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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些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找的麻烦,对不起。”容雪蹲在她身边,单手握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明月深叹一声,“我没想到,他竞如些看我。”
“他不过是一时气头上,等冷静下来,就会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燕子恒袭一抹玄色衣袍走了进来。
对着明月妖娆一笑,亲势地坐到她身边。
“事情到底得怎么回事?”明月怀疑的眼神投向子恒,看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不是我,我保证我送你的胭脂没问题!”
“你能保证没经过你那皇后之手?”明月怀疑地看向子恒。
“我保证!我就是防备她再对你动手,所以都是我亲自督导检查过没事,才送给你用的。”子恒一脸的委屈状。
“那就怪了。”明月怀疑的眼神投向青芜。
青芜眼神闪烁。
“青芜!”
“唉,是我将公主的胭脂送给惠丹姑娘的。”青芜牙根一咬,直接说了实话,“不过,我可不是有意害她的。”
“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公主,我自小服侍你,从来有个习惯,不用外人的东西,就算一把梳子,一寸绫罗,都必须是咱们黎国制造司制造。这次我来,也是带了咱们黎国的一应物品,衣裙、胭脂之类,而至于那些没怎么用过的,就送到了惠丹姑娘房里,可我发誓,我之前并不知道那里面有毒。”
“原来如此,”明月听了青芜的话,心里已猜到大概。“看来这毒并不是冲着惠丹,而是我。那么下药这人,在这座王府里,想我被毁容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燕子恒与慕容雪都已想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贝,事情估计就是你想的那样,惠丹是害你不成,自己反受其害,她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子恒伸了长臂搭在她肩膀上,摆出一幅支持的表情。
“看来四皇夫是误会了,青芜这就去解释。”青芜也不等明月同意,就飞快地跑出去,找安苡尘……
“宝贝,你也别郁闷了,现在跟我出府一趟。”
“我不去!”她现在真没什么心情,原本只想对惠丹小惩大诫,不想却落得毁容这么严重。
子恒求救地看向慕容雪。
慕容雪立即会意,缓步走到她面前,“还是去吧,出去散散心。估计景略也快回来了。”
“皇兄还未醒,我哪里也不想去!”明月固执已见。苡尘的质问真如当头棒喝。让她心情一落千丈。
“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清者自清,相信苡尘会看清一切的!”慕容雪按着胸前伤口,虽然也愿意她陪在身边,可看到她不开心,却不是他愿意的,何况惠丹的事,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现在还是要他来解决。
“难道,你就不想看到衍儿?”子恒舒眉打眼地突然来了一句,并不受惠丹毁容事件的影响。
“你说谁?”她的儿子,衍儿,无时无刻不在心里想上一遍又一遍,几乎成了不容触碰的痛楚。
“我说衍儿。”子恒说着起身,面对着她,笑得温柔多情。
“衍儿?”如鲠在喉,明月一颗心悬起来。
“嗯,听说他长大了不少,说不定,这会,”子恒仰头想着,“说不定,这会景略已抱着衍儿,到了皇城了。”
“当真?”明月还是无法相信,心跳漏跳了两拍。
“走吧,宝贝,看看咱们的孩子!”子恒说着,拿起斗篷将她全身罩起来,拉着她,向外就走。
真的要见到衍儿了吗?
起初是子恒拉着她,到后来,是明月大步跑起来……
燕国,皇宫中。明阳殿。
明月刚走进去,就听得唤亮的孩子啼哭声。一颗心再次纠紧。
迈起的脚步突然变得缓慢了。从前,她不想见衍儿,是只为他实在太像他父亲,她只要看到那张酷似的脸,就无法走出内心的魔障。
可现在随着南宫勋的离世,她对孩子的思念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阿衍乖,皇父喂你喝奶奶。”
明月全身发软地倚在玉柱后,看着景略笔挺的身影,略显笨拙地抱着一个半岁大的婴孩,来来回回地抱着摇晃。
孩子很快就不哭了,一勺一勺地乖乖地喝着羊奶。
“景略——”许久,她才鼓起勇气,低低的唤了一声。
景略怀抱着阿衍,脊背微微僵滞,很快就回过身来,望向躲在柱子后的明月。
“月儿,快过来,看看这是谁。”景略欣喜地抱着衍儿上前。
明月却惶然地后退。她这个舍了孩子的娘亲,根本不够格。
景略深眸现出疼惜之色,将怀中孩子放低,让她看到孩子发嫩白胖的小脸:“月儿,过来,阿衍很想你呢,过来抱抱咱们的小阿衍。”
“景略?”明月含泪地大眼讶然地看向景略。
景略唇角只有化不开的浓浓情意,“月儿,你是孩子的娘亲,而我,就是孩子的父亲,阿衍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PS:今天家里有聚会,更新晚了些,明天会多更些补上。
子恒的大绿帽 (1)【5200字】
安苡尘把自己媳妇气走了,自己更气!
提着剑来到王府后院的竹林里,挥起宝剑毫无章法的乱砍一通。舒殢殩獍
半个时辰后,一个时辰也很快过去。
在林子里打坐的卜算子终于扛不住了,他要再不出声,一会儿,砍倒的竹子都能将他埋了。
他飞身而起,一把夺过安苡尘手中剑:“真是糊涂虫,你就是把这片林子全平了,你媳妇能回来?嬖”
安苡尘看着他,怒容满面,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冷峻的脸色难看得要死,咬着牙:“你真是为老不尊…你收我夫人为徒,到底是何居心?…”
卜算子神色一僵,旋即脸上苦出了汁,拉着他剑的手也松了松,“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简短解说!滥”
“这个……”他伸手搔头,寻思着,是否当真从头说起。
“快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声音中透阴寒。
“好吧,其实,最初我为自己卜卦,算出的并非要收一女弟子,还有就是卦中说,老夫今年可会成就一门亲事。”
额……
苡尘听着看着面前的白发翁,胃中泛起酸水,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无语望天!
“原本我以为上天给老夫迟来的姻缘,是月丫头----”
“卜算子!”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怒吼,震得房倒屋榻。
安苡尘怒容满面当即就要抡起剑。
他自觉大事不妙,心一沉,忙摁住他的手,“老夫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苡尘强忍住郁结的哀痛,狭长的丹凤眼继续瞪着他。
“直到老夫看到你妹妹,才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你那妹妹与老夫少时的意中人小绿,实在是太相似。”
“所以,你就敢无耻轻薄——”苡尘又是一声暴怒,拔剑!
卜算子后撒一步,跳出三米远。
苡尘气冲冲地过去,面对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他实在收不住脾气了。
“你误会了,其实,是你妹妹先准备迷~药,想要迷那慕容雪的,没想到,被你媳妇的丫环看出端倪,来一招将计就计,把药给你妹用了。后来被我看到——————-”
“你就为老不尊,生了歹心!”只要是一想起这老东西轻薄惠丹,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卜算子诚惶诚恐,一指隔空打穴,封他穴道,不然的话,他怕是说不清楚什么,就被他活吃了,“你安静的听老夫说完行不行!”
苡尘被封了穴道,气得血液倒转,懒得再言。
“你媳妇那俩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看到你妹妹要夺了慕容雪,哪肯干看着,非要做点什么,于是乎,就在你妹的饭菜里下了迷~药,原本,我是不想管闲事的,谁想到,你妹居然想到让你给她解了催~情的药,去你房里找你,要不是老夫看得真切,拦住她,现在你媳妇估计能把你休掉。”
“照你的说话,我还要谢谢你?”
“那倒是不必了,但有一点,老夫必要向你解释清楚,昨晚与你妹妹之间,什么也没有。”
“那我妹的毒是如何解的?”他怒目相向。
卜算子也开始怒火中烧:“老夫只是将她放到了池塘里,然后将寒气渡到塘里,将你妹体内的毒封存起来。
封存?!苡尘怒眦欲裂,从布满红丝的眼上可以看出,是彻底恼了。“你是说她身上的毒并未得解?”
“那能怪谁?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原本我看她与我的意中人长得相似,可当我留意她的一举一动,才发现,根本是两个人,我的意中人温婉可人,你妹却是歹毒加恶毒,谁娶了她,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何况现在容貌……”说起毁容事件,他又想起来,“还有你呀,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媳妇呢?你妹妹毁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