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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栩是迫不及待要看到简安宁——准确地说,是想看看被迫嫁进来简安宁,有没有愁眉苦脸等让他看了解气表情。所以看喜娘和简安宁丫环等还房里陪着简安宁,一进来,不待众人说话,就将这些人全赶了出去,然后笑嘻嘻地挑了简安宁盖头。
简安宁作为嫁娘。今天也被人收拾打扮了一番,比平日要美上几分,不过赵栩见过美人不知道多少,所以简安宁这程度自然还不会让他惊艳,他现感兴趣其他地方,他盯着对方脸来回瞧了好几遍。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忧愁模样,不由大为失望,不过马上又振作了起来。但见他摩拳擦掌地道:“怎么样,死丫头,没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不过虚张声势下又有点怕她会对他使用暴力,于是又威胁道:“我可警告你,这儿是王府。你可不能再用暴力了,要不然啊。就算几个人打不过你,难道成百上千人还打不过你吗?况且,要是别人知道你这么暴力,敢违背礼教地打丈夫,肯定要把你抓起来了,到时收拾你人就多了,你总不可能打过那么多人吧?所以你给我老实点!”
因小正太知道她是什么样人,简安宁倒不用装老实好欺负了,于是便微微笑道:“哦?那你想怎么样我呢?”
心里暗道,赵栩说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她强化不厉害,打成百上千估计还行,但要打成千上万估计就是累都要累死了,至于精神力就不用想了,那么点精神力,能弄死几个,也就平常用来小范围扫描下情报。
赵栩哈哈大笑,道:“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我要说了就没意思了,不过眼下嘛……”
赵栩觉得婚之夜,若是没给简安宁一个下马威那太没意思了,毕竟将她弄过来,不就是为了收拾她嘛,如果现不收拾,还非要等到以后,他等不及啊,于是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个坏主意,以为能吓倒简安宁,便坏坏地笑道:“哈哈,我不临幸你,你没有落红,要休回去了。”
简安宁撇了撇嘴,见招拆招,道:“你好不容易把我弄进了府,不就是为了折磨我么?那现这么轻松就把我打发回去了,你甘心?”
赵栩看简安宁竟然知道自己将她弄进府是为什么,不由惊讶,然后又觉得简安宁这话说不错,如果现就将简安宁弄走了,那岂不是白折腾这么长时间了?于是倒不由犯了愁,后勉强道:“算了,还是把你破了身吧,不过,事后要给你喝避子汤,我不让你怀孩子,你怕不怕?”
赵栩这时见她进了府,以为就是自己板上肉了,所以说话肆无忌惮得意洋洋,说完了这话后盯着简安宁双眼瞅,想看看她眼里有没有害怕神色。
不过赵栩显然是失望了,简安宁眼里不但没害怕神色,还有一丝趣味,看他不由费解,想着这女人怎么不怕这么可怕威胁呢?要知道这种无子威胁,应该是个女人都害怕啊,毕竟这时代女人若没个孩子傍身,往后日子肯定凄凉很嘛。
简安宁挑挑眉,假假地笑道:“我好怕啊~~爹啊娘啊我要回家~~”
赵栩看简安宁故作害怕地调笑他,气脸都红了,便朝简安宁走了过去,准备将简安宁办了,好解决落红事。
简安宁当然不怕他威胁,想着当她想要时候,这赵栩不愿意也得给个孩子,当她不想要时候,比如现。她还太小了,还不满十五岁,生孩子也实太恐怖了,起码得十六岁朝上再要孩子较好吧,所以眼下就暂时不想要,再加上折腾了一天也有点累,想休息,那赵栩想碰自己也是不行,所以这时看赵栩走了过来,简安宁便陡地出手。电光火石之间,赵栩根本没看清简安宁是怎么动手,已是被简安宁制住了。
赵栩惊住了。怕再一次挨打,便不由叫道:“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你要敢对我怎么样,你就完蛋了!所以放了我!”
看简安宁根本不理他话,倒是拿起了一边红盖头。不由急了,道:“我要喊人了……唔唔唔……”
还没喊就被简安宁拿红盖头塞住了嘴,简安宁边塞边道:“你知道你犯了个什么错吗?想做什么就赶紧做,还背什么台词,戏文里反角就是因为话太多了,明明成功了。后就因为话太多被人干掉了。”
赵栩瞪她,努力瞪她。
但很可惜,眼神杀不了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简安宁压住了自己,堵住了自己嘴,然后拿起了剪子……
‘天啊!剪子!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是因为受不了自己迫她成亲,打算谋杀亲夫或阉了他?!’没法说话赵栩眼睛瞪生平大,用眼神传达着自己质问。
简安宁看他眼睛瞪溜圆。看样子是受了不小惊吓,有趣紧。不过她不介意让他害怕,于是当下便举起了剪子,刻意放慢动作,好让赵栩能量长地“享受”惊魂时刻,嘴里还模仿着电视里反角笑声,嘿嘿嘿嘿怪笑了几声。
给她下马威?!她不介意学一学,也给他点下马威,相信今晚过后,这孬种再不敢惹自己了。
赵栩看简安宁一脸邪恶笑容,举着剪子朝自己逼近,受吓严重,几乎要昏过去,要是昏过去倒是好呢,可惜死活昏不过去,让赵栩泪流满面,只能接受自己即将被人阉了或者宰了可怕事实。
却见简安宁并不是要杀了他或阉了他,只是他胳膊上轻轻划了下,并没怎么用力,只是赵栩毕竟从没受过伤,所以虽是小伤口,还是让他痛简安宁手下闷叫了声,眼里控制不住地丢脸地冒出泪花来,好不可怜。
好看简安宁并不是要卸了他一条胳膊,只是他胳膊上放了点血,然后拿元帕擦了擦,丢了床上,这才明白简安宁是想干什么,原来是怕没落红不好交代,所以放自己血,不由一边松了口气一边暗骂,都怪自己这张嘴,要是没提醒落红事,等明天一早婆子们过来收元帕,简安宁看没落红,就只能放她自己血了,也不至于这会儿被简安宁放了血。
又想着,这简安宁功夫实太厉害了,不是个事,看来以后没事别找她,就是要找,也公共场合找,别私下里找,要不然就要被她欺负了,他把她弄过来,是为了欺负她,可不是让她欺负。
落红制造完工后,简安宁扯过一边大红喜带,跟一边显有点恹恹赵栩商量道:“你是愿意被我用喜带绑着手脚堵着嘴床上躺一晚呢,还是愿意我不绑你也不堵着你嘴好好睡一觉,要是后一种,你可不要再闹腾了,要不然我不但把你绑起来堵住嘴,还把你塞到床底下去吃灰,你也不想吃灰吧,所以告诉我,你打算选哪一种?选前边一种眨左眼,选后边一种眨右眼。”
这不是废话么,谁喜欢被人绑着手脚堵着嘴过一晚啊,他从没被人这样过,这样搞一晚估计明天要起不来了,于是赶紧眨右眼。
简安宁将手伸向他嘴边,道:“那我可要将东西取下来了,你可不要大喊大叫,要不然哼哼哼……”
赵栩使劲点头,用小眼神表达他绝对不敢使坏决心。
简安宁这才将塞他嘴里红盖头取了出来。
赵栩被堵非常不舒服,东西拿出来后很是喘了几口气,待舒服多了,便嚷嚷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女人不是该三从四德吗?!”
“你不是早知道我没有三从四德,所以才娶了我打算教训我一顿吗?”简安宁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十分完美答案,让赵栩不由语塞。
发现说不过简安宁也打不过简安宁后,赵栩决定不折腾了,好好睡觉,并按先前答应好,没有大喊大叫叫来人收拾简安宁,倒不是不想,而是怕自己没简安宁,他还没喊来人之前,就被简安宁堵住了嘴塞到了床底下吃灰,那就不妙了,他是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才老实。
一想到睡觉,赵栩便道:“帮我脱下衣吧,我不会。”
本来这就是妻子职责,但赵栩想着没三从四德简安宁只怕不会主动帮自己脱衣,便只能半命令半请求地开口了,本来想叫丫环进来侍候,但是这时被整了一顿,也没心情叫了,所以就让简安宁帮忙了。
其实人只要不傻,谁不会脱衣啊,只是他不想手忙脚乱地辛苦罢了,让人侍候惯了,这时看身边有人,自然就使唤上了。
好这次简安宁倒没为难他——虽然对他一个半大小伙儿连衣服都不会脱有点黑线——三下五除二地帮他脱了外面大红吉服,然后自己也脱了外面嫁衣,双双入睡了。
一宿折腾后,赵栩算是领教了简安宁手段,不过他总觉得,现这个社会,男尊女卑,并不是你有几分功夫就能厉害得起来,他还是觉得他不宠幸简安宁,不让简安宁有孩子,以后一定能吓倒她,所以虽觉简安宁武力可怕,但并不气馁。
天亮后不久,门外传来叩门声,简安宁听到了,便吩咐道:“进来吧。”
于是不大会儿,便见有好几个美人捧着洗漱用具进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