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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米约杭诵姆衬兀慷陨狭怂难劬Γ捶⑾炙继颖芰耍范T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她原来也会觉得尴尬?如此的表情却是让人觉得可爱之极。
“算了,算了,你们都拿走吧!”估计自己是拿不回来了,聂风放弃地说到,拿起桌子上的巧克力,撕开包装,“呀,都快化了,”看着已经变了型的巧克力,聂风叫到。
“这也是巧克力,为什么不是黑色的?”胤祯问到,他算是康熙较受宠的几个儿子之一,洋人曾经送给康熙几盒巧克力,他也是有幸分到过的,
“因为这块是牛奶口味的嘛!”掰下一口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巧克力,聂风刚想放入自己的嘴中,就见到他正对面的四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像是说着他很是没规矩,怎么样也是该他四爷先吃才对,无奈之下,聂风收起了想张开的嘴,俯过身子,隔着桌子问着胤禛,“四爷,您先尝尝味道吧!”伸出手,把手中那块递给胤禛,
胤禛没有接过那巧克力,只是用眼望着聂风,难道他是要自己用喂吗?看着已经沾上自己手指的巧克力,再不吃就要化成一滩了,用手指小心地捏着巧克力放在胤禛的嘴边,这回胤禛真的张嘴了,含下了巧克力连带着还有聂风的手指,
太暧昧了!聂风快速抽回自己的手指,他怎么可以如此放肆?还是男人对男人!看了看旁边的人,幸好其他几人都在好奇地品尝着其他口味的巧克力,没工夫看到刚才那一幕。聂风再也没心思想着旁的事情,当然也不再冒失地喂胤禛继续吃巧克力,只是在其他几人问话的情况下回答了几句,眼神也是左瞟右看地不往胤禛的方向瞄去,却是错过了胤禛眼中一整晚都没有消散的笑意。
第二天,聂风起了个大早却没有出门,他原本想找胤禛说说开店之事,想请他帮忙找个码头好的地方,可是一想到昨晚他的举动,聂风就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他竟然会为胤禛舔他手指的动作而心里泛痒,就像高一那年第一次亲吻他喜欢的女孩一般,心里一直痒痒的亲不够,自己从来都没有同性恋的倾向啊,以前也一直喜欢的都是女人,为什么到了大清却对胤禛产生了好感呢?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在乎它们已经是相当凌乱,一定是他太没有跟女人接触了,对,一定是这样。想着这府中的女人都是他胤禛的,自己又不能动,对,一定是这样,随即聂风又苦笑了起来,他有多久没在意过女人了,多久没注意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女人了?难怪自己会对身旁的男人产生兴趣。
“聂公子,您要吃早膳了吗?”聂风屋里的小厮探进头问到,在看到聂风披散着长发时又叫了起来,“公子,您的发一早奴才不是给您梳好了吗?”为什么现在又乱得跟鸡窝一样?当然这句小厮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双眼委屈地看着聂风,
“对,对不起,我刚才抓乱了。”又揪了把自己的头发,既然回不去了,又不能进道观,看来自己的发是留不住了,下了决心要剃发,聂风就问着小厮,“府中可有剃头的师傅?”
“有的,是专门给贝勒爷剃头的。”
“那我能请那师傅帮我剃下头吗?”比了比自己的额头,聂风问到。
“呃,爷已经上朝去了,奴才去问问福晋吧。”说完话看着聂风对他点了点,那小厮就一溜烟地跑出了院子。
没多久的工夫那小厮就带了一位五大三粗的壮汉进了院子,
“公子,这就是剃头的师傅。”
“公子吉祥。”师傅一直低着头没敢抬起。
“有劳师傅了。”
想来着师傅的手艺很是纯熟了,才半盏茶的时间就给聂风剃好了这半瓢头,看了眼地上的落发,聂风又再摸了摸自己微刺的头顶,唉,他终于算是真正的清朝人了。
“公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剃头师傅看见了聂风眼中的片刻失神,以为是人家公子不满意自己的手艺,战战兢兢地开口问着,年轻俊美的公子,又在这深府大院,无怪乎会让师傅联想到聂风是四贝勒男宠之类,“四爷的头一直是奴才给剃的,公子这样也还是很俊美,四爷定会欢喜的。”
听了这剃头人的话,聂风完全傻愣住了,怎么听着这话,像是说着自己要讨胤禛的欢心似的,
“师傅乱说什么,聂公子是四爷请来的客人。”小厮见到聂风的窘境,开口解释到。
“奴才乱说话,请公子原谅。”剃头师傅吓得赶紧跪了下去,贝勒爷的客人,杀了他也得罪不起的啊。
“没事,你去给师傅拿些银子,算是我感谢师傅的好手艺。”聂风吩咐着
剃头师傅再三感谢聂风后就跟随着小厮离开屋子领赏去了。
当晚聂风就顶着他的新造型跟着聂蕾一道走进了饭厅,他就纳闷了,为什么这四贝勒府就这么喜欢搞家宴呢?各吃各的不是很好吗?对于他的新造型聂蕾除了开门那瞬间的呆楞,很快就恢复了平常,甚至都没多问一句。伴随着自己踏进饭厅那重重的抽气声,聂风觉得自己已经给了胤禛十足的刺激了。
“你,”胤禛的手指着聂风的头,
“四爷,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胤禛收回自己的手指,转过头不去看聂风,他怎么敢背着自己把头给剃了?!
“哦,那我们可以吃饭了吗?”
一顿吃得相当的诡异,除了那拉氏其他的人都不敢抬眼,是人都能感受到自家爷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质,乖乖地吃饭,乖乖地退场,乖乖地不惹是生非,就连以往最爱招惹聂风的年氏也只是看了眼胤禛,就转身离开了,当然聂风还是看见了她眼中哀怨的神情,怕是今晚该合着她伺候胤禛吧!
“四爷,我吃好了,”对聂蕾挤了挤眼睛,而后者只是当没看见一般盯着年氏的背影。
“聂姑娘,”胤禛却是对着聂蕾说着,
“恩?”听见有叫自己,聂蕾像是被人打断一般不耐烦地转过头来,
“我有事要与你师兄说,你先回院吧!”胤禛说到,话语中的不容拒绝却是很明显。
聂蕾听见胤禛的话只是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反驳,真的站了起身走了出去。
“你,跟我来!”胤禛这回是真的对聂风说的
聂风不再有先头的得意了,知道自己又要跟着胤禛去书房,聂风的头就开始痛了,那次也是在书房里闹得不愉快,自己只是想给胤禛一个意外而已,并无他意嘛!小心地把门合上,聂风又犹豫了,要不要把门打开得好,自己等会也好先跑?
“还不过来!”已经走到书桌前的胤禛冷着声说到。
“来了!”聂风走了过去,
“你,”一把扯过聂风的手臂,“谁准你剃头的?”
“剃头有什么不对吗?大清的男人不都是要剃头的吗?”
“那是别人,你不准!”
“为什么我不用,我难道不是男人吗?”聂风问到,要是他真的敢因为自己的相貌而说自己是女人,他真的会生气走人的。
“唉,”胤禛的手抚上了聂风的发,却在头顶那光秃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喜欢你留发的样子,也喜欢你散发披落在枕间的慵懒神情,更想着以后有机会为你梳发的乐趣,可惜,”胤禛忍不住瞪了眼聂风,他还真是。。。。。
听到胤禛的话聂风的心口都麻了,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张大了眼睛望着胤禛,为什么自己在听见胤禛说这般暧昧的情话时,却没有一丝恶心与害怕,有的只是从脊梁骨那窜起的麻痒,还有就是自己的心又为何会跳得如此快速,咚咚咚,他可是听见了?
“恩?没话说了?”胤禛低头在聂风耳边问到。
“四爷可是在说笑?”
“我像是会说笑之人吗?还是你认为我刚才说得是笑话?”
“聂风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也该知道的。”胤禛叹了口气,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曾经自己也拒绝过,他是大清的皇子,不是不清楚在他们兄弟中也有养男宠之人,但从来不认为自己也会成为那其中一员,提议帮聂风寻找道观,只是自己逃避的借口,希望他远远的离开自己,可真的走进道观那一刻,他是真的又后悔了,既然不能爱看着总是可以的吧!幸好,幸好,那五阳居士不在,不然他怕他会当场做出抢人的举动。
“我,曾经只喜欢女人的。”聂风舔了舔自己突然干涩的嘴唇。
“那现在呢?”盯着那□双唇的舌头,胤禛的喉头紧了紧,忍不住低头更靠近了些,
“我不知道。”嗅着四周全都是胤禛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聂风觉得自己开始全身无力,连精神都开始涣散了。
“那,你还喜欢女人吗?”
“不,不喜欢了。”聂风终于承认了,他竟然没有一丝想看女人的欲望,哭丧着脸望着眼前的胤禛,他觉得好委屈。
“可怜的家伙!”胤禛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