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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世上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许是雍正也派了人监视着胤禩一府,命人偷龙转凤地把那香囊给取了过去,打开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聂风原先身上所佩带的那块,气得雍正大骂胤禩狼子野心,畜生不如,命人把他囚禁在府,而送玉珏给胤禩的胤禟也被牵连,圈禁在宗人府里。
夜里,沉静的养心殿里,雍正拿着那块玉珏眼也不眨的猛瞧着,似乎想透过着玉珏看到世界的那一边,另一个空间,他好不好,为何十年来却没有音讯,难道是真的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与牵绊吗?雍正不免心酸不已,用手用力地摩擦地玉珏表面,
“皇上,刘答应送莲子羹来了。”棋云小声地说到,
“恩,让她进来吧!”雍正把玉珏放回到腰间,
“奴婢给皇上请安。”刘氏拿着一盅莲子羹向雍正福了福身,
“起吧!”
“谢皇上。”
刘氏妖娆地走向殿前,她算是这近一年来颇得雍正宠爱的妃子,最主要的是她有聂风八成的相貌,而原本旧府邸的老人却是知道这一点的,任谁也没说罢了。
“皇上,夜深了,您喝了莲子羹,让如屏伺候您早些歇息吧。”
刘氏虽然得雍正的宠,却一直未孕,所以她也着急,其实她不明白的是,不是她怀不上,而是有人不准而已。
“不用了,你下去吧!”雍正今天没有心情,满脑子都是聂风的身影,哪里是这个冒牌货可以代替的呢?
“皇上!”刘氏仗着雍正平时的宠爱大胆地放手拉扯着他,
“放手!”雍正觉得这个替代品终该要消失了,
“皇上!”刘氏更是大胆地解着雍正的腰带,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俩人都低头一看,那原本完好的玉珏却已被碎成三半,
“你!”雍正哧目盯着刘氏,假如可以那目光足以把她凌迟处死,“啪!”
“啊!”刘氏被雍正的一巴掌散下大殿,
“皇上!”棋云冲了进来,先见到的是刘氏一脸是血地趴在地上,
而皇上却跪下小心地在地上拾着东西,那是,是,
“嗤!”棋云重重地抽了口气,那是皇上的命啊!怎么就被碎了呢?
棋云不敢吭声,静静地站在一旁,
“把那贱人给朕活剐了。”即使活剐了也该消他心头大恨。
“不!”刘氏爬向雍正,“皇上饶了奴婢,皇上饶了奴婢。”
凄厉的哀求声,血泪混在一块弄得惨不忍睹,
“还愣在那做什么?难道要让朕教你怎么做吗?”雍正一脚踢开拉着他衫摆的刘氏,
棋云回过神,命御前侍卫把刘氏的嘴堵上拖了出去,
“皇上,不如让奴才找人把这玉珏粘上?”
“都碎了,能粘好吗?”即使粘了回去,它还有用吗?“那个贱人,该死,该死!”
雍正愤恨地说着,就在雍正站在大殿一声声地咒骂当间,一道斑斓耀眼的光芒在殿中央垂直射下,使得雍正与棋云闪得睁不开眼,直往后退,
“护驾!”棋云惊恐地叫着,
“闭嘴!”雍正警告着,他眯着眼盯着那倒光,他的心开始狂乱地跳着,期待着,紧张着,一步一步走上前,在他走到光束之前时,整个大殿也回到初始之前,
“皇上小心。”棋云见到光束消失后,有俩个穿着奇怪之人趴在地上,
“朕让你闭嘴。”雍正回过头恨瞪着棋云,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我就知道。”雍正蹲下身,把那俩人中的其中一人搂进怀中,
“唔!”怀中之人难受地呻吟着,俊俏五官也跟着皱了起来,
“我不准你再走了,既然回来了,就不能再走了。”雍正哽咽地低喃着,搂紧着眼前人,泪却不自知地流了下来,
棋云这才发现皇上竟然哭了,棋云的心也跟着酸涩起来,当他望着皇上怀中的人竟然是聂爷是,他张大了嘴,用自己的手紧捂着嘴,却又在下一刻跟着皇上哭了出来,
回来就好,这样皇上便再不会如从前,如从前,回来就好!
第九十三章
聂蕾没有回廉清王府,而令聂风奇怪的是胤禩也没有进宫来找聂蕾!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被师妹猜中了,那男人已经放弃了吗?据说,廉亲王与与王妃重拾旧好了,据说,廉王妃改了性子,对人和善了许多,即使是不是嫡亲的小世子,也宠爱得很。虽然这都是聂风从宫中打探来的,当然也有部分是胤祥告知的,但他还是为师妹心酸,终是他的错才导致俩人分离,
“师妹,要不要我去找廉亲王谈谈?”希望有所缓和,
“不用了,既然他都放弃了,我也无话可说,就是,”聂蕾眼神定了定,又说到,“弘旺毕竟是我亲生的,我想要见他。”
“那是当然,我也想见弘旺。”
“就怕他已经不记得我这个做妈妈的人了。”聂蕾说着红了眼睛,“师兄,你说我跟抛弃我的父母又有什么区别呢?”
“别胡说,这怎么能一样呢?”
“过程不一样,但结局呢?都是遗弃了自己的孩子不是?”
聂风也跟着不再言语,不是他认同,而是他真的找不出可以安慰师妹的话来,毕竟他也是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对家庭的渴望他并不比师妹少。
“不如,我让胤禛派人把弘旺给抱进宫来吧!”聂风提议到,
“不妥,孩子已经不记得我了,甚至在他心中那个八福晋都比我这个亲娘还亲,抱他进宫只要让我与他更加生分罢了。”
“该死!”聂风捶了捶桌子,他不想见到师妹如此可怜的样子,令他心疼,“那该如何?”
“该我受的我就会去受,明天我会去廉亲王府。”
“师妹?”聂风惊讶了,假如师妹先主动进了廉亲王府,以后的日子里指不定被人怎么笑话呢?
“对他,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也不能白白去吃苦,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聂风急冲冲地跑出了聂蕾暂时住的宫殿,聂蕾知道他是去找雍正,但她没心情想那么多的事。对胤禩自己真的已经不抱希望了吗?这话说来骗骗师兄还差不多,可自己的心呢?不想着他又为何还要回来呢?弘旺在这十年里没了自己也能很好的生活下来,反是自己倒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丈夫不原谅,孩子不认识,早知道,她还回来做什么?
第二天,去廉亲王府的路上,聂风把一块牌子递给了师妹,
“这是皇上的随身令牌,你带着,有人欺负你你就拿出来知道吗?不行就回宫来师兄养着你。”
“知道了。”聂蕾的心暖了一暖,靠近师兄的怀中,“为什么我爱上的不是你呢?”
聂风苦笑了一下,
“是啊,为什么我们就没有彼此爱上了呢?”
“扑哧!”俩人又忍不住都笑开了,
“师兄,别让皇上听见,不然你又得吃苦了。”
“蕾蕾,你笑话师兄!”
聂风并没有陪同聂蕾进廉亲王府,他不想给师妹带来任何的闲言碎语,在府门口对着师妹挥了挥手,留下俩个从胤禛那挑来的宫女,他可不想师妹一个人面对困境。
“站住!”王府门口的守卫拦住聂蕾,
“大胆!”是聂蕾身边的宫女巧情,
“不知姑娘有何事?”守卫见聂蕾穿着高贵,又有俩个禁宫宫女随身伺候,顿时客气许多,
聂蕾也不废话,当即拿出刚才师兄给的腰牌,
“吾皇万岁。”门口的守卫一并跪了下来,
“都起来吧,我是来见你们廉亲王的。”
说完便带着俩个宫女走了进去,而门口竟没有一人敢拦阻于她。其实聂蕾并不想弄得如此大张旗鼓,但她知道即使自己求见于胤禩,他也未必肯会见她,那还不如干脆做回不讨喜之人好了,聂蕾心中苦笑着,什么时候自己也学会了跋扈的八福晋这一手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越走近胤禩的书房,聂蕾的心便越跳得快,这路道自己之前不晓得走了多少回,那时身边有他,有含雪,还有乖巧疼人的弘旺,可如今,却只剩下自己一人罢了。
“聂,聂,啊不,张主子!”舞墨见到聂蕾的突然出现,着实吃惊了不少,当然,他也是知道聂蕾回来的,可爷不提他也不敢说这个话题啊,爷的家事毕竟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参与的。
“恩,王爷可在里面?”
“在,在的。”
见聂蕾想要直接就走进去,舞墨还是动手拦了拦,
“不能进去吗?”
“容奴才进去禀告可否?”
“舞墨,你是了解王爷的,他现在可是愿意见我吗?”聂蕾直白地问着,
“这?”舞墨也说不准,
“唉!”聂蕾又再次拿出腰牌,“这样你便不会为难了吧!”
舞墨见到那个如朕亲临的牌子,同样也是跪了下来,当然他也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他谁也不敢得罪不是?
当聂蕾推来书房的门走进时,只有胤禩一个人坐在书桌后面,连头也不抬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会听不见自己刚才在外面与舞墨的对话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