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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二房一向不得宠,而其他人看简老夫人不待见他们,也对他们落井下石,大房虽然由于主持中馈缘故,为示不偏不倚,没对他们落井下石,但也没阻止别人欺负他们,甚至瞧不起他们,所以简安婷这时看简大夫人嫡女急慌慌模样,自然有点幸灾乐祸,想着总归是简大夫人女儿,只要他们房下有人不活,她就高兴。
简安茹因知道后来发展轨迹,知道闹腾简安欣以后另有“奇遇”,根本不会嫁给那个什么李大郎,因知道结果,所以对当前剧情发展自然也没什么好奇了,不像她姐姐那样幸灾乐祸,她知道大房后来发展怎样,又想着自己将来如何风光,心里不知道得意过多少次了,简安欣着急这点小事,自然牵不动她神经。
简安英呢,因早觉得简安欣要不愿意,简大夫人应该不会强迫她,后结亲人有可能是简安宁,所以这时只微笑看着一团热闹宴席,也没有什么幸灾乐祸想法,因她觉得像简安欣那样高调人,来日怎么死都不知道,所以对一个她眼里是死人人,她向来不会关注过多。
至于简安宁,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只盼着落座开吃。
府里份例菜伙食虽然对这个时代穷人来说算不错了,但对从调料众多现代过来人,始终觉得味道一般,也就是像现这样大宴席,桌上菜肴众多,才能从中间发现一些味道不错,好好饱饱口腹之欲。
好不容易吃过了一顿不错佳肴,简安宁跟着众姐妹坐偏厅里品茶消食,就听坐她旁边李元娘端起杯子,轻抿了口,然后动作优雅地放下杯子,问道:“表妹,府里可有诗社?”
李元娘昔日随父任上时,因父亲是一县大头头,他们那县里,父亲就是大,所以奉承人不少,都说宁头鸡头不为牛后就是这个道理,京中做七品官,跟外放做七品县令,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京中,七品官是小官,又没什么外,日子过紧巴巴,而外放七品县令,自己地头,那就跟土皇帝似,外、油水多多,她父亲任上自然也没少捞,也正是财富动人心,因着她家金银珠宝太多了,李姨妈又是那等瞧不起人,虚荣,每常李父老家伯伯叔叔面前露富,根本不懂财不露白道理,就好比将个鱼肉放猫儿跟前,能不招李家那些人闻得荤腥想侵占吗?
李姨妈炫富本是想李父故里享受尊贵地位,结果被人盯上了手中银财,她养儿子能耐虽不行,让儿子到现也一事无成,只知斗鸡走狗,偎红倚翠,但敛财手段却是相当要得,也懂天亲地亲不如钱亲,所以一直将钱财紧紧扣自己手中,且数量颇丰,便是儿女们,都不知道她有多少钱,还只当父亲走后家里钱财不多了,再加上伯伯叔叔们侵占,他们没钱用了,所以逃到了京中姨妈家打秋风来。
事实上,李姨妈简府虽然蹭吃蹭喝,但那是为了省钱,又想给儿女们造成个没钱用假象,免得儿女们不知节制地奢侈,三两下败光了她积蓄,并不是真缺钱,相反,她手中钱财颇丰,因怕被李父故里族人发现强抢了,为了保住钱财这才逃到京城,并不是像儿女想那样,因为没钱用上京。
不过李元娘不知道啊,因想着自己等人是上京打秋风,再加上简安宁等人父亲比她父亲官高,当然不用说她们三品大员爷爷了,以及她母亲说了,要让她来年参加宫选,因此让她平常注意言行举止话,所以李元娘来京后,比她哥哥收敛,她哥哥顶多不像以前家里时那样,府里看见个长相不错丫环媳妇就往房里拖,而改成了妓院里厮混,她看起来就正常多了,说话做事看上去都符合大家闺秀标准。
这时问简安宁这话,也是因为她父亲辖地时,她就跟县里那些千金小姐们组成了诗社,颇有才名外,现来了京城,想到母亲说来年宫选事,便想让自己才名也京里响起来,到时好为自己宫里提升份位增加筹码,所以才这样问简安宁,想着府里如果有诗社,她也要参加诗社,如果没有,她就牵头建一个,总归要制造点声响出来。
向来当背景简安宁听了李元娘询问,不能不答,便笑道:“有。”
“可有名字?”李元娘听了不由大喜,忙问道。
“有。”简安宁接着笑道。
李元娘听她问一句对方便答一句,就是不知道多说些话,不由嘴角一抽,暗道难怪被人称作木丫头了,可真是够木,这样蠢货以后估计要一生被人欺负,真让人同情。
那边简安婷听简安宁木那样,再看李元娘吃瘪样子,不由实撑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后方觉这行为有些不雅,忙拿起纨扇,遮住了脸,却仍耸动着肩膀。
其他几人,就连被李姨妈搞不舒服简安欣和向来谨慎简安茹都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场中唯一没笑只有李二娘,她垂着眼坐那儿像个隐形人,不知道想什么。
李元娘看几人发笑以为是觉得看她被简安宁戏弄样子有趣,是看她好笑,心中大怒,但想起娘吩咐过,要记得涵养,再怎么被人打脸,都要保持着笑容,想着自己将来是要做娘娘人,不能跟众人一般见识,便一僵之后,继续亲切地笑着问简安宁道:“却是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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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李二娘
“海棠社。”简安宁道——这名字是“大才女”简安欣起,显然,她盗自红楼梦。
“海棠人称花中神仙,用这个作诗社名字,不错不错。”李元娘引经据典,显示了下自己才识,而后接着问道:“多长时间聚一次?”
“一旬一次。”简安宁道。
她每次都是站壁角当背景,因为实不会做;但同时,也不是简安欣每次都大出风头,因为除非有京里其他小姐,否则简安欣内部这种小诗会上很少动笔,多是跟大家一起背诵下这个时代就有名篇,主要是她不想将一些佳作浪费几个姐妹间小聚会上。
李元娘这时也体会出了这个木丫头蠢顿之处,所以见她不多说话,也不以为意,只接着问自己想知道,道:“每旬逢哪日聚会?”
有人可能会问了,李元娘既然觉得简安宁木讷,不懂多说几句,为什么不问其他人呢?一来,这主要是因为李元娘觉得,要问些什么,还是跟简安宁这样木讷人打听较好,至少人家是她问什么就答什么,不像其他聪明人,往往她问些什么,还会拉拉杂杂地说一大通,结果要浪费不少时间才能问到自己想要,所以还不如直接问简安宁呢。二来是因为不喜欢简安英等人,因为看着简安欣比她尊贵、简安英比她讨人喜欢、简安茹比她漂亮,让一向父亲辖地众星捧月她自然喜欢不起来,所以就喜欢找比自己差人说话,比如,简安宁。三来,想着自己远来是客,这些人不主动陪自己说话也就罢了,自己首先开口问简安宁话,这几人还发出不明含义笑,让她一时还不想找几人说话。
简安宁道:“每月逢五聚会。”
李元娘点点头,想着今天是端午,有宴饮,这一次诗会自然要取消了,那到下一次诗会还有十天,倒是有足够时间让她做准备,这样也好,她得好好准备,不过她也听说了自己那个姨表妹简安欣几首大作,心中不免有些惴惴,想着她写也未免太好了,她要想超过还真有点困难,不过,江郎也有才日,她就不信那样好诗,她一直有才力做下去,等她做不了了时,便是她露面时候了,要知道,她做诗,可也是县里,被众姐妹交口称赞,虽比简安欣差些,料差不到哪儿去——因父亲地头被人奉承惯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好不好了,只以为真好呢。
李元娘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事,心满意足。
那边简安欣看了眼李二娘,笑道:“二娘,你怎么也跟我们家老三和老五一样,不爱说话啊。”
李二娘听了简安欣询问,淡淡地看了眼简安宁和简安茹,然后道:“嗯,我也不爱说话。”
李元娘瞧了眼李二娘,觉得她上不了台面,这群京城贵女面前给自己丢了脸,于是便不耐烦地道:“要是不爱说话,可以先回房去。”
李二娘一听李元娘这么说,还真立刻就站了起来,淡淡地向众人致意告辞离开了。
众人马上就看出来了,李二娘虽也不爱说话,但她不像简安宁和简安茹那样畏缩,她只是纯粹不爱说话而已,但气质却超然出众很,传说中冰美人,指应该是她这一号,说句实话,李二娘那一身风度,可要比李元娘上档次多了,不过这李元娘并未发现这一点,仍觉得自己那个庶妹像简安宁一样木讷畏缩,没什么好看。
就厅中众人谈天说地时候,没感觉被人盯着李二娘,便招了招手,一只栖息附近树上鸽子便听话地上前,李二娘它脚上竹筒里塞了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