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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有拒绝,由着他搂着自己耳鬓厮磨。
到两个人都完全清醒了过来,才分开。
卫清风随便披了件单衣,坐在桌边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一边听她给自己算账。
最终道:“那很好,我这就去看地方,然后盘个米铺下来。”
谢葭抱着被子直起身子,道:“为什么一定要盘米铺?将军是否有什么打算?”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当然有自己的打算。这里地处边关,我大燕朝制下的夷族共有十六个,还有七个归顺的外族,更有虎视眈眈的羌族在外。随时可能会打起战来。开米铺的,就算躲难,也不用担心存粮不足。”
谢葭讶然。想了半天,才道:“可是就不怕官府征收米粮?”
卫清风道:“我们并不从本地进粮。本地人其实不怎么吃大米,吃的都是青稞和小米之类的。我们从横州进粮,专囤大米。那就是官府算不到的了,我们到底有多少粮。爱征征便是了,随便应付一些也就好了。”
谢葭道:“那……”
这一趟卫清风名为流放,可是是有任务在身的,。又要怎么接近廖夏威呢……
眼下看来,根本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卫清风便意味深长的道:“我们要屯粮。”
谢葭一怔,终于想通其中的关节。看来他是打算先不动声色的囤积粮草了!
这一条线拉的太长,棋下的太细!
谢葭道:“九郎。一个小米铺,能囤多少粮?”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咱们是从横州进粮,来回一趟不容易,当然不可能像他们在本地征粮一样,进一点儿卖一点儿,好歹得有些存货。那我想着。咱们应该买个库房。”
顿时谢葭就绿了脸:“库房?不能租吗?”
卫清风道:“别撅嘴,要不了多少钱。你想想。我们也不敢买太大的。租难道就能租大的?不如自买了来,趁人不注意多挖几个地窖也就是了!”
谢葭想到昨天的客人,便问:“那昨天那几个人,怎么想?”
卫清风道:“这些人都是当地大户,旁的不说,牛鬼蛇神的关节就通了不少。而且边关走动,官府都没有他们这么方便。而且我们要从外地运粮。那肯定得借助刘腾高的湖运队。”
“那九郎是打算收了这些人?”
卫清风傲然道:“自然。难不成你以为我打算一个人单枪匹马的不成!”
谢葭长出了一口气,道:“九郎心里有数就好。”
卫清风点点头,道:“你先把屋子里收拾出来,。”
谢葭心里有数,便下了床去洗漱。
吃过早饭,卫清风又出去了。谢葭就带着下人在院子里又一通大整理和大打扫。总算收拾了一个美丽的小院子出来。
谢葭早就开始坐在桌前拟定官方请客的菜单。这比请商贾吃饭要顺手的多。毕竟她是官家小姐出身,对官方一套套路早就熟悉了。但是这毕竟是个小地方。她心里寻思着,恐怕也不能太大的阵仗,让那些地方官产生了避讳之心,若是遇到了变态的,甚至可能背地里来作践你。
下午卫清风回来,表示已经选好了店址,叫谢葭给钱。
谢葭有些惊讶:“这么快?”
卫清风不以为然:“不然你以为要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铺子都谈好了,不大不小的正好,一共五百七十两。你给我提六百五十两银票出来。”
谢葭只好吩咐人去给他提了钱。
第二天中午,卫清风请了当地的县令和县丞,还有一个师爷来家里吃饭。
谢葭照旧没有下来,这次留了个心眼,只留下刺槐和紫薇,照样表演了一段全武行,自己就带着轻罗和知画在楼上做针线活。
因为是官家,总还有公务要办,所以宴只持续了个把时辰,就散了。
卫清风却比前一次喝的更多,这次甚至有些东倒西歪的。他一喝酒就坏事,小流氓似的就摸了上来。谢葭早有防备,当下也不扭捏作态,由着他把自己又搂又抱的进了房。
“你去把门关上。”
卫清风傻笑着答应了,。
两人一起转身。卫清风歪歪斜斜的关上门,一回头,不防谢葭兜头就泼了一盆冷水上来,把他浇了个醍醐灌顶。
卫清风傻怔在当场。
谢葭放下水盆,慢悠悠地道:“九郎,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卫清风清醒了七八分,抹了抹脸,漫不经心地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道:“嗯,你说。”
谢葭想了又想,最终道:“九郎,您看,咱们是在此地定居,起码也要几年。妾身既随行,但只是过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并算不得流犯。我爹好歹还是百官之首,您又留了妾身的名字在县衙里……”
卫清风把湿衣服丢在一边。
谢葭抿了抿唇,道:“那就算将来您官复原职。回京拱卫圣上,或是再有迁徙,妾身也是可以不陪同的。就算战乱起,妾身一介女流,又不会武功,当然不能陪着将军上战场。既然如此,那……又何妨生个孩子。”
卫清风平静地听完了她说这些话。他绷着脸,道:“娇娇,你的年纪还小,现在要孩子。是件冒险的事儿。你记得吗,咱们说好等明年及笄之后再说的。”
谢葭就嘀咕。她也不是说多心急,还不您老人家一直一副随时会把持不住的样子吗。
卫清风却想到她的及笄礼……可能要在这个边关小城度过了,不由得就有些黯然。原本,以她的身份,请个郡主甚至公主来执礼。也是平常的……
谢葭默默地把地上的衣服都收拾了起来。卫清风去把身子擦干净了。
“今年生辰想要什么?”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净房探出头来,。
谢葭正抱着一堆衣物出神。闻言就笑了起来,道:“想要好吃的。”
“就知道吃。”卫清风嗤之以鼻,自去擦干了身子。
谢葭拿了衣物去给他换上。
过了几日,谢葭算着时辰,阮师父他们应该到了。这事儿,卫清风不便插手……他的身份还是尴尬了些。因此这些人在此地定居的名目,用的是谢嵩女儿的亲随的身份。卫清风出去看了房子。便让长忠带着谢葭去付款。
这是谢葭到当地之后第一次出门。为了不太引人注意,她换了一身当地风格的筒裙,系了条绣花短围裙,随便绾了个发髻,就出了门。虽然容貌出众。但是随行都佩刀,一般人并不敢犯。
卫清风选了的房子也在城西。是个大院,总共有二十几个屋子,是个卢族大户的旧房子。叫价就一千五百两。谢葭伸长了脖子一看,发现者院子已经比较旧了。就是在上京最好的地段,这屋子也就值个一千两五百两!
而卫清风显然没有什么价钱概念,竟然满口答应了下来,说是让谢葭来走个过场,把钱付了就行。
对方看谢葭若有所思,心里也有些发虚。又看她随身带着佩刀的随从,便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
果然……
谢葭一张口,就道:“最多给你三百两。你若是卖,我现在就给钱。若是不卖,我们这就走。”
最后果然让她以三百五十两的价钱拿到了房契。
回去的路上,谢葭憋了一肚子气。不知道卫清风买的那个米铺,和买翠屏园,被人坑了多少。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婉转的来提醒他,既不能伤了他的自尊心,又能幸免他生意没做起来,先被人把钱坑光了,。
回到家里,卫清风还没有回来。她思前想后,决定不跟卫清风提起这件事。因为反正钱是在她手里,多了多少,少了多少,卫清风也并不清楚。他也从来不问花了多少的。
思前想后,她觉得指望卫清风变成一个厉害的生意人是不可能了。何况不能顾此失彼,卫清风是政治人才,军事鬼才,在这里不过呆个几年,总不能就要他成为一个商业人才。何况他还是有任务在身的,那等于是白瞎了精力。
谢葭自己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她权衡再三,拿出谢嵩给她的拜帖来看,都是连知府以上的大人物,帮不上什么忙。最终,她还是决定飞鸽传书回了京城,让京城那边想想办法,帮她弄几个懂事的掌柜过来!
卫清风回来之后就看到她在写信,他的心情颇好,便问了一句:“都弄好了?”
谢葭头也不抬,道:“弄好了。妾身打算雇几个当地短工来打扫房子,再请两个长工,没有当地人照应总是不行。”
写好了信,她便让人把信鸽拿来。
卫清风大奇,道:“你要送信回京?”
谢葭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道:“报个平安,再请我爹给我送两个掌柜过来……九郎,您说要开米铺,总不能只用当地人。妾身想着,还是要有两个自己人稳妥一些。
卫清风也没有太放在心上,点了点头,道:“你想的倒也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