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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只夺命的飞刀纷射出来,刀落人亡冢。
戚凉川一个飞身下落于明月身边。
伸手将她扶起。“公主,凉川护主不利,还望公主惩罚!”
明月拿掉身上的绳索,掸了掸,整了整衣裙,粉嫩的唇膏瓣绽出笑,摇头道:“你的飞刀使得真好,改日教我吧!”
凉川也勾唇而笑,“这东西携带不如梅花针和如意珠便捷,还是不学的好,何况,我看你精神也短,还是好好休息。”
明月敛眉寻思,她这蛊深,生命尚且朝不何夕,哪还顾得到别的。
苦笑着点头,“也好!有你保护足矣!”
凝看着她,凉川眼中却有丝阴郁浮现,犹豫着,伸出手抚顺她耳边的乱发。
就在此时,一个伏地的黑衣人,突然撑起半身,拔下身上飞刀,对准凉川的身体掷射过来。
“小心!”明月看在眼里急忙伸手拉他。
凉川一个侧目,随着明月伸来的手一个转身,另手将又一只飞刀掷出。
那飞刀与凉川擦臂而过,将他的袖子划破,于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而凉川反手掷出的飞刀将那个人彻底解决掉了,身子一歪,咽了气。
“哎!”明月轻叹一声,走到那人身旁,取下脸上的黑纱,细看之下,不由得冷哼一声,“原来是她!”
“是谁?”戚凉川也上前。
“紫荆手下的人!想不到她也想杀我!”
凉川蹲下身子,一看之下俊脸变了几变,这紫荆郡主若说是与公主结怨,都是因为自己,还好公主没事,否则,他这一生都会不会原谅自己。
明月猛一转头,就见凉川的手臂中了刀伤,“凉川,你受伤流血了!”
凉川看也不看那道刀伤,只是伸手唇间打了个响指,响来他的战马,搂着她,纵身一跃,“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
“驾~”凉川双腿一夹马腹,带着明月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出。
他二人一鼓作气,马不停蹄地来到了江北的小镇。
天色已暗,到了万家灯火的时候。
明月与凉川步入一家医馆。
趁着大夫给凉川治伤,明月独自来到了外间。看着满柜的药材,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慕容雪生了冻疮的手,一块块青紫色的冻伤已结痂开裂,裂缝里隐约带着血痕,就是回想起来,也令她心里发紧。
便对着小伙计,“小师傅有没有治疗冻伤的药膏?”
站在柜子里的小伙计微一寻思,转守身就一柜子里拿出一个扁圆的小盒子,放到柜上送到明月面前,“这是我师傅配制的冻伤的药膏,效果很好的!只是,”小伙计四下里看了一眼,呵呵一笑,“只是些贵哦!一两银子一盒,因为这里面加了珍珠和一些名贵的药材,所以————”
“只要药效好,贵些也值得!”
“嘻嘻,嗯,药效是极好的,我把这个包起来,”小伙计这说着边动手包药。
“谁得了冻疮?”凉川从内里走出来,伸手就拉她的手,翻来复去了看了看,拧紧的剑眉才微微舒展。
“不是我了,”当着外人,被他这样,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你们小两口的感情真好。”大夫洗了手从内里出来,见他们这般忍不住笑道。
凉川与明月讶异地互看一眼,视线即刻尴尬地移开,各寻了别处。
特别是明月,自那次在桃花园发现异常,深夜到了凉川房里,假意试探,不想他当真私藏了景略,决裂后,心里就如同结了个死结,想起来便会纠结。
这会被人说成是两口子,再想起那日所说的话,更是无地自容。也是该就这个独处的地会,与他说个清楚。
出了医馆,他二人先是于成衣铺子里买了两套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裳,换好,又投住一家客栈,管伙计要了饭菜…
客房内,二人穿着粗布的家常衣衫,相对而坐,当真俨如一对小夫妻。若真的穿越到寻常百姓家,该是何等的逍遥呢。
明月将一块蹄膀放到凉川碗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很累的话,吃了饭早点休息!”凉川紧张地起身。
明月急忙伸手拦他。“我不累,你不要总是战战兢兢的好不好。”
凉川见她扬眉嗔怪,才微笑着,重新坐回到凳子上。看着碗里的蹄膀舍不得吃。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明月轻“咳”了一声,看着他痴痴地模样开了腔:“凉川,对不起!”
“啊?”凉川猛地一惊,二度站起身。“公主你怎么说这样的话?若说对不起,那也是凉川……”
“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她将他拉下,“我想说的是那日桃园晚上的事。”
凉川专注地看着她,当真不再言语。
“其实那晚之前,我已经发现你背着我藏了人在房里,只是我并不知道你藏的人是谁,才会对你说了那些口不对心的话。”
二人对视着,又是一阵沉默。
许久,才听凉川轻声开了口。“公主,你不要说了,凉川都知道。”
明月看着他,思绪飘渺,想起初见他时,皇兄将他交给自己时的情景,心头一酸,眼窝里便泛了红。
“凉川最初,确实想着能与公主两情相悦。”
沉默,二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但现在,我再不敢奢望,更不想令公主为难!”……“每当看到你郁郁寡欢,真比拿刀子刺我的心还要痛苦,今后,我只求能留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安全。”
“凉川,这个世界好姑娘真的很多,你-----”
“公主,凉川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再没有其它空间去存放另一个人。”他看着明月,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诶,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奈何流水有意,落花却失了记忆。
明月拿起酒杯,“凉川,我小时,真的追求过你?”
凉川再度执起酒杯,思绪飞扬,“公主未生命之前,我还在木王府做王爷的跟班,公主经常带着几个跟班,爬过北面墙,骑在墙头看我练功————你每每来,我总要被师傅教训,罚我……呵呵,那时虽苦,却是凉川最快乐的时光。”
“那时你也喜欢我吗?”明月满眼惊诧。将二人的酒杯倒满,边问边喝。
凉川摇头,“那时我还小,不明白什么是情,懵懵懂懂。你对我说,要调我去公主殿当差,我当时还不愿!”说着再饮一杯。若那时自己能够答应她,想必与也的关系了不会如此生疏了。
“呵呵,结果你不愿意,紫荆也看上你,就把你要到她那当侍卫了,对不对?”
“嗯,”对于紫荆,凉川不愿多说,只微一点头,低头再饮一杯。
明月伸手拿那酒壶,才发现酒已见底,不知不觉,她竟然喝了一壶酒。
摇晃着站起身,笑着指了指凉川,笑眼里竞透着几分湿,“你跟着我,即危险重重,又要饱受折磨,这倒不是我想看到的。”
“公主,只要能让凉川陪在你身边,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呸呸呸,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动不动就死死的。你死了,你娘伤不伤心,你爹也白养大了你,我,就连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呵呵~”
明月摇晃着起身,手里却还死不放下酒壶。
“公主,你醉了。”凉川扶着她,伸手去接酒壶,就见明月死死搂住,怎么也不松手,“你干嘛,我还要喝呢,我这就去叫伙计上酒。”
“公主,你真的醉了,不如好好的醉一觉,明日天亮,所有的事都迎刃而解了。”
凉川执意夺下她手里的洒壶,明月执意不给,正在此时,房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
二人急忙看时,却见是景略带着一阵亲兵,闯了进来。
明月醉眼朦胧地看着来人,娇美地小脸笑得灿若夏花。
指了指他变了脸,嘿嘿大笑:“景公子,哧哧,”回头看向凉川,笑得收敛不住,“凉川,你看,你看看景略的脸,居然,呵呵---居然变了颜色耶~”
“你怎么让她醉成这样?”景略说着上前接过明月扶在怀里,对着凉川就是质问。
没等凉川说话,就见明月厌烦地推开他的手,摇晃着身体退开一步,怒吼一句,“拿开你的手;你不要碰我!”
她话音一出,令景略与凉川均国之一愣。
“公主!”
“明月,你醉了!”景略试图再次上前,但见明月疏离地退后两步。
“景略!景公子,你不要再虚伪下去了,好不好!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明明不爱我,却还一味的贴上来,骗我的感情,”双睫垂敛,一对泪珠黯然滑落。
“公主,你真的醉了!让凉川扶你上床休息。”凉川站在他二人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心里又是一阵痛。有情才会在乎,若说公主对景略无情,也不会这般怨怒。
“我没醉,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