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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滴泪自明月眼里滴下,面上依旧挂着笑,“我哪有昏迷,那不过是困了、倦了、乏了,累了是自然需要休息的。”
“公主,-----”青芜紧咬着唇,心里被刀刺中般配的疼。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妆都花了,快去换套衣裳,补个妆,我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我不管,反正照顾公主是青芜的责任,这次回到营里,我一定要让公主与景,不,驸马圆房的。等把人全找全了,就是拼死也要把公主体内的毒清了。”
青芜退出……
马车内,明月的身子无力地软了下去,跌入在厚厚的毯子里,慢慢的垂下长长的睫。
慕容雪,景略,燕子恒,这三个人是她目前所知道的。
别说另外两个人找不到,就是找到了,眼下这三个人,也是她不可能接受的,景略心有所属却被迫留在自己身边;燕子恒身为燕国王爷,与她是风马牛不相及;慕容雪为自己做出最大的努力,不惧生死地陪在身边,可只要一想到孩儿,就如同一根刺扎在心尖上,时而隐痛。
“青芜,你去传话安苡尘,就说我身染寒症,今晚的晚宴,就不参加了,一应的欢迎仪式就由安苡尘一个人去应付吧。”
“公主,”
“好了,我累了,让马车直接驶到我的寝帐门外吧。”
“是,”青芜虽然不愿,但见明月坚决,也只有按她的吩咐行事。
*
返回江北大营,明月就已身体不适为由,拒见所有人。
五月江北,天空淅沥下起了小雨,阴霾的天气,更令人心情忧郁。
沐浴后,明月披着宽大的睡袍,无力的卧在床榻上。想着近来的精神越来越短,想必体内的蛊毒就快要发作夺她性命。
她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撑到回京的那一天。
青芜自窗前走过,踌躇着走到床前,满面的纠结。
明月闭着眼,却也能感觉到她有话说,“怎么了?”
“公主,慕容将军在帐外站了一夜,现在全身都淋透了,您总这样避而不见,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站了一夜,这个张狂的家伙能安静地守在门外一夜,着实与他的风格不同,想来这样的人,一旦认起真来,也实在可惧。
明月撑身而起,来到窗下,只见窗外,一个欣长身躯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她的窗,湿透的黑发不断地滴下水珠,打湿他似笑非笑的俊颜,而那双狭长的眼眸在看她的同时,眸子里闪烁着的怒火也异常的明亮。
在雨中站了一夜,雨水将他身上的衣衫完全打透,潮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将体温也慢慢的降低了,全身冰冷难耐,可他却懒得动弹,只想这样静静的站在她的窗外。
“你去让他进来。”既然躲不过,就是要交集。
撑着顶暗绿色的油伞走到帐外。
看着她款款而来,抚风若柳,慕容雪动了动脚想迎上前,不想刚一动,膝盖软麻,不受控制的跪倒在湿地上,僵麻地感觉从膝盖处传来,方知双腿早已站僵。
“你这是何苦呢!”明月上前,伸手去扶,看到他一双手上生出了冻疮,一对秀眉紧紧蹙起。
他等疼痛稍减艰难翻身坐下,苦笑了笑,睨视着她,“你终于肯见我了!”
明月听他话里透股子酸味,真恨自己不该心软,出来见他,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真心别扭。抽了手,立起身,又清了清噪子:“你在这儿多久了?”
“你回来多久,我便等了多久。”慕容雪慢慢的活动膝盖,站了起来。
明月轻哧了一声,“慕容将军有事?若有事,为何不通报?要在这里淋雨呢?”
慕容雪站直身子慢慢渡到她面前,直到离她只有半尺距离才停下,伏低头迫视着她,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渗着几根血丝,眼圈微红,脸上的倦容极为明显,“在我面前,你不必躲藏,我说过,不会勉强你。”明明不曾休息,却非要说自己休息。
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摩:“看来安苡尘没有把你照顾好!将你弄得如此消瘦。”
明月感觉到他迫人的目光,挪动脚步,退开些。“他把我照顾得极好,你不要错怪他。”话一出口,明月又懊恼得想搧自己的耳光,好与不好,何需要向他汇报。
她退一步,他便漫不经心的靠近一步,“这才几日,你就向着他说话了,看来这黎国第一美的男人,并不是徒有虚名。”
“你胡说什么!”明月听他凭空给自己身上安名头,心里就是不爽。
“我才刚说他一句,你就受不了,可见对他比对我还要上心。”慕容雪说着迫近一步。强壮的身子几乎贴上她娇小的身躯。
明月步步后退,却发现身子抵到了帐篷上,退无可退了。
慕容雪单手落在她地腰上,姿势暧昧,更像是一对久别重适的情侣在***。
明月怒瞪着他,双手推拒在前,“慕容将军若无军情,恕我要回去休息了,”
慕容雪手臂放低,以身欺上,并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双眸蓦然暗沉:“我只问你,你那三万匹战马,未花一纹银子,是怎么得来的?”
慕容雪视线缓缓下移,慢慢扫过她地身体。
迎着他探究的眼神,明月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这事,她早有心理准备,不想瞒着任何人。随他们猜去,如果能让谁对她死心,是最好的事。
“那燕王……”慕容雪说着,已是双拳紧握。
明月抬眼看他紫涨的脸,扬眉笑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不如趁早离开。”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双手紧紧地掐在她的腰上,手上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地腰肢掐断。“我已当你是我的妻,有你在的地方,便是家,你让我去哪?”
明月无言以对,心里一阵痛,他说他当有她在的地方是家!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女子。”她推了推腰上的手臂,那只手臂如石柱般丝毫不动。
他双臂突然回缩,将她抬高抵在身上,身下硬硬的正好顶在她腿间,沉声道:“我只要你!”
“慕容雪,我是什么样的女子,你应该清楚!你想得没错,那马是我用身体换来的,我是不洁的女人,你————”
面对她发怒的小脸上的愤然,慕容雪超越到了极限地隐忍,再也抑制不住,顶着她,蓦地一低头,覆上她的唇,疯狂地袭卷了她干涸地红唇,将她口中的自贬自虐尽数吞入口中……
直到明月被他吻得昏天黑地,全身无力地软在他怀里,才被他放开,深邃的黑眸锁定在她荡起绯红的面颊上,“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菲薄自己,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清楚。”如果她真的是无情无义,又怎么会以死相抵,马自己拒之门外。
一对泪珠自她眼中滑落,湿弄了俊美面容,双手握在他的宽阔地高肩膀上,含怒的语气化为哀求:“慕容雪,别再执迷不悟了,我就快要死了,我就快死了,你到底懂不懂?爱上一个即将走向死亡的人,能给你留下的只会是种伤害,我不想在我死以后,有人因我痛苦。你能明白吗。”
“你,你不敢接受我,是怕我会伤心?”喜悦象一道光芒在慕容雪森冷黑暗的心间闪过。
明月感到自己因激动而失态,深吸了口气,皆力平复了心情,双手从他肩上滑落:“随便你怎么想,我要回去休息。”
慕容雪听着她决绝地言语,心情瞬间转好,如雨后的艳阳。
看了看头顶,已开始有斑斓的日光从云层里折射出耀眼光芒。
空出一只手抬高她的腿架在他腰侧,浓眉打眼地打量她,脸上万紫千红竞相开放,微扬的嘴角上勾着,语调罕有地温软起来,“你可知道,你走多久,我就想了你多久。”
“慕容雪,放我下来,让人家看见要说闲话!”雨后初晴,营帐里的士兵们说话就会出来,若是被人看到他们这般,又会怎么想。
“本将在这,他们就是看到,也得把眼闭上悄悄退开。”
“你这个色胚!”这个男人,喜怒无常!跟他说点掏心的实话,他居然也能不正经起来。
“我接连打了几场胜仗,你总该给些奖励吧!”他笑说着,炯亮的目光落在她地身上,一只手自她胸前柔和软的凸起上划过,诱惑着下移,掀起她垂下的长裙探了进去。
“啊!你这混帐!放开,”明月恼怒就要伸手去拦,反被他一手制服举过头顶,不得动弹。
眼睁睁地任由着他大手,自裙内,轻易地褪开她里面中裤,伸落入内,冰凉的指尖落在……轻轻搓弄……
明月被他的举动惊得魂飞魄散,忍无可忍地挣扎着,都不得脱手,唯有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不想,刚一低头,就被他一侧脸,唇压上来,将她的堵住……
明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