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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睡在一起的样子,差点咽着。笑过后再一想,左不过是景略的道行。别看景略行事沉稳,可坏起来,谁也胜不过他嬖。
道貌岸然的君子,小人起来,防不胜防!
“子恒!……别去!”明月反手拉了他,咬紧了牙才唤住他。
“嗯?”子恒微眯了桃花眼,眼神狡诈不已狼。
“我,他——我——”月支吾半天,矛盾地说不清楚。
两两望着,迫人的眼神令月感到头晕。摸着旁边的围栏坐下,稍稍缓解头晕。
“是我的不好!”子恒看她苍白了脸色,有些内疚,景略毕竟是她夫妻,而在黎国的规矩是,女皇与哪位皇夫合欢,旁位夫君不得加以指责和阻拦。这是这几日他抽空看的黎国的宫规。
“你来找我有事?”明月稳了半响,才又抬头,审视他半响无语的俊颜。
子恒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平静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急躁,双手扳过她肩膀,眼神严肃而认真。“他们说,你要走?”
明月忽闪着大眼点头。不置可否,她走,是迟早的事。这里毕竟不是她的家。
“他们说,你们天亮就走?”子恒心里隐隐作痛。
明月点头,“打扰你这么些日子,也该回去了。”
子恒握着她的手加重了力,看着她平静的表情,心里急得如岩浆喷涌,“怎么能说打扰,现在你是我的女人,燕国就是你的家,怎么能像是客人一样呢?我,我的国家,包括整个后宫都是你的。”
明月拧起了眉,不缓不慢:“你和我之间还未成亲!也不算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子恒被明月这平静的神态,弄得火冒三丈。低头看向她的小腹,急眼地用手指了指:“怎么能说没有关系,这孩子是我的儿子,未来的国君!你是他娘,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没人比你更有资格拥有这一切。”
“孩子也可能是女儿!”
子恒愣了愣,“女儿也是我燕国的公主!”
“孩子才两个月,将来的事,还是将来再说!也许孩子不喜欢燕国,喜欢黎国也不一定。反正,天亮我是要离开的。”明月有些烦了,站起身,不跟他继续说下去。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狠心!”子恒咬了指头。
明月回头,看着他满眼哀怨,还是停了脚步,上前拉下他咬红的指头:“你燕国刚刚吞并了苍狼,两国的事务加起来一定是很多很多,我们走了,你也可以安心的处理国政了。”
子恒伸手将她搂住,“成亲随时都可以,国事不过是你的借口,我只想问你一句,老实告诉说,你是不是压根没想嫁我做国后?”
明月呆怔片刻,肯定地点头,“黎·燕两国可以联姻,这都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燕黎联姻,百姓不用担心,哪日被你燕国吞并。”
“你呢?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子恒上前,英挺的身子不断靠近她,步步紧逼地将她后背抵靠了廊柱上。
明月伸手推他,感觉自己在他人墙一样的压迫下,有些透不过气。“如果你我没有孩子,我是不会同意联姻的。”明月下意识的抚了下孩子,这是心里话。她承载的感情已太多,欠景略,欠容雪的,欠凉川和苡尘的,都要以后用真心来补偿的,她怕自己无力承载更多情债。
子恒的双手自她肩膀上滑下去,很失望:“你我之间,只有利益吗?”
“难道不是吗?”最初他给她解蛊为的是与燕国通商。在那之后,他或许是出迷恋她的身体,也有别的千百种可能。
她不愿去猜。
“我攻打苍狼国,让南宫勋从皇位上滚下来,你是不是恨我。”
“不,我现在不恨任何人,现在,我只希望,皇兄快点醒过来。一切都能够回到原点上。”
“那我们的婚事?”
“我们的婚事,你若是坚持联姻,我可以接受,但我们只能是一对挂名的夫妻,我不会来你的燕国与你朝夕相对,介于我的身份,也不会做皇后,毕竟,我有我的国家,我爱的人,许多无法割舍的东西。”
“明月,你,这么狠心的对我,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我会想你,想到分离,哪怕现在你就在我面前,我的心,已经疼了。你难道就没有爱过我?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我?”
“我——我谢谢你,收留我们这么久,也谢谢你,让我身上的蛊毒彻底解了,否则,我也没机会做母亲。”
两个谢字,子恒的心里阵阵酸涩。
阴沉着脸色,沉吟了许久,“你要是当真决定要走,我不拦你,但我的婚事不会改变,我会用最短的时间,在离燕黎两国之间,建新都城,建好之后光明正大的迎娶你,就算你永远无法爱上我,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
“子恒----”子恒飘忽的眼神落在她眼里,看着那目光,通透中透着乞求,看得人心头发软。
他说手点在她的唇瓣上,禁止她出声,嫌少的认真眼神盯着她,“以前我觉得女尊国的女王,多夫是件很平常的事,我觉得你没有理由拒绝我的爱。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不同,你跟以前所有的女皇都不一样,要你接受一个人很难,就像南宫勋……可我更清楚,一旦你开始接受,便会永远放在心里,不会舍弃。哪怕只有很少的可能,我也不会放弃。”
“我会为了那天,而努力的。你只要乖乖的等着我。”他揽着她的头,在前额上落下吻。
“子恒,我不能保证……”她不能保证一定会像爱他们一样的深爱他,不能保证会把他也试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
他像是看透了她心思,“试一试,给我机会!”蓦地俯下身,吻住她地口中。
他的唇很软很薄,很温很柔。明月还想说什么,可他强行闯开她的齿关,探寻着,唇舌纠缠得难分难解。
明月迟疑着,若是无法视他与他们一样,是否会让他受到伤害?她对他到底是不是爱情,有多深?有多重?她说不清楚。
若是将来有什么事不经意地伤到他,又要怎么办?毕竟感觉是装不来的。
感觉到她的分心,他主动更近乎疯狂的惩罚了她,他相信,只要好好的宠她疼她,爱她,哪怕是座冰川也会融化。
吻毕。
他先前怒火跳跃的眼神平静了很多。“明月,”他抬头,指腹来回抚过她红彤的嘴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预感到不会是什么好问题,明月急忙就要拒绝。
“如果南宫勋活着,你会不会接受他?”
明月眼眸微垂,其实,从他死前最后一刻,她已经原谅那个男人了,可她一直认为,他爱的不是她,而是从前的黎明月。
燕子恒神色一分分黯淡,眼帘一合,别过脸去,沉默了一阵,再开口,语声还是没能完全抑住波澜,“如果他还活着,你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明月笑了笑,满嘴苦涩,“做这样的假设,不如回去睡觉!”她打了个哈欠,“你既然很闲,就继续坐这胡思乱想,我要回去睡一会,天亮,还要赶路。”
子恒心头一阵钝痛,将就要走开的明月搂回,紧紧的摁在怀里。“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我要我们的孩子,生在燕国的宫殿里。”
月心底一片苍凉,面上却大笑出声,掰开他地手,“你放心,既然决定要生下来,我一定会好好的保重自己和宝宝,至于生在哪里,都是你的孩子!”无论他和她之间,会怎样,孩子是无辜的。
子恒这次终于满意地笑了,再次将她紧搂入怀,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明月自围栏里走出来。回到香上阁,双脚刚一迈进院子,意外的看到数盏宫灯下,数十名燕国大臣整齐地跪了一地……
……
黎桦的下场
明月一踏入上香阁,就看到燕国数名老臣,跪了一排,拦住她的路。舒殢殩獍
这些臣子们,个个年逾古稀,老态龙钟,一看就知道是两朝甚至三朝元老,他们连夜找她来,会是什么事呢?
“各位大人,怎么跪在这里?”明月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
几位大人抬头,看向明月,“老臣给女皇陛下请安!”
明月急忙上前扶起,“大人们找本皇,不知何事?嬖”
为首的老大人,沉下面色。刚站起身,再度跪下,“老臣代表燕国所有臣子,请求女皇答应一件事情!”
“何事?站起来慢请。”预感肯定不是好事,这般深夜,这般长跪不起,他们到底要她答应什么?难道是燕子恒的说客?
可他们刚刚分手,她已答应试一试。据她对子恒的了解,他办事向来不是如此沉重的风格狼。
明月领着众人来到了西屋。
几盏宫灯,将屋子里,照得格外亮堂。
明月自桌子一侧坐下,面对不肯落坐的众大臣。
“现在可以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