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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听着点了点头,
“这话想来就是欺骗无辜村民所说,而那老道必有其他阴谋。”骗吃骗喝还是其次,他要那童男童女又有何用呢?聂风费解着,
“传朕的旨意,船在清口一公里处停下,朕要亲自下船查个明白。”
“皇阿玛!”众皇子都跪了下来,
“皇阿玛,请保重龙体。”胤禛算是其中年长的阿哥,代替众弟弟说到,
“朕不能见到朕的百姓被人愚弄,朕也不能见到无辜孩童被人祭河。”听这话,康熙是心意已决。
聂风倒是对康熙的态度很是理解,在自己的领土里竟然还有如此草菅人命之事当然要去管了,
“请皇上让聂风与师妹与您一同前去,好让我们拆穿那假道士的真面目。”
“准!”康熙大手一挥,对聂风的请命感到欣慰。
船停了,停在了离清口一公里之处,康熙带着几个儿子与侍卫,随行的还有聂风与聂蕾齐齐地向那百姓集聚之地前去。
第四十六章
康熙带着一众人也算是浩浩荡荡地往事发地走了去,还没走到跟前,几十米处就听见那如沸了锅的吵闹声。当然,不外乎就是质疑到底有没有河神侍从的到来,眼尖的一行人理所当然地也看见了那坐在供桌前的老道。见他老神自在地坐在那,嘴角含着一抹得意与狂妄,喝着旁边端来的茶水,确实可恶得紧!看得几个血脉愤涨!
“道长那侍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村长恭谦地弯腰问着,
“恩?”只见那老道似乎在掐指算了着,“再一刻钟,一刻钟!”老道强调着一刻钟,说完便放下手。
“哦!”村长默然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后头用绳子绑好了的两孩童,
“那童男童女可都绑好了?可都喂了药了?可别惊绕了河神!”
“都用绳子捆结实了,也都喂了让他们昏睡的汤药,一个时辰内是绝对醒不过来的。”村长保证着,当然以后那两孩子能不能活着再醒过来,村长也不愿意多想。
听那道士的意思,供品都是要用绳索捆结实了,才能表现出村民的虔诚,而用迷昏汤把孩童灌晕那是因为不能让孩童的哭闹惊扰到了河神。愚昧又迷信的村民觉得道士的话言之有理,也就听从了吩咐把人结实地绑了起来,再喂以药汤。
康熙一行人站在离道士十米开外的地方,每个人都是满目愤恨,盯着那该千刀万剐的牛鼻子老道,再看着那无辜可怜的孩童,孩子何其有罪,为何他们的亲人都能如此残忍地牺牲掉他们?
“皇阿玛,让儿臣去救了那两孩子过来。”胤祥请命到,他不能见那两孩子沉河。
康熙并未说话,
“十三爷,现在还不是时候。”聂风开口说到,
“聂风说得是。”康熙终于发话了,“时辰到了自然谜底都揭晓了,不是还有一刻钟嘛,我们也等着吧!”
胤祥明白地退了下去,与众人一般盯着那老道不放。
一刻钟过后,众人见那老道站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符插在桃木剑的前端,围绕着供桌坐走三圈,右行三圈,嘴里更是神乎其乎地念念叨叨着,凌乱的舞弄着他手中那柄是真是假的桃木剑,
“什么玩意儿!”胤禟呸了一声,
“九弟,耐心点!”胤禩拉了拉身旁九弟的袖子,又看了眼康熙,见康熙并未因为老九的粗鲁而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皇阿玛,儿子有事禀告。”胤禛上前一步,
“说!” 康熙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未离开做法的现场,
“假如那河中的孩童是这假道士捏造而出的,为何不让人把那孩童扯了上来,直接揭穿那假道士的面目。”胤禛说着,
“你们以为呢?”听了胤禛的话,康熙的嘴角微微地扯了扯,
聂风想着那算是笑吗?还是觉得胤禛的话其实还蛮合着他老人家的心思,假如同意胤禛的话却又为何问着其他的儿子?弄不懂帝王心术。
“儿子也以为四哥的想法很好,揭穿那假道士才是王道。”
胤祥当然是力挺他的四哥的,而其他几人不知是因为对那假道士的愤恨,还是想在康熙面前表现出兄弟齐心的心思,也纷纷地同意了胤禛的说法。
“呵呵,难得你们兄弟一心,不过朕也是如你们所想那般。”康熙点着头这才看着他的儿子们,“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被康熙点了名的聂蕾,把眼睛从那假道士的滑稽把戏中移了回来,却又对上了胤禩忧心的眼神,慌乱中聂蕾红了红脸,却很快镇静下来才开口说到,
“皇上不是已经派人看守着那孩童了吗?”
众人目光全又回到了康熙身上,康熙哈哈地笑了笑,算是对聂蕾的仔细表示满意,刚才他却是又派暗卫去盯着那河中孩童,最主要的是他要看看这假道士是否还有同党,好一并拿下,适才听见那道士高声喊着一刻钟后,他就知道自己估计得没错,他却是还有接手帮应之人,正在那河中牵引着孩童的出现。
“啊,我看见了,看见了。”不知是谁高喊着,
众人的目光齐聚河道之中,就见那不深的河床中正起伏着那白面似的的童男童女,五彩斑斓的绣衣,十分的鲜艳,映照在孩童白乎的面上很是光亮,却又带着偶尔的瞬间扭曲,让人心惊!
“河神保佑,河神保佑。”不晓得是谁带头跪了下地,其余的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在他们单纯无知的想法中,那河中的孩童就是河神的侍从,因为哪里会有死人会如此光鲜呢?
“河童要走了,你们还不快放祭品!”那道士叫到,
众人这才从河童出现的诡异中回过神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已经昏睡的两个孩童往河中抛去,
“孩子,我的孩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冲出人群,拉扯住抬着孩童人的裤脚,“求求你们,不要抛我的孩子。他才三岁。”
“齐大嫂,这还是是给河神的祭品,是要成仙的。”一个男人劝慰着,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否能成真,
“我不要他成仙,我只要他活着,”妇人哭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依旧是拉扯住男人的裤腿,不让他走,
而众人也因为她的出现而无法将孩子抛进河中,
“齐生,还不把你家娘子拉走。”村长怒骂着,
只见人群中一个清秀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双眼通红,却死死的盯着村长已经其他正想要抛自己儿子的人,
“相公,你来了!”妇人像找到了救兵一般,双目凄哀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咱们的小宝就在这儿,你快来帮帮我,求他们别抛咱家的小宝。”
“娘子!”男子语带哽咽,却说着,“你过来。”
“不,不,不!”妇人恐惧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惊叫着,“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齐生,你还想不想考贡生了,你无父又无母的,到时可别找我给你做保人。”村长威胁着说,
“啊!”齐生嘶吼了一声,挣扎着,纠缠着,最后他一步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娘子,拉扯着她向后退,“放手,咱们,回去!”几个字说得却是十分的艰难,却又是无可奈何。
“不,不,”妇人的手依旧是想伸向自己的儿子,自己怀胎十月才产下的儿子,“你为何能如此残忍,为何如此。。。。。”妇人反身捶打起自己的丈夫,哭得好不凄厉。
“还不抛,河童可是不等人的啊!”老道急忙说着,
“快,快,动手吧!”
几个大汉轻松地抬起两个放在供板上的孩子,直接地抛向了河里,纵使是再胆大的男人眼中,也流露出不舍或是不忍的眼神,而胆小些的妇人就直接闭起眼睛,心中默默地念起“菩萨保佑”的话语,
“儿啊!”齐生怀中的妇人直接地昏死了过去,
当天,清口村的村民还没有从河童祭祀的事件中缓解过来,他们就接到了衙门通知,皇帝亲临清口,所有人等全部到岸口迎接,如有闹事者斩!不可奈何的村民把他们最崭新的衣裳都穿上了身,齐齐的跪在岸口边,等待皇帝龙船的驾临。
而河道总督也带着大小一众官员,在见到龙船的影子时也都撩袍跪了下来,齐声高呼着皇上万岁!
龙船停止,一道横板搭架在龙船与口岸之间,可不管是跪着的官员还是百姓都不敢抬眼望去。打头走下来的并不是康熙,也不是伴着康熙身边左右的任何一位皇子,而是一个面嫩的太监,他走到河道总督张鹏翮的跟前,高傲地抬着他的头,眼带不屑地望着跪了已久的张鹏翮说,
“奉皇上之命,问张鹏翮几句话,”
小太监的话刚一落,张鹏翮的心都顿了一顿,却还是恭谦的埋下头,回答着,
“臣一定言无不尽。”
“听闻张鹏翮大人要开凿溜淮套,可是有了奏请,朕可是批了?”
“我皇上爱民如子,不惜百万经费,拯救群生,黎民皆颂圣恩。。。。。。”张鹏翮话还没说完,就听那小太监冷哼一声,而他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