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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联姻!”
“当真?”子恒陡地一喜。
“前提是,你休掉她,逐出宫帷,贬为庶民,永生不也她相见。”
子恒的眉毛随着她的每字每句,逐一挑高。
到了最后,向她挑了挑拇指,够狠!够绝!
“不愿意本皇决不勉强!”
“非也,只要你想到的,决无不可!”子恒乖巧地将头伏到她肩膀上,歪了头俊脸贴到她脸颊上,“不如我们三国合并,重新选一处风水宝地重建宫廷,那样我们就能天天相守,夜夜相聚,好不好?”
她一指头弹在他的额头上,嗤鼻道:“原来你娶我是打得统一中原的算盘!”
“统一了,你是我妻子,每晚吹吹枕边风,我还不是什么都听你的,你才是真正的女帝王嘛。”他轻摇她细腰,软软哄道。
“那我不如用一年时间,攻打燕国,自己一统天下,还费劲地吹什么枕边风!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嘛!”
“你想灭我没问题,我只怕咱们儿子长大了会怪你连他爹也灭,行事狠辣!”
“好了,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明月推开他,坐回原来的位置,不再说话。
子恒看着她眉心较之前舒展不少,在心里盘算着后宫处理方法,笑着看她,不再说话。
马车在恒王府门前停下全文阅读。明月挑开车帘,就看到景略惊若翩鸿的英挺身影,立在马车外,笑看着她,清俊的面容儒雅飘逸。明月将手搭到他手心里,下了马车。
又看着凉川与苡尘分别令人将黎桦和容雪抬下马车。
走入那扇双开的红漆大门,满院地花匍印入眼帘,茉莉花香扑面而来。
明月不觉展了唇,茉莉花是她极喜的,香气更是最爱。
一时间,又想起一年中,南宫勋带着她赏花,还许诺要带着她看尽天下花卉。
终是忍不住,酸楚起来。
师父一行人入了恒王府,各自安置,独独明月立在花圃前,驻足不前。
“夫人,我们准备了浴汤,请夫人暂且回房吧。”两名丫环走过来,恭顺地站在明月身后。
明月回头,只见是两个极伶俐的丫环,就见子恒站在不远处,对着她抛媚眼,知是他选来伺候她的。
也不推辞,“你们主子安排我住在哪间房?”
“就在东院,奴婢给夫人带路。”
“嗯。”明月随着她二人的引荐,向院内走去。
“月姐姐!”
一声清脆中伴着急切的声音传来。
明月全身骤然一僵,心脏停了一下。
“月姐姐,”又是一声急唤,明月转身看时,就见一个红色绣金锦袍的女子跑过来。紧紧扯住她的衣袖。
来人可不就是濮阳惠丹么。
“惠丹,你怎么来了?”
惠丹看着她,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母老虎般撒泼地扯住明月袖子,“他们说我的容雪战死了,这都怪你,他是为你才死的,你还我的容雪,你还我的容雪,呜呜——”
明月凝着她,紧咬着唇瓣,不耐地扫了眼身边丫环,两个小丫环极为伶俐,当即跑过来,将她扯开。
她理了理衣袖,“慕容雪还活着!你可以将眼泪收起来。”
“什么?!”惠丹大眼悲喜交加,“我的容雪,还活着?不是说他让南宫勋杀死了吗?”
“你要是想咒他死,大可以继续!”明月漠然转身,对于惠丹的腥腥作态,她还真是看腻了。
惠丹快步上前,扯住明月衣袖不放,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死死的拽住,凄声哀求道:“姐姐,我要见他,我要见他,我丈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和孩子怎么活啊!”
还当她的傻子吗,事到如今,她还以为拿孩子说事,她就可以将丈夫让出来?
明月耐着性子蹲下身,浅浅勾唇,“丹儿妹妹看来是受到了惊吓,这般伤心恐怕会动了胎气,我的大皇夫医术了得,一会定要让他为你诊诊脉,万一有何差错,只怕我丈夫醒了,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娘儿俩!”
惠丹不敢置信地看着明月,直觉眼前的明月,像是换了一个人。她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把自己看成她丈夫的小妾了。处处都透着女主人的威仪,难道,她要公然与她争丈夫吗?
明月笑着她眼中的变化,缓缓起身,“想看慕容雪就跟我来吧。”说着率先向西院走去。
按她的意思,她自已领着两个丫环住在东院,其余所有人都住西、南两院,当然也包括子恒。
明月刚走入西院就见苡尘走出来寻她。
等他看到惠丹跟在她身后,目光深深地停留在明月面上好一会。
她的神色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越是让他觉得这是山雨袭来前的短暂平静。
南宫勋的死,黎桦的昏迷不醒,慕容雪的身受重伤,都让苡尘感觉到明月的变化。特别是她同意与燕国联姻。
…………
榻上,数名太医围站在榻边两侧,将慕容雪身上的外衫脱下。
明月站在一侧,看到那结实的身躯,遍布着一个又一个的小黑洞,看上去,触目惊心!起程前才换好的雪白中衣已尽数被鲜血渗透。
师父为他清理伤口,用烧热的刀子,将染了毒的腐肉生生剜去,有些地方的伤口已露出白色的肌骨。
惠丹也站在榻边,看着面色煞白的慕容雪,全身不禁抖颤着,无法自控。
太医将配制的驱毒药粉洒在伤口上,慕容雪即便是处于昏迷当中,也不免眉头紧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唤她的名字,“月儿——”
明月心痛如绞,握着他地手,“我在,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慕容雪像是听到她的声音,当真手指微微勾动,试乎想要紧握住她地手。
尽管他的力气极微,可明月知道他是知道她在,走近他耳边,伏下身,对着他低语……
一个又一个伤口,每次撒下药面都是万分痛苦,然而明月不停在他耳边碎碎念叨着什么,慕容雪的反应也和缓许多。
一切虽然只是他的潜意识,可看在惠丹的眼里,还是谁不舒服的。
御医们说,只要熬过今晚,退了烧,便是证明毒液已清,肌肉便会开始愈合。
当晚,明月衣不解带地陪在容雪身边,整整一夜不曾合眼。不停地为他绞了帕子,放在额头上降温,不停地跟他说话,鼓励他,命令他,恐吓他,想尽一切办法,让他有求生的***。
天色萌萌发亮,惠丹睡醒过来。
“姐姐,你身上有股怪味。”惠丹捏着鼻子一幅嫌弃的样子退开两步。
明月伸手嗅了嗅,确实身上沾满了中药味道,她虽然不想离开,还好容雪退烧,证明毒素已清,总算活过来了。
“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先回去换身衣裳。
惠丹急忙点头,露出一个纯然的微笑,“月姐姐你一夜没睡,还是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我,我会好好照顾容雪的!”
明月深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那他醒了,你一定要立刻派人来唤我。”
“我看容雪不会这么快醒来,姐姐就放心休息!”
明月知她在变相赶她走,暂时不与她计较。
离了慕容雪的房间,便入了隔壁皇兄的房间。
屋子里,苡尘与凉川分别躺在一左一右两张榻上。
看她过来,急忙起身。
“这么早,你怎么来了?”凉川伸手拉过她。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们,皇兄怎么样了?”明月将身上披风卸下,走到床边。床上黎桦还处于昏迷中。实在令人忧心。
苡尘亲手倒了杯热茶,放到她手里,看到她杏眼下一圈淡淡的阴影,知道她是一夜未睡。“先喝点热茶,提提神。”
明月接过茶杯,端起来,轻泯了一口,“我师父怎么说?何时会醒?”
“师父说,皇兄恐怕是被竹子砸到头,脑子里淤血,要等淤血散开才会醒来。”凉川不无担心地道。
“希望皇兄,可以尽快的好起来。”明月坐到床边,握住皇兄的手,这些年黎桦为她做的实在太多,如果,皇兄真的喜爱大皇姐,黎离离,她会考虑让他们在一起。
***
“月儿!…月儿…”
慕容雪一声声唤着明月,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容雪,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惠丹急忙伏下身到他面前。
慕容雪的视线渐渐清明起来,可是他看到的并不是梦里的那个人,暗淡地眼神骤然写满了失落。
“明月,她还好吗?”他大手动了动,心里想着的只有她。
惠丹眉心一紧,冷下脸色,“她根本不管你的死活,你居然还对她念念不忘,而我接连几日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你的眼睛却根本看不到我的存在,你当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吗。”惠丹哽咽地说着,伤心地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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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她还好吗?”他动了动手,想要起身。舒殢