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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弟弟,你还没说要不要随姐姐们一道修行呢!”说完红依还不忘挑衅地斜了眼一直盯着他们的胤禛,她绝对是故意为之,
“红依姐姐,我,我还是喜欢红尘之事,不想,不想与姐姐们一道修行。”
聂风的话一落,胤禛的冰冷就降了几分,看着聂风的眼也温柔了许多,
“去,红尘之事多俗气,弟弟怎会如此看不开?”红依不依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走到青依身旁,“定是你不放弟弟!”指着胤禛,红依叫嚣着,
“放肆!”胤禛黑着脸,双目如矩狠厉地直射着红依,
从胤禛身上强烈散发出来的噬杀之气,让红依与青依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如此强大的浩然正气为何会从这个男人体内传递出来,让俩个千年狐仙愣住,
“这位爷是从何处而来,刚才舍妹多有放肆还请恕罪。”青依福了福身,认真地说到,刚才原以为他们只是一些普通人,顶多通晓些道家玄术,青依有意放任红依对他们放肆起来,可没想到就是如此普通人之中竟然会有人暗藏天地间最纯正的王者之气,难道他会是。。。。。。青依不免对胤禛仔细打量起来,一道浓黑的剑眉此刻正高挑着,显露主人此时的不悦,如火如矩的双目如同如来佛主之眼让任何生灵无处可逃,高挺的鼻子突显着它的主人高不可攀的地位,正是斜睨一切的态度,紧闭的双唇,光洁的下颚,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来人却是不可一世,看到这青依红了红脸,假如自己身边有个这样一个男人护航,她是不是可以早些成仙?即使不成仙,也可跟着他傲视天下,做对人间眷侣?
“舍妹却是无礼,却是需多加管教!”对于青依对自己的探视,胤禛心中暗沉了沉,却没点明,只是拉过聂风的手,“不是有事找她们吗?还是快点说吧!”
“哼,有求于我们还如此嚣张!”红依可没想那么多,她就是单纯地看胤禛不顺眼,即使这个人她也看得出很不一般,但任性如她可不会向人低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姐姐握了握,转头看去姐姐竟然红了脸,红依不免奇怪了起来,
“妹妹不可再放肆,好好听几位爷说话。”青依很想在胤禛跟前表现她的气度,转过头对着胤禛与聂风展露一个无可匹敌的笑容,“请这位爷说吧!”
“呃,青依姑娘,在下聂风,我也是做个顺水人情,是呃,我身边这位四爷,他是当今四贝勒。。。。。。。。”聂风快速地把此次安徽之行的目的简单地说了说,其中提到地方官员的荒诞无稽,对美色更是垂涎欲滴,
“哦,就是要让我跟姐姐去帮你们□那些个贪官,好刺探出他们藏匿赈灾银两与米粮之处。”
“红依姐姐真聪明!”聂风拍着狐屁地说着。
果然,红依小脸一抬,得意了起来,假如要是现了原形怕是狐狸尾巴早就翘得老高了。
“那俩位的意思是?”久不说话的聂蕾走了过来,站到自己师兄的身边,她的冰点虽不及胤禛,但也不容小觑,
“当然是义不容辞啊!”回话的是青依,说着这话时眼睛还多情地看了眼胤禛。
就算在场的人再迟钝也看得出这个姐姐是看中了胤禛,聂风有些酸味地别过了头,暗想着胤禛的桃花还真多,连千年的狐仙都看中了他,哼,愤愤不平地跟着师妹走到一边,想着自己这算不算是引狐如室啊!
胤禛想着以后之事还需这两个狐狸帮忙,又见聂风独自生着闷气不理自己,暗自得意地笑了笑,终于学会吃醋了,还以为一直是自己在忙乎呢!至于这个青依狐狸,他可没怎么放在心上,他是人而她是狐,怎可会有交集,更别说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聂风存在。
“既然大家都说准了,四哥,咱们也该下山了!”胤祥看得时辰也不早了,再不下山他们就得在这荒山上过夜了,总不成让他们今晚住狐狸洞吧!
“对啊,对啊!四哥,咱们还是先下山吧!”胤祯也跟着点头附和着,他也看出那青依女子似乎对他的四哥有些情意,起先自己还被她美色所惑,但一听到她们是修炼千年的狐仙后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想来四哥也更是毫无感觉才是。
胤禛想了想也是,这一上山却也花了不少时辰,是该下山了,任自己走到聂风身边,也不怕其他人看出他的心意,牵着聂风的手就说到,
“风,时辰不早了,咱们该下山了。”
聂风自被胤禛牵了手就气消了一大半,再一听胤禛温柔地问着自己话,更是连另一半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故意白了眼看着自己的胤禛,才侧过头对着红依与青依说到,
“既然俩位姐姐愿意帮忙,何不与我们一同下山!”
“有何不可!”红依逞一时之快地说着,她可没想到自己姐姐还想着多在山上待会,也好想些办法去勾引那个冷面男人。
“那可敢情好,我可是知道狐仙俱有瞬间转移之术,不如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哼,雕虫小技!”连青依想拉她的手都来不及,红依的话就已经如倒豆子一样蹦了出来。
“十三爷,十四爷快过来,师妹你站在我身边,”聂风又拉过胤禛在他左边,“好了,我们都准备好了,请俩位施法吧!”
五人集体都看向红依与青依,纵有再多不情愿,青依也知道她们现在是骑虎难下,暗想着那个叫聂风的人还有些小聪明,并不如表面显得那样稚嫩,无奈地牵过红依的手,与他们圈成一块,交代红依与她同时念咒,就见围绕在他们的周围忽然亮起一道白光,眨眼间五人二狐就已经在这山峦之间消失地不见痕迹。
流香阁,男人花银子买享受的地方,虽然安徽此次受了灾可这流香阁还是依旧人满为患,来来往往,门口迎客的龟公不知已迎来了几批客人,又送走了几拨主顾,忙得连额头的汗都来不及擦,看着熟人就张口唤着,
“几位爷可有些日子没来,快里面请,快请,”龟公看着来人衣着非凡,非富既贵,不敢怠慢,忙着让里面的老鸨好好接待,“秋妈,有贵客到。”
秋妈,在妓院待了大半辈子,什么客人没见过,上至朝廷命官,下至贩夫走卒,更别说那些个富贾之商,真是多至数都数不清,在听见了龟公的叫唤声后,她却是有些不太高兴,什么贵客,自从他们安徽受了灾之后,他们流香阁的生意可是少了一大半,正想板着脸怒骂龟公别有事没事瞎囔囔,却在转过身对上了一双黑如深墨,冷如冰霜的眼睛,惊得秋妈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好家在,这个男人怕不是一般人,定了定魂,秋妈才看向来人,他们一共五人,都是做富贵人家打扮,上好锦衣,精良的绣功,怕不是一般绣房能做得出来,看到为首那人腰间上好的软玉,这种软玉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怕是千金难求一块,秋妈这才肯定刚才龟公的叫喊,果真是贵客上门,
“怎么,这就是流香阁的待客之道?”
秋妈看向说话之人,嗬,要不是这两天有得到那如仙一般的俩姐妹,怕是她这流香阁里所有的姑娘都不如眼前人来得俊美,白衣白靴,腰间围着镶着宝石的同色腰带,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盯着自己,
“哪里的话,公子爷可是说着笑话,谁人不知咱这流香阁可是安徽最大的妓院啊!”秋妈果然是姜老得辣,已经就从男色中回了魂,带着五人走向了二楼的包间,
“给我们开最大的雅间。”聂风玩着手中的折扇对着带路的老鸨说到。
“那可对不住,最大的雅间已经被人包了去,请几位爷将就下,挽花厅虽然比不过流花厅,但也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雅间了。”说着话,秋妈已经推开了挽花厅的门,
五人看去,果然是销金窟啊!摆设一点都不输给京城的一流妓院,甚至还有超越之趋势,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他们早就预料到那个最大,最奢华的雅间早就被人包了去,而包的人就是知府大人,因为据红依的回话,早在她们进入流香阁的那晚,知府大人就已经与红依同床共眠了。其实修炼千年的狐仙已经完全不需要再采取男人的阳气,但红依可不想错过这难得一逢的机遇,男人的阳气对于他们狐仙来说是就是最精的精气了,更别说还是当朝的官员之精气,更是求之不得,任那知府搂了一夜,红依可是第二天精气饱满地离开床铺,而知府却是被手下掺扶地从后门走了出去,情形惨烈。
而今晚红依与青依要在流香阁正式亮相,老鸨当然会通知知府大人,而与知府交好的,兴趣相投的安徽布政司与皖南道道台,也定是不会错过。
“今晚几位爷可是来得巧了,千载难逢的俩个极品美人可要在今晚标出她们的初夜呢!”秋妈临走前忍不住说了一句,虽然她早就知道那俩个美人早就是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