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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角都挂满了形状精巧的铃铛,随风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铛铛声,间或着是坠着的挂穗,一结结的,一串串的,长短一致。几个成年皇子由太子打头,一纵的马队很是威武,身穿自己专属的品级服饰,各个昂首挺胸好不威风,斜睨下方街面跪拜的百姓。
马队后面是皇家仪仗,五十四个黄色华盖,七十二人执扇,把整个街道膨胀得拥挤不堪。耳边听着路道两边百姓小声的羡慕之声,当然,当众议论皇帝是要被抓的,八旗清兵认真地站成两排,阻挡在皇家威严与百姓之间。如聂风与聂蕾毫无品级的两人,也只能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跟着别人的脚步穿过永定门朝城外走去。
他们的第一站是天津静海县,因为要乘水路,必须在静海县的杨柳青登船,这么多人可想而知这皇家龙船是多么的庞大,足有三层楼那么高,船栏都以红绿二色交汇,足有几个旗面那么大的船帆迎风飘荡着,形成一个鼓面。没有皇帝的允许是不许其他闲杂人等在二,三层船面上行走的,所以聂风与聂蕾只能安分地坐在船舱里待着,船舱并没有像其他小说里描绘的那么大,两个住都显得有些狭小,挺多转个身的地儿,毕竟船的容量与体积有限,不仅有皇帝一家老小,随行官员,又有侍卫大哥,太监兄弟,宫女姐姐们的,再加上七七八八地像聂风与聂蕾这些无所事事之人,人数还是很可观的。
“聂公子在吗?”门外有人叫唤着,
“谁啊?”聂风把门拉开,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李公公让奴才告诉聂公子,皇上唤您过去。”
“就是让我一个人吗?”
“是不是还有另一位聂公子?”小太监语气不确定地问着,
“是的。”
“那就没错了,”小太监像是松了一口气,“两位聂公子都一块去吧,皇上正等着你们呢!”
“哦,我们就来。”
聂风看了眼聂蕾,她已经站了起身,
“皇上在哪?”聂风边走着边问到,
“在顶层的阁子里坐着。”
直上三楼,聂风与聂蕾一站定就看见康熙坐在正中间,仅挨着他下手的是两位后宫娘娘,而皇子们形成两排在他的两手边坐着,聂风望向胤禛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看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聂风的心稍微安了安,
“聂风见过皇上!”
“聂蕾见过皇上!”
跪身下来,聂风与聂蕾既无官职也无品级,也就更不算是那些什么奴才之流,当然这也是聂风自我安慰与特意找的借口,
“朕的爱妃,德妃与良妃同时晕船,可有什么法子减轻眩晕的症状。”康熙问到,
聂风与聂蕾互看了一眼,
“回皇上,此事应是找太医才对。”他们是道士不是医生啊!冤枉诶!
“朕知道,可太医给的方子太慢。”康熙挥了挥袖子,谁都知道太医明哲保身的态度,是疗程慢,见效更是慢。
“那依皇上的意思是?”聂风小心地斟酌着言语,
“听四阿哥说你的符倒是挺厉害的,比太医的方子还快。”
原来是出了内贼啊!聂风不留痕迹地瞪了眼胤禛,却见他为难地望了自己一眼,聂风这才注意起康熙身边的两个妃子,一个身穿兰色宫裙的中年女子,样子福态,宽额高鼻,一双杏眼因为晕船的缘故却是有些疲惫,脸色都惨白得厉害,而另一个女子却是有江南女子的柔弱,鹅黄色的群装衬得肌肤如雪得白嫩,假如这位是八阿哥的额娘,那岁数也不小了,看来这宫中女子的保养之术也是高干得很啊,看不出年龄的脸蛋,见不到皱纹的肌肤,让人羡慕不已。
“假如两位娘娘不嫌弃得话,”聂风算是应承了,
“爱妃你们看?”康熙侧过头问着,
“臣妾愿意,要不总是想呕着怪难受的。”德妃扶着额回答着,
“臣妾也同意德姐姐的话,却是难受得紧。”良妃皱着眉头说到,
而坐在阿哥中的几个儿子听着自己额娘的话后,也都把眼睛转向了依旧跪着的聂风与聂蕾,
“那就这么定了,聂风,你来医治德妃,聂蕾你去医治良妃,现在就开始吧!”
其实真的很简单,也就是两道符解决的事,聂风与聂蕾认命地分别走向两个娘娘,
“请让人端来两杯温水来。”聂风低声说着,但对谁说他无所谓,反正准有人拿来就是,
“来人,端水来。”
“是!”
两道符,两道燃烧将尽的符被放入水杯中,化成灰烬,与杯中之水交融,形成黑色的浑浊,一股燃烧后特有的烟灰味从杯子中散发开来,却不自觉地混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芳香味,
“娘娘请!”聂风把杯子递到德妃的跟前,而德妃却看了旁边的良妃一眼,
良妃看了眼面前的杯子,黑色的水看不到底,而那双拿着杯子的白皙手指的主子却一句话也跟自己说,她是叫聂蕾是吗?而且自己还知道虽然她现在穿的是男装,但却是个地道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因为她而生了一场重病。原以为胤禩是因为堇如滑了孩子而伤心,却没想到是因为一个冷清女子而心伤,这都是十阿哥私底下对自己所说。良妃朝自己的儿子看了一眼,却发现胤禩对着自己微微点着头,她这下却是没有顾虑地拿起了杯子,一口饮尽,
德妃见良妃已经喝干,自己也无奈地跟着拿起了杯子,捏着鼻子灌进嘴里,
“可没想着那么难喝!”德妃放下杯子对着上位的康熙说到,
“呵呵,朕只闻到一股芳香味。”
“却是熟悉的芳香味。”良妃跟着说到,
“两位爱妃现在觉得如何?”康熙抚着唇髯问到,
“别说,还真有点用,头清醒了不少呢!”德妃觉得皇上不问还不觉得,现在她真的感觉人轻松了不少,
“臣妾也觉得人醒目了许多。”良妃柔柔的回答着,她不如满族女子那么豪爽,江南的婉约气质在她身上显得淋漓尽致。
真是左拥右抱啊!聂风感慨地想着,
“呵呵,赏!”康熙一听着高兴不少,大方地又赏了起来,
“谢皇上!”聂风与聂蕾拱手称谢。
船行半个月,聂风与胤禛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但找着机会胤禛就会让棋云传消息给自己,让他好吃好睡着,别想那么多,万事有他,但最主要的就是别乱窜给他惹祸!
“去,当爷是耗子呢,还到处乱窜!”聂风白了眼纸条,“师妹,咱们去甲板上吹风吧!”
聂蕾看了眼师兄,意思很明白:你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你也瞧不起我?”聂风霍地站了起来,“咱们现在就去。”
知道自己现在不同师兄去,他也会找个由头自己去,聂蕾也不想总待在屋子里,外面天气虽寒,但比屋子里憋闷地强。他们走到最低层的甲板上,这一层多是侍卫,婢女与不当值的太监走动,而聂风与聂蕾一身的便服却在人群中也不显眼,原本舟船云集的京杭大运河,此时显得很空荡,许是因为皇帝御船在行驶的缘故,而十里长缇因为是冬天,并没有春天的草长茵飞,绿意葱葱的景色,而显得很是空茫,
“杨柳青青河水黄,河流两岸苇篱长。河东女嫁河西郎,河西烧烛河东光。日日相迎苇篱下,朝朝相送苇篱旁。河边病叟长回首,送儿北去还南走。昨日临清卖苇回,今日贩鱼桃花口……”
聂风喃喃地低声念着元朝著名诗篇《杨柳青谣》,在现代他曾经是去过杨柳青,一边是景色秀美、焕然一新的御河,一边是充满民俗风情的石家大院、安家大院、明清街、杨柳青年画馆、杨柳青广场。。。。。。此时的感觉如时空交汇一般,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分不清现在与未来。。。。。。
“啊,河里是什么?”一个惊声尖叫着,
聂风飘飞的思绪随着那声惊叫已经收了回来,定眼往河中看去,沉浮的河水中,两个被包裹着五彩袖衣的两个孩童正在河水中快速漂动着,足足离他们的御船有好几十米,
“是两个孩子?”聂风对着身边的聂蕾说着,
“这是在祭河神吗?”聂蕾说到,
“不会吧!”聂风没想到这是明目张胆的草菅人命啊,“可以肯定吗?”
“没见到那两个孩童是用绳子锁在一起的吗?”
两个白面孩子脸朝水上,在运河中一沉一浮,迎水而行,
“聂公子,皇上让你们快去顶层。”还是那个小太监,满目潮红地奔到聂风与聂蕾跟前,
“知道了。”定是因为这孩童之事,
到了顶层,果然见到康熙站在桅栏边,双目狠厉地盯着湖水,
“皇上!”
“聂风你们可见那河水之景?”康熙的语气不善,
“已见到。”怕是欲加之罪啊!连坐可不是他想见到的,
“聂风你们没话可说?”
“刚才我与同师妹见过那河中情形,想来却是用孩童祭河,却是残忍。”聂风承认着,
“这就是你们道家所为?”语气中的杀伐显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