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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在心中暗暗琢磨了一回。
两人吃过晚饭,卫清风倦意上来了,许是在外面喝了点酒。亲她的时候才闻到他嘴里的酒气。
谢葭就把他推开了,低声道:“九郎,妾身先服侍您沐浴吧。”
卫清风点了点头。
想起当初青涩的时候,她觉得服侍他沐浴实在是一件尺度很大的事情,现在想来还觉得好笑。当初千难万难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倒也简单,。卫清风就在浴桶里打起了瞌睡。
“九郎。”
谢葭微微俯身,在他耳边嘀咕:“您可别在这儿睡着了,到时候妾身怎么把您抬进去?”
卫清风笑了起来,道:“还没到那个地步。”
谢葭耐心地给他搓澡,道:“来的路上,妾身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回京城去。可是在这儿住了一天,就不想了。”
卫清风猛的睁开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谢葭的脸渐红,低头不敢看他,只嘀咕道:“这儿……确实挺不错的。但是妾身总是懒洋洋的,九郎不怕妾身料理不好家事就好了。”
卫清风低笑,道:“这么个小地方,随你高兴就好了。”
谢葭也笑,却有些不好意思。
就这两天,她也看出来了。约莫卫清风一直觉得对不起她,所以比以前更有耐心也更体贴。这固然是好事。可就算是在这个地方。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失去了志气和本性。卫清风的性格实在太好,她非常喜欢,实在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影响了他的心性。
第二天卫清风果然让她睡到大晌午。而且他自己还颇有耐心的陪她躺着。
谢葭是肚子饿醒的,起来打了个哈欠,道:“将军。”
结果被卫清风敲了一下脑袋。
她只好改口道:“九郎,您的朋友什么时候来?”
卫清风道:“傍晚才来,你放心吧。”
又道:“此地的规矩和中原不大一样,夜里留饭倒也没有什么,。”
谢葭道:“好……别压,妾身想起身了。”
卫清风笑道:“起来做什么呀!”
谢葭想到昨晚,不禁有点怕他。只好躲避开来,轻声道:“身子还酸……九郎既然想做生意。妾身想先把账目理一理,看看咱们手头还有多少银子,要怎么花……”
“这个不急。”
“可是,妾身也饿了……”
卫清风只是笑,翻了个身让她去。道:“就知道吃。”
谢葭有心想咬他一口,却怕惹祸上身。只好暗自恨的牙痒痒。
卫清风墨迹了一回,就出去了。
谢葭懒洋洋的洗漱过,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把自己手下的几个人都叫了过来。
孙嫂子带着央宗在打扫院子,时不时看他们一眼。
谢葭分配了任务,让孙嫂带着刺槐和长忠去购买今天晚上请客要用的食材。然后让轻罗和刺槐跟她理账,长安还在休息。知画就去给小央宗搭把手。
因为卫太夫人认为,有些东西,这种地方有钱也是买不到的,所以一路上背了不少行李在身上。可是山中大战的时候,都已经丢的七七八八了。卫清风自然是光棍一条过来的。也许身上揣了点钱,刚刚出去之前账目都交代给了谢葭。买了院子。剩下总共不过两千多两——真是的,本来院子是说要租的。
出来的时候谢葭也带了些钱,但是有很大一部分都在阮师父她们那一队人那里,而阮师父,保守估计起码还要一两个月才能到这里,。
卫清风也不能总是无所事事到处跟人结交。尤其是头三个月,正是敏感时期,恐怕当地官府会对他倾注非常大的关注力。而让官府的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是非常重要的。只要能度过这段时间,那么他才好开始部署其他事情。
所以把这笔账理出来,至关重要。因为他们很可能就要靠这一笔账安身立命。
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账本,只带了银票。幸好都没丢。那么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做账。把开支明细和计划都记录下来,就像在家里的时候一样。
数了数票子,加起来倒是还有万把两银子。
家人开支并不多,包括月钱,一个月五十两银子就绰绰有余了。谢葭做了估算,打算拨出三千两作为储备资金,三千两作为开铺子要用的资金,一千两作为卫清风这三个月的交际活动资金,一千两作为提前安顿阮师父等人的资金。其他的就供给日常开销。
这样算下来一笔账,倒还算富裕。谢葭决定耐心的等待阮师父等人的到来。
轻罗还在做账,刺槐和长忠孙嫂就带了食材回来。
谢葭不会下厨,只好把事情交给孙嫂母女和刺槐去做,并让刺槐在一边守着。
左忙右忙,却还是发现少了些东西。那就是酒水。
当地人爱喝酒是出了名的,素有无酒不成宴之说。何况又是商贾。
谢葭忙调出银子让紫薇去买。忙了一个下午,才忙出了一桌子小宴。
卫清风几乎是掐着时间点儿到了。未进门就听见他们在说笑。
客人有三个,并不是谢葭印象中脑满肠肥的样子,唯一的相似之处便是肤色都比较黝黑,。一个个子高高的,颧骨也略高的,叫刘腾高。一个瘦小双眼看起来精光四射的,叫曾苇。一个中等身量的,叫路陈。三个人手里都有米铺的生意,但是做的并不大。
谢葭便带着侍女上前请安。
毕竟是大家出身,即使是婢女也颜色惊人。在这种小地方更难见到这样白皙又英姿勃发的女孩子,可以看得出来这几个人都有些直了眼。谢葭不动声色,让了他们上楼去喝茶。
虽然马上就可以出锅,但是未免显得匆忙,总不能叫客人坐在桌边等吃。
中医讲究养身,有说饭前喝茶好的,也有说不好的。保险起见,谢葭只让人蒸了果茶。
听他们开始评价这个院子,她笑着亲自斟了一轮茶,这才下去厨房看看近况。
正好这个时候长忠扛了一个大水缸从门外进来。谢葭一看就笑喷了,道:“长安。我说要买个缸子养鱼,你这缸子倒像个洗澡盆子!”
长忠愣了愣,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手里这个缸子。
央宗就抿了抿唇,笑道:“是腌菜的缸子!还有一股子腌菜的味儿呢!”
谢葭就让刺槐去把那缸子搬进来,道:“洗洗就是了。紫薇。你去把水桶扛过来。”
长忠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多说。依言去喝水休息。
只见刺槐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半点功夫不费,一把就扛起了这个不下两百斤的大缸,才问谢葭放哪儿。谢葭指了个地方,她便吭哧吭哧的去把那缸子放下了……还是轻拿轻放!紧接着紫薇一人提着四个大水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里面的水竟然是一晃不晃。更是没有洒出来半滴,。
谢葭便吩咐她把水倒进缸子里,道:“先放着,明儿再刷。我倒忘了还要做个大刷子!”
她不经意的抬头一瞥,那三个商贾果然不敢再乱看。
谢葭冷笑了一声。
她热情的叫人下来吃饭。
卫清风似乎对她的所作所为浑然不觉,马上矫健的下了楼来。满脸笑意。
谢葭是妇道人家,这种场合。她也没打算要下桌。卫清风看出她有退避的意思,也不勉强。
吩咐布了碗筷上菜,她便带着轻罗和知画回到了楼上房间里关了门做针线,留下刺槐和紫薇伺候着。
是做夏衣的时候了。
宴至天黑了才散。谢葭听到动静,便带紫薇和刺槐下去一起收拾东西。
卫清风满身酒气的送了客人出门,谢葭回过身去打算去帮手收拾东西,结果不妨小屁股上被摸了一把,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眼看周围一个个都假装视而不见,但是离得最近的刺槐却微微红了脸。
卫清风喝的有六七分醉意,虽然不至于不省人事,但也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过分,笑呵呵的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就自上了楼去打算自己先洗漱沐浴。
谢葭措手不及,面对满院子的人,只好也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勉强板着脸收拾完了那一片狼藉。
等她气呼呼的上了楼,卫清风已经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睡着了。
谢葭倒是愣了一愣,自爬上了床,拿了被子给他盖上,。摸摸他的手臂,倒还是滚烫滚烫的,并不用担心他会着凉什么的。
第二天早上一早,谢葭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卫清风抱了过去。
谢葭浑身发软,只抱着他的手臂,低声道:“九郎……”
“嘘”,卫清风低声哄着她,“让我亲亲就好。”
在这种地方,她又年纪还小,他们都怕太频繁的房事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利的影响。没有避妊汤,都靠自制,卫清风也不会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抱她。
她也没有拒绝,由着他搂着自己耳鬓厮磨。
到两个人都完全清醒了过来,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