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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茹因大感意外,所以身体不由轻震了下,暗道不会吧?安平王府剧情已经扭曲不成样子了,不会扭曲连赵栩都不会死了吧?这不能够啊!赵栩怎么能不死!不死话她嫁给孙文定,不是白受委屈了吗?简安宁嫁给赵栩,那不走运了吗?怎么能这样!这不科学!
因心里思绪翻腾,注目赵栩身上时间就不免长了些,让赵栩一眼就看到了,见是个绝色美妇,如雾星眸一直盯着自己,不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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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一章 决定出手救助
赵栩当然爱好美人,但那也得是自己女人,他是向来不打别人家老婆主意,因为他怕事情曝光给自己带来麻烦,而且偷情也挺麻烦,哪有看中了哪个女人,直接打包带回家享用来得方便,所以这时看简安宁客人这样轻浮地盯着自己看,自然不,向简安宁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简安宁看了下,道:“没有啊,怎么了?”
然后赵栩便看了眼简安茹,道:“那这位夫人干吗一直盯着我看啊?”言下之意是,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避嫌啊。
简安茹听了,不由顿时面红耳赤起来,简安宁看她虽盯着赵栩看,但并不是爱慕之意,所以也就不多想,只当她是想看看王爷长什么样罢了,于是便笑道:“这是我五妹,想帮我相看相看夫君过不过关呢,所以多瞅了两眼又如何?”
简安茹听简安宁帮她搭台阶,赶紧就着台阶下了,陪笑道:“是是,不过我看王爷龙行虎步,与姐姐是极为般配。”
赵栩听简安宁这么说也就相信了,暗道姐妹间大概都爱这样,就像他们男子间,有时也会帮兄弟看看老婆怎么样一样,于是便没跟简安宁说简安茹没有规矩,盯着男人直瞧了,转而道:“我来就是跟你说,春祭恩赏袋子已放宗祠炉里焚了,免得你担心我没将事办了,如果还有什么事话,一并吩咐我做了吧,免得呆会我要做什么事,又被你打断了。”
简安宁想了想。道:“今天暂时没了,你可以忙你事去了。”
赵栩点点头,转头看简安茹此时已知道低下头避嫌,暗道看来刚才果然是意外,并不是没规矩,于是便道:“妹妹难得来一次,你好好招待吧,我中午还有事,就不过来吃了。”
简安宁说声了解,便将他送了出去。
简安茹看赵栩离开了。又看他与简安宁说话十分和气,比上一辈子与王妃说话和气多了,不。便是比跟一些宠妃说话也要好,因为她听出来,赵栩跟简安宁说话,是相当尊重她意见,而上一辈子跟那些宠妃说话。无非是调笑而已,根本不是这种有商有量模样,心中不由惊疑不定,暗道简安宁肯定有很厉害驭夫之术,要不然哪能将个胡作非为小王爷收拾成这模样,偏偏她装贤良。说什么她遵守三从四德,从不会降服人,就是不跟她说。这样一想,心头不由对简安宁越发不起来。
若是平常,她也不会这样忿忿,但眼下情况不同,一想到简安宁有好方法就是不跟她说。让她没法驯服孙文定,而不能驯服孙文定。就没法考举人考进士封侯拜相,而孙文定要是不能封侯拜相话,那她这一生不就完了?一想到就是因为简安宁不愿意将驭夫秘籍跟她说,就让她与荣华富贵无缘,她能不恨上简安宁吗?
可是再恨又怎么样呢,简安宁就是不说,难道她还能逼她说?又或者跪地上求她说?人家一句她不是那样人,是遵守三从四德人,就将她话堵回来了,让她变成无理取闹了,所以她除了恨,还能怎么样?
况且,她再怎么恨,还不敢得罪简安宁呢,毕竟,她回府,还要靠着跟别人说她跟简安宁关系不错,来抬身份,好压制那些欺负她人,所以她这时候再不,也只能忍了。
因赵栩吩咐给简安茹留饭,简安宁自不好说不留,于是少不得留着简安茹吃了顿饭。
王府上下看简安宁这位堂妹长如此风华绝代,都有些惊讶,暗道这容貌,与周庶妃都不相上下了,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怎么没给简安茹提亲,却给简安宁提亲了呢?王爷不是爱美色吗?结果不但娶了姿色只能算漂亮但称不上绝色简安宁不说,还对她那么宠爱,这实叫人惊讶,或许是缘分到了,挡都挡不住吧。
简安茹看简安宁因是王妃,伙食比前世自己王府伙食好多了,且下人又对她服从很,处处尊贵,不像她孙府受欺负,越看便越有些不是滋味,于是吃完不过稍坐片刻便离开了——既然得不到简安宁帮助,继续坐这儿只会看她过好越看越难受,她不想受刺激,自然便忙忙地回去了。
送走了简安茹,简安宁看难得今天事少,便让人叫来水庶妃,她想问问齐侯府事。
不大会儿水庶妃就过来了。
简安宁看她神色间有些抑郁,便知她回家探亲情况恐怕不好,于是便问道:“国太夫人情况怎样?”
如今齐侯府主人是水庶妃父亲,他是侯爵,他当年是降一级袭爵,所以他父亲,也就是水庶妃祖父,当年是公爵,所以水庶妃祖母自是国公夫人,只是丈夫过世了,便是国太夫人。
水庶妃听了简安宁询问,便眼圈儿红了,强忍着没掉下泪来,道:“恐怕要不久于人世了。”
“太医没看出什么原因来?”简安宁问道。
当时水庶妃问她借太医,曾含糊表示过她怀疑祖母病不单纯,所以才想借太医看看。
水庶妃摇摇头,道:“只说是人老了,各种病都有才导致,只是祖母以前一直很好,突然说病就病了,还病这么重,妾身实不敢相信。”
祖母与匡氏关系,她来安平王府前就不太好了,因为老夫人还是个精明人,看匡氏并不是不会教孩子,结果,将自己孩子教非常出色,却将嫡姐儿子教成了一个废物,所以那时候老夫人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了,后宅手段,她这么大年纪了,哪能不明白呢,她有些不高兴匡氏这样做后娘,于是就跟她嫡兄提醒过几次,只是她那嫡兄被匡氏笼络着玩物丧志,日子过非常舒服,根本不信老夫人话,只当老夫人像匡氏说那样,因只喜欢他母亲,所以不喜欢她这个继室,才处处针对她,找她茬,所以反而同情继母遭遇,每次帮继母说话,让老夫人生气。
而匡氏因听了她嫡兄转述话,又经常跑到老夫人那儿抹泪,求老夫人不要老是离间她和继子关系——其实水庶妃觉得就算她嫡兄没转述,她肯定也知道老夫人跟她嫡兄说过话,只是故意说是嫡兄说,好刺老夫人心窝子罢了。
而她父亲看匡氏垂泪,也几次表示了对老夫人不满,说她对匡氏太苛刻了。
这个也指责,那个也指责,自然让老夫人气直发抖,而对匡氏也厌恶了。
以前都还好些,只不久前,她嫡兄去庙里为匡氏祈福,突然摔断了腿,然后世子身份废了,给了匡氏儿子,这事对嫡兄、对老夫人都打击极大,再加上老夫人看匡氏越来越不顺眼,气多了,便身体每况愈下——这是大夫们说,至于是不是真这样,而不是被人下毒,水庶妃就不清楚了,因为她事后问过太医,问他会不会是中了慢性毒,太医说他不敢完全否定,毕竟这世上也有那些厉害毒药,光凭大夫眼睛看,是看不出来,所以她一直觉得,身体一向康健祖母,说病就病了,还病这么重,太可疑了。
简安宁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也难怪你难过了。”
低头想了想,想着听李元娘提过,老夫人对那个残疾废世子——也就是她嫂子姐姐大张氏丈夫——还不错,且那废世子如今多少也感觉到那匡氏有些不对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听老夫人话,便想着这老夫人好暂时还不能死,要不然大张氏与废世子日子就不好过了,像近他们日子不好过了,弄大张氏去简府找张氏诉苦,也就是因为老夫人病了,没个人对他们好了,才会连下人都欺负他们。
而如果有老夫人,她多活一年就能对小两口多照应一年,等以后有机会看看那废世子情况,看能不能帮他将腿治好,等他腿好了,又有老夫人,大张氏日子也就能好过了。
想到这儿,简安宁笑道:“我手上倒有个好东西,是我有次出门有个道士送,说是九转还阳丹,吹天花乱坠,还真有点用,去年春天我得了风寒,差点死了,吃了那东西还真活过来了,你要不要拿过去试试?”
其实这话当然是她编出来,她可没有什么九转还阳丹。
水庶妃惊讶地看着她,暗道要真有这东西她为什么给自己?虽说有些人家妻妾关系还不错,但再怎么不错,也就是面上情,给这等救命东西可不会有,因不明白简安宁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也难怪她会惊讶了。
简安宁看出了她疑惑,便笑道:“坦白说,是因为你嫂子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