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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要愁死他了。
可是他同时又不喜欢像李太妃那样,管着府中大权不算,还爱管后宅女人,管就管吧,要是管那些女人老老实实不给他添麻烦他还会喜欢,但如果拈酸吃醋,看谁受宠就整谁,看谁巴结她但不受宠,又或者要安排自己人,也不管夫君爱不爱,就帮着对方安排雨露事,干涉他床闱生活,把他当种猪安排,他又不喜欢了。
而像简安宁这样,并不对哪个女人得宠吃醋,使计收拾,也不会为了自己利益,安排些他不喜欢女人爬他床,让他可以毫无负担地想宠谁就宠谁,这就让他很喜欢了,觉得简安宁是天下一等一贤妻,所以这时看简安宁,虽觉她不十分绝色,却也万分顺眼了。
简安宁看他打量着自己,与平日里颇不相同,这眼神她末日见得多了——那时幸存女性太少,男人见了个女人,特别是长还过去女人,无不像饿狼看到了羊——并不是不明白,不过她对一弯玉臂千人枕过赵栩没兴趣,唯一兴趣就是,将来丧期过了,可以生孩子了,得了孩子就好了,所以这时既然不能怀孩子,她自然不打算让赵栩碰她了,于是便似笑非笑地看向赵栩,道:“王爷这么看我,是打算让我要孩子了?我可事先说明,我不喝避子汤,是药三分毒,那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不过不喝避子汤,要有了孩子话,这一来是丧期,不能有;二来嘛,王爷不打算用不给孩子惩罚我了?”
药吃多了总不会是好事,现代先进药品吃多了都不好,何况是这技术落后古代,那鬼东西喝多了绝对会损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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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老师们节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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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 新世界的大门
赵栩看简安宁似笑非笑样子若有调笑之意,有一种邪邪感觉,一张脸不由涨红了,“嚯”地站了起来,恼道:“你别自作多情了,哪有你这样女子,这种话也说出口,没一丝脸红?”
“夫妻之事,合乎天道人情,咱们又是私下说,为什么不可以?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简安宁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道。
赵栩冷哼了声,犟嘴道:“你可看走眼了,我不过打量你两眼,你便自作多情了,莫不是喜欢上了我吧。”
“要是我喜欢上了你,你又不喜欢我,我会万分痛苦,那你报仇了,岂不是很好,这样说来,你不该这样嘲笑,而该幸灾乐祸才对啊。”简安宁笑道。
赵栩听了不由一怔,继而有一种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诸如此类感觉,觉得世界大门打开了,暗道不让她有孩子是不错,但若叫她不但没孩子,还喜欢上了自己,却求而不得,那才叫折磨她呢。
于是又觑了她一眼,心里摸索了起来,想着要怎么令她心悦上自己,到时如何痛苦。
这样想着,便觉得他要从长计议一番,好再找自己小厮们商量一下,怎么勾引得女人喜欢上自己。
因有了心事,便离开了,简安宁看他神色诡谲地匆匆走了,也不以为意,只作一笑。
叶太妃听简安宁将长平郡君吓走了,想着没弄到银子,心里有些失望,毕竟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简安宁和赵栩既然拒绝成功了,只怕以后再要也难了。她本来还指望着长平郡君给力,多要点钱,以后自己儿女与她儿女结亲,也能承惠,要是这打不到秋风了,以后自己儿女不就得不到好处了?所以一想到这些自然失望。
不过她们这些太妃,目前府中毫无地位,她也不敢置喙过多,毕竟近简安宁换人换厉害,自己先前虽然不像李太妃那样大权握。但凭着跟长平郡君关系较好,又跟老王爷有些亲戚关系,府中地位超然。比另一个侧妃沈侧妃还要风光。
因自己府中地位高,所以些重要岗位也有安插自己人手,但现大多被简安宁拔掉了,自己别说好处了,连打听消息都难上了几分。自己人一时尚未拉拢得到或安插得了,因没了眼线爪牙,让她不由安分了许多,怕做了什么过分事,被简安宁发现了打压她——简安宁都不需要使太高手段,只要让下人克扣一下她东西。就能让她府里过凄惨无比了,一想到得罪了简安宁后果,叶太妃就是听到了长平郡君事。也不敢多说什么,甚至还有点担心简安宁会查出来,是她鼓动长平郡君过去找她,到时把仇记她头上,找她算账可就了不得了。所以颇过了几天心惊胆战日子。
王府魑魅魍魉太多,叶太妃那点小九九目前还排不上号。简安宁眼下处理是李太妃胁迫人克扣采买钱事。
简安宁跟汪氏朱氏说想找李太妃要损失,自然不会是说着玩,没道理李太妃做了那些事儿,她都不给个反应,人家蹦欢,不捧捧场那不是对不起她卖力表演么。
不过她一来居丧,二来也没兴趣为这种事还亲自跑到李太妃门上要钱,所以只打发了个言语爽利管事媳妇,重阳后不久,上门说这个事。
却说这时候李太妃看简安宁将府中后那点帮她赚钱管事都换了,虽然心疼来钱地方全没了,但也不敢上门找简安宁叫唤,毕竟王府是简安宁当家,她想让谁管哪个差事就可以让谁管,她可没置喙余地,况且听说那群人已卖了她,将她逼迫事说了出来,她自然就不敢去王府找简安宁讨说法了,免得自己说法没讨到,简安宁要找她讨说法那就完了。
她本以为缩家中就没事了,且因等了几天看没人找她——那是简安宁要过重阳,一时没时间发作她罢了——还觉得自己谨慎过头了,正松了口气,笑话自己也太胆小了,突然就听门上传,说是王府管事媳妇有事找她,不由心里惊慌了起来,预感对方找她可能就是为了她胁迫管事事,于是都没问对方找她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传话婆子道:“跟她说,我身子不舒服,没法见她,有什么事,让她找你们处理。”
这是准备装病躲着呢,反正不管那管事媳妇是不是为这事来,不见总归是安全。
但那管事媳妇既已领了简安宁旨意,哪会容她躲着?所以当下便让婆子传话道:“我们娘娘说了,要是太妃不肯见,那就只好宗人府见了,分家之后,妾室还指使人偷无父无母年幼嫡子家钱,不知道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呢?”
李太妃听了这话,直气发抖,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厅里见了,没好气地道:“简安宁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我们娘娘估摸着呢,这几个月,太妃大概也偷去了几千两银子吧?娘娘心善,也不着你要罚金了,只消将这几个月偷去几千两还了就完事了,太妃要是不愿意呢,往大了闹我们娘娘也是不怕。”
听着那管事媳妇不紧不慢话,李太妃简直要气炸,道:“都是那些刁奴栽赃我,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搞不好这事还是你们娘娘一手策划,就想欺负我这庶母呢!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管事媳妇不屑地想着,你也配提“天理”二字?于是当下便道:“太妃看来是打算抵死不认了?那就公堂上见吧,是不是栽赃,大家伙儿心里都是有数,您想抵赖也是没用。”
李太妃看简安宁还真打算为了这点银子就闹上公堂,既气又怕。
气就不用说了,为什么会怕?原因很简单,当初她以那些管事曾克扣府里银钱为把柄威胁那些人将采买钱挪给她用,那些人不放心她人品,怕她一再拿这个威胁他们,所以每个月给钱时候,都是让她留收据,这样一来,有了收据,她每个月只能要一次,不能借口没给过钱,一要再要,所以简安宁要真想闹大,让那些管事一提供她当时出具收据,她就要完蛋了。
当初那些人怕自己挪用钱事曝光,丢掉王府差事,所以就算有这些收据,也不敢反水,但现,他们既然已经曝光了,自然也不怕她拿把柄威胁他们了,所以这些收据,反就成了对她不利证据了,这让她怎能不怕呢?
于是当下虽然暴怒,但也只能忍气吞声,道:“那怎么能保证,简安宁拿了钱,不会一再拿这事要挟我?所以,你们至少要将我当初开给那些管事收据还给我,我才能考虑此事。”
那管事媳妇听了她话,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些东西不能给你,娘娘说了,怕你到时拿了证据,不怕我们告你,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抢你钱。”
李太妃听简安宁识破了她诡计,脸上不由乍红乍白,后只能忿忿地道:“要是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勒索我,我宁愿打官司!反正左右都是个死字!”
那管事媳妇看她反应这样激烈,忙拿出一张纸来,道:“娘娘仁厚,怎么会那样做,不过为了让您放心,走之前娘娘就给了小这个,这是模仿您跟那些管事们收据开具,上面写清楚了,要拿了钱,以后再不拿这事为难您,银货两讫,有了这个,您总该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