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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色昏暗后,戴若泽和皇帝也休整得差不多了。
戴若泽说:“陛下在这里等着,我去打猎。”
戴若泽起了身就要往洞外走,可有一股阻力让他不能往前走,他回过身,却是皇帝拉着他的衣摆。
皇帝也不说话,眼巴巴地瞅着他。戴若泽心软得一塌糊涂,小皇帝这是在依赖他呢!
戴若泽蹲下|身,亲了亲皇帝的额头,温柔笑道:“陛下,我会速去速回的。”
皇帝咬了咬下唇,说道:“朕和你一起去。”
戴若泽说:“别了,跑了一天你也累了,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皇帝说:“那你半柱香之内要回来。”
戴若泽说:“这也太短了吧!”
皇帝鼓起一边的腮帮子,像是一只小青蛙,“哼~反正你就得半柱香之内回来,不然朕就罚你再把未央宫打扫一遍!”
戴若泽求饶道:“陛下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皇帝傲娇地说:“朕才不可怜你呢!”
戴若泽跟小皇帝逗完趣,就打猎去了。
戴若泽人品不错,这山洞附近就有个兔子窝,那野兔灰扑扑的,长得又肥又壮的,他费了好些劲儿才把这野兔给摆平了。
猎到了野兔,戴若泽就挑拣着柴禾,然后他又与狍子兄不期而遇了。
狍子竖着耳朵,傻站着看戴若泽,戴若泽向它走近两步,它就后退两步,戴若泽后退两步,它又跟近两步,很形象地诠释了若即若离的含义。
戴若泽说:“袍子兄,你要吃兔子肉吗?”
狍子听不懂,歪着个头,好奇地眨巴眼。
戴若泽拎着野兔的耳朵把兔子给送到狍子的鼻子前,狍子受惊地向后跳,跳了两下又耐不住好奇心地驱使,原路返回,围着戴若泽绕圈圈。
戴若泽说:“走吧,跟我回山洞去。”
戴若泽也就随口一说,结果那狍子真就乖乖地跟着戴若泽走了。
戴若泽和狍子回山洞时,皇帝在角落里抱膝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只,看上去分外可怜。
戴若泽把柴禾和野兔都放下了,握住了皇帝的手,皇帝的手掌冰冷,时不时打个哆嗦。
戴若泽问道:“陛下,你是不是冷啊?”
皇帝说:“我才不冷呢!”
入秋后,天气白日里算得上温暖,可到了夜晚就凉快了。
皇帝穿的是打猎的装束,很轻便,保温的效果不佳,因而耐不住寒气。戴若泽颇自责,他怎么就没想到皇帝会冷呢!
戴若泽把佩戴的冬暖夏凉珠给了皇帝,皇帝一触摸到那颗珠子,身上就神奇地回暖了。
皇帝问:“这是什么?”
戴若泽说:“岚贵妃发明的,冬暖夏凉珠,能调节人体体温的。”
皇帝不服气道:“为什么这种好东西他给你都不给朕啊?”
戴若泽说:“呃……因为我救过他吧。”他帮皇帝把珠子给系在腰带上,说道,“我生火做烤兔。”
皇帝说:“不,朕宁愿饿着。”吃了会死人的烤兔谁有勇气吃啊!
戴若泽苦笑道:“陛下你给我点信心啊。”
皇帝说:“可是比起被自己嫔妃的黑暗料理毒死朕宁愿死在刺客的剑下。”
戴若泽:“……”
不管皇帝是不是对戴若泽的烧烤手艺弃若敝履,他该做的还是得做。
戴若泽把柴禾堆成一堆,用火折子把火给点着了,橘黄色的火焰把洞穴照得明亮而温暖,狍子“哒哒哒”跑到火焰旁,用蹄子去拨弄火焰,可火焰的温度不是它能承受的,它迅速地缩回了蹄子,趴到地上,自己给自己的蹄子吹气。
戴若泽摸了摸狍子头,说道:“狍子兄,火不是能随便碰的。”
狍子吸取了教训,不去碰火了,掏了根柴火,用两只前蹄拨来拨去地玩耍。
皇帝说:“这东西真笨。”
戴若泽说:“别这么说陛下,狍子兄聪明着呢,能记得住我救了它,还能来报恩呢。”
皇帝说:“哼~!”
戴若泽把野兔去了毛,挖了内脏,架在火堆上烤。
这次不是小游戏了,没有那坑爹的进度条,戴若泽跟着感觉走,反倒是烤得能入口了。
戴若泽掰了一只兔子腿,对皇帝说道:“吃吧陛下。”
皇帝说:“朕才不要吃呢。”
戴若泽说:“死不了人的。”
皇帝摆明了不信,无奈之下,戴若泽自己把那条兔子腿给啃了,啃完掰下另一条给了皇帝,皇帝犹豫良久,最终抵不过饥肠辘辘,不情不愿地把兔子腿给吃了。
戴若泽注视着火光下小皇帝稚嫩的脸蛋,觉得这个副本真是棒极了!
☆、第三十五关
皇帝从小就是锦衣玉食;没受过半点苦的,这山洞冰凉;岩壁冷硬;让他在这里睡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戴若泽为了能让小皇帝睡得舒服点;特意采集了一大堆草,且他为了掩盖行踪;是跑到山洞很远的地方去采的草。采回了草;戴若泽把它们均匀地铺陈在地上,做成了一张简易的床。虽然这并不会提高多少舒适度,但总比直接躺在地上好多了。
戴若泽对满脸不高兴的小皇帝说:“陛下乖啊,天亮了我们就出洞求援去好不好?你不睡饱了补足精神明天可走不动呢。”
皇帝说:“这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戴若泽说:“睡不着也要睡啊。”
戴若泽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草堆上;阻隔杂草的湿气;他自己靠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来吧,陛下就将就下把我的腿当做枕头吧。”
皇帝说:“你的大腿又不软。”
戴若泽说:“那也比枕着石头强啊。”
皇帝的作息是很规律的,这个点已到了他平日里睡觉的点了,睡意上涌,让他困得都要睁不开眼了。
皇帝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慢吞吞躺到了草床上,枕着戴若泽的大腿。
戴若泽把草铺得很厚,地面没有想象中的硬,皇帝翻了个身,面对戴若泽,说道:“算你乖觉。”
戴若泽的大手搭在皇帝的额头上,死不正经地笑道:“陛下,你可别对着我讲话。”
皇帝问道:“怎么了?”
戴若泽说:“咱们这姿势,你一讲话气息全喷在我的小兄弟上了,如果我把持不住硬|了的话……”
“闭嘴!”皇帝剜了戴若泽一眼,换了个方向侧躺着,不解气地拍打戴若泽的小腿,“好色之徒!”
戴若泽说:“我就对着陛下一个色。”
小皇帝不言语了,耳根通红一片。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话,不知不觉地就都睡了。
当戴若泽一觉睡醒时,只觉得全身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特别是他的两条腿,因为一晚上都保持着一个造型且承担了皇帝脑袋的重量,此时已是没了知觉。
戴若泽透过洞口丛生的植物望向天空,太阳初升,时辰尚早,而燃烧了一夜的火堆也早就因烧完了柴火熄灭了。
狍子就在两人的不远处,当戴若泽醒来时,它也机警地醒了。
狍子来到戴若泽边儿上,好奇地用鼻子去蹭戴若泽,戴若泽摸了摸它的头,狍子蹭完了戴若泽又低头要去蹭小皇帝,戴若泽忙把它给挡住了。
小皇帝脾气可不好,起床气挺大的,闹醒了估计得把狍子给剥了皮做成狍子肉。
皇帝睡得不大安稳,他在梦里翻身,像是在和什么怪物作斗争,两只手乱晃,他的手举得老高,一拍下来就会正中戴若泽的脸。为了避免自己的脸被拍塌的命运,戴若泽抓住了皇帝的手,可他抓住了右手,却忽略了那梦幻的左手!
皇帝的左手“啪”地就打在戴若泽的小兄弟上了!
戴若泽猝不及防,痛得脸都要扭曲了,可皇帝打了还不算,他捏烤肠似的捏住小戴若泽,越捏越用力,像是要把小戴若泽给捏爆了才算完。
戴若泽欲哭无泪,这小皇帝是和自己的小丁丁有仇么?!
狍子瞧着有趣,竟是学起了皇帝,抬高了一只蹄子就要来跺小戴若泽。
戴若泽惊得冷汗如水涌,他一胳膊迎上狍子的蹄子,把狍子撞退了一米,而他自己的胳膊也痛得要骨折了!
戴若泽对狍子低吼道:“袍子兄,咱能别添乱了么?!玩你的去吧!”
狍子歪着头,似乎不太理解为什么小皇帝能捏着戴若泽的小丁丁自己却不能,它可是这两个人类的救命恩人呢!小气的人类!
狍子在洞口徘徊了一阵,蹦蹦跳跳地走掉了。
狍子一走,戴若泽绷紧的神经就松懈了些,他生怕那傻袍子非要好奇地来模仿小皇帝,那他就绝逼废定了!
戴若泽低下头,去掰皇帝的手,可皇帝却执着地握着小戴若泽,好似这是个什么不能丢失的宝贝儿般,死活不撒手,并在睡梦中都皱着眉头和戴若泽对抗。
皇帝除了最开始捏住那一下用的力度太大把戴若泽给痛了个好歹外,此时也就是松松地握着,并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