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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起身松了她,一双手开始卸去身上坚硬碍事的铠甲。
“啊!”把个明月吓了一跳。“喂,你,青天白日的,你脱衣服干什么?”
“哈哈,你说为夫要做什么?”一步迈上床,伸手揽了她细腰,手臂陡然一紧,压覆在她身上,温柔地凝视着,黑眸不由黯了下来。
明月试着挣了挣身,惊见他眼里闪烁着灼热的火焰,呼吸蓦然一紧,不敢再看他的眼,慌乱的垂下眼帘。“我说过,你若是对我真心,就明媒正娶。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
“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慕容雪难得轻言细语,声音温柔而性感,将头伏在了她起伏不定的心窝里,令她乱跳的心,更失了方向。
明月轻轻的闭起眼,一双手落在他宽阔的脊背上,“等我们打回京城,救了皇兄,你带我隐居,咱们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过只属于我们俩人的日子好不好?”
他抬头,黑眸深深的看进她晶亮的大眼里,满是粗茧的手掌轻扶上她的秀发。“我作梦都想与你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但我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你还想把我送给燕-----”
慕容雪的手指按住她的唇,轻轻摇头,“我们在一起,做夫妻,就要白首不相离,拥有天地长地久的恩爱。”
“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这次换做明月掩住了他的嘴,他要的长久夫妻,她是给不了的……
今晚本尊不走了
明月听着他说要天长地久,心下黯然,她的身体,她身上的毒,他不是不知,而今一味的还向她要求天长地久,白首不离。舒残颚疈
无疑还是要找全了能解她身上蛊毒的五个人。与自己轮翻的欢好,得以吸到精阳精血。
别说五个人不会乖乖的奔了来为她解毒,纵是真能集齐,想到梅儿,梅儿腹中的孩儿,景略,她是万万不会再有肌肤之亲的。
否则她真会生不如死,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慕容雪,我累了,想要休息!宀”
这明摆着的逐客令,他怎会听不懂?若是未担及解蛊之事,他或许真的会离开,让她好生休息。
可现在,她要他走,这真走了,怕是永远都要被排除在心门之外了。
慕容雪看着她侧过的背影,薄唇溢出一丝苦涩摇。
伸了手臂揽住她的细腰,身子尽可能地靠向她的背,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发际间。轻声低语:“我爱你,何尝不是试你为唯一,何尝不是不想独自拥有你。可正因为我爱着你,就更不能看着你受到丁点痛苦,否则真比杀了还要难受。”
明月默默听着他的肺腑之言,心里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个坍塌的声音,某种坚持被他轻易的摧毁瓦解了。
是啊,他是冷酷绝情的释魔宫宫主,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本身就是一个极其霸道的男人,可现在,他说他因为爱她,忍受了一切。
“明月,月儿,你睡了吗?”久久没听到她的回应,便欠过俊脸,探看她的眼睛。
明月轻轻地闭起了眼,将他搭在她腰间的手与她的手轻轻相扣,这个男人为她出生入死,她要求的明媒正娶的仪式与他的付出比真起来,真的很微不足道。
“今晚还走吗?”
“什么?”慕容雪猛的听到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自己倒是转不过弯了,猛地坐起身,惊喜万分地看着她。
明月见他这么大的反应,无奈地转过身来,“最近我睡得极不忠实,每晚必做噩梦,不如,今晚,不要走了!”
“真的可以吗?”慕容雪依旧没转过弯来。睁着黑漆漆的眼眸看着她。
“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这个傻子,一向是猴急的,今个居然装起萌态来了。
“我愿意啊,我当然很愿意!”慕容雪说着,倾身压上她的身。
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凝神看了许久,眼底渐渐浮起了某种***。
“月儿,还不行,你要的明媒正娶,我还没有给你!”
“呵呵,说得也是,要是你在我这留宿,日后可就是人人皆知了,要是哪天你再看到漂亮的女子,我是断不会令你收了做小的。慕容尊主还是好好想想吧。跟了我,要随黎国的规矩,弄不好,是有可能丢命的。”明月见他还未转弯,便将丑话说在了前头。
慕容雪怔怔看着她,半响,才醒过神,抽了腰间束带,任着两片衣襟豁然撇开,露出内里古胴色的紧致肌肤,“我看是你想反悔,可惜晚了,本尊主今晚就赖在你的床上,不走了!明个一早,让三军将士都在你的帐前等着我,正好将咱们的关系正式公开。”
他朗声说着,轻挑的浓眉淡着些许的得意,拉过被子将他二人盖上,搂了她的要,一双大手在被下不停地摸索着,恰巧拉了她的腰间绦带,就是一顿生撕。
明月赶紧按住他的大手,“喂,姓慕容的,你听好了,想要本公主留下你,就得学会安分守已,不然,本公主是随时可以反悔的!”
“哈哈,娘子你实在是想多了,为夫只是想将你的腰带松开,让你的身体不受束缚地宽睡,并没有别的想法。”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流里流气的大有清薄的嫌疑,可真的是他的真心话,他知道她身上的伤有多重,并不会为了自己一时的***,而冒着让她受伤的危险。
何况现在她决定与他公开关系,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自然是来日方长的。
抬手放下帐幔,将她搂在怀里,“有我在这里,今晚断然不会再做恶梦!”
“嗯,”明月轻应了一声,当真是身心皆疲的,想起景略,想起即将返京,与大皇姐生死对决,想起南宫勋秋后算账,想起梅儿肚中的胎儿,她真的很累。
这一刻,她只愿抛开一切,更将所有的烦恼甩给身后这个男人,自己则只管抱着他,安稳地来一场黑甜。
这一夜,她拥着他睡得香甜,只是苦了他,搂着无骨的娇躯,身上的火如星火燎原,下身的兄弟亢奋地不肯入眠,直令他煎熬地撑到了天亮。
翌日晨曦,明月醒来之时,第一眼对上的,就是慕容雪乌青的眼圈。
不解的眨巴着眼睛,伸手去抚他的额头,“怎么,病了吗?头好烫啊。”
“别碰我,我没病!”见她醒了,慕容雪这才抽出手,暴躁地转过身,背对着她,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生了整宿的闷气。
“慕容尊主,慕容尊主----”明月调皮地以指尖戳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听着他粗急的呼吸反而觉得惹怒他很趣。
“天都晒到屁股了,慕容大将军怎么还不起床!是不是——”
啊——
明月正笑说着,指头又去戳他的腰眼,突然被他猛转身,吓得一声尖叫。
慕容雪抓住她的手腕,恼怒地举过头顶,“你不许再碰我,否则,我当真控制不住,要了你,到时撕碎了你的伤口,你可不要怪我。”
“呃,哪有你这样的男人,明知道自己的女人受伤,还强行要做的?”明月嗔怪地瞥他一眼。没好气地挑理。
“月儿,你说什么?”慕容雪听她说他是她的男人,突然兴奋得把一夜的煎熬隐忍全忘记了。
“好啦,你快起来吧,估计你的属下,现在正四处找你呢!”
“呵呵,你承认了,这次我就先饶过你,不过,下次,一定给我补上!”慕容雪说着拿了衣袍起身。
“昨日事昨日毕,过期不候。”明月说着也坐起身,可刚一坐起,就觉眼前阵阵发黑,急忙闭了眼,顺热靠在床栅上。
“你这个小赖皮,翻脸就不认帐了,这补与补上,可由不得你来定!”慕容雪背对着她穿衣,并没将她晕眩的样子看入眼里。
“快去吧,别让人他们找你不着。”明月微闭着眼,笑着勾唇。
“我的金毛在外面玩,他们自然知道我在这里,现在外面排着队等呢。”慕容雪说着,自去洗脸……
“金毛在,也不一定所有人都知道吧,”明月微稳了稳就起身下床,走向窗前,将那窗帘子挑开,就见外面许多穿着铠甲的将士,三五一群,有说有笑的排了长长的队伍。
明月一见这阵势,小脸唰地红过了耳根。
她与慕容雪的关系当真要公之于众了。
不过也好,景略看到他们在一起,最好自动放弃这个正夫的位置。
给梅儿一个完整的丈夫。
听到屋子里有了动静,一直候在外面的青芜才敲了敲门,提着壶清水走了进来。
迎面看到慕容雪正往身上套铠甲,便笑兮兮地看向明月,还一个劲地向她飞眼。意思是为他俩的结合感到高兴。
明月对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笑看向慕容雪说道:“听说你麾下有一个叫千风的良将;人长得英俊不凡,上阵杀敌又很讲谋略,可是真的?”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