不错人家,但简安英话,六品官庶女,京城这高官遍地走地方,这身份真是低不能再低了,所以再出众,高门也不会娶她为正妻,顶多是纳为妾,而这,能有多大前途?
所以简安宁虽然眼下没什么人瞧得起她,但她却觉得,将来不一定就会继续像现这样,一直被简安英压着一头。
——简安怡这分析也算有理,但这只是她不知道简安英有外挂情况下所做常规分析,像现简安英开了金手指,她会怎么发展,就说不一定了。
被简安怡觉得将来也许能凭着嫡女身份,超过简安英简安宁,这天里屋午睡,耳听刘家小子又外院找他娘刘嬷嬷,说是赌博输了几十两银子,让她想想办法——他们虽然是厢房低声说,一般人不离近了听不见,但简安宁因为耳力过人,自然听一清二楚,暗道一直等机会恐怕要来了,这刘嬷嬷为了儿子赌债,恐怕会狠狠地盗她一大批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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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狗咬狗
果然,刘嬷嬷骂了会儿子后便悄悄地进了简安宁屋子,跟兰儿商量后,悄悄打开了简安宁箱笼和首饰盒,翻来覆去地挑了会,掂了掂那个金项圈,觉得这东西虽沉甸甸可能值一两百两银子,但是简安宁有时常用,于是便放下了,转头拿了两只大凤钗,想着简安宁近只爱那些小巧头饰,并不爱这种大凤钗,拿了应该不碍事,于是便拿手中,又将简安宁两件大概有九成锦袄拿了出来,想着年冬还会做衣,现拿去卖了也不碍事,反正简安宁十三岁,正是长身体时候,到了年冬,这袄子也穿不上了,留着也是没用,不如拿去当了,这可是上好布料做,又没穿过几次,还是能当不少银子。
拿了东西出来,给兰儿看了后,两人商量好了分成事,简安宁冷笑地看着两人兴高采烈地离开了,想着明日便是简老太爷六十大寿宴席首开日子,她们挑这时机还真不错,这当头还敢这样肆意妄为,也不怕怎么死都不知道,倒算是助了她一臂之力。
于是晚间看丫头们都外边睡下了,便动用了她目前能用到大精神能量,屏蔽了她这间房动静,悄悄下地,出了碧纱橱,到外间将箱笼里所有衣和首饰盒里所有首饰全装进了空间里,只留着几件往年穿旧又不合身了童衣留那儿,然后安心入睡,且看明天兰儿拿不出首饰和当季做衣服,看她怎么办。
简安宁是末世混过来,所以对物资有一种刻进了基因里渴求,虽然现不是末世,但长久以来习惯了收集物资,还是让她想让自己空间里多些这个时代物资、金银珠宝等傍身,只是府中一直没有机会,现趁着这机会,让自己终于能有点私财了。
第二天一早,兰儿开箱笼打算拿当季仅剩那一套衣服给简安宁穿上,结果打开箱笼一看,里面一件衣服都没有,只剩一些旧衣服,还都是前几年简安宁小孩子时穿,不由脸色一白,又看了下首饰盒,就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不见了,不由吓尖叫了起来:“遭贼了遭贼了!三小姐房里遭贼了!”
“大清早吵什么?”简安宁皱着眉,一边打呵欠一边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从碧纱橱月洞门里出了来。
“小姐,遭贼了,将您衣裳首饰全盗了!”兰儿惊惶地道。
她虽然偷简安宁东西拿去卖,但给她天大胆子也不敢拿所有东西啊,那样闹大了,便是太太不敢罚她,简老夫人为了不让人觉得她做事偏颇,也会处罚她,所以她怎能不慌。
“昨天你们可看到谁进那房里了?”简安宁将这个院子里所有人都叫了过来,询问。
一听说是简安宁衣裳首饰全盗了,都觉得这事挺大,生怕沾边,所以个个都摇头。
“既然昨天谁也没进过我那房间,就跟前头老爷、太太说,看这事怎么处理吧,东西全没了,这事瞒不了。”简安宁道。
兰儿也知道这事瞒不了,毕竟东西太多了,还有几样是老夫人赏,平常老夫人举行一些活动中是必戴,到时要是没戴老夫人问起来话,还是会出问题。况且她先前因为紧张失控地发出尖叫,也让院子里所有小丫头婆子杂役都听到了,也不是她想瞒就能瞒了,平常她跟刘嬷嬷偷简安宁东西拿出去卖,别人惧于她们势力不敢说她们什么,但这么大事,她们就算不她们面前说,背地里将消息散出去,就算简老夫人看简安英姨娘份上,装傻地装没听到不处理,但哪天传到简老太爷耳中了,简老太爷虽不管后院事,但也不可能眼看着孙女东西被人盗窃一空了却不说一句话,到时肯定会发落他们这群看管不力,再要听说了她们往日里偷盗简安宁物品事,简老太爷可不会因为顾及着简安英姨娘面子连欺凌自己孙女刁奴都不收拾。
这时兰儿听简安宁要跟前头老爷太太说,就有点慌了。
简三夫人是懦弱,不敢得罪她,但简三老爷可不怕啊,再说了,简安英和她姨娘再怎么受宠,简三老爷也不可能偏心到那种地步,连嫡女简安宁东西被人盗窃一空还不处置她这个掌管衣裳首饰,这事儿,便是被人说到永定侯夫人那儿,侯夫人简安怡也不会偏帮她娘,毕竟,大小姐简安怡是个处事相当公正人,肯定不会无理地横加干涉。
兰儿一慌张便将手指向了刘嬷嬷,道:“小姐,奴婢昨天看到刘嬷嬷进过小姐屋子,拿了好些衣裳首饰出来,会不会是刘嬷嬷拿走了?”
只要把责任全推到刘嬷嬷身上,她身上责任就要小很多了,再说了,刘嬷嬷是夫人人,靠山不大,而她,娘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