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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我皇兄,爱着皇姐?这不可能,不可能。”
“事实上,黎离离并不是你父亲所生,而是那个女人与别人的孩子,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血源之亲!”
明月无力的将头埋入他的臂弯里。无法想像,黎桦面对着昏睡不醒的妹妹,面对着一个喜欢的女子,想爱却不能,想恨,却又做不到。
原来黎桦,一直生活在矛盾的漩涡里。
“皇兄还会回来吗?”她轻轻的推开他手臂,从景略温暖的怀里挣出来。渐而走向窗前。
“黎皇永远不会回来了。”
“但我,一定要找到他。”她望着他,眼里闪着泪光。
“嗯,我会帮你找到他的。”景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到她的肩膀上。
明月双手握住披风的丝带,紧了紧,将自己身体严实的包裹住。
“你将皇上驾崩的消息,昭告天下!另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景略微微点头,“我会亲手为你拟一份毁婚协议,派人送到苍狼国,面呈南宫勋。不过……”
“不过什么?”明月转过身,看着向来滴水不露的景略。
“公主应该清楚一个道理,身为帝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明月唇角勾起凛然笑容,“景略,你到底想说什么?”
“景略于公主,首先是夫,其次是臣。”
明月没想到这个时候,在皇甫梅儿怀着他孩子的时候,他却只想到了她。如此上心,真的是爱吗?
“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明月转身要走,景略伸手将她圈住,“不要走!”
她轻轻的拿开他环在腰间的手,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放心,我们确实拜过堂,而我的国家也需要你,所以,我会给你想要的名份。”
景略看着她一点点退开,与他保持着三步的距离,如此的疏离,如此的拒他与千里之外。薄如蝉翼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慕容雪和安苡尘,公主又预备如何安置呢?”
'三卷开始,几个人的甜蜜生活即将拉开帷幕……'
从,还是不从
景略看着她一点点退开,与他保持着三步的距离,如此的疏离,如此的拒他与千里之外。舒残颚疈薄如蝉翼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慕容雪,安苡尘,公主又预备如何安置呢?”
“我曾答应安苡尘的官职不会改变,等到登基以后,就封他财政大臣一职,至于,他想要的女子,只要人家姑娘愿意嫁她,我没有反对的道理。只要写一张布告,贴出去,便可以了。”
景略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事,隐瞒未必是好事。
“安苡尘就是能解你蛊毒的第三人。”
明月迅速看向景略,却见他已转身离开。单薄有背影下,透着凄凉与孤单辶。
*
安苡尘的房门外。
明月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奋。
既然他是可解她的药引,那么,总归要面对的,明月也不敲门,双手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房间内,安苡尘正在埋头于上山高的账本里,听到声音,抬起头。见是明月。微微一愣。便又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的账本,“慕容雪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明月被他突如的这么一句话,说得一愣,半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以为她是来找慕容雪的。
她与慕容雪同住一间寝帐,他是亲眼所见的。
被他这么一岔,明月反而鼓起勇气,“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找你。”
“找我?”安苡尘轻轻抬眸,后又极快的落下。
明月站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别扭到了极点。
面对他冷冷冰冰的面孔,终是来了脾气,“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安苡尘缄默着,注视着她,突然冷冷一笑:“你觉得我会为了你一个人,而舍弃家里的三妻四妾吗。”
嗯。明月想了想,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真不现实。
“那你还留在我身边,做我的财政大臣,也不会觉得别扭?”明月上前,自他面前坐下。
“我是个商人,准则就是以利益为重!”
“好……很好!……”明月长松了口气。安苡尘是个真商人。
即是商人就唯利是图。她最喜欢跟这种能交易的人相处了。凡是银子可以还的,就不欠情债。
安苡尘看到她突然变得轻松的脸,明眸里闪过丝丝不明的情绪。
“那我之前答应你的,你去找景略逐一落实。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财政大臣。”说完转身就走,来之前,还怕他会以毒蛊之事,缠着她。不想他如此明白。
明月走出几步,猛想到重点,又调了回来,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绝世容颜,劈头直问,“既然不愿意跟着我,那以后,你是臣,我是君,君臣有别!你可明白了?记住了?”
她想凭他的精明才智,对这句话的隐意,不会不明白。
很明显,她就是要提醒他。
安苡尘握笔的手,顿了顿,接着又再写他的账。她说的话好象根本没听进去。
明月忍无可忍,伸手抢过他的笔。重重撂下,冷声低吼:“你说话呀,我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你!”
安苡尘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砸在桌案上的莹白如玉的小手,一言不发。
明月紧盯着他纤密的睫毛,连颤都不颤一下,跟个雕像似的,连个活气都没有。
完全无语了,努力调整不稳的气息,陡然收手,“罢了,只要以后你好好的跟你的三妻四妾过日子,好好的帮我管银库,就行了。其余的事,都跟你无关。”再也不留恋地走向房门。
身后传来一个象是远在天边的声音,“很难!”
明月愣住了,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安苡尘重新拿起笔,自他的账本上抒抒写写,象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
原来是幻觉。明月长呼出口气,压在心里的大石,突然消失了。
…
黎皇驾崩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昔日金碧辉煌的金銮宝殿,如今被雪白的挽联环绕,宫墙内外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龙椅还在,要坐那把龙椅的人恐怕永远不会回来了。
哥哥走了,她不知道那是他自愿,还是被迫,此时此望,是痛苦还是幸福?
他将国家,推给了她。至高无上的皇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无奈和遗憾呢。
景略,凉川,慕容雪,南宫勋,燕子恒都是极品美男。可自己与他们之间根本就是种恶缘!
明月刚从安苡尘处走出,远远的就见长廊里,一袭冰蓝色的长衫,静立其中。
一眼便能认出,等在那里的人,是景略。
便满心发怵。
寻着思想先躲开,身边左右连个遮挡物也没有,又见他向这边望来,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长廊内,景略拿着一份明黄的册子静等着她。
明月一阵轻风似地走过来,转而坐到他身侧的廊子上。客气地笑了笑。“景相国,找我何事?”明月已经拟定诏书封他为丞相。算是接替他的父亲职位。
景略微笑了笑,将手上的黄册子送上前。“这个请公主过目。”
明月冷扫了一眼,抬手拿过,打开一看,不由得吃憋地咬住红唇。闪露厉芒的眼神自他身上刀子似的划过。
一字一字的挤出两个字:“准奏!”将册子得新甩到他手里,起身就走。
“那从今晚开始,请公主过景略房中歇息,一月后,是慕容雪…”
“啥?”明月气恼地转身,怒瞪他的眼里直喷火。
这么快就安排起侍寝的事来了。
“按我国的规定,凡登女皇之位,需得先诞下一名子嗣,但现在情况不同,也只能先圆房了。”景略从容地说着,对着她淡淡一笑。
他的淡笑,看在她的眼里,直煽得她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你当我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吗?”
“是女子,总归要孕育子嗣。”景略依旧是从容不迫地笑望她。
“谁说我不要孩子,可你想过我的状况了没有?”
“蛊总有一天会解的。”明月气呼呼的前行。
景略不紧不慢的跟随:“现在状况特殊,必得先大婚,再登位。”
“在婚可以,同房不行。”明月摆手,心乱如麻。
“这是祖制不可改!”随着她的步伐在长廊里穿行。
“那好吧,只要你先把我皇兄找出来,我就跟你再成一次亲,但是,我还是拒绝与你同房!”
景略脚步微顿,“公主的意思我明白,若你不愿意,景略不会强求,我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
明月脚步终于还是停下,依旧执拗的不去看他清俊的脸,语气低沉了许多:“凉川的尸首,还没找到吗?”
“还在寻找。”
明月缓缓转身,眼中凄楚尽现。“我想请你在大婚的册子上,加上凉川的名字。”
景略迅速看向她的眼,升腾着湿气的眸子令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