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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葭看袁夫人似乎心情不好。猜测大抵是老袁流放过来或许受了那田夫人的气,又似是每日见那屈老太的惨状而打抱不平,当下也不敢多说,连忙转移了话题,转而说起了那黄佳女的事……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光辉事迹说出来,只说她不守本分。
“现在人在我们手里,我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袁夫人听了,似笑非笑,道:“若是我,我就把她配了小厮。留在我身边给我端茶倒水,务必把她收拾服帖了。”
谢葭自愧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只嘟囔道:“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
袁夫人笑道:“所以不如配出去给人做妾吧。挑一个过得去的人家,丈夫还算一表人才,但是主母精明的——到时候她兄长知道了,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葭道:“就她那个德行,我还怕祸害了清白的人家!”
袁夫人笑道:“关了门。做了妾,人家要是不买他的账。她还能怎么的?我倒有个合适的人家,夫妻求子多年,就想纳个小妾生个儿子,不要钱的最好……”
谢葭:“……”
梁夫人就道:“我看能成。”
谢葭就干笑了两声。
袁夫人就笑话她:“婕娘,你看她,倒像要嫁女儿似的。”
谢葭凉飕飕地道:“我要是生了这么不争气的一女儿,就该活活被气死了!”
几个妇人在里间说着话。也没注意到外面怎么样了。等她们回过神来,梁勇宽已经在外面扯着嗓子叫:“夫人!”
梁夫人眉心一跳,连忙站起来爬出去看:“怎么了?”
然后外面就是哐哐哐的几声,伴随着几声傻笑!
谢葭和梁夫人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却见夜光下。卫清风和廖夏威脱了上衣打着赤膊在搏斗!
梁勇威拍着手在旁边笑,道:“夫人。你快来看这两个傻子!”
顿时众女满头黑线。
袁夫人淡定地道:“这是喝大了,。常有的事儿。”
谢葭看卫清风,果然是歪歪倒倒踉踉跄跄,还被廖夏威扛在肩上晃悠了好几圈,然后用力摔在地上,无比肉疼的一声。谢葭大惊失色:“九郎!”
等到袁夫人惊呼一声要拦,却是来不及了!
谢葭冲了出去:“九郎!”
廖夏威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卫清风你娶了个傻媳妇!”
“……”
卫清风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谢葭一扛扛在肩上,咧着嘴道:“比你媳妇聪明!”
这个时候,袁刺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歪歪斜斜地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个酒壶,咧着嘴笑道:“你们的媳妇,都!没有老子的媳妇聪明!”
声音抑扬顿挫,非常富有感情。袁夫人羞愤欲死,拿袖子遮了脸,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卫清风就扛着哇哇大叫的谢葭在院子里转圈,那边袁刺猬已经和廖夏威吵了起来,就吵谁的老婆更聪明。
谢葭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被晃得几乎要吐出来,不妨那袁刺猬一壶酒丢了过来,倒是没砸着,但是里面的酒泼了谢葭一脸!
谢葭终于发飙了:“卫清风!!!”
廖夏威傻笑着跟着重复:“卫清风!”
梁勇宽也傻笑:“卫清风!”
校尉甲先锋乙也重复:“卫清风!”
袁刺猬也吼了一嗓子惊天动地:“朱婉婉,!”
“……”
袁夫人扶额。不妨梁夫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卫清风闻到酒气,已经捧着谢葭的脸舔了起来!
谢葭的尖叫声混合着几个大傻的狂笑:“闹洞房咯,闹洞房咯!”
梁夫人终于耐不住冲了出来,咆哮道:“快给我出去!”
谢葭只感觉卫某人湿漉漉的舌头一直在自己脸上乐此不疲地舔着,伴随着灼热的酒气,要挣也挣不脱!
袁夫人灵机一动跑了过来,尖着嗓子道:“送入洞房——”
顿时众人大叫:“好!入洞房!入洞房!”
卫清风果然把谢葭一抱,喜笑颜开:“入洞房咯!”
谢葭被抱上楼的一瞬间,还听到醉得不像人样的袁刺猬一本正经地道:“夫人。我们要去闹洞房了,这事儿你得回避!”
也不知道袁夫人用了什么法子把人都轰走了。
卫清风已经乐颠颠地把谢葭抱上楼,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一脚踢开门就进去了,把谢葭一丢丢在床上。
谢葭摔得头昏脑花,无比凌乱地爬了起来,卫清风竟然从以米开外的床外纵身跃了上来!
“嘭”的一声,惨不忍睹!
楼下的人被吓了一跳,然后就乐了,道:“真激烈……”
谢葭被压得出气多入气少,。迷迷糊糊的下身一痛,有人在耳边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叫了一声:“娇娇!”
她强喘着答应了一声。就被人拧住双手,一下子击溃。
“卫清风……”
恍惚间,半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被丢了一地的撕碎的衣物。和正在滴泪的蜡烛。
谢葭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卫清风抱住她的脑袋。道:“怎么了,疼?”
她背朝上趴着,只觉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心里骂道,这回酒醒了?可是却连计较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轻声道:“您快点……”
可惜卫清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听到这句话立刻兴奋起来。把她的臀部抱了起来,道:“这就来!”
“……”
下身被不断摩擦的地方几近麻木,但是继续被肆虐好像又还有一阵阵的刺痛,谢葭哀哀地叫了起来:“疼……”
卫清风只好按住性子撤了出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娇娇。我的好娇娇,再陪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谢葭心想您已经很多次了好不好?但是箭在弦上,让他忍下来好像是不可能的……正在她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院子里的鸡叫了……
然后院子里开始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谢葭勃然大怒,卫清风早就看出苗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翻了过来抱在怀里,然后一口咬在她敏感的胸尖上,谢葭要出口的一声斥责又变成了娇喘!
卫清风得意地把她的腰肢拉过来,不多时又把自己深深埋在了那温软湿润的花房里……
谢葭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卫清风搂着她睡得正香,她茫然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都是做母亲的了,也不是说多矫情,卫清风只是喝多了失控……
她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如果真喝多了根本就是不行的,所以他昨晚根本就是在装醉!
可是想明白了以后也只能苦笑一声,捏着那货的下巴嘟囔道:“混蛋!”
卫清风这才敢偷偷睁开眼睛:“娇娇?”
谢葭扁着嘴,道:“这次妾身要被婉婉姐笑死了!”
卫清风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是我的错,一时没有把持住!”
谢葭就嘟着嘴,引得他来亲了好几下。
谢葭轻声道:“手脚都没有力气……”
卫清风怜惜地摸摸她的胳膊,道:“好好休息一日。”
过了一会儿,卫清风人模狗样地下了楼。搞清楚了梁夫人和袁夫人都不在,然后才偷鸡摸狗地回去告诉谢葭:“他们都出去了,连廖大人也不在。”
谢葭刚起了身换好了衣服,正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让人梳头,闻言就道:“大约是在忙赈灾的事吧!咱们先回去。”
卫清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笑了一半又连忙憋了回去了,表示自己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谢蒹葭也就忍着没跟他计较,异常狼狈地跟在他后面下了楼。
人家善意地喊:“卫公子早啊,!”
另外一个人笑道:“都大中午了,还早!”
谢葭的脸又变得通红,屁颠屁颠地跟着卫清风,几乎是落荒而逃出了驿站。
卫清风护着她回了翠屏园,连门都没进就出去了。
谢葭身心俱疲,回到自家院子里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田夫人这尊偌大的佛在她家里坐着,而且竟然是一副非常不耐烦的样子!
谢葭当场就呆住了。心想没有看到她的轿子啊!
田夫人急道:“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套出什么口风来没有!”
谢葭就有些尴尬,道:“什么口风……”
田夫人脸色一变。
谢葭忙道:“您先别急,咱们有话慢慢说,不急的!”
田夫人这才强按捺着烦躁坐下了。谢葭又让人来给她倒了茶。
“昨儿几位大人都在外间喝酒,独我和几位夫人在里屋说话。倒是也提了提田大人的事儿……”
田夫人忙道:“梁夫人怎么说?”
谢葭就坐了下来,笑道:“您可以放心,据说,田大人的才干,廖大人倒有几分欣赏。起了爱才之心。”
田夫人就大松了一口气,道:“总不能为几个刁民就把父母官给杀了呀!”
谢葭道:“但是田大人收受贿赂判下冤案。草菅人命是实。这却是抵赖不了的死罪,。若是要解脱,还需周旋一番。”
田夫人又急了起来:“那可怎么办?”
谢葭缓缓看了她一眼,道:“梁夫人的意思,是若这贿赂不是田大人收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